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岁的表哥，终于结婚了，这也算了却了父母的心头大事，而他在婚礼上说的那番话，更是让在场的人无不动容，我爸对着旁边的亲戚说道:“养这孩子，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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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材来源于生活，口述:应先生，文:小鹿

表哥是我姑姑的儿子，大我半岁。

姑姑刚结婚的时候，姑父家里穷的响叮当，基本生活都难以满足，特别是姑姑还有个喜欢来事的婆婆，导致姑姑婚后生活过得很不如意。

后来，姑姑怀孕了，三天两头来我家里哭诉，爸爸心疼姑姑，所以出钱给他们在我们家附近租了个房子，让姑姑和姑父搬出来住。

妈妈心疼姑姑，经常邀请他们来家里吃饭，或是经常给他们送些生活用品。

那时候，爸爸是个木匠，也算个手艺活，再加上爸爸很勤劳能干，所以那时候我家里生活条件还不错。

虽然爸爸和姑姑只是同母异父的兄妹，但爸爸对他这个唯一的妹妹也是出自真心的疼爱。

为了帮助姑姑家提高生活水平，爸爸亲自带着姑父学做木匠，给他亲授自己毕生的手艺活。

表哥8岁的时候，姑姑想出去上班贴补家里，而她婆婆不愿意帮忙带孙子，爸爸瞅了瞅妈妈，回道，“孩子就让你嫂子帮忙看着你想做什么就去做”。

姑姑立刻破涕为笑。

而妈妈，则无奈的叹了口气。

因为姑姑的事，妈妈和爸爸不知道吵了多少次架，但最后都以妈妈的妥协而告终。

因为妈妈知道爸爸非常重视他这个唯一的妹妹，却又舍不得我们三个孩子，所以她对于爸爸的行为默认了。

表哥来我家的第三个月，姑姑眼红别人外出打工了就能穿金戴银，于是拾掇姑父跟着他一起外出打工。

而表哥，却被继续留在了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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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姑姑和姑父很快就会来把表哥接走，但没想到，他们好像就没有这个儿子似的，除了过年他们会把表哥接回家住几天，其他时间都把他留在我家。

过了两年，姑姑和姑父婚姻出现变故，他们离婚了。

而对于他们这个唯一的儿子，没有一个人愿意带走。

爸爸和妈妈领着表哥去找姑姑，姑姑却声泪俱下，说自己一个人带着孩子怎么生活？

最后，爸爸还是心软了，他摇摇头，“我知道你过得也很难，孩子我先看着，你放心，等什么时候你想要接回孩子，再告诉我便是”

我站在一旁，看到姑姑破涕为笑，一脸计谋得逞的样子，再看看妈妈，脸色有苦涩，还有无奈。

我正欲说话，妈妈脸色已恢复如常，给了我一个别多事的眼神。

表哥，就这样，成了我们家一个怎么也甩不掉的包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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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离婚不到半年，就有了第二段婚姻。

那天爸爸正好有事出门，妈妈带着表哥再次登门。

我以为，表哥总算可以离开了。

但事情出乎我们的意料，我们也小觑了姑姑的厚颜无耻。

我们到的时候，姑姑正好在家里。

她躺在摇椅里，嗑着瓜子，好不快乐。

妈妈把表哥从身后拉到姑姑面前，他畏畏缩缩的叫了一声“妈妈”

姑姑嗯了一声，随手抓了一把瓜子塞到表哥手里。

之后眼神淡淡的说道，“嫂子，我这已经怀孕了，实在没这个精力再带一个孩子了，你看行行好，就把孩子收留了吧”

我心里有火，但看妈妈没吱声，我也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姑姑又继续说道，“嫂子，我也是为你好，你看你就生了三个丫头片子，这在农村可是不得了，现在把凡凡留在你家里，也算是给你撑场面的”

