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玄宗时期,北方的战略压力有多大?西北到东北,处处都是硬骨头

雪莲果说历史 2024-04-09 21:42: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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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刚登基的唐玄宗来说,劲敌不止吐蕃一个,北方的突厥对大唐的威胁也是相当严重。

1、后突厥汗国对大唐的威胁

突厥本是唐初头号的劲敌。

但自其车鼻可汗被平后,唐廷北方无事将近三十年。到高宗调露元年(公元679年),突厥阿史德、奉职及骨咄禄等部势力再起,复来攻唐。

至天授年间(公元690一691年),默啜立为突厥可汗后,兵力更为强大,经常攻唐,成为北方严重的边患。默啜一度是亲唐的,曾帮助唐平定过契丹,因为唐支持他立为可汗,武侧天册立他为“颉跌利施大单于立功报国可汗”。

原来突厥降户,唐王朝多安置在丰、胜、灵、夏、朔、代等六州。武则天将六州降户数千帐,并种子四万余石、农器三千件尽归于默啜。默啜凭藉这一基础,团结部众,势力渐强。

圣历元年(公元698年),武则天令其侄武延秀纳默啜女为妃,与突厥和亲,以减少边患。但武延秀行至黑沙南庭,被默啜拘留。

随之,默啜率众十余万,骚扰河北一带。武则天大为震惧,发兵四十五万进击。但面对默啜新兴的强盛兵力,唐军诸将皆观望不战,眼睁睁地看着突厥兵士抢掠定(治今河北定县)、赵(治今河北赵县)二州而去。自此开始,默啜连年派兵攻唐,唐政府只好屯驻重兵于河北一带防御。

唐虽然派重臣大将为总管,但边患问题并没有解决,一直到中宗景龙二年(公元708年)时,张仁愿于河北筑三受降城(皆在今内蒙古境内),以拂云祠为中城(今包头市西),距东西两城各四百余里,皆据津要。又于牛头朝那山北,置烽候千八百所,自是突厥不敢度山畋牧,朔方无复寇掠,唐得以减兵数万人。

不过,突厥默啜可汗又将其兵锋从东线转移到西线。睿宗景云中(公元710一711年),默啜派兵西击娑葛部落,并一举破灭。

娑葛,原为突厥别部突骑施酋长。中宗景龙二年(公元708年)十一月,曾攻陷安西,大败唐军。唐为此损失了一员大将(安西副都护牛师奖)、和处理安西战争的唐廷官员(御史中丞冯嘉宾、御史吕守素)。

唐政府只好册立娑葛为十四姓可汗。但娑葛统治集团内部不和,其兄弟遮弩与之不合,结果被默啜所利用,各个击破。至此,默啜可汗东控制奚、契丹,西有娑葛旧地,东西万余里,拥有骑兵四十万。

这是自颉利可汗之后突厥最强盛的时期。

2、后突厥汗国的由盛转衰

但默啜可汗随着国势的强大,年亦渐老,昏暴愈甚,对其部属十分残虐。

开元二年(公元714年),默啜遣其子同俄特勒及妹夫火拔颉利发石阿失毕,将兵围唐北庭都护府(治庭州,今新疆乌鲁木齐东北)。

同俄特勒自恃勇悍,单骑逼城下,都护郭虔瓘伏壮士于道侧,突起斩之,突厥要求以全部军中资粮赎同俄,闻其已死,恸哭而走。石阿失毕既失同俄,不敢归,与其妻奔唐,玄宗任为右卫大将军,封燕北郡王,封其妻为金山公主。由此默啜属部众叛亲离,突厥势力开始衰落。可见此次战役影响非常大。

