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介石组织文匪“围剿”毛泽东,毛泽东回应4个字:鸦鸣蝉噪

学林看历史 2023-02-25 16:09:03

1945年8月,重庆,一场关乎国家命运的谈判正在进行。

毛泽东和蒋介石,这对“老冤家”终于在重庆正式见面,在不到50天的时间里,两人就关乎国家前途和民族命运的一系列重大问题进行了密切会谈,史称重庆谈判。

谈判桌上,唇枪舌剑,寸步不让;欢迎宴上,觥筹交错,暗藏锋芒;很多人不知道的是,在谈判桌和欢迎宴之外,另一个不见硝烟的战线上,毛泽东和蒋介石,共产党和国民党也进行了一场激烈的交锋。

重庆谈判期间,毛泽东和柳亚子诗词相和,将自己的《沁园春·雪》赠予柳亚子。1945年11月14日,《新民报晚刊》刊出《沁园春·雪》,评价“风调独绝,文情并茂,而气魄之大乃不可及。”蒋介石闻之,恼羞成怒,说“毛泽东想称王称霸”,指示国民党组织一批文人,以《沁园春》为词牌作词,与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斗法,势必压过毛泽东一头。

一时间,国民党反动文人一拥而上,以《沁园春》和词为名义的词作纷纷登上报纸,对毛泽东《沁园春·雪》进行大规模“围剿”。面对国民党的明枪暗箭,毛泽东岂会畏惧,傲然回应:“国民党骂人之作,鸦鸣蝉噪,可以喷饭”。

《新民报晚刊》为什么刊发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毛泽东诗词为何能引起整个山城轰动?蒋介石为何对“区区”一首词勃然大怒,说“毛泽东想称王称霸”?又为什么要兴师动众,加以“围剿”?这次“围剿”最终结局如何?本篇文章带大家一起回顾1945年重庆谈判的历史,揭开蒋介石“围剿”毛泽东的秘密,追忆毛泽东“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的伟人风采。

1945年重庆谈判期间的毛泽东

勇闯龙潭虎穴,毛泽东微微一笑:小心点就是

1945年8月15日,日本正式投降。

从1931年到1945年,中国人民经过十四年的艰苦奋战,终于打败了强大的日本侵略者,取得了抗日战争的伟大胜利。抗日战争的胜利,有国民党在正面战场的硬扛,有共产党在敌后战场的坚守,更有全国人民上下齐心、精诚一致的团结,是第二次国共合作取得的丰硕成果。

道不同不相为谋,当打败了共同敌人之后,国共两党不可避免地走上了对立。

其实,蒋介石始终没有改变对毛泽东和共产党的敌视,即便在国共合作期间,他也是三心二意,刻意提防,不断在背后搞小动作,甚至明火执仗地捅刀子。

现在,经过抗日战争的洗礼,蒋介石的个人声望在国内国际达到顶点,而毛泽东及其领导的中国共产党也人气大涨,民心归附,还拥有一支强大的武装力量,这当然是蒋介石不能容许的。

要么,共产党放弃武装,他毛泽东向我蒋介石俯首称臣;要么,国共兵戎相见,我蒋介石将你毛泽东彻底打败,永无东山再起之力。这便是蒋介石“唯二”能接受的结局。

但毛泽东和中国共产党决不会答应,蒋介石和国民党坚决抗日,共产党可以唯其马首是瞻,但蒋介石想要把中国带向独裁、专制,成为美国的附庸,毛泽东绝不答应!

1945年8月,毛泽东与美国驻华大使赫尔利抵达重庆

蒋介石当然知道,以毛泽东的远见卓识,绝不可能放弃武装,兵戎相见是唯一的选择,但迫于国内呼吁和平的舆论压力,加上尚未做好全面内战的准备,他还是决定演一出戏,邀请毛泽东来重庆谈判,一来做出高调姿态,显示自己追求和平的诚意,抢占舆论优势;二来留出时间准备内战,待谈判破裂后,再找借口向共产党开战。

好一手精明到家的政治算盘!

