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丈夫离家两年,家中妻子却怀胎三月,道士:这是鬼胎

笔尖的话 2022-08-04 16:10:45

桑桑是停玉山上的一只小狐狸,就像自己的很多族人那样,她老老实实修炼,终于在三百年后修成了人形。

接着她下山顺利讨封,突破瓶颈,修为又有所长,可以说是非常幸运了。

贪玩的桑桑在之后又在人间四处游荡,一晃五年过去了。

一日,她正在一边陲小镇喝酒,却听有人议论,说今年的新晋探花郎是个叫秦明川的,不仅文章做得好,长得还英俊,不愧探花之名。

听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桑桑立刻来了兴致,却见她找了个无人的地方,转眼间就化作了一阵青烟。

下一刻,桑桑就出现在了新任探花郎面前。

秦明川愣了一下,接着笑着道:“桑桑姑娘,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没想到你真的做了探花呀。”桑桑熟稔地与之打着招呼。

二人寒暄了一阵,秦明川提出桑桑可不可以先替自己回家看看妻子张月仪,他这边还有些事情没处理,可能要过半个月才能回家。

桑桑一听秦明川都两年多没回去了,脱口而出道:“你居然放心让月仪和你父母独自待在家里!”

秦明川苦笑,说自己的父母也并非食人野兽,没那么恐怖。

桑桑不置可否,毕竟五年前的种种她可都是看在眼里的。

不过,她也确实要去看看自己的好姐妹了,于是一挥衣袖,消失在了秦明川眼前。

桑桑与张月仪是在十年前认识的,那时桑桑刚化形不久,急着下山讨封。

她遇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偷跑出来玩耍的小月仪。

桑桑很轻松就获得了张月仪的承认,她一高兴就施展法术与张月仪玩了起来,最后导致张月仪错过了回家的时间。

不得已,桑桑只能用法术送她回家,却又被张父张母撞见,以为她是要害人的妖怪,差点没挨打。

不过在说清一切后,桑桑也和张月仪成了朋友。

至于秦明川,他和张月仪是参加赛诗会的时候认识的。张月仪生得唇红齿白,一双杏眼烟波含情,身如弱柳扶风,是远近闻名的美人。

秦明川一下就看上了他,回家后就要准备聘礼上门提亲。

秦老爷和秦夫人都是高门大户,根本看不上张家那样的小商贾,对儿子的选择很不满意。

但秦明川以绝食相逼,他们最终也只能妥协。

其实不仅秦老爷秦夫人,桑桑也不看好这门亲事,若不是看秦明川最终硬气了一把,她定是要捣乱搅黄这场婚事的。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张月仪嫁到秦家不久,张父张母就因为一场事故身亡了。

张月仪哭得肝肠寸断,秦明川与桑桑都陪在她身边安慰她。

只是桑桑的性格注定她不会在一个地方待太久,于是在张月仪心情平复后,她就告别了对方,独自游山玩水去了。

阔别张月仪五年,秦府倒是一点没变。桑桑施展隐身术,在秦府里行走如出入无人之境。

只是她一间间屋子找过去,却都没有发现张月仪的身影。

于是她只好突然现身,抓了个小丫鬟质问。

小丫鬟见桑桑凭空出现,以为自己白天见鬼了,差点吓得晕过去。

听到桑桑的问题,小丫鬟哆哆嗦嗦地说:“少夫人在、在佛堂里。”

佛堂?女子结婚后要住佛堂吗?桑桑对这些事情并不了解。

她放开了小丫头,大摇大摆地往佛堂走去,全然不顾小丫鬟一边喊救命一边往另一个方向跑。

一推开佛堂的门,一股寒气就扑面而来,桑桑好奇,这种环境能住人吗?

这时,她听到角落里传来一个虚弱的女子声音。

“是秋雪吗?”女子气若游丝,声音又小又轻,但桑桑还是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月仪!”桑桑跑了过去,眼前这个面色苍白的女子真的是张月仪!

此时她正躺在一张木板上,身上只有薄薄一层旧被子,上面的棉絮都跑了出来,整个人看起来凄惨无比。

“你、你怎么这样了?”桑桑瞪大了眼睛,视线游移到张月仪隆起的腹部,“你有身孕了?恭喜呀!”

