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司被告,我是他手下最好用的狗,却当庭反水把他送进监狱......

码字猫头鹰 2024-03-21 19:42:33

我叫张容,是一名总助。

外界都说我是上司丁剑雄的一条好狗。

后来他被举报,我当庭反水,出示证据,亲手把他送进监狱。

1.

黑色的商务车悄无声息停在燕大门口,我恭敬地打开车门,“白小姐,到了。”

穿着长裙的白芷从后座下来,黑发凌乱地披在身上,脸上带着清浅的笑,“谢谢你,张总助。”

她微微低头,露出脖颈上斑驳的细长红痕。

我神色不变,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这是丁总给您的礼物,如果您有什么其他需要,也可以告诉我,我会尽快安排人送来。”

她轻声道谢,又问我,“我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丁总?”

“如果丁总需要,我会电话联系您,请安心等待。”说完我就离开了。

总裁办公室。

我敲门进去,“丁总,这是需要您过目的文件。”

丁建雄坐在办公桌后,一身鸦黑西装,正沉着眉翻看资料。

“和程钰的见面在几点?”

我把文件放在桌上,“下午三点。”

程总如约而至,我将他引到接待室就出去了。

我揉揉肩,打算去泡杯咖啡。

却在茶水间听到有人小声讨论:

“丁总是不是要让小姐和程总联姻?”

“八成是,我朋友在程氏工作,听说程总那边连婚前协议都准备好了。”

“那今天他是不是来和丁总谈联姻的事?”

“是吧……”

我无意再听,回到自己的办公桌。

丁建雄打内线让我进去。

我站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丁总。”

他背对我站在落地窗前,声音轻蔑。

“丁唯一在学校和人鬼混,你去处理一下。”

我低头,“好的。”

我看着资料,顾一言,男,24岁,燕大生化系研二学生,履历很精彩,相关领域奖项无数,是能轻易进我司研发部的人。

对面的男生和照片一样,穿着笔挺的蓝色衬衫,短发,剑眉星目。

我不说话,他也沉默地坐着。

我推出一张卡:

“我是丁总的助理,这是50万,作为你这几个月陪丁唯一小姐的酬劳。”

“丁总的意思是,请你和丁小姐保持距离。”

他并没有露出被羞辱的表情,只是重复,“我和唯一是正常交往。”

我无意和这种纯情男生纠缠,又摸出一张卡。

“这是100万,一共150万。”

“你成绩优异,又无父无母,相必从沅江考出来并不容易,丁总是个惜才之人,你也不好叫他为难吧?”

顾一言很聪明,我想他应该听懂了我的言下之意。

果然,五分钟后他说,“我明白了,只是这钱就不用了。”

我没有理他,起身离开。

2.

何兴豪是公司新来的实习生,18岁,在英国读金融。

最近几天公司里都在讨论这位开朗又阔绰的小男生。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穿着潮流套装的高个男生拎着饮料进来。

他把饮品一杯杯分给同事,最后才来到我的座位。

“容姐,我特意买的燕麦拿铁,你尝尝。“

我伸手接过,“谢谢你了小何。“

何兴豪摆摆手,自然地靠在我的桌边,“容姐你中午有空吗?我有点工作上的问题想问你。“

他的mentor并不是我,不过送上门来的午饭我也没理由拒绝,“好啊。”

中午我们在楼下餐厅吃了沙拉,到结束他也没有问我什么问题。

此后一周,他总是时不时找我说话,状似无意地送我很多零食和礼物。

同事看我们的眼神都是戏谑。

我仍然对他客客气气,只是不再同他一起吃午饭,交流也围绕在工作上。

周五,丁剑雄罕见地在下班前找我。

我站了十多分钟,他一直坐在沙发喝茶。

终于,他语气平常地问我,“你跟何兴豪很熟?”

我摸不准老板的意思,答得模棱两可,“只是同事关系。”

他追问道,“那你觉得他怎么样?”

