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哮喘发作那天,老公却搂着白月光笑得正欢,后来我心死了,他却慌了

书梦文化 2024-07-15 09:17:23

儿子五岁生日那天,我们一家三口去看流星雨,中途老公接了个电话匆匆离开。

半夜儿子哮喘发作,唯一的药却在老公车里。

我抱着儿子在荒无人烟的野外狼狈奔跑着,一遍遍给老公打去电话,却只换来冰冷的五字短信“有急事,勿扰”。

第二天,我终于接到了老公打来的电话,那头却传来老公白月光的声音。

“昨晚我的小狗突然发病去世了,阿禹怕我伤心陪了我一夜,现在才刚睡下,有什么话你告诉我就好。”

我抚摸着儿子青紫的脸庞,“告诉他,我们离婚。”

1

原来陆禹所谓的急事,是因为他白月光林芝芝养的狗死了,他不放心林芝芝罢了。

这便是他离开的理由,不接我电话的原因。

挂断电话后我整个人如同提线木偶般开始处理儿子的后事。

儿子的骨灰盒递到我的手里时,我依旧处于呆滞之中。

我不明白,分明昨天还趴在我耳边一声声叫着妈妈的小人儿,今天怎么就变成了这小小的一个盒子。

在场的亲朋纷纷安慰我,同时言语中对陆禹颇有不满,指责他这个当爸爸的连儿子去世都不在场,就算有天大的事也该放下赶过来才对。

陆禹作为全市杰出青年企业家,工作自然忙碌无比,大家理所当然地认为他是被工作绊住了脚。

可林芝芝一分钟前正好发了朋友圈,一张陆禹睡着的照片,并配字“感谢陪我走出伤心的某人,一晚没睡辛苦啦,好好休息一下吧。”

和陆禹在一起八年,大家都说我们熬过了七年之痒,会一辈子在一起。

可今天这残忍的事实告诉我,八年的感情,到头来终是一场空。

我和陆禹相识于他创业初期,是我陪着他度过了那段最潦倒的日子。

结婚时他紧紧握住我的手许诺,“你是我最坚实的后盾。”

我记住了这句话,放弃了和他一起打拼的机会,甘愿为他在家里打理好一切。

一回到家他就能吃上刚出锅的饭菜,早上出门时衣服永远都是我提前一晚给他搭配好。

生了儿子后,儿子大大小小的事情也是我一手包办。

尽管心里有再多委屈,可我也从未抱怨过一句。

这些年我看着他的公司越做越大,他也变得越来越忙碌。

每每儿子闹着要爸爸我都会安慰他,爸爸是超人,出去打坏人了,我们要理解爸爸。

我以为只要等陆禹的公司稳定下来就好,我们一家三口的日子还长,不急于一时。

直到陆禹的白月光林芝芝回国成了他的秘书,两人一齐上下班,不论是出差还是应酬,陆禹的身侧一定有林芝芝的身影。

甚至每晚回家我都会闻到他衬衫上若有若无的香水味。

面对我的质问,他说林芝芝刚回国,不认识其他人,他出于朋友间的情分所以才带她在身边工作。

我选择了相信他。

因为他曾说过,我和儿子是他永远的牵挂。

可我却忘了,有句话叫,人心易变。

现在,是时候认清现实了。

2

我找朋友宋悦起草了离婚协议,向她提出了我的诉求。

还记得宋悦第一次见陆禹的时候曾调侃他:“要是你敢对漾漾不好,我这个当律师的可不会手软。”

陆禹认真回应,一定不会给她这个机会的。

那时我也以为不会有这么一天。

可如今,时间却推着我们走到了这一步。

我拿着离婚协议书,抱着儿子的骨灰盒回了家。

一打开门,儿子的专属拖鞋,地上散落的玩具,桌子上的周岁写真......