谁知张月仪一听这话,突然就哭了出来。接着抽抽噎噎地将来龙去脉说给了桑桑。

原来三个月前的某日,张月仪突然腹痛,于是秦家就请了郎中来看。

请来的是城里比较有名望的一位王郎中。

王郎中把了半天脉,脸色逐渐变得凝重,接着他与秦夫人耳语了两句。

秦夫人立时睁大了双眼,紧接着恶狠狠地瞪了张月仪一眼,甩袖走了出去。

没一会儿,张月仪的贴身丫环秋雪也被喊走了,她只能独自一人孤零零地躺在床上。

张月仪心里也在打鼓,自己莫非得的是什么疑难杂症?

她知道秦老爷和秦夫人不喜欢自己,所以一直循规蹈矩,对他们也是恭恭敬敬,晨昏定省从没落下过,最近关系才好转了些。

然而现在,这一切可能都因为自己的怪病要回到原点了。

正想着,却见秦夫人带着一脸泪痕的秋雪走了进来。不等张月仪说话,秦夫人就一把掀开了她的被子。

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秦夫人的脸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了。

“你老实交代,这到底是哪个野男人的种?”秦明川两年前就进京赶考了,如今张月仪却突然有孕,这说明了什么傻子都看得出来。

张月仪大惊失色,她一直以为自己小腹隆起是吃胖了,自己成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又怎么会和所谓的野男人私通呢?

她极力辩解,但秦夫人像是气疯了,完全不理会张月仪的解释,只一个劲地质问,若不是怀了野种,她的肚子又为何会大起来。

张月仪又不懂病理知识,自然答不上来,但她的沉默在秦夫人看来就完全是心虚。

仿佛抓住了她的把柄一般,秦夫人只撂下一句狠话,说她定会查个清楚,便离开了,留下张月仪委屈地大哭起来。

从那日开始,张月仪仿佛陷入了一场场噩梦之中。

秦夫人打定了主意不会留下这个野种,于是开始给张月仪灌堕胎药,若非秋雪求情,只怕张月仪都要被那一碗碗药性极强的汤药害了性命。

张月仪觉得,秦夫人其实巴不得自己也去死,只是担心秦明川回来后发现自己死了要闹,这才存了几分忌惮。

除了堕胎药,秦夫人还找来婆子,试图用白绫去勒张月仪的肚子,试图将孩子给勒掉,但张月仪始终没有落胎。

这下,秦夫人都有些犯嘀咕了,无论什么手段都不能让张月仪落胎,那她到底怀了个什么东西?

于是,在婆子的提醒下,秦夫人找了个道士过来。

道士在秦家一同做法,最后大喝一声,说自己明白了。

“少奶奶这是怀了个鬼胎啊!”

秦夫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这样就说得通了。难怪张月仪肚子里的种无论如何都落不掉,原来她怀的根本就不是人。

只是这样一来,该如何处置张月仪就成了一个问题。直接沉塘吧,怕秦明川回来不依不饶;但留着她,又会成为秦家的一个耻辱。

思来想去,秦老爷和秦夫人决定先将她关在佛堂,等到秦明川回来后说明情况,让儿子一纸休书休了她。

“岂有此理!”桑桑听得火冒三丈,若非张月仪阻拦,她非要直接去教训秦老爷和秦夫人一番。

张月仪心里也并非不怨,只是她知道,此事闹大对谁都没好处,只能好说歹说先把桑桑劝住。

桑桑撇了撇嘴,还是没有冲动,只是又问怎么她身边一个侍候的人都没有。

说起这个,张月仪又要开始抹泪了。

原来,张月仪被安排进佛堂后,下人对她都十分怠慢。佛堂阴冷,她不仅没有能御寒的被褥,连口热汤都喝不上。

秋雪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于是提出去隔壁的沈家找沈芙帮忙。

沈芙的母亲和秦夫人是手帕交,她长得也是亭亭玉立,知书达理,很得秦夫人喜欢。

秦夫人本想让沈芙嫁给秦明川,但秦明川看上了张月仪。

后来沈芙也和一位主簿的儿子订了亲,而且还和张月仪成了朋友。

秋雪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去找沈芙帮忙,张月仪本不想麻烦沈芙,但自己现在也是饿得头晕眼花,于是只吩咐秋雪快去快回。

