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五年,妻子却把她白月光带了回来,说我不过是个替身

谜谜小鹿 2024-04-18 10:27:09

我和桑时鹤结婚五年了,我们一直很恩爱。

直到某一天她带着她的白月光回来了。

我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纵容白月光欺辱我,毁坏我珍视的东西。

她冷漠地说:「你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

我心中苦涩,是啊,我只不过是一个替身罢了。

后来,我瞒着她准备在医院度过此生,她却后悔了。

为了博得我的原谅,讨我的欢心,她自残,甚至想让白月光消失。

我神色淡漠,反手报了警。

1

我只记得那一天雨下得很大,我坐在咖啡店里,看着外面倾盆大雨。

桑时鹤的白月光齐怀之从国外回来了。

那天我的手机被打爆了,我的朋友都是打电话来安慰我。

他们都替我担心。

还有一个人也打给了我。

是齐怀之,他约我来到这咖啡店。

咖啡店的门被打开,清脆的风铃声环绕在我耳边。

走进来的是一个男人。

我看着他阴柔的面庞,着实想象不出桑时鹤会喜欢这种男人。

「你就是和桑时鹤很恩爱的傅词礼?也不过如此。」

他带着鄙夷的目光看向我,嘴角带着止不住的得意。

仿佛与桑时鹤结婚的不是我,而是他。

「本来我是很伤心的,没想到,你竟与我长得如此相似,看来,不过就是我的替身罢了。」

我本以为我不会有任何反应,直到我突然看到我的手背冒出青筋,这才发觉。

原来我如此爱桑时鹤。

我恍然想起桑时鹤向我求婚的那一天。

没错,是她向我求的婚。

她是怀鹤集团的总裁,是个大美女,又多金。

所以那天,她直接坐着直升飞机来到我的城市,来到我的小破烂出租房。

她仍旧穿着一身名贵的服装,但是那时候我只看得到她的眼睛。

她的眼中有我。

她说,傅词礼,你娶我吧。

她眼中仿佛有星辰。

如今想来,她眼中的不是我。

而是透过我,在看的另一个人。

齐怀之,我与他有七分相似。

最为相像的,便是我的眼睛。

2

「你别这样看着我,桑时鹤她不会喜欢的。」

我这才惊觉,我正在狠狠地瞪着他,仿佛想要将他吞下去一般。

齐怀之的眼型是典型的桃花眼。

桃花眼很好看,但是放在他的脸上,多情的双眼配上尖尖的下巴,就像一个骗婚的男同。

齐怀之明明与我平起平坐,但眼神总是高高在上地看着我。

仿佛我可以娶到桑时鹤,都是因为我这张与他相像的脸。

我看着他洋洋得意的脸色,喝了一口咖啡。

很苦。

我放下手中的咖啡,笑了。

齐怀之大概不知道,我最讨厌喝咖啡了。

我开口:「你知不知道——是桑时鹤向我求的婚?」

大概是桑时鹤真的向他承诺了些什么,让他认为我不敢对他怎么样。

可惜了,我就是睚眦必报的性格。

我缓缓站起来,端起还稍微有点烫的咖啡。

从他的头顶上缓缓淋下。

黑咖啡从他的头顶留下,经过他的脸,衣服,大腿。

