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狐妖,我混得很失败,但是这天我却遇到了一个特别的男人

甄猪 2023-07-13 14:58:09

我是一只狐妖,一只专吸男人精血的狐妖。

但至今一个男人都还没勾搭过。

好友问我怎么连这男人都不会。

我摇摇头,没人教过我。

她把我藏在衣柜里,说让我待会儿瞧好了。

1

等我看到她扭动腰肢的时候,我鼻血流了一地。

小亭为了让我看清楚,连帐幔都没放下。

我的鼻血一股股得往外冒。

我急忙抬手擦拭,没想到这柜门这么不结实,一下子被我撞开了。

突然的动静,让床上的男人一惊。

“谁?”

我捏了个诀,逃了出去。

我坐在石凳上,惊魂未定。

其实我也不是没听过这种事,对于我们这种狐妖来说,同男人合欢不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私密事。

我也曾不小心撞见过狐妖勾着男人在山野间缠绵,甚至还有两个狐妖为了同一个男人的精血大打出手。

但今日如此近距离地观摩这香艳至极的场面,属实让我有些惶恐。

我以手作扇,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身后传来脚步声。

“小千,你怎么跑了?”是小亭。

她裹着轻薄的长衫,扭个腰身,靠在石桌上。

我仰头看着她,她面色红润,额头还有一层薄汗,微风吹拂过她的发丝,香艳动人。

狐妖经久不散的香气和容颜,要靠男人的精血来维持。

这个道理,我早就知道。

她伸出纤细的指头,勾起我的下巴,“怎么,你害羞了?”

我抿着唇,摇摇头。

小亭轻笑出声,声音里沾染着欢爱后的情欲,“小千,你脸上的痣,还没显现。”

我捏个诀,伸手幻化了一面镜子出来。

我仔细看着镜子里白皙的面庞,找不出一颗小痣来。

我再抬眼看向小亭,她的右脸颊上有一颗小痣,湖面折射上来的水光从她脸上划过的时候,这颗小痣渗着猩红。

只有采过男人精血的狐妖,脸上才会有这颗小痣。

而我,还没有。

小亭劝我莫失意,男人这种东西都是手到擒来的。

我点点头,听从小亭的安排,又去学习了多场香艳场面。

半月有余,小亭说我可以主动出击去勾引男人了。

我牢牢记着小亭的叮嘱,提出了最关键的一个问题,“那我第一个,应该找哪种男人呢?”

小亭环着手臂,若有所思,随即带我来到了了落州城里一户宅院。

小亭撑着纸伞,轻蹙着眉,“落州城里我早就打探过了,城里上下没几个好男人。”

“唯独这家,江家独子,尚未弱冠,更未婚配,每日就是去私塾读书。”

“那为何找他?找一个已经情事的不是更好办吗?”我不解。

“处男之身,才是最好破的。”小亭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

“那我怎么接近他呢?”

“江砚辞爱做善事。”

小亭的笑逐渐意味深长,待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把我从桥上推了下去。

我落入水中,呛了好几口水,我不擅水性,此刻更慌乱地连个诀都捏不出来。

就在我胡乱踢脚的时候,腰间覆上一只大手,一个用力,我被带出了水面。

我像捞到了救命的稻草,我勾着那人的脖子,双腿缠住他的腰。

抬眼间,桥边闪过一片裙角。

我恍然大悟,救我的这人,正是江砚辞。

2.

不愧是小亭。

为了不枉费她的一片心意,我干脆两眼一闭,装作晕了过去。

耳边传来焦急的男声,清澈冷冽,“你还好吗?”

我紧闭着眼,江砚辞见我不说话,把我带到了岸边。

他的手轻轻拍了拍我冰凉的脸,见我没有反应,俯身,覆上我的唇。

他在给我渡气。

在他低头给我渡第二口气的时候,我佯装咳嗽,微微探出舌尖,轻扫他的冰凉的唇瓣。

江砚辞身子一顿,我见好就收。

我迷迷蒙蒙睁开眼。

看到眼前这张脸,我突然明白小亭为何挑中他。

剑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张,他垂着长睫,睫毛尖还挂着水珠。

我见过那么多男人,俊得这般夺目的还是头一个。

“你醒了?”江砚辞眸里迸出喜悦和激动。

他双手扶着我的肩,把我扶坐起来。

我顺势往他怀里倒去,“多谢公子。”

“天气寒凉,姑娘又落了水,我让小厮送你回家,敢问姑娘家在何处?”