次日,沈芙果然带了热腾腾的鸡汤赶来。但在张月仪喝汤时,沈芙却眼神躲闪地告诉了张月仪一个噩耗。

原来当日主簿儿子与朋友一起来了沈家,结果酒过三巡,那位朋友喝多了,将秋雪当成了沈府的丫头,带到了床上。

如今,秋雪已经被那位朋友带回家做妾去了。

张月仪听了,半晌呐呐说不出话。沈府在旁边一个劲儿地道歉,但张月仪深知这不是她的错。

“若我当时没让秋雪去沈府就好了。”张月仪回忆起来,十分哀伤。

桑桑还要再劝,佛堂的门却被“砰”地打开了。

原来是秦老爷和秦夫人听丫鬟说有人闯入佛堂去见张月仪,还以为是奸夫,也没听清丫环的话,火急火燎就赶来了。

来了佛堂一看,才发现来者是个姑娘。

二人对桑桑还有印象,当日张月仪出嫁她一直陪在左右,只当她是张月仪的闺中密友。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擅闯秦府。”秦老爷大声呵斥着。

而秦夫人则突然想到,如果这个桑桑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进来,那么帮助张月仪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不也轻而易举?

这么想着,秦夫人立刻调转矛头指向了桑桑,话里话外都怀疑她与张月仪“同流合污”,要害秦家。

桑桑可不是受到封建礼教约束的女子,半点不将所谓的仁义礼教放在眼里。

秦夫人训斥的话在她听来如狗叫一般烦人,听得倦了,她直接大手一挥。

一阵烟雾之后,下人们只看见眼前的秦老爷和秦夫人都不见了,只有两只蟾蜍蹲在原地呱呱直叫。

下人们有的尖叫不已,有的拔腿就要跑。

桑桑怕他们乱跑出去散播恐慌,于是又施展法术,让他们全部晕了过去,并将秦老爷和秦夫人装进了一个罐子中。

接着,她抱起张月仪,用法术闪现到了卧房之中。

她先是给张月仪做了些吃的,接着又为她把脉,这脉象怎么看也不会是喜脉,她一个外行人都能分辨得出,那个王大夫居然分辨不出来?

而说到鬼胎,桑桑并没有在张月仪身上看到任何鬼气,最大的可能性还是被人下了咒或者下了蛊。

然而她还是道行不够,虽能看出原因,却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如今之计,只有请我族的前辈出马才行。”桑桑想着,但想到张月仪身边还需要有人照顾,便想着将沈芙找来。

但张月仪不愿再麻烦沈芙,桑桑只好作罢。

安顿了张月仪后,桑桑回到了停玉山。狐族的那位前辈名曰胡生,在百年前就已得道。

桑桑找到胡生,原本对方并不愿意掺和凡间世事,但当桑桑提到张月仪是自己的朋友时,胡生被说动了,最终同意出手。

见到张月仪后,胡生一看就知道她是被人下蛊了。

那蛊是下在食物里的,而且是分多次下的,这样等发现的时候就很难被追踪到。

“看来,你是惹到小人了啊。”胡生说着,让张月仪好好回忆一下半年来有没有频繁接触过什么食物。

张月仪仔细想了想,自己自从嫁入秦府,就没怎么见过外人,除了府上厨娘统一做的饭食,她也只吃过沈芙带来的一些饭菜和点心。

胡生听了点点头,“那就是了,也许正是这些食物让你中了蛊。”

“可是,沈姑娘为何要害我呢?”张月仪睁大了眼睛。

这个问题胡生可答不上来,倒是桑桑愤愤不平地嚷嚷,“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对秦明川不能忘情呗。”

要说以前,秦明川没考上探花,也许还没什么,但如今秦明川高中,连带着张月仪的身份也水涨船高,沈芙会伸出些什么旁的心思也再正常不过。

胡生道:“接下来我会施法让你身体里的蛊虫爬出来,这个过程会有些痛苦。”

张月仪坚定地点点头,示意胡生动手。

紧接着,一声凄厉的惨叫从秦府发出。

秦明川赶回来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秦府挂着白绫。

他心里一惊,匆匆下马冲了进去,迎面撞上了抹泪的沈芙。

“秦大哥,张姐姐她——”