我诚恳地说,“小何为人热情开朗,很受大家喜欢。工作上虽然经验不多,但是上手还算快,也很灵活。”

他又喝了口茶,心满意足地叹了口气。

“下个月我们和程氏的合作,就由你两负责和程钰对接吧。”

我心知这一茬算是过了,又说了些表忠心的话就出去了。

晚上同事方珍约我去喝酒。

这是一家新开的酒吧,灯光昏暗,歌声靡靡,来往的都是一些衣冠楚楚的男女,连服务生的颜值也高的惊人。

三杯酒下肚,平时千杯不倒的我却分外难受,胃里翻江倒海,头也很晕。

我跌跌撞撞穿过拥挤的人群去洗手间,在厕所狂吐十多分钟才好些。

洗了个脸,我打算先走,却因为不熟悉迷路了。

我刚打算原路返回,灯光划过,猛然看见不远处卡座里两张熟悉的脸。

何兴豪和程氏集团大少爷,程锟。

两人端着酒杯,氛围融洽,看起来相谈甚欢。

我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拍下这一幕,随后悄然离开。

3.

丁唯一和程钰的订婚仪式定在本月20号。

顶楼试衣间。

我站在丁唯一旁边。

她穿着奢牌成衣,正在iPad上看礼服。

没几分钟她就皱起眉头:“怎么都这么难看?”

“算了,张总助,你来帮我选一款。”

我指着一款香槟色抹胸礼裙,“这件很适合您,配丁总订的钻石项链应该会很好看。”

她头也不抬地看着手机,“拿过来试试。”

果然很适合她,修长的脖颈显露无疑,裙摆层层叠叠,走动间隐约露出腿部线条,端庄又不失朝气。

丁唯一很满意:”就这件吧,腰这边再改一下。”

走出商场,她邀请我:“张总助,有空去咖啡店坐坐吗?”

我说:“当然,今天我的任务就是陪着您。”

她吃着蛋糕,抱怨的话也黏糊糊的:“今天挑礼服程钰都没来陪我,你说,有那么忙吗?”

“他到底喜不喜欢我,为什么总是不找我?”

“如果他不喜欢我,为什么非要和我结婚呢?”

我耐心地安慰这位大小姐,“或许程总太忙了。”

她托着腮,眼神惆怅:

“我知道顾一言是你赶走的。”

“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他的,可惜我爸不同意。”

“我们这种家庭也没什么好的,恋爱和婚姻从不自由,也挺惨的。”

“你说是不是,张总助?”

说到最后一句,她突然眼神一变,像只小豹子一样盯着我。

我微微低头避开她的目光,“这种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受,为人父母,丁总也只是想为您把关。“

她嗤笑一声,却没再追问,让我送她回去。

下车时她扶着我的手,“张总助,爸爸总是这么忙我也很心疼。”

“可是他总说那是大人的事情,叫我不要操心。”

”如果公司有什么事,你要及时通知我,我长大了,可以为他分忧了。”

她眼睛明亮,神色担忧又诚恳,活脱脱一副关爱父亲的好女儿形象。

我露出一个真心实意的笑:“这是自然,小姐不必担心。”

4.

八月二十日,悦豪酒店。

丁唯一穿着礼服,和程钰站在一起。

这两人非常登对,男的俊朗儒雅,女的娇俏可爱,站在台上,好似一对壁人。

丁剑雄站在人群里,正和程氏的董事长程如刚说话,脸上笑意满满,与平常面无表情的他判若两人。

我也端着酒杯混迹在人群中,和认识的人交谈几句。

酒过三巡,丁剑雄满面红光地上台,宣布自己要趁这个好日子把久居国外的家人介绍给大家。

随着他的手指看去,人群里站着一位身穿旗袍的中年女子,她旁边正是快乐男大何兴豪。

丁剑雄的声音适时响起:“我的太太何春妤,和犬子何兴豪。”

他继续说道:“往后和程氏的项目就将由兴豪和我的女婿程钰负责。”

掌声四起,我听见周围几位同事震惊的低语。

“小何是老板的儿子?”

“天哪,幸好我平常对他还不错。”

有人撞撞我的肩,“可以啊张总助,你是不是有小道消息?怪不得小何总跟你那么亲近。”

我没有回答,喝完杯里的酒,打算去院子里吹吹风。

院子里十分安静,香樟树的清香随着夜风缓缓地笼过来。

我刚想动身回去,却听见转角处有响动。

低低的喘气声传来,伴随着男女暗哑的交谈和衣物的摩擦。

我无意观看别人亲热,却瞥见墙角露出熟悉的西装一角,男人手上的表也十分眼熟。

正是今天订婚的主角,程钰。

我转身要走,却看见何兴豪正站在我身后不远处。

显然,他也看到了这一幕。

5.

