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长大的青梅女友为了钱抛弃了我,我找回豪门儿子的身份后,她又哭着求我复合

爱干饭的同人玩家 2023-12-14 15:44:53

我爱了李幼梧许多年,为她付出一切。

可她为了当许澜的女友,不惜放弃我们青梅竹马的感情。

甚至当着我的面亲吻他。

许澜讨厌我,她便不遗余力地折磨我获得他的欢心。

一次次为难一次次羞辱。

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开她。

后来更是意外找到富豪父母,登上人生颠覆。

可李幼梧却紧紧抱住我,让我再给她一次机会。

1.

同学们起哄让李幼梧和许澜接吻时。

我安安静静坐在一旁看着被围在中间红着脸的女孩。

那是我的青梅,也是我的女友。

看到李幼梧主动踮起脚尖亲吻过去,我浑身血液在这一刻凝固。

我跟李幼梧相恋三年,她从未主动亲过我。

现在在众人面前却主动向她白月光献吻。

我这三年的坚持,到底是对是错。

李幼梧的尖叫声响起,我下意识站起身拨开人群来到她的身边。

红酒从她头上倾倒而出,染红她最爱的纯白色连衣裙。

我横眉怒目将她护在身后,夺过许澜手里的红酒瓶就向他头上砸去。

鲜血从他额头缓缓流出。

在我的意识里,谁也不能欺负李幼梧,谁欺负她我就百倍奉还!

同学们都被这场变故吓到,胆子稍大一点的人上前劝我道歉。

“顾远,那可是许家大少爷!你快给人家道个歉啊!”

我神色一愣,许澜居然是市里首富的儿子。

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普通的公子哥。

谁不知道这位首富有钱不说,后台关系更是硬,谁也不敢轻易得罪。

可是…我刚刚居然用瓶子砸他了。

我忍住心里的惧意,有些结巴开口:“可、可是他先羞辱幼梧的。”

许澜冷笑一声,扯住我的头发就往桌上砸去,“羞辱?你们穷人不就是生来被羞辱的吗?”

没人敢上前阻止。

打完后,许澜擦了擦手,满脸高傲地说:“你给我跪下磕三个头我就原谅你。”

我顶着满头血的脑袋不断摇头,爸说过,只要有尊严就不是穷人,我没有错,我为什么要磕头道歉!

我踉踉跄跄朝门口走去,想要去医院包扎一下。

却被人用力拉了回去。

有人在我的腘窝处狠狠踢了一脚,我双腿立马就软了下来跪在地上。

是李幼梧。

“让你跪你就跪,让你道歉就道歉,还想跑?”

她捏紧我脖子后面让我不断磕头,直到许澜喊停。

许澜抬脚从我头顶跨过,“穷人就该有穷人的样子。”

我看着不远处目光随着许澜而去的李幼梧,一股酸涩从心底涌出。

我可以接受是任何一个人强迫我下跪道歉,但为什么一定是她。

明明我是为了帮她才会站出来的。

明明我什么错都没有。

也许是我的目光太过强烈,李幼梧终于注意到我。

“幼梧,为什么?”

她躲闪着我的目光,支支吾吾说不出所以然。

“许澜不是一个好人,你看他说话做事哪一点算得上一个三观正的人。”

我不明白,这样的人为什么李幼梧会将他当做心里那抹月光

“我不允许你说他!许澜很好,是你比不上的好。”

“如果你当时不跪的话,他的面子往哪放,你只是跪下磕头而已,至于这么小气吗?”

“顾远,如果你再说许澜的坏话,我们就分手。”

她甚至没有扶我起来,轻飘飘甩下这句话转头就离开了。

我心里一阵苦涩,我们从小到大的情谊还抵不上他们几面之缘。

哪怕那个男人当众羞辱她,她也是站在他那一边的。

甚至帮忙来羞辱我。

我紧握双手,鼻尖有些酸涩。

我这三年的付出到底算什么?

2.

我喜欢李幼梧很久很久了。

也舔了她很久。

她对我向来都是用得上的时候叫两声。

我们之间的聊天记录最多的是转账。

其次是我发的一大堆日常,她从来没回过。

我以为她本来就是如此冷淡,直到她遇见了许澜。

我才发现高冷只是对我。

昨晚的事算得上劲爆,毕竟谁敢不经过少爷的允许就擅自亲他,又有谁敢动手打少爷?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在讨论我。

他们语气中的嘲笑和鄙夷显而易见。

“真是个舔狗,人家李幼梧拿他当垫脚板认识了许少,他还傻愣愣问别人为什么。”

“一个穷人而已,谁看得上他啊,我是李幼梧我也想方设法接近许少。”

“听说许少已经带着李幼梧出去玩了呢。”

一时间我好像掉进冰窟,从头顶冻到脚尖。

还没等我打电话质问李幼梧,她就已经打来电话。

声线压得很低,仿佛怕谁听到。

“顾远,你现在给我转五千。”

我听见我机械般的声音,“你在哪?”