我沉默半晌,再抬头看他时,眼里已经沁满了泪水。

我记得小亭说过,从未见过哪个狐妖的眼睛生得比我还勾魂摄魄。

果不其然,江砚辞双目一震,一时之间连说话都有些磕磕绊绊,“姑娘,是身体还有不适吗?”

我轻咬下唇,泫然欲泣,“公子,我,我没有家。”

“记事起,我便是孤儿,我,我也没地方可去。”

江砚辞垂着眸,眼里噙着几分怜意。

“若姑娘不介意,可来我江府先安顿下来,后面的事再从长计议。”

小亭说的没错,江砚辞果真是良善之人,我只说我是孤儿,他就要接济我,哪怕我身上穿着的衣裳根本不是普通孤儿能穿得起的。

我眸光微闪,轻轻点了头。

江砚辞扶着我站起来,我脚一扭,整个人又扑了上去,“公子,对不住,方才湖水冰凉我小腿有些抽筋。”

“我背你。”

我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移开双眸,“公子,会把你衣衫弄湿的。”

“我不介意。”

说完江砚辞蹲下,示意我趴到他的后背上。

我不再推脱,小心靠了上去。

江砚辞一路背着我往江府走,身后跟着两个小厮,想来应当是他每日去读书的随从。

江砚辞虽然年纪轻,但是体格一点也不含糊。

宽肩,窄腰,手臂和后背的肌肉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硬实。

我下巴搁在他的肩头,鼻尖距离他的脖颈皮肤不过一寸。

我故意呵了几口气,江砚辞的肌肤立马起了鸡皮疙瘩。

我又故意挪动了一下屁股,胸前的柔软又往他的背上贴了贴,果然,他陡然一僵,连走路的步子都慢了下来。

江砚辞看不见我的脸,也一定想象不到我不怀好意的笑,他只顾走路,闷闷地说,“姑娘,你,你别乱动,小心跌倒。”

真有意思。

我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身高八尺的男儿郎,背我一个小女子还能跌倒不成?

我不再逗他,方才跌入水中,现下冷风拂过,我有些发抖。

江砚辞加快步伐,总算到了江府。

3.

江府外头看着低调,里面倒是挺大。

江砚辞七拐八绕把我带进一个小院子里,命奴仆推开房门,轻轻把我放在木凳上。

“姑娘,你待会儿沐浴一下,我命人给你拿些新衣裳来。”

江砚辞视线刚移过来,又飞快的飘走。

我装作羞红脸,别过身子,“多谢公子,公子叫我小千就行。”

“方才急,没有告诉姑娘,我叫江砚辞。”

我没吭声,江砚辞又急急说道:“不打搅姑娘了,这个院子里有几个奴仆,姑娘有什么不方便吩咐他们就行。”

说完江砚辞便走了。

也是,江家唯一的公子,怎可能屈身细心照顾一个湖边救上来无名无份的女子。

他能带我回江府,已经心善至极了。

我褪去衣物,坐进奴仆备好的浴桶里。

热气蒸腾,微烫的水触及早已冰凉的肌肤,我忍不住发出喟叹。

头靠在桶边,水汽氤氲,我阖着眼,竟然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的时候,水已经有些凉了。

我伸手勾过干净的布把身子擦净,换上新衣服。

屋外夜已深,我也有些乏了,至于勾引江砚辞,明日再说吧。

我打着呵欠爬上了床榻,谁知这一睡,醒来的时候竟有些头晕眼花。

我伸着手背探了探额头,有些烫。

我不经有些烦躁,现在生了病,那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上江砚辞?

不过我转念一想,或许这也是个好时机?

我叫来屋外的奴仆,让他去找江砚辞,告诉他我生了病快要活不下去了,想见他最后一面。

不出半个时辰,江砚辞匆匆赶来。

他推开门,大步跨来,坐在床沿。

“小千,你怎么了?”他皱着好看的眉头,目光里满是关心。

我用被褥捂住自己的头,小声抽泣,“我好像快死了,我身上好烫好红。”

“小千,不会的,你把头露出来,我看看。”

“不能给你看,我怕是染上病传染给你怎么办?”我死死抓着被褥,坚决不松手。

江砚辞放软了声音,跟哄小孩儿一样,“小千,让我来看看好吗?”

“你当真要看?”

“当真。”江砚辞声音笃定。

我一把把被褥掀开,抬着哭红的眼看过去。

江砚辞目中愕然,一把将被褥盖了回来,面庞呼吸之间便红了一片。

在他来之前,我特意脱了外衣,上身堪堪一件红色肚兜。

小亭说我虽然个子不高,倒是生了对不小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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