齐怀之立刻跳起来,指着我怒吼:「傅词礼!你嫉妒我!」

我勾起嘲讽的嘴角,好心提醒他:「你脸上都脱妆了,看来化妆品不怎么好。」

「回头我让桑时鹤给你送一套化妆品吧,别这么穷酸,小心烂脸。」

他脸色大变,赶紧从包中拿出一个小镜子。

我提脚离开,听着后面的齐怀之崩溃大叫。

我心中的郁气终于缓和了一些。

他说得一点都没错。

我嫉妒了。

3

我是一个孤儿,我靠着孤儿院的救济上了大学,学了法。

如今我是怀鹤集团的法务负责人。

今天是周六,我还在公司加班。

桑时鹤来的时候,我还在为她的公司加班加点,眼睛刺痛。

她拿着一袋不知道什么东西来到我身边。

我站起来笑着迎接她,走过去想给她一个拥抱。

从前每次我加班很累了,她都会过来安慰我。

我每次都会抱一抱她,依赖地想要将她融进我的身体里。

她曾经笑着说:「傅词礼,你抱着我是想充电吗?」

而我都低低地叹道:「对啊老婆,你就是我的充电宝。」

「那以后,只要你加班我就过来给你充电好不好?」

而这次,桑时鹤却侧身躲过了我的手。

我愣在原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我的手就这么僵在半空中,毫无知觉。

「啪——」她打开了我的手,打得我生疼。

我怔怔地呆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向她。

我看到,她看着我的表情。

是厌恶的,讨厌的。

我终于看到她拿了什么了。

那是一袋怀鹤集团的化妆品。

我的心突然一痛,随即蔓延在整个身体。

我的每一块血肉,都在叫嚣着,凭什么。

凭什么齐怀之一出现,就夺走了桑时鹤的所有目光。

她虽然比我矮,但是我却感觉到,她不再是像从前那般看我了。

她在我这里,有了上位者的眼神。

淡漠的,高高在上的。

桑时鹤不是来看我的。

她是来给齐怀之出气的。

那袋化妆品,就完美地打了我的脸。

她特意把化妆品拿到我面前,就是要证明齐怀之在她心中比我重要。

大概是我的表情太受伤了,她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想要拉住我。

「傅词礼,你别吃这所谓的醋,我和他根本没什么的。」

「从前只是年少的欢喜罢了,如今我们都是成年人,我懂分寸的。」

「你知不知道傅词礼,你这样只会让我更讨厌你。」

我忽的笑了。

讨厌,很陌生的词。

结婚五年,我们的恩爱是我们的朋友,全公司,乃至全世界都知道的。

我们结婚的时候,她还要求一定要全球直播,让世界上所有的人来见证我们的爱情。

可是。

我往后退一步,避开了她的触碰。

她僵住。

我鼻头一酸,忍住眼泪,不想让她看到我脆弱的一面。

我咬牙憋回去,用我自以为很冷漠的语气说道:「你走吧。」

桑时鹤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最终她还是没说出来,拿起化妆品踩着高跟鞋就离开了。