邀请电抵达延安,中共中央喜忧参半,大多数同志认为,蒋介石的“和平”面具只是伪装,重庆谈判是场鸿门宴,但毛泽东力排众议,从“我们的力量、全国的人心、蒋介石的困难、外国的干预”四个条件进行分析,做出了亲自前往重庆参加谈判的决定。

临行前,有人说蒋介石居心叵测,劝毛泽东不要去,但毛泽东断定此次谈判蒋介石虽会有些刁难,却不敢对自己有任何动作,他哈哈一笑,道:“谢谢好意,我注意一点就是了。”

事实证明,重庆谈判的进程和结果,几乎完全按照毛泽东的预测进行,这便是伟人的过人之处。

1945年重庆谈判时,毛泽东和蒋介石合影

与柳亚子诗词相和,柳亚子惊叹:中国词史第一

1945年8月28日, 毛泽东率团飞抵重庆,震撼全城。

当晚,蒋介石为毛泽东、周恩来一行举办了盛大的欢迎宴会 。席间,国共双方把酒言欢,觥筹交错,毛泽东称蒋介石为“委员长”,蒋介石称毛泽东为“润之”,这对较量了十几年的老对手再次聚首,气氛似乎相当融洽,而实际上,真正的较量从这一刻便开始了。

毛泽东深深知道,重庆谈判不仅是谈判桌上的较量,而是一场全面的斗争。在重庆期间,毛泽东充分发挥自己的渊博知识、文学天赋和沟通本领,和国民党高层、民主党派、无党派人士密切接触,频繁互动,展现了自己非凡的人格魅力,与很多人倾心结交,人们纷纷惊呼:原来毛泽东根本不是国民党报纸宣传的那个“面目可憎的赤匪头子”,而是长袖善舞的政治家!

在毛泽东的交际技巧中,诗词成为他收割“粉丝”的一大利器。

毛泽东抵渝第三天,柳亚子前来拜访。

柳亚子是著名才子,南社创始人,也是国民党“左派”代表,早在第一次国共合作时就和毛泽东相识,被毛泽东的才华见识深深折服,这次故友重逢,两人都格外高兴。

一番促膝畅谈后,柳亚子当即赋诗一首赠与毛泽东:

阔别羊城十九秋,重逢握手喜渝州。弥天大勇诚能格,遍地劳民战尚休。霖雨苍生新建国,云雷青史旧同舟。中山卡尔双源合,一笑昆仑顶上头。

毛泽东与柳亚子合影

柳亚子盛赞毛泽东来重庆是“弥天大勇”,称此次国共谈判是“中山卡尔双源合”,即孙中山提倡的“三民主义”与卡尔马克思提倡的“共产主义”之结合,希望国共两党能共筹建国大业,显然对此次重庆谈判寄予厚望。

临别,柳亚子向毛泽东“索句”,这是当时文人相酬的惯例,毛泽东当即答应。

几天后,柳亚子收到一封书信,他打开书信,毛泽东独特的草书跃然纸上:“初到陕北看见大雪时,填过一首词,似与先生诗格略近,录呈审正” 。柳亚子继续往下读: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江山如此多娇,引无数英雄竞折腰。惜秦皇汉武,略输文采;唐宗宋祖,稍逊风骚。一代天骄,成吉思汗,只识弯弓射大雕。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一首读罢,柳亚子高呼过瘾:好一个“欲与天公试比高”!好一个“引无数英雄竞折腰”!好一个“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好一首《沁园春· 雪》!见所未见,闻所未闻!

柳亚子激动不已,当即和词一首“次韵毛润之初行陕北看大雪之作”,并复信毛泽东:“展读之余,以为中国有词以来第一作手,虽苏(轼)、辛(弃疾)未能抗(相比),况余子乎?”

在柳亚子看来,毛泽东这首《沁园春· 雪》境界阔大,格局高远,气势磅礴,豪放无比,实乃中国有词以来排名第一的经典之作,即便是苏东坡、辛弃疾两位豪放词派的泰山北斗,也无法与毛泽东的作品媲美,更何况其他人呢?