因为我妈只生育了我们三姐妹，在90年代的农村，如果家里没一个儿子，会被耻笑绝户，在亲朋好友面前都抬不起头来。

我妈就是因为受不住爷爷奶奶的冷言冷语，所以差点和爸爸离婚。

好在爸爸注重感情，也没有特别严重的重男轻女的思想，所以我爸妈的婚姻最终保住了。

在我6岁的时候，我们家就搬到了县城居住，不仅是为了逃离农村的闲言碎语，更是为了我们姐妹的教育问题。

自我懂事起，妈妈就经常说，“我和你爸都吃过没有文化的苦，现在绝不能委屈了你们，而且谁说女儿不如郎，你们一定要好好争气，这样爸爸妈妈才能在他们面前抬得起头来。”

是啊，我们还在老家的时候，爸爸因为干活经常不在家，妈妈经历过什么我一清二楚，妈妈因为没有一个儿子，活的太委屈，所以她希望我们能给她争一口气。

原本以为逃离了农村，就能躲过这些闲言碎语，但姑姑那句话就好像一根针一样刺进了我和妈妈的心里。

我心里火气突突往外冒，我直接拉起呆愣住的妈妈外面走，只对着表哥说道，“你妈在这了，以后不要跟着我们了，毕竟我们家也不欠你的”。

我不知道这句话会不会给表哥带来伤害，我只知道我要给妈妈争一口气。

妈妈一边走一边回头，嘴里还不停嘟囔着，“就这样把凡凡留在那不好吧，怕是你爸爸那里不好交代”

我突然有点生气的回道，“妈，你就是太善良了，所以才被姑姑欺负，那是她儿子，不是你儿子，之前你为她已经做的够多了”

我妈一向善良又不喜与人争论，所以姑姑才会有恃无恐，合该自己的儿子不养，还要我妈来给她养儿子。

我们走到马路边，正准备拦车回去时，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我和妈妈同时转过头去，表哥追了过来，他脸色有点潮红，可能跑的急。

妈妈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凡凡，怎么了？”

他声音很小，我听不清楚在说什么。

我突然有点不耐烦，语气很不好的说道，“有什么事赶紧说，我们急着走”

妈妈瞪了我一眼，我赶紧闭嘴。

“舅妈，我保证一定好好听话，你能不能带我回家”

表哥带着哭腔，我看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心里突然很不是滋味。

这天，表哥还是跟着我们一起回去了。

我知道，妈妈还是一如既往的善良，对于表哥，她于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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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姑姑的缘故，我对表哥并没有什么好感。

特别是他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总是能惹得爸爸的偏爱，这让我既嫉妒又愤怒。

所以，我经常挑爸爸妈妈不在家的时候，欺负他。

比如，妈妈安排我做的家务，拖地，洗碗，整理房间，我都使唤表哥去做。

每次只要我开口，他都很积极的去干。

为了“报复”他夺走爸爸的爱，我指使两个妹妹往他书包里扔他最讨厌的蟑螂，看到他吓得哇哇叫，我在一旁得意的笑了。

妈妈闻声进了屋里，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支支吾吾说没怎么。

妈妈转而问表哥，表哥却摇了摇头，“我和妹妹在做游戏呢”。

妈妈怀疑的看了我一眼，我假装镇定的样子，妈妈才半信半疑的出门了。

妈妈出去之后，我狠狠地瞪了表哥一眼，“你要是敢和爸爸妈妈告状，你就完了，看我怎么整你”

表哥没有吭声，我才满意的走出了房间，嘴里哼着歌，别提有多爽了。

还有一次周末，爸爸妈妈外出有事了，妈妈交代我在家要好好带两个妹妹。

而我因为贪玩，把两个妹妹完全忘记了，等我想起来的时候，两个妹妹已经不知去哪里了。

我翻遍了整个房间，也没有找到两个妹妹的踪迹。

那时候，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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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我只能叫醒了因为生病，正躺在床上睡觉的表哥。