离开前她还说了一句:「以后别再在公司加班了,浪费电。」

「回家加班吧。」

我突然浑身无力,瘫坐在椅子上。

她根本不管,也不去了解。

是齐怀之先招惹的我。

她只知道,齐怀之永远都是对的,我永远都是错的。

我拿起手上加班的资料,洁白的纸张上忽地出现几滴水渍。

我想要擦掉,却发现越擦越多。

世界突然在我眼前破碎了。

我忽然大笑,笑到岔气,笑到肚子疼。

桑时鹤不知道的是。

我现在加班做的东西,是能让整个怀鹤集团破产的证据。

4

我有很久没有见过桑时鹤了。

每天我都准时回家,却发现都是漆黑一片。

从前,我都能远远地在楼下,抬头看见房子里亮出来的灯。

那明亮的温暖的灯光,照亮了回家的路。

可是啊,房子的主人,已经不要它了。

朋友告诉我,桑时鹤又买了一套房子,她正在和齐怀之住在一起。

悲伤渐渐弥漫到我的整个身体,忽然,我听到了客厅发出了声音。

我大喜,笑着打开门,冲出去。

有千斤重的石头仿佛压在我的心脏,让我想要呕出血来。

我双眼瞪大,瞳孔缩小。

桑时鹤带着齐怀之回来了。

她带了别人进了我们的家。

看见我在家,她微微一愣。

她朝我走来,捏住我的手臂。

「你怎么……变得这么憔悴了?」

我这时才恍然发觉,因为过度思念她,我已经很多天没有刮过胡子睡过一个好觉了。

我闭了闭眼又睁开,掩盖眼底里的情绪。

我反手躲开了她。

桑时鹤仿佛很郁闷,憋着一口气,又走前两步,死死地抓住我的手。

我看着她泛白的指尖,忽然想起了我们结婚的那天。

我们结婚的排场很大,很豪华,是每个人看一眼都会惊叹的程度。

当神父问她是否愿意嫁给我的时候,她也是死死地抓住我的手,指尖泛白。

她笑着说,我愿意。

从前的我只认为她是太过紧张。

如今我倒是明白了。

她根本就是不想嫁给我。

要在婚礼上全球直播,也是因为她想要给齐怀之看罢了。

从始至终,我都仿佛是他们的玩具。

女人的力气始终比不过男人,我再次拂开她的手,她愣愣地看着指尖不说话。

表情有些受伤。

齐怀之在她身后开口了:「时鹤,你说的那个玉佩在哪里啊。」

桑时鹤好似突然想起来回来要干什么,她看了我一眼就走了。

她去了我们的房间,拿出一个小盒子。

我忽然自嘲地笑了。

那个玉佩,是桑时鹤的妈妈给我的。

当时她妈妈快要死了,就把玉佩给我。

我仍记得当初她死前用苍老的手递给我一枚玉佩。

「孩子,你们要幸福。」

幸福?这五年是挺幸福的。

但是如今,桑时鹤要将我们之间的幸福,给抛弃了。

我颤抖着声音,双手止不住地握拳。

齐怀之已经抢了很多我的东西了。

不管是爱人,抑或着是玉佩。

但是,这玉佩不能。

齐怀之打开盒子,手里拿着玉佩啧啧称奇。

我扑过去,一拳打到他的肚子。

我冷冷地看着脸色痛苦的他,心中畅快。

以我的力道,他最起码断了一根肋骨。

桑时鹤尖叫,赶紧扶起齐怀之。

她抱着齐怀之,眼睛含恨地盯着我,仿佛我是她的仇人一般。

她语气冰冷:「傅词礼,你会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的。」

我想要拿起玉佩,却发现,它碎了。

漂亮的玉佩上,出现了一条明显的裂痕,再也回不去了。

就像我和桑时鹤一样。

5

齐怀之没有断掉肋骨,只是受了内伤罢了。

我惋惜地摇摇头,可惜了。

桑时鹤突然转过身来,打了我一巴掌。

我偏过脸,半边脸发麻。

她用了十足的力气来打我。

然而她的语气又很温柔:「怀之说他不怪你。」

「他只是想要这枚玉佩而已,你不要这么小肚鸡肠好不好?」

「你要记住傅词礼,如果没有你这张脸,我们根本就不可能结婚的。」

像是被人当头一棒打在头上,使我发昏想要倒地。

我浑浑噩噩一般,分不清东西。

桑时鹤承认了。

她嫁给我,只是为了我这张与齐怀之相似的脸。

我就是他的替身。

他回来了,我就要让位了。

我张口,发觉嗓子已经沙哑得快说不出话:「桑时鹤,你终于承认了。」

「你还是爱着齐怀之的对吗?」

她皱了皱眉头,张嘴想要反驳什么,最后却还是没说出口。

我耐心地等待几秒,苦笑。

她没有反驳。

我接着说:「在你眼中,我就是齐怀之的替身,你们分手了,你就对我好,他回来了,你就要对他好。」

「你的心可真大啊,竟然能装得下两个人。」

我看着她呆滞在原地,眼尾泛红,小脸发白,可怜极了。

「不过一枚玉佩罢了……」

我自嘲发笑:「你知道那枚玉佩是谁给我的吗?」

「是你的妈妈!」

我死死捏住她的肩,不让她逃避:「是你的妈妈死前给我的!她说她想要我们幸福!」

「可是你呢桑时鹤,你让我们幸福了吗?」

她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脸上全都是泪水。

她的嘴唇发白,颤抖着想说些什么。

那不过是一枚玉佩罢了……

原来在她心中。

我对她的所有的爱,倾尽我所有的爱。

都浓缩成一句,不过是一枚玉佩罢了。

我情绪很激动,浑身燥热,眼前的世界,又破碎了。

我尝试将一块块破碎的玻璃拼凑,却发现,世界变黑暗了。

我看不到了。

桑时鹤抱紧我瘫软的身体,我还能听见她惊慌失措的声音:「傅词礼!傅词礼!你怎么了……!」

我怎么了?

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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