其实,毛泽东这首《沁园春· 雪》早在1936年2月就已经问世,但他为人低调,即便在党内也没有公开发表,直到这次柳亚子索要诗稿,毛泽东才将该词奉上。

1945年,毛泽东亲笔手书的《沁园春·雪》信笺

《沁园春·雪》轰动山城,蒋介石恼羞成怒:毛泽东想称王称霸

过了几天,柳亚子的心情仍未平静,如此前无古人之雄词,何不发表于众,令全国人民鉴赏?他立即将毛泽东的《沁园春· 雪》、自己的和词一并寄给《新华日报》,要求同时发表,但《新华日报》却拒绝了柳亚子的请求。

原来,《新华日报》虽是中国共产党创办的报纸,但未经毛泽东本人同意,不能公开发表他的作品,于是只好发表了柳亚子的“和词”,而未发表毛泽东的《沁园春·雪》。不过,新华日报报社内部的编辑们却“违反规定”,把毛泽东的《沁园春·雪》抄写下来,传了出去。

柳亚子的“和词”一经发表,引发广泛关注,但人们更感兴趣的是毛泽东的原作。

《新民报晚刊》编辑吴祖光听说之后,四处寻找,七拼八凑,终于从各种传抄本中得到一份完整的《沁园春·雪》,并于1945年11月14日《新民报晚刊》副刊《西方夜谈》的显著位置上隆重刊登,还为该词加了一段热情洋溢的“按语”——“毛润之先生能诗词,似鲜为人知。客有抄得其《沁园春·雪》一词者,风调独绝,文情并茂。而气魄之大乃不可及。”

吴祖光想不到的是,毛泽东的《沁园春·雪》一经刊出,立刻轰动山城,引发全民传诵,诗词爱好者纷纷以《沁园春》和词,有的自娱自乐,有的积极投稿,有的组织研讨,整个重庆文坛掀起了一场以《毛词·沁园春》为主题的“文学风暴”。

只要看看当时人们的评价,便可想象毛泽东这首《沁园春·雪》在重庆掀起了一场怎样的风暴:什么“自铸伟词”,什么 “大气磅礴”、“睥睨六合,气雄万古”,“可遇难求”,“千古绝唱”,“虽东坡、幼安,犹瞠乎其后”……这些极尽褒扬的话语,绝非溢美之词,而是发自内心的赞叹。

不久后,重庆《大公报》因势而动,将《毛词·沁园春》和柳亚子的和词集在一起, 以醒目版面再度刊出,又一次引起争相传阅。随即,重庆各大报纸竞相转载,《沁园春·雪》的步韵、唱和之作,以及评论文章频频登上各大报纸,又引发了第二轮“文学风暴”。

1945年11月14日,《新民报》晚刊第二版刊登毛泽东的《沁园春·雪》

消息传到蒋介石的耳朵里,他勃然大怒。

毛泽东亲临重庆谈判,轰动全城,各界纷纷点赞,引发一场“政治风暴”,现在毛泽东又因为一首词,在山城掀起两轮“文学风暴”,疯狂“刷屏”,出尽风头,蒋介石岂能容忍?

蒋介石官邸。

蒋介石坐在椅子上,盯着桌上的一页纸,赫然是毛泽东的《沁园春·雪》。

陈布雷侍立一旁,大气不敢喘一声。良久,蒋介石问:“这词真是毛泽东写的吗?”

陈布雷回答:“确是无疑。”

蒋介石叹了一口气,“你看毛泽东的词如何?”