秦明川连忙追问究竟发生了什么,沈芙才将张月仪怀了鬼胎的事和盘托出。

她说,张月仪的一个朋友找来了一个庸医,说是能治“鬼胎”,结果那人学艺不精,不仅鬼胎没落,反而把张月仪治死了。

现在,那个朋友和庸医一起跑了,秦老爷只能先操持张月仪的葬礼。

秦明川听了如遭雷击,他推开沈芙跌跌撞撞往里走。张月仪的棺材就摆在灵堂的正中央,没盖棺材盖。

张月仪面色苍白,腹部鼓起,看起来就像怀孕了一样。

秦明川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半天说不出话,抱着棺材不肯撒手。

秦老爷和秦夫人都走过来劝他,人死不能复生,让他别太难过。

秦明川太过伤心,所以一点没注意到秦老爷和秦夫人奇怪的表情。

晚上,秦明川执意要给张月仪守夜,秦老爷和秦夫人拗不过他,只得随他去了。

当晚,阴风阵阵,秦明川前去关门,却看见一股青烟扑面而来。他躲闪不及,吸入了一口,旋即软软地倒了下去。

在他倒下后,过了一会儿,一个女子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她偷偷摸摸地靠近棺材,用阴毒的眼神盯着张月仪看了一会儿,接着开始从怀里掏出了一个盒子,从中拿出了一只鸡哨吹了起来。

吁吁声在灵堂中不断回响着,但这之后什么都没有发生。

女子急了,开始不断地吹起来,声音越来越急促。

这时,终于有一个声音回应了她,不过这个声音是从她的身后传来的。

“沈芙,你这么吹,就不怕扰了死人的安眠吗?”

女子回头一看,来者是一个陌生的姑娘,正是桑桑,她出现得神不知鬼不觉。

“你是谁?我不过是来看看月仪姐——”沈芙刚要解释,却被桑桑打断。

“我以为你是要拿回这个东西。”说着,她掏出了一个盒子,往沈芙面前一扔。

盒子摔得四分五裂,里面赫然是一只手掌大小的蛊虫。

沈芙啊地尖叫起来。桑桑呵斥道:“你叫什么,这东西不是你下到月仪身体里的么?”

“想来,她下这蛊的时候,也没想到它会长得这么大吧。”

说这话的是胡生,他也大步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秦老爷和秦夫人,以及悠悠转醒的秦明川。

原来,这一切都是胡生布的一个局。

虽然他能轻易解开张月仪身上的蛊,但若抓不到幕后的下蛊之人,那张月仪依然要生活在危险之中。

于是,他便做了这个局,让秦府对外宣称张月仪因为庸医而死。

这样一来,下蛊之人定要想办法,在下葬前将蛊虫收回。

在众目睽睽之下,沈芙也只得认罪,承认了一切都是自己所为。

至于原因,自然也和桑桑猜的一样,她一直喜欢秦明川,又见他考上了探花,心思自然活泛起来。

于是她买通了王郎中,又故意害了秋雪,都是要把张月仪往绝路上逼。

其实这个计划漏洞还有不少,但因为秦老爷和秦夫人讨厌张月仪,所以对很多不自然的地方都自动忽略了。

听到沈芙这么讲,二人都羞愧地扭过头去。

至于那个道士,他本身就是个招摇撞骗之徒,即使没有他,沈芙也会以“关心”之名,主动找道士上门做法,照样能坐实张月仪怀了鬼胎一事。

事情尘埃落定,沈芙被人送回了沈家,秦府要和沈家好好商讨如何处理沈芙。

而张月仪也悠悠转醒,她腹部的隆起也不过是塞了棉花。

秦老爷和秦夫人也对张月仪诚恳地道了歉,桑桑更是直白地表示以后若是再有人欺负她,她就来找自己,自己一定帮她找回场子。

在挥别秦家人后,桑桑与胡生一起回了停玉山。

桑桑深感自己道行不够,于是决定不再四处游玩,而是在停玉山潜心修炼。

想来在几百年之后,停玉山又会多出一位了不起的狐仙。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传奇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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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的话

简介:一支笔,几句话,穷尽天下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