他听完我的话，二话不说就穿起了衣服。

最后我们俩分兵两路，去家里附近找两个妹妹。

我一边找一边哭，心里自责的不行，万一两个妹妹出事了，我该怎么办？

我把家里附近都找遍了，都没看到两个妹妹，最后我只能失望的回了家。

回到家，我越想心里越紧张，眼泪止不住往下掉。

当表哥领着两个妹妹出现在我的眼前时，我的那颗狂跳的心总算安定下来。

两个妹妹脸上像个小花猫似的，身上也到处是泥巴。

我也打量了下表哥，他身上湿漉漉的。

我想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我赶紧问道，“你们是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一个个都弄成这样？”

表哥还没开口，大妹妹率先说道，“姐姐，我再也不敢了，我和小妹想去摘池塘里的荷花，一不小心掉进去了，幸好凡凡哥哥把我们救上来了”

看婷婷一脸害怕的样子，我都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次如果不是表哥，两个妹妹。。。

我想说声“谢谢”，却怎么也没说出口。

表哥或许感受到了我的尴尬，他回了句，“赶紧烧水给两个妹妹洗洗吧，小心感冒了”

晚上，爸爸妈妈回来，我主动和他们认了错。

我以为会受到爸爸的责骂，没想到他却一反常态，摸了摸我的脸颊说道，“傻孩子，有错能改善莫大焉，但是必须吸取今天的教训，以后千万不要再大意了”

我点了点头，爸爸又继续道，“凡凡是咱们的亲人，我很重视他，但你也是爸爸的乖女儿，也是爸爸最重要的人”。

自从表哥来家里之后，我嫉妒爸爸偏爱他，而忽视了我，所以我对表哥做了很多不好的事情。

而他从来不和我计较，反而不顾生命危险救了两个妹妹，我心里一阵愧疚。

如今知道爸爸的想法之后，我更是恨不得对自己捶上两圈，我真是太坏了。

晚上，吃完晚饭后，我跟着表哥进了卧室。

我有心想和表哥道歉，但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表哥看透了我的窘境，他拉着我的手，眼神是那么的清澈真诚，他说，“蓝蓝，在我心里，舅舅和舅妈是我的亲人，比我的爸爸妈妈还要好，你和两个妹妹也是我心里重要的人，只要有我在，绝不让你们受到一丝伤害”

明明他只是个半大的孩子，为什么说出的话如此让人心疼和难过？

也就是这次之后，我对表哥的态度完全变了。

他也像他承诺的一样，像个男子汉一样，帮着爸爸守护着我们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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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们中考之后，爸爸出了一场意外，表哥差点放弃学业。

表哥很聪明，也很努力，成绩在班里一直名列前茅，他中考以全校第二名的成绩考上了县城里的重点高中。

而我，一向喜欢贪玩，最后勉强考上了一所普通高中。

尽管如此，我还是挺为表哥开心的。

原本我们以为，我们会顺利进入高中，却没想到爸爸的一场意外打破了所有的计划。

那天，正好下着蒙蒙细雨，我们全家人除了爸爸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着爸爸回家吃饭。

没想到，我们左等右等，墙上的钟表都已经指向了九点，爸爸还没有回来。

爸爸离开之前，还说八点回来吃饭。

但时间已经离爸爸约定的时间延迟了1个小时。

妈妈心急如焚，在客厅来回走动，最后不顾外面的雨水，妈妈就这样跑了出去。

两个妹妹被吓哭了，我虽然心里也担心不已，但还是假装镇定，安慰两个妹妹不用担心，爸爸一定会没事的。

而表哥坐在沙发一角，一动不动，我叫他也没有反应。

时间过去了半小时，表哥终究是耐不住了，他和我叮嘱了几句，就拿着一把雨伞跑出去了。

哎，我心里叹了一口气，同时也在心里祈祷，希望爸爸平安无事。

然而，老天并没有厚待我们这个家。

爸爸在回家途中出现了交通意外，最后被送到医院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只是，爸爸的双腿再也站不起来了。