玄宗超迁郭虔瓘为冠军大将军,行右骁卫大将军,并下制进封郭虔瓘为太原郡开国公。郭虔瓘旋又升任安西副大都护摄御史大夫。

同年十月,突厥十姓胡碌等诸部,脱离默啜可汗,至北庭都护府请降,唐厚加接纳。

开元三年(公元715年)四月,突厥万余帐又附唐,玄宗下令于河南地(指内蒙河套地区)安置。由于突厥部众降附日多,为防默啜发兵报复,玄宗命以右羽林大将军薛讷为凉州镇大总管,左卫大将军郭虔瓘为朔州镇大总管,加强防御。

开元四年(公元716年)六月,默啜可汗于北征九姓拔野古之后,在归途中被拔野古残部袭杀,并以其首送至唐大武军子将(即末将,低级军官)郝灵荃。郝灵荃与拔野古首领又将默啜首送至长安,默啜可汗被杀后,拔野古、回纥、同罗、仆固等五部皆降唐。

而继位为突厥首领的是毗伽可汗默棘连,突厥人称其为“小杀”,他是骨咄禄的儿子。

小杀立后,突厥渐归附。据史称,小杀“仁而爱人,众为之用”。

开元八年(公元720年)九月,突厥又发兵骚扰唐甘(治今甘肃张掖)、凉(治今甘肃武威)等州,打败了唐河西节度使杨敬述,并裹掠契苾部众而去。毗伽可汗势力由是大振,尽有默啜之众。其左右大臣,阙特勒“骁武善战”,暾欲谷“深沉有谋”。因为上下和衷共济,所以突厥自默啜之后,复雄踞北方三十年。

开元九年(公元721年)秋,兵部尚书、朔方道行年大总管王晙发兵数道俱入,企图一举歼灭突厥小杀可汗的兵力,结果大败而回。小杀可汗虽然获得大胜,但估计自己的力量终究不敌唐军,故第二年即向唐廷提出和亲要求。

通过和亲,不仅可以缓和与唐的矛盾,而且通过唐公主的下嫁可以增强自己在突厥诸部的声威,进而提高其在邻近各族中的地位。

唐玄宗也考虑到这一点,故答应双方停战,但不同意和亲。开元十三年(公元725年)东封泰山时,张说建议增兵边境,所防备的就是突厥小杀。后来小杀派使参加玄宗封禅大典,仍要求唐公主下嫁,玄宗还是不答应。

至开元二十二年(公元734年),小杀可汗被其大臣毒死。之后,突厥统治集团内部和各部之间,连年互相攻杀,其势力遂日趋衰落。

原在西域的娑葛被杀后,突骑施别部车鼻施啜苏禄,聚集余众,自立为可汗,有众至三十余万,势力又逐渐恢复。

开元中曾阴结吐蕃,举兵略四镇,围攻安西。因闻安西都护杜暹入朝为相,害怕唐廷的报复,所以自动辙兵而去。

施啜苏禄与吐蕃、突厥统治集团都有联系,时常互通声气,和唐相对抗。然而由于苏禄部(谓之黑姓)与娑葛后裔(谓之黄姓)不和,常自相攻杀,所以大大削弱了自己的力量。

3、怛罗斯之战

西域在唐初,本受制于西突厥。西突厥亡后,又接连受到突骑施(娑葛、苏禄)、突厥默啜、吐蕃等政权的南北威胁。

此外,在葱岭以西的大食,正是穆汗默德创立的阿拉伯帝国崛起之时,其兵锋曾达葱岭山下。

唐自显庆二年(657)平定西突厥阿史那贺鲁的叛乱以后,随即派遣王名远为吐火罗道置州县使,在于阗以西,波斯以东十六国,分置都督府州。

过去,对于大食与唐王朝在该地区的势力进退及政治关系往往被学界淡化或忽视,其实,显庆年间唐朝在中亚册封西域十六国,置立羁縻州府的动机之一,就是针对大食的。自此,唐王朝就成了该地区名副其实的宗主国,唐王朝在该地区的军政防御体系以该地区为前哨,实际已经越过了葱岭。

