△胡锡进警告不要让“极左”势力无限膨胀下去
在纪念毛主席诞辰130周年之际,胡锡进再次警告有些有争议的激进人物,不要以他们的“政治正确性”来给毛主席的光辉形象强行“代言”!希望各地的纪念活动不要被这些人带偏。
胡锡进的话马上引起了郭松民的强烈反弹和不满,认为“激进人物”指的就是司马南这些在胡锡进看来的“极左”派。
因为司马南近来在几个省组织了三次纪念毛主席诞辰130周年的活动,还特意定制了中山装。
郭松民认为这是胡锡进超越了一般的观点之争,终于撕下了折衷、调和的面具,露出了獠牙。我也觉得很奇怪,为什么胡锡进会这么敏感?
司马南又不是搞反党,反改革开放,反人民的团团伙伙的小圈子活动,无非是顺应广大人民群众深切怀念毛主席的感情和愿望去做个主持人而已,难道就怕了?
△郭松民批判胡锡进的专用名词“臣妾主义”印象深刻
这已不是胡锡进第一次跳出来批所谓的“极左”和“政治正确”,在围绕电影《我本是高山》张桂梅的信仰问题上就和郭松民,司马南产生了严重的对立和分歧,胡锡进甚至以一个主管部门的口气警告一定要遏制各种"极左”声音在互联网上的无限膨胀。
认为郭松民这些人说的电影里张桂梅无信仰是在找茬,是吃饱了撑着,是在贴特殊的标签,是用“政治放大镜”给不同意见的人下定义。
那胡锡进指责司马南主持毛主席诞辰130周年的活动有“政治正确性”和强行“代言”的倾向是不是过分激动的“极左”行为?
胡锡进抓到了司马南在活动中的强行“代言”行为没有?还是司马南借这样的活动和中央的精神唱了反调和对台戏?
央视不是为了纪念毛主席诞辰130周年隆重推出了一部反映毛主席青年时期不断探索革命道路的电视剧《问苍茫》吗?
司马南也不是在配合主流媒体宣传毛主席的丰功伟绩吗?怎么就成了胡锡进眼中的强行“代言”和“政治正确性”?
胡锡进指责别人是激进分子,极左派,那他自己呢?
△司马南谈主持毛主席诞辰纪念日活动
胡锡进认为他既不是“极左”也不是“右派”而是“中左”。我觉得他说自己是“中左”有一种投机心理。
相对于资本主义国家而言,“左”就是代表共产党领导下的社会主义国家,因为“左”代表革命,代表社会主义,集体主义,而右代表保守,是资本主义,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的代名词,他当然不承认自己是右派。
但大家看待胡锡进长期以来的言行就是忽左忽右,左右摇摆,有时过右,有时又过左,说明他是一个骑墙派,没有什么信仰的人。
比如对待笑果文化的脱口秀演员辱骂解放军事件他主张得过且过,用宽容调和的态度规避原则和底线,而对美国议员佩洛西窜访台湾乘坐的飞机又主张用导弹打下来,犯了盲动冒进的极左错误。
而这次对司马南到地方主持毛主席诞辰纪念日活动也表现得相当过左,似乎成了他的眼中钉肉中刺。司马南去主持无非是口才好,对毛主席的事迹比较了解,这对宣传毛主席的丰功伟绩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
在左派阵营中,郭松民是反对胡锡进最坚决、最激烈、最没有调和余地的一个人,所以他发明了一个“臣妾主义”的专用名词来狠批胡锡进忽左忽右的行为。
在他看来“臣妾主义”是一种软弱、不负责任的态度,放弃斗争,放弃原则,不敢发动群众,忽略了国家的整体利益和尊严。
郭松民主张采取一种强硬、积极的态度,维护国家的利益和尊严。
胡锡进指责郭松民等人混淆人民内部矛盾和敌我矛盾的性质,对民营企业采取关门主义的态度,进行无情批判和打击,搞过火的斗争,不利于团结绝大多数群体。
他们两派都在指责对方是“极左”但又不否认自己是左派,实际上都想站在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上来解释自己的立场和观点,以维护自己的正统地位。
本质来说胡锡进是右派,只是现在的右派没有广大的群众基础,不敢发声,而胡锡进是披着左派的外衣来反所谓的“极左”,好像更一本正经,义正辞严。
△何作庥反左急先锋
何作庥一再强调必须反左,胡锡进也警告不能让“极左”的势力坐大膨胀起来,以右派的身份来反左实际上也是“极左”的思想在头脑中作怪。
“极左”的一个显著特点就是乱扣帽子,乱打棍子,而胡锡进恰恰是乱扣帽子的典型代表。
无论是“左”倾还是右倾都是把主观和客观,认识和实践脱离分裂开来,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都是违背马克思主义观点,不过是形而上学的那一套。
他们不仅是主观主义分子而且是机会主义分子,所以右派和“左”倾都是半斤八两,好不到哪里去,没有资格去指责、定义别人。
左右之争由来已久,没有绝对的左,也没有绝对的右,所以扣“极左”的帽子是不符合辩证法的观点,实际上是可以互相转换。
就像季羡林在他的《牛棚杂忆》里提到的“变色龙”,环境和时机一成熟,左会变成右,右会变成左,或者忽左忽右,左右摇摆,成为彻头彻尾的机会主义分子。
我觉得比单纯的左倾和右派危害更严重,说不定这种人会突然跳出来反戈一击,致人以死地。
△左右派似乎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
郭松民和司马南评论《我本是高山》是不是“极左”的行为?
我觉得不能这样的扣帽子,如果这样扣的话,胡锡进强烈反对司马南主持毛主席诞辰的纪念活动也是一种“极左”的行为。
如果他们两派有什么共同之处就是对所发生的或者将要发生的事过于敏感,过于去深化某种思想倾向,造成一种危言耸听的感觉。
我觉得电影《我本是高山》没有什么思想问题,信仰和人性没有冲突,张桂梅思念丈夫和心怀革命理想信念都可以去表现,不能过度去神化一个人,否则就不真实。
同样广大人民群众自觉纪念毛主席,司马南当仁不让,主动去主持这样的活动也没有什么值得指责害怕的,否则不也是一种极左的思想在心里作怪吗?
现在很多右派公知一提到郭松民,司马南就把他们这一类人等同于文革的无法无天的造反派,有意在给他们贴标签,很不正常,有时喊抓贼的人往往就是贼。
我认为中国既要反“极左”更要反右倾机会主义分子,因为右倾的迷惑性,隐蔽性更大,他们更容易妥协而放弃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