电话那头传来水声和男生的声音。

“你别管,给我立马转五千。”

“幼梧,我以后不会再给你转钱了,今天医院打电话说我爸病情严重了,我的钱都得付医药费。”

哪怕是压低声音我也听得出她此刻的愤怒。

一股涩意涌入眼底,我打断她骂我的话,“我们分手吧。”

我以为分手了就各不相干,却没想到她要将我逼入绝境。

我的奖学金和助学金都被举报了。

原因是有人说我期末考作弊以及买了奢侈牌的手机。

老师隐约透露出上面有人也在阻拦不让我拿这笔钱。

我知道,是李幼梧和许澜。

我只给李幼梧买过手机,那是她苦苦逼着我,我省吃俭用加一天三份兼职才赚够那份钱。

现在却成为她攻击我的理由。

多可笑啊。

李幼梧明明跟我一样从大山里走出来,明明知道这笔钱对我有多重要,可她还是选择这样做。

失魂落魄间,手机突然响起。

我随意接起,下一秒却握紧手机,浑身发颤。

爸爸得病严重了,现在需要钱做手术!

我匆匆查询卡里余额,却发现里面只有零散的几块钱。

我的钱呢?我的钱呢?

对了,都在李幼梧那,之前她说她帮我保管着,有急事再找她。

可是不管我怎么打电话她都是关机状态。

我从下午问到晚上,才找到她的踪迹。

赶到台球馆时,李幼梧正穿着女仆服贴心服侍许澜。

来不及再伤春悲秋,我冲上去拉住她,“幼梧,你能不能把之前我存在你这里的钱给我,我爸爸现在重病急需用钱。”

她脸色一僵,“那钱…不是你送给我的吗?我早就用完了。”

这句话犹如闪电朝我劈来,“可是你说过你只是帮我存着,或者你可以把你那些名牌包包给我卖掉好不好。”

这是我能想出折中的方法,我以为她会同意。

可她却甩开我的手,“你是不是个男人啊,送出去的东西还要回去,真是恶心。”

什么话都骂了,就是没松口把东西给我。

身体微微颤抖,眼眶不争气地红了起来,难以抑制的愤怒让我忍不住上前给了她一巴掌。

“你爸死了才好!天天住在医院都不知道花了多少钱!还不如全部给我!”

李幼梧捂着脸颊,咬牙切齿说道。

还不等我反驳,天上突然落下无数张红色钞票。

3.

“你要是跪在地上学狗叫,我可以考虑把这些都给你,足足两万呢。”

许澜拿着球杆,戳了戳我的膝盖。

我死死盯着他,沙哑道:“真的吗?”

“我从不骗人。”

爸爸,这次恐怕要对不起你这么多年的教育了。

我闭上双眼,膝盖重重朝地上砸去,我将笔直的背弯下匍匐在地上,一声一声学着小狗叫。

“从我胯下钻过去我再加一万。”

我握紧双手,过去的每一步仿佛都是刀山火海,哪怕只有短短几米,我感觉爬了一个世纪。

这份屈辱感将永远刻在我的心里再也洗不掉。

钻过去时周围发出爆笑,闪光灯不停拍摄记录下我此刻的丑陋面貌。

背后的衣服突然被打湿,一股骚味传来。

我猛地回头一看,一个瘦弱男子正拉上裤链。

“好了,你可以捡起这些钱滚了。”

许澜带着恶意的声音传来。

哪怕刚刚经过羞辱,我心里还是升起一股喜悦。

爸爸有救了!

我蹲在地上卑微地捡着一张又一张的钱,然后匆匆赶去医院。

“你总算来了,快去缴费吧,不然你爸爸可能撑不下去了。”刚进医院一个与我相识的护士姐姐就催着我去缴费。

整个过程我不敢有一丝耽误,直到看到钱递进缴费口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来。

还没来得及放宽心,工作人员皱眉看向我,“这钱不对啊。”

“这全都是假钱啊。”

我瞳孔紧缩,心脏剧烈跳动,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像晴天霹雳当头一棒。

我麻木地凑上前,验钞机正发出警报,红色的票子被一张一张退出来。

“你再试一次。”我用力扶住桌子,却还是忍不住颤抖起来。

又一次警报声响起。

“顾远,你还在墨迹什么!你爸爸马上就要没命了!”远远传来护士的声音。

可不管怎么验,那钱都是假的。

我拔腿就跑向爸爸的病房,心里一直催我快一点再快一点!

冲进病房时,爸爸瞪大了眼睛看着门口,像是看到了我心满意足才缓缓闭上。

都怪我!如果不是我爸爸怎么会去世?

明明他是可以活下来的啊,明明就可以活。

泪水从我指缝流出,我守着爸爸的尸体从黑夜到天明。

爸爸的葬礼很简单,他说只要葬在妈妈的身旁就好了。

他们要永远在一起。

处理好一切后,我还没找李幼梧麻烦,她却已经找上门。

3.

“现在你可以把手里的钱都给我了吧。”

她摊开双手,满脸不耐烦。

永远都是这样!

她永远都把我当狗一样使唤,甚至联合许澜害死我的父亲。

我冷笑一声,钳制住她的手,巴掌落在她脸上,“李幼梧,你真该死啊。”

“当初爸爸就不该把你捡回家,就该让你死在山上!”

李幼梧八岁的时候被爸爸带回来,当时是一个大雪天。

小女孩红着脸颊流着眼泪一声声喊着哥哥,爸爸让我要照顾好她。

后来十多年我把一切最好的都给她,哪怕家庭贫困,我跟爸爸也没有亏待她。

可现在她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顾远,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我还费尽心思给你求情,你真是个白眼狼!就该听许哥哥的!”

她话音一落,门外闯进几个黑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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