房间里一切的一切都还是从前的样子,好像下一秒儿子就会扑进我的怀里,脆生生地叫着妈妈。

可怀中冰冷的骨灰盒清楚地告诉我,儿子已经死了。

死在了他最期盼的生日当天。

手中磨挲着儿子的照片,我再次给陆禹打去了电话,这次接听的依旧是林芝芝。

“阿禹还没醒呢,他昨晚一夜没睡,现在叫醒他不好吧?有什么事你告诉我也是一样的。”

以往陆禹工作到家也经常倒头就睡。

我心疼他太累,每次都轻手轻脚地进出,连帮他脱衣服都小心翼翼地,就是为了不打扰他,让他睡得更舒服。

可现在,没有必要了。

“你现在就把他叫起来,我有话一定要对他说。”

林芝芝不情不愿地把电话递给了陆禹,电话里传来陆禹烦躁的咆哮。

“黎漾,你是不是有病,你不知道我昨晚没睡吗?你能不能懂点事,我已经很累了,没功夫来应对你那些臭脾气!”

懂点事?

儿子都死了,他还要我怎么懂事,难道我要轻声细语地让他好好在林芝芝家休息吗?

还是要慰问一下那只狗的在天之灵?

“陆禹,离婚协议书我已经签好了,你回来也把它签了吧。”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陆禹重重地叹了口气,语气中压抑着不耐。

“黎漾,昨天芝芝的狗去世了,她太伤心了,我怕她出事才离开的,我只是陪着她说了一整晚话,什么也没做。”

自从陆禹公司发展起来以后,我已经不记得有多久没和他好好聊过天了。

每次他一回家就是一副累的不行的样子,吃了饭倒头就睡,话都说不了几句。

就连儿子想要和他一起玩,他都推脱说自己太累了。

现在我才明白,原来他不是没有精力,只是分人罢了。

如果是以前,我可能会觉得酸涩无比,和他大吵大闹。

可现在,我心中格外平静,只想和他离婚。

我一字一顿地重复:“陆禹,我要离婚。”

陆禹一下子就恼了,声音顿时拔高。

“我都已经解释了你还想怎么样!不就是一次生日看流星雨吗?大不了我抽时间再带乐乐去一次,你至于这样无理取闹吗?”

听见儿子的名字,我的心中涌起了无尽的哀伤。

不会再有机会了。

我直接将电话挂断,既然和陆禹说不清楚,等他回来看见离婚协议就能知道我是认真的了。

3

第二天,我将儿子的骨灰盒送到了选好的墓地准备下葬。

没有通知陆禹。

在我心里,他就是间接害死儿子的凶手,只会脏了儿子的轮回路。

可我没想到,世上有这么巧的事,在墓地也能遇见陆禹和林芝芝。

“阿禹,你说我们把小花葬在哪里呢?听说把小狗以人的方式下葬会帮它下辈子投胎成人哦,我们可要选个风水好的墓地。”

林芝芝怀里抱着个骨灰盒,叽叽喳喳地朝陆禹说着。

我本来不想搭理他们,可陆禹看见了我。

他皱着眉,眼中闪过一丝烦躁,仿佛我是什么甩不掉的脏东西一样。

“你怎么在这里?”

陆禹昨天告诉了我林芝芝的狗死了,因此他理所当然地认为我出现在这里是跟踪他。

我不想和他说话,转身就想离开。

林芝芝却换上了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拦住了我。

“黎姐,昨天我从小养大的狗狗死了,它对我来说就像亲人一样,我实在太伤心才给阿禹打了电话,今天他也是来陪我安葬狗狗的,你不要怪他。”

林芝芝这副绿茶面孔我一眼就能看穿,以往顾忌到她在陆禹公司上班没有戳穿她,可惜我现在没有心情应付她。

“怎么,是要我给它上柱香吗?”

“黎漾,你这说得什么话,非要这么阴阳怪气吗?”