爸爸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才回到家。

妈妈瘦了一大圈。

我们几个孩子也没了快乐。

整个家庭仿佛被巨大的阴云笼罩。

离我们开学还有五天的时候，表哥突然当着大家的面说道，“舅舅，舅妈，我不去上学了”。

整个客厅，死一般的沉寂，仿佛连一根针掉下去都能听到。

爸爸脸上的痛苦不言而喻，而妈妈则在一旁擦着眼泪。

表哥最后哭着说，“我知道家里现在经济困难，我只能每天出去发传单，但是我赚的钱太少了，我想要读书，所以我去求我的爸爸妈妈，想让他们帮帮我，但他们都不愿意，让我自己想办法，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累赘，什么事都做不好，所以，我不去读书了，我要去赚钱，成为一个对家里有用的人”

听完表哥的话，我的眼泪就下来了。

表哥知道家里现在举步维艰，所以他不忍爸爸妈妈为难，但他对读书有很大的渴望，所以他去做兼职，去求他的爸爸妈妈，最后却得到了最残酷的结果。

我拍了拍表哥的肩，却不知道用什么话来安慰他。

此时，爸爸的话响起，还是一如既往的低沉。

爸爸说，“自从我出院后，面对我的一双残腿，我想过无数种可能，我甚至想过了结自己的生命，但我想到，我还有几个孩子要养，我就放弃了这个念头，人生这么长，千万不要做让自己后悔的事，孩子，困难只是暂时的，坚持你所坚持的，你会发现，眼前的困境没什么了不起，只要你们想念书，我就算是砸锅卖铁也要供你们”。

也就在这一刻，我们全家的心都凝聚在一起。

我们也坚信，风雨过后会迎来彩虹，只要我们坚定不移的往前走，老天总会给我们意想不到的惊喜。

最终，我和表哥还是顺利入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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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高中的时候，我的心突然就定下来了。

以前的我，贪玩，不爱学习，但经过爸爸的意外，我才醒悟过来，爸爸对我们抱着诸多期望，我又怎么忍心让他失望？

表哥的学校在我学校隔壁，一有时间他就会找我出来聊天。

他变得愈发成熟了，爸爸的那场意外没有把他打垮，反而成了他努力上进的动力。

爸爸因为腿的问题，去了一家接纳残疾人的工厂，他为了这个家，抛却了他所有的骄傲。

而两个妹妹原本调皮捣蛋，现在也愈发懂事了。

妈妈为了多挣点钱，一天做两份工。

好像，因为一场意外，所有人都有了不小的改变。

高中三年，忙碌而又充实，通过三年的努力，我和表哥都考上了理想的大学。

只是他去了遥远的北京，而我则留在了距离家里最近的城市武汉。

我们天南地北，忙于学习的时候，我们互不打扰，闲下来的时候，我们分享各自的生活和学习。

我们虽然是表兄妹，却又像相识已久的朋友一样，分享着自己学习中的困惑和生活中的酸甜苦辣。

表哥还是没有变，只是他比以前更拼了。

大学毕业后，我追随男友去了杭州，而表哥却回到了武汉。

我心有疑惑，按表哥的专业，北京的工作机会更多，待遇也会更好。

但表哥说，“大学四年，是你守护着家里，现在你去了杭州，轮到我来守护我们的亲人。”

表哥的这句话让我显些落泪。

尽管爸妈劝说他留在北京，但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来了武汉，这个离家最近的地方。

表哥说，“在我心里，有一杆秤，我知道什么对我来说才是最重要的。”

这一天，我带着我的梦想飞去了杭州，而表哥从我手中接过责任，留在了武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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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4年后，我和男友因为职业发展原因产生了严重的分歧。