我有点好奇这位新晋小舅子的反应。

他却像是不好意思,忙收回目光。小声跟我说,“容姐,我们进去吧,里面快要结束了。”

我点点头和他一同进去,心想,他真的没认出那是程钰吗?

很快我又将这点疑惑抛之脑后,关我什么事呢,我只是个苦命的打工人。

丁氏制药和程氏集团这次的合作是在市区建一所高档的私人医院,专为达官贵人服务。

这次项目由丁程两家牵头,政府特批市中心小夜湖边一块绿地,许多本地媒体争相发文,盛赞这将是燕城最高规格的、最安全的北欧级私密医疗机构。

何兴豪摇身一变成了小何总,每天穿着西装和各种人开会。我作为他的副手,几乎日日和他同出同进。

我对他越来越了解,何兴豪也对我越发依赖。

不仅要我陪他一同吃饭,还总是借着工作之名对我提出各种条件。

马上要去和市里的领导见面,而何兴豪一字大躺在沙发上,堪称无赖地提出要求:

“容容姐,我不想上班,不然我们俩去游乐园吧?”

我不理他,他继续说:“不然你亲我一下,我就起来。”

我见怪不怪:“这是你家的公司,项目也是你家的。你觉得我一个打工人会在意吗?”

他伸出手,讨价还价道:“那不然你抱我一下也行。”

我放下手中的文件转身,果然听见他起身追上来。

10月29日,远山寺。

这是我第三次随丁剑雄一起上山。

每年今天他都会来远山寺,一待就是一整天。

晚上六点,他终于出来了,不等迎他上车,我的手机剧烈地震动起来。

我挂了电话,声音不自觉带着颤抖:“丁总不好了!程总、程总他出事了。”

6.

程钰被指控非法性侵和吸食毒品,就在刚才被警察从酒店带走。

所有的本地头条都像是早有预料,在六点整发了相关的文章。目前网上全是关于这件事的讨论。

一路上手机响个不停,医院建筑已经动工,此时项目负责人爆出如此丑闻,投资商和上面一直催着要个说法。

丁剑雄脸色极差,一遍遍骂着“废物。”

转头又语气恭敬,对着电话那头说:“您放心,这件事我们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

和程家的会议一直开到晚上十一点,最后决定由程氏大公子程锟代表程氏,继续推进弘爱医院的项目。

何兴豪和程锟见面时非常客气,两人像第一次见面一样握手寒暄,说着最近几天的安排。

公关部连轴转了一周,网络上的质疑声才渐渐平息。

在此期间程锟、何兴豪带着我和其他打工人辗转酒局,终于堪堪平息各方不满。

弘爱医院的各项事务又回到正轨,有序推进起来。

听说程家还在捞程钰。

而他的大哥作为救急的负责人,凭着谦逊的为人和严谨的手段,获得程氏内外的一致好评。

这是我这个月第六次送白芷回去。

相比之前一个月见一次的频率,我们最近见的确实有些多。

她穿着长袖长裤,头发一如往常披在肩上。手腕和脖颈有新鲜的暗红色於块,甚至有一些细小的伤痕出现在脸上。

这是以往没出现过的情况,丁剑雄以前再过分,都不会下这么重的手。

可我只是沉默着,和司机一样,目不斜视地看着眼前的路。

白芷的声音微弱,似乎还带着恳求,“张总助,我不想回学校,你能送我去酒店吗?”

我吩咐司机掉头。

办好入住手续,我把房卡连同手上的袋子递给她,有点心疼这个年轻的女孩:“这是特制的药膏,一日三次,涂抹在伤处,一周就能好。”

她没有接,只是小声抽泣,一双眼睛满是水光:“张总助,你能送我上楼吗?”

我没办法拒绝。

7.

站在门口,我再次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

她还是没有接。

白芷揪住我的袖子,语气满是乞求:“我身上好痛,张总助,你帮我上药好不好?”

我听见自己轻声说“好”。

门关上了。

我站在玄关,看着眼前的女孩一点点脱去身上的衣服,直至赤裸。

灯太亮了,我忍不住闭眼。

再睁开,白芷像小羊一样趴在沙发上,白皙瘦弱的身体上遍布各种痕迹,从脚踝到脖颈,密密麻麻,深深浅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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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猫头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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