陆禹一把将林芝芝护在身后,好像我是个张牙舞爪的怪物一样。

以前我一定会觉得心痛,和他争论,现在却只是不想和他再有半点接触。

我转过身没有回答他的话。

林芝芝扯了扯陆禹的袖子。

“阿禹,我们先去找墓地吧,说不定黎姐只是担心你而已。”

陆禹这次却罕见地没有听林芝芝的话,他破天荒地对我软了语气。

“乐乐生日那天的事是我不对,等我回去向乐乐道歉,我也向你保证和芝芝什么都没发生,你别再生我气了,嗯?”

他大概现在还以为我是在吃醋闹脾气,所以放低姿态向我道歉。

如果是以前,我早就心软原谅了他。

可这次,陆禹真正要道歉的人已经不在了。

我也不会原谅他,永远。

4

我仍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彻底惹恼了他。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我和你解释过多少次,芝芝回国没有认识的人,只有我一个人能联系,她不找我找谁?”

“乐乐是小孩发脾气很正常,你都这么大人了还这么无理取闹吗?”

“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番话我只觉得可笑。

林芝芝作为一个成年人,最基本的社交能力难道没有吗,公司难道没有一个认识的同事吗?

说什么只能联系陆禹一个人,都是别有用心,一切都是为了和他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罢了。

至于陆禹,他到底是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我只想和你离婚,立刻,彻底,马上。”

我平静地回复。

陆禹气得说不出话来。

林芝芝此刻瞟到了我放在墓地上还未下葬的骨灰盒,把它拿了起来。

“阿禹,我想把小花葬在这里。”

转而她又看向我,脸上分明是在笑着,可我却觉得像是条阴冷的毒蛇,让人遍体生寒。

“黎姐,我的小花死了,你也没必要拿个假骨灰盒来占个墓地骗阿禹吸引他注意力吧,小花可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我还想让它下辈子投个好胎呢,这个墓地就给小花吧。”

这个墓地是我专门挑的阳光最足的地方,希望下辈子乐乐活得健康快乐。

林芝芝想要抢过去,我怎么能忍。

我愤怒地推开林芝芝,一把将骨灰盒抱在怀里。

“你凭什么动我的骨灰盒!这块地是我买的,你想要找其他的去,别在我面前碍眼!”

林芝芝被我推了个踉跄,陆禹下意识扶住林芝芝,转头朝我怒吼。

“黎漾,你有什么不满对我来,针对芝芝干嘛!那破骨灰盒跟你有什么关系你像个宝贝似的护着?”

“你赶紧向芝芝道歉,再把墓地让出来,和我闹离婚就算了,居然还想用这种手段来吸引我的注意。”

到了这个地步,陆禹还觉得我是找了个假骨灰盒,只是为了在他面前和林芝芝争宠。

而我乖巧可爱的儿子,到死后竟然还受到自己亲生父亲这样的侮辱。

我真不知道以前怎么瞎了眼看上这样的男人。

“陆禹,我没有闹,我一定要和你离婚,墓地我也坚决不会让!”

陆禹被我这句话彻底惹恼了,一掌拍向我怀中的骨灰盒。

“你还在装是吧,我倒要看看里面有什么!“

我瞳孔紧缩。

“你不要碰它!”

可陆禹的速度太快,我根本来不及躲闪,骨灰盒被狠狠打翻在地上。

里面白色的粉末洋洋洒洒落了一地。

我绝望地跪在地上,拼命想将面前的粉末聚拢。

可粉末早就和尘土混在了一起,难以分辨。

我的手掌不断在地上摩擦着,直到擦出了血痕我也不敢停止,生怕我慢了一秒儿子的骨灰就被风吹走了。

林芝芝在一旁阴阳怪气。

“黎姐这戏演的可真是到位啊。”

陆禹也皱起了眉,冷冷看着我。

“黎漾,有必要为了一个道具做到这个地步吗?”

我却充耳不闻,一个劲收集着地上的粉末。

大概是迟来的愧疚涌上了陆禹的心头,他想要上前将我拉起来。

在触碰到我胳膊的前一秒,墓地工作人员终于做好墓碑送了过来。

“黎小姐,你儿子的墓碑做好了,可以下葬了。”

5

“你说什么,谁的墓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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