从此,葱岭以南原属西突厥的吐火罗地区,乌浒水(阿姆河)以北、药杀水(锡尔河)以南的河间地区,以及楚河(伊犁河)流域及其以北的西突厥腹地,皆为唐军政声威所及的羁縻地区,此后或置羁縻州府,或立藩属政权间接统治。

与此同时,大食自东扩以来,公元642年灭波斯萨珊王朝,674年占领今喀布尔,开始越过乌浒水(今阿姆河),威逼河中布哈拉和撒马尔罕等城,与唐在西域的势力相接。

但据研究,在八世纪初,大食将军屈底波担任呼罗珊总督(704一715)之前,大食对于阿姆河以北地区的进攻主要限于掠夺性的远征。

只是在屈底波担任呼罗珊总督期间,大食军队才真正开始了对河中地区以至锡尔河以北地区的征服活动。

这一点,正如薛宗正先生言:

“本来唐与大食的势力分野乃以乌浒水(阿姆河)为界,至此人主政时(相当于我国中宗在位时期)已改以药杀水(锡尔河)为界了。这意味着至中宗时期由原唐中央所大力支持,以吐火罗为基地的波斯萨珊王裔复国运动已渐入尾声,该地区的昭武九姓即粟特诸城邦纷纷转附大食,新兴的伊斯兰教逐渐战胜和取代了当地传统的多元宗教和多元文明,葱岭以西,乌浒水以北的大片中亚内陆已渐非唐有,下一步的战略目标就是安西、北庭二军府所辖安西领疆和唐朝本土了。这是远比吐蕃、后东突厥汗国更为强大的威胁,唐朝必须认真对待此一严峻形势。”

但至此藩属于唐的突骑施乌质勒、苏禄政权先后崛起,实际控制了西突厥十姓地区,成了大食东侵的最大障碍,客观上成了大食与唐之间的一道屏障。

在这种情况下,大食虽然时而有与突骑施、吐蕃相互联合侵唐的事实,但大规模直接侵唐的事件很少。正因此,至开元初起,中亚河中诸国始频遣使入唐向唐求援,说明大食的大规模进攻该地区就在此时。

唐玄宗开元后期,因突骑施首领苏禄与唐关系破裂,唐一度联合大食夹攻突骑施,结果开元二十六年(738)苏禄被其莫贺达干所杀,次年唐朝出兵平定了反唐的苏禄余部,原突骑施各部及中亚诸国纷纷向唐廷上表,请求“将部落于安西管内安置,永作边犴,长为臣子”,原突骑施控制的大部分地区再次归唐控制。

但此时大食对河中地区及锡尔河以北的攻占似乎日渐加强。

开元二十九年(741)石国国王伊吐屯屈勒遣使上表唐玄宗,希望唐向大食开战,“发兵讨得大食,诸国自然安帖”。

唐虽然未出兵,但自天宝三载以后对突骑施、曹国、米国、康国等首领或国王进行了分封。

这其实就是在大食东扩的背景下,对该地区宗藩关系的重申和明确。

对于大食与唐此时的关系,法国学者张日铭言:

“居住在边境的游牧人,乃中国的劲敌。他们被肥沃的土地吸引而来,并进行劫掠。西海的大食,从来都不是唐的敌人。但唐为了维护其在西域的威望,不得不救援为大食所征服的国家。此乃问题的核心所在。”

这里认为,唐为了维护其在西域的威望,不得不救援为大食所征服的国家,这是正确的。但认为大食,从来都不是唐的敌人,这就不一定了。

一来二者中间多数时间都隔着中亚诸小国或突骑施,直接接触的时间本来不长;二来二者毕竟皆是当时的大国,彼此不敢轻易发动对对方的攻击。

而到了开元十五年慧超途经中亚时,许多河中地区的国家已经为大食所占。

其中记:

“又从大食已东,并是胡国。即是安国、曹国…虽各有王,并属大食所管。为国狭小,兵马不多,不能自护。”