陈布雷是蒋介石的首席笔杆子,水平非凡,敢说真话,被誉为蒋介石的“文胆”,他沉吟一下,老实答道:“气势磅礴、气吞山河,可称盖世之精品。”

蒋介石鼻子里哼了一声,带着一丝不屑,忿忿地说:“我看他毛泽东心很大,野心勃勃,想当帝王,想称王称霸,想复古,想倒退。你要赶快组织一批人,写文章批判他。”

陈布雷答一声:“好!”转身离去。

蒋介石很生气,但他的决定没有错,“文化可攻心”,毛泽东在重庆出尽风头,人心归附,蒋介石必须马上做出反应,以诗词的形式予以回击,必须压过毛泽东的《沁园春·雪》一头,才能打击毛泽东和共产党的“嚣张气焰”。

1945年重庆谈判,毛泽东和蒋介石在酒宴上

国民党众人围剿,毛泽东回应:鸦鸣蝉噪

但蒋介石没有料到,虽然自己以诗词回击毛泽东的决定没错,但他却低估了毛泽东的诗词水平——或者说他高估了自己人的诗词水平。

按理说,蒋介石自己能写出一首胜过毛泽东的词来,是最有说服力的,但他有自知之明,自己在诗词根本不是毛泽东的对手。1926年,《江西日报》创刊号曾发表过蒋介石为该报写的创刊贺诗,这也是蒋介石唯一传世的诗,作者在此贴出来,以飨读者,奇文共赏:

“”呀!好革命的怒潮呀!呀!这掀天倒海的潮流, 竟已仗着自然的力, 挟着它从珠江来到长江了。…… 呀!好革命的怒潮啊! 呀!好革命的势力!

不知这首诗是蒋介石的原创,还是他手下智囊的代笔?如果是前者,蒋介石的诗词水平可见一斑;如果是后者,这位笔杆子很有“腹黑丑化”自己领导的嫌疑。

为了消除毛泽东《沁园春·雪》的巨大影响,国民党中央宣传部煞费苦心,秘密向全国各地党组织和国民党员征集以《沁园春》为词的作品。一时间,应征作品如雪片一般飞来,但经过遴选,连国民党都认为大多是平庸之作,无法与毛泽东的作品媲美。

但人家都欺负到家门口了,不应战不行啊!没办法,国民党只好“矬子里拔将军”,勉强选了一些看得过去的,在国民党中央机关报《中央日报》等报刊同时登出。这些作品有的署了真名,有的用了化名,内容看似五花八门,实则暗藏锋芒,他们以“唱和”为名,打着“反帝王思想”为幌子,大肆攻击毛泽东,说《沁园春·雪》宣扬“封建帝王思想”,甚至直接恶意谩骂。

国民党机关报《中央日报》

面对敌人重兵“围剿”,我方岂能坐以待毙?

毛泽东本人当然不屑跟敌人反唇相讥,但陈毅、郭沫若、柳亚子等人纷纷站了出来,加入看似“唱和”、实则“论战”的行列,跟国民党反动文人展开了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沁园春·雪》掀起的“文学风暴”非但没有平息,反而愈演愈烈,成了一场“政治风暴”。

那些攻击毛泽东诗词的《沁园春》和词,水平究竟如何?我们不妨看其中一二。

易君左,字敬斋,湖南省汉寿人,北京大学文学学士、日本早稻田大学硕士,家学渊源,才高资绝,文、诗、书、画无不精工,被称为“三湘才子”,他和词两首,其中一首是:

国脉如丝,叶落花飞,梗断蓬飘。痛纷纷万象,徒呼负负;茫茫百感,对此滔滔。杀吏黄巢,坑兵白起,几见降魔道愈高?明神胄,忍支离破碎,葬送妖娆。黄金难贮阿娇,任冶态妖容学细腰。看大漠孤烟,生擒颉利;美人香草,死剩离骚。一念参差,千秋功罪,青史无私细细雕。天才亮,又漫漫长夜,更待明朝。

这首词暗藏锋芒,“杀吏黄巢,坑兵白起,几见降魔道愈高?”一句,将毛泽东比作滥杀唐朝官吏的农民起义军领袖黄巢、坑杀降兵的秦国名将白起;“黄金难贮阿娇,任冶态妖容学细腰。”一句,则将评价毛泽东的《沁园春·雪》“冶态妖容”,可见用心之险恶。

1945年,重庆谈判期间,毛泽东、蒋介石一起合影。

王新命,国民党《中央日报》主笔兼副刊编辑,和词曰:

抗战军兴,受命立功,拥纛东飘。当徘徊歧道,中夜惘惘;悚心怵目,举世狂潮。寇患方深,阋墙难再,回首中原烽火高。却倒戈,看杀人掠地,自炫天骄。山河美丽多娇,笑草莽英雄亦折腰。想翼王投笔,本矜才藻;押司题壁,夙擅风骚。惜误旁门,终虚正果,勒马悬崖着意雕。时未晚,要屠刀放下,成佛今朝。

如果说易君左的词是暗藏锋芒,王新命这首词就是锋芒毕露了,全词诬蔑毛泽东为“寇患”“草莽”,攻击共产主义为“旁门左道”“悚心怵目”,奉劝共产党人“悬崖勒马”“放下屠刀”,可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国民党反动文人类似作品还有很多,作者不一一介绍。这些作品的共同之处就是诬蔑中国共产党是反贼土匪,毛泽东有封建帝王思想,水平极其低劣,让人十分愤慨,忍不住怒目相向,但无一例外都无法媲美《沁园春·雪》,“围剿”彻底失败。

面对众多反动文人的“聒噪”,毛泽东反应如何?

十多年前,蒋介石集结重兵,先后对中央苏区发动五次“围剿”,都被毛泽东一一化解,百万雄兵尚不惧怕,何况今日之唇枪舌剑?

当王若飞收集了国民党攻击《沁园春·雪》的所谓“和词”和文章,拿给毛泽东看之后,毛泽东哂然一笑,对著名爱国民主人士黄齐生说:“国民党骂人之作,鸦鸣蝉噪,可以喷饭。”

在毛泽东看来,这些攻击谩骂,就如同乌鸦齐鸣,知了聒噪,根本不值一驳,故而他始终没有进行任何反驳,权当笑料,愈显高洁品格,这正是“不管狂犬如何吠月,明月依旧照耀”。

1945年,重庆谈判期间的毛泽东

实际上,针对《沁园春·雪》的“围剿”并未停止,一直在秘密进行。不过,直到蒋介石败退台湾,国民党方面也没有征集到媲美《沁园春·雪》的作品。别说媲美,就连拿得上台面的作品也没有,这也算是蒋介石心中的一大遗憾,只是终生难以弥补了。

政治上垮台,军事上崩盘,为何诗词上的较量也是惨败,被毛泽东一人独领风骚?

蒋介石或许没有意识到,《沁园春·雪》的伟大不仅在于它的文学价值,更在于它的精神价值,毛泽东的境界、格局、气质、力量、理想、抱负、人格魅力都在这首前无古人的词作中体现地淋漓尽致,这也是《沁园春·雪》超越苏(轼)辛(弃疾)之词的根本所在。

“中国有词以来第一作手,虽苏(轼)、辛(弃疾)未能抗,况余子乎!”一代伟人毛泽东,确实当得起这样的评价。

换句话说,即便毛泽东拿出的不是《沁园春·雪》,而是《沁园春·长沙》,是《忆秦娥·娄山关》,是《七律·长征》,是《水调歌头·游泳》,是《清平乐·六盘山》,是《念奴娇·昆仑》,是毛泽东任何一首经典诗词,蒋介石及其国民党仍然无法匹敌,因为他们缺乏的不是文学的天赋和才华,而是胸怀天下的境界,是洞察古今的格局,是高瞻远瞩的视野,是心念苍生的正能量!

毛泽东书法《沁园春·雪》

“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这一震撼千古的结语,道出了改造世界的雄心壮志,发出了超越历史的强大宣言。那一刻,毛泽东思接千载;那一刻,毛泽东洞悉未来;那一刻,毛泽东豪情万丈;那一刻,毛泽东傲视古今;那一刻,毛泽东的思想穿越时空,化作一股亘古不灭的精神力量,照亮了过往,照耀着未来!

谨以此文献给伟大领袖毛主席!吃水不忘挖井人,永远缅怀毛主席!这盛世,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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