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亚方舟——汉字“舟”与“船”的分析

笑笑雷家林 2024-08-27 19:05:22

诺亚方舟 ——汉字“舟”与“船”的分析

雷家林

我们寻本溯源,对于诺亚方舟的舟与船在汉字中的演进,其中的内含是如何的玄妙幽深。

虽然我们把大洪水时救命的大船译成舟(诺亚方舟,英文:Noah'sArk 希伯来语: , Tevat Nakh; 阿拉伯语:,Safna N 又译为挪亚方舟,),但我们自己清楚,“舟”在中原只是小船之意,而大约在春秋战国时代出现的“船”字方算大船,也合于诺亚方舟里方舟的本意,这个字在庄子的文章出现了(《庄子》一文中“渔父”的一段:有渔父者,下船而来。),只是我们还没有看到当时金文文字中有明确的文字图像,在后来秦汉简书中有“船”字的图像,它应当是从金文里演化而来的,属于合体字,左右结构,“舟”偏旁增加了“公”偏旁,从秦汉简书的“船”字来看,不是今天船字的舟、几、口,而是舟、八、口。这种古体的汉字“船”,这样汉字构造确实能让西方汉学家和基督教徒兴奋。除去甲骨文有单体的舟,金文里有不少含有舟偏旁的文字,其中最为重要的是“造”字,我可以给这个“造”字的图例如下:

秦汉简书的“船”

“公”字是“船”字形成的另外一个主要结构,下部后来演变成“口”。

以上红圈内皆为金文“造”字

这个“造”正好是方舟所需要的一个前提过程:修造,在这个相同的字中,有时会出现“舟”,有时却不出现舟,但有一个偏旁“口”却不失却,有点恒常性,它的原意是穴(上古穴居而野处,后世圣人易之以宫室,上栋下宇,以待风雨。--《周易》 ),也就是早期族群的家园之意,后来也有了糊口的“口”意思。口上方通常是“生”的古字偏旁,有生长生命之意,事实上有了舟,才有幸存的可能,人类才有了生机,方舟是需要一个建造的过程,这个“造”字竟然有舟的偏旁存在,难道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当如此。它的上部其实像今天的厂房的盖的构造,通常的宝盖头,就是有厂房性质的偏旁。然后在这个不同的“造”字中,有时舟还在,没有下水,有时是空荡荡的,生与口还在,有时出现手,手喻工匠,而舟不在时,有时会变成“行”字的左边偏旁,行有造访之意,不论如何的变化,它们仍然只是一个“造”字,就象一个“万”字,我这里给出图例:不断增添一些成分,说是画蛇添足也好,它仍然只读“万”字。

以上红圈内的字皆为金文“万”字

我们要“造”东西难道只有船吗,非也,要造的东西太多了,为何它会有舟的主体意象出现汉字的构造中,我想我们古先人是有意为之,因为大洪水应当是全人类的记忆,不同民族的故事是大同小异,比如东方的是伏羲女娲通过葫芦逃过大水幸存下来,兄妹结婚。不管遥远时代的故事如何不同,大洪水的记忆是现实的存在,那么我们古人造这个“造”字,含有舟的偏旁,应当是有十分深刻的意味的。

我们的记忆之所以依稀不清晰,原因是我们的古老文献遗失严重,还有识别的原因,或许将来地下会发掘一些,补充一点记忆,纵是如此,记忆仍然是有限而不全的,但是这个也不太重要了,重要的是我们可以利用现有的文献资料,作出侦探与断定,得个大体的结论就可以了。

在分析“造”的过程中,我发现有一个金文里的字应当是“造”,但大部分人认为“客”,如果结合上下文,很难读顺读通,读“造”字则能读顺读通。此文字为“仲义父新客鼎器铭”一般全文读:“仲义父作新客宝鼎,其子子孙孙永宝用,华。”若读:“仲义父作新造宝鼎,其子子孙孙永宝用,华。”,或许更通顺点。因为这个“造”字保存了造的两个偏旁,“宝盖”与“口”,造船的厂房与工匠还在。口上的偏旁也不是“客”字口上的偏旁,有明显的区别。

平台编者雷家林主要文章:主要文章:《宋画哲学》、《《家林读苦瓜和尚画语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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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笑雷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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