而尤其鲜明者为对于跋贺那国的记载,该书继载:

“又从康国已东,即跋贺那国。有两王,缚刍大河当中西流。河南一王属大食,河北一王属突厥所管。”

可见该时期大食的东扩,双方势力对峙,其对唐及其西亚藩属诸国的威胁至为明显。对峙的结果是,最终爆发了唐与大食之间的直接战争—怛逻斯战役。

大食侵凌葱岭以西诸国时,各国曾向唐求援,唐玄宗自度力不能及,均婉予拒绝。

天宝九载(公元750年),安西节度使高仙芝贪功,率军翻越葱岭,伪与石国约和,而潜引兵袭之,虏其王及部众以归。但是石国王子逃诣诸胡,具告仙芝欺诱贪暴之状,激起了诸胡的怨愤,潜引大食共攻四镇。

高仙芝得悉这一情况,急将蕃、汉三万众进击大食军,深入七百余里,至恒罗斯城(一作怛罗斯城),与大食军遇。双方相持五日,葛罗禄部众叛变,与大食军夹攻唐军,高仙芝大败,士卒死亡很多,所余才数千人。

这是中国与阿拉伯两个本非相邻的民族,在历史上唯一的一次军事交锋。结果,还是葱岭的天然屏障,阻遏了大食军队东向的势头。

对于这场战争,有学者认为是一场遭遇战,对西域形势并没有产生太大的影响。也有学者认为是时任唐安西节度使的高仙芝黩武主义所导致。

但我们认为,这是一场自突骑施苏禄政权灭亡后,唐与大食直接对垒交锋的直接结果。

因此这场战争是不可避免的。至于战争以后,大食并未因此继续东扩,进攻唐境的原因,应该是双方毕竟皆为当时的军事强国,彼此深知对方的力量和继续战争将导致的严重后果。

所以这场战争之后,双方应该是达成了某种妥协,基本继续维持了原来的实际控制区,唐仍然保持着对锡尔河以北乃至河中地区的强烈影响,直至安史之乱爆发。

4、打不死的小强——契丹

以上说的是西线边事。

在东线,自隋及唐初,主要都是在辽东用兵。高宗时击败高丽、百济,唐驻重兵成守安东。自此约百年左右,居住于辽西的奚、契丹,却获得了休养生息,增强了经济和军事实力,势力渐强。

武则天当政时,窟哥之后裔李尽忠为松漠都督,孙敖曹之后裔孙万荣又为李尽忠之妻兄。

两大部落常合在一起,声势更为浩大。武则天万岁登封元年(公元696年)五月,李尽忠与孙万荣联兵叛杀唐营州都督赵文翙,占据营州(今辽宁朝阳)。李尽忠自立为无上可汗,以万荣为将,纵兵四略。营州向为东北重镇,对河北起着屏障作用。因唐在营州开始没有驻重兵,所以营州一失,奚、契丹的兵力所向披靡,中原受到直接威胁,唐朝廷大为震惊。

武则天被迫先后四次派兵出击。

第一次以武三思为安抚大使,以二十八将带兵防御;第二次以武攸宜为大总管率军往击,适因李尽忠病死未行;第三次以王孝杰、苏宏晖领兵十七万往击,第四次以武懿宗为大总管、娄师德为副总管,将兵二十万。

武则天所派的兵力不能说不大,但双方对阵的结果,唐军几乎每战皆败,损兵折将,连善于作战的将军王孝杰也战死。

不但没有达到收复营州的目的,而且连冀州(今河北冀县)、幽州·(今北京市)、赵州及瀛州(今河北河间)也相继被奚、契丹军占领了。结果,还是依靠了突厥默曖可汗的兵力从其背后抄袭,才算将奚、契丹的势力勉强平定下去。