男友觉得在杭州生活压力太大，想回老家兰州发展。

而我更想回武汉定居，因为那是距离我家里最近的地方。

最终我们没有达成一致，男友没有经过我同意，单方面宣告分手了。

我恨男友的绝情以及他违背承诺，当初他答应我只是想去杭州闯闯，会陪着我回武汉定居。

而如今，他既没有留在杭州，也没有回来武汉，却回了兰州。

8年的感情，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痛苦万分，一度走不出来。

我突然想到了表哥，就像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

我在电话这头向他表达着我的痛苦和不甘。

他没有说话，一直在听我倾诉。

等我说完，他才安慰我道，“蓝蓝，不要做傻事，你第二天就能见到哥哥”

挂掉电话，我的心又痛了几分。

我躺在沙发上，不停的往嘴里灌着啤酒，仿佛多喝一口，痛苦就少了一分。

喝着喝着，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睡着的。

模模糊糊的好像听到了一阵敲门声。

我只以为在做梦，没想到敲门声此起彼伏。

我踉踉跄跄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表哥担忧的眼神。

我只以为是做梦，用力擦了擦眼睛。

表哥却提着一个行李箱进来，我才知道我并没有做梦。

表哥怕我做傻事，赶了最早的飞机来到我的城市。

这一晚，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肩并肩坐在阳台上，说着悄悄话。

表哥在这陪了我5天，临走时他还是一脸担忧，生怕我会做什么傻事。

我拍了拍他的肩，勉强挤出一丝微笑，“哥，放心，我不会做傻事的，不值当”

他点了点头，最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看着他的背影渐渐远去，我却红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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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爸爸老毛病犯了在医院住院，表哥特意请了一个月的假回去照顾。

妈妈说，“幸好有你表哥，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爸爸住院的时候，我们姐妹几个都不在身边，表哥忙前忙后，端屎端尿，从来不嫌辛苦。

妈妈说，“同病房的病友都以为你表哥是你爸儿子，都夸奖他孝顺呢。”

我说，“那可不是，这可比亲儿子还亲”。

2年后我辞掉工作回了老家。

辞职原因有三个，一是觉得父母日渐苍老，需要子女的陪伴，二是，我觉得这些年表哥为我们家付出的太多，他需要歇一歇了。最后，我喜欢咖啡，所以我打算在老家开个咖啡店。

我回老家后，父母脸上的笑容也多了不少。

我在家里休息了一个月，就着手准备开店事宜。

准备工作做了两个月，我的咖啡店终于营业了。

在这一年，我和高中暗恋我三年的男同学再次相逢。

好巧啊，他刚好未婚，我未嫁，我们就这样顺理成章的交往，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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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表哥，今年31岁了，总算在今年国庆举办了婚礼，爸爸妈妈心中的石头总算放下了。

嫂子温柔知性，善解人意，对我父母也孝顺。

表哥的婚礼上，热闹非凡。

表哥的亲生父母，我的姑姑和姑父都来了现场。

但表哥却跨过他的父母，直接领着新娘给我爸爸妈妈跪下了。

他们连续磕了三个头，表哥这才对着爸爸妈妈说道，“我这一生中，最感谢的人你们，我最爱的舅舅舅妈，如果没有你们，就没有我的今天，在我心里，你们的养育之恩一辈子也不敢忘记，不仅是这辈子还有下辈子，我希望我们永远是一家人，以后，请让我成为您们的儿子，给你们养老送终”。

妈妈摸了一把眼泪，“傻孩子，赶紧起来吧”

爸爸历经沧桑的脸上扬起了笑容，对着旁边的亲戚说道，“养这孩子，值了”。

今生能有幸成为家人，或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当缘分来了，我们一定要紧紧抓住。

老天不会亏待每一个善良的人。

爸爸妈妈的善意，宽容，

表哥的孝顺和感恩，

都是一种美好的人生品质。

愿我们每个人都保留一份善意，

让我们的家更加温暖有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