但是,自此之后,奚、契丹一直臣附于突厥默啜可汗,而唐廷对营州仍无法收复设防,奚、契丹遂城为唐代东线边境的一大劲敌。

李尽忠初平时,营州境内原奚、契丹聚居的“夷州”部落都内迁河南、山东青、淄等州。

中宗神龙时,又让他们仍回营州。当时负责镇守幽州的是幽州大都督薛讷,他从武则天时始,镇守幽州差不多二十余年,虽奚、契丹不敢大举南犯,但薛讷长期以来只能以防御为主,无力出兵收复营州等地。

睿宗太极元年(景云三年正月改元太极,公元712年)三月,薛讷被撤换,以孙佺为幽州大都督。这位新到任的大都督不了解营州的军事形势,不懂对付奚、契丹的军事策略,责怪薛讷“不能为国家复营州”。就在到任的这年六月,孙佺冒险轻敌,匆匆发步兵二万,骑兵八千,分为三军,进攻奚、契丹。

结果唐军遭受惨败,身为行军元帅的孙佺和部将周以悌被俘,被送至突厥默啜可汗处杀害,只有部将李楷固、乌可利率部分人马逃归。

这次战役发生在李隆基继位的前夕,对唐统治集团来说,教训是极为深刻的。

这年十一月,奚、契丹二万骑进犯渔阳(今河北蓟县),幽州都督宋璟闭城不出,奚、契丹兵大掠而去,形势很严峻。

身居上皇的睿宗忙令刚继位的玄宗巡边,并西自河、陇,东及燕、蓟,选将练卒。一面又以幽州都督宋强为左军大总管,并州长史薛讷为中军大总管,朔方大总管兵部尚书郭元振为右军大总管,准备动员和集中兵力对付奚、契丹。

但次年正月,玄宗改变了主意,巡边竟没有成行。

开元二年(公元714年)七月,并州节度大使薛讷出年攻契丹,行至滦水山峡中,遭到契丹伏兵的夹击,唐兵大败,将士死者十八九,薛讷拼命突围得免,契丹兵耻笑他为“薛婆”。

契丹之所以如此咄咄逼人,是由于得到突厥默啜可汗的大力支持,开元四年(公元716年)默啜可汗被杀,突厥部众纷纷归唐,其势力日趋衰弱。

这年八月,奚、契丹也请降唐。

开元五年公元17年)时,玄宗下制复筑营州于旧城。但此后十多年,唐廷仍一直以幽州为防线,没有采取重大的军事行动,更未在军事上真正控制营州。

直至开元十八年(公元730年),奚、契丹目睹突厥势力复强,又降附于突厥。玄宗衡量当时东北边疆的形势,以儿子忠王浚为河北道行军元帅,又兼河东道诸军元帅,准备调集大军一举收复营州。

后来忠王浚因故未出师,改以信安王祎为河东、河北行军副大总管。经过较周密的准备,于开元二十年(公元732年)正月将兵击奚、契丹,大破之,俘斩甚众,但幽州副总管郭英杰在次年与契丹战于都山,却遭受大败,郭英杰战死,余部六千力战不降,皆殉节沙场。

在这样的形势下,玄宗擢升张守珪为幽州节度使。在他的努力下,幽州军事力量得到增强,于开元二十二年(公元734年)六月大破契丹军。十月,张守珪又击斩契丹王屈烈及可突干,才改变了东线的军事形势。

不过,历开元、天宝之世,将近五十年的时间,奚、契丹始终没有真正归唐,其势力与突厥联结在一起,共同对付唐廷。

唐军收复营州,在很长一段时期中,只是有名无实而已。尽管奚、契丹的实力还不象吐蕃,突厥那样强盛,但其影响程度及使唐承受的沉重的军事压力并不亚于西线的吐蕃与突厥。

这是一个不容忽视的问题。这一点很值得重视,对以后安禄山接任张守珪,其势力逐渐强大和玄宗愈来愈依靠安禄山来对付奚、契丹的问题就较容易了解了。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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