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生了个男孩，哥哥喜极而泣。
村医笑着说，孩子长得像我。
我没当回事，毕竟外甥像舅舅，那么侄子像叔叔也是正常的嘛。
哥哥却让侄子管叫我爸，还说要把嫂子送给我！
01
我叫李仲，是个刚毕业不久的大学生，一没工作二没本钱。
奈何财运当头，踩了狗屎运随手刮的彩票中了一百万，从此一步登天，游手好闲，吃喝不愁。
哦，对了，我还有个哥哥叫李柱，是个农民。
前几天，我接到他的电话：“仲哥儿啊，你嫂子生了，是个儿子，咱们李家有后了！”
电话里传来婴儿哇哇的哭声，哥哥高兴得不得了，让我赶紧回村看看侄子。
但我犹豫了一下，没把中彩票的事跟哥哥说。
华盘庄是南方的一个偏远小山村，大山环绕，偏僻落后，因为山路崎岖，交通也不便。
男人们大多不乐意留在村里种田，一个个都想着去外面闯荡，剩下的是一帮妇女孩子，还有年岁大的老人。
我哥哥李柱他没有去打工，而且留在村里靠从爹那里学来的技术，当了一个小电工。
接到哥哥的电话，我便不慌不忙往村赶。为了藏富，没敢开车。
终于在经历了几个小时的大巴颠簸后，我赶回了村。
“仲哥儿，这儿嘞。”哥哥在村口来接我。
许久没见到哥哥了，他佝偻的腰更弯了。
“哥哥，嫂嫂呢？侄子呢？我给她们带了些补品。”我颠了颠手上的营养品。
哥哥一脸笑意：“好好好，仲哥儿忒有心捏，哥这就带你去看一下你侄儿。”
提着大包小包往村医社去，我们村里的女人生孩子，一般都不去医院，村医社里有接生的医婆。
只是没想到，一推门，嫂嫂陈韵正坐在床上奶孩子。
02
我被刺激得瞪直了双眼，第一时间竟没有想到回避，反而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嫂子的白兔。
反应过来后，我忙背过身去，真是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嫂嫂很美，柳眉弯弯，眼含秋水。如今生了孩子后。举手投足间，更有一种母性的美。
当初嫂嫂嫁给哥哥，不知羡煞村里多少人。
我也曾嫉妒过，我哥长得不算难看，只是五官平平，身材略显肥胖，总是佝偻着腰，给人一种怯懦的感觉。
任谁都会想，嫂嫂当时能跟我哥结婚，真是瞎了眼了。
“嘿，这羞啥嘞，你小子莫见识了，这是你亲嫂嫂。”
哥哥看到我背过身去的动作，调侃了我一番。
身后的嫂嫂喊了我一句：“小叔叔。”
声音柔柔的，叫得我魂飘飘的。
“喂奶呢？我看看。”
医婆进来看了看嫂嫂的胸脯，用手按压了几下，引得嫂嫂痛呼了几声。
“有些硬块，柱哥儿你回去后给你媳妇儿多揉揉，揉开就好了。”
哥哥憨笑地应和，和羞红脸的嫂嫂对视了一下，面上美美的。
路过我时，医婆顿了顿迟疑了一下：“这是仲哥儿吧，长成帅小伙了，别说孩子还挺像你。”
“这抱出去，别人都以为你是孩子他爸嘞。”
我一听这话惊了，刚刚扫了几眼侄儿，确实像我小时候的翻版，但我和嫂嫂明明什么都没有啊！
奇了怪了！
暗暗瞟了几眼哥嫂，见他们神色如常。
我皮笑肉不笑对着医婆说：“都说外甥像舅舅，侄儿像叔叔，这也很正常的。”
03
好在没人在意，这个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产后恢复得很好，嫂嫂没过几天就抱着孩子回了家。
这是爹妈在世时修建的房子，分东西两屋，我住东屋，哥哥嫂嫂住西屋。
这天夜里，哥哥被一通电话叫走了，说是村里有人灯坏了，着急用，让他去修。
我没当回事，正准备上床，却见嫂嫂突然发了条语音。
“小叔叔，可以过来帮个忙吗？”
嫂嫂细细碎碎的声音响起，带着哭腔。
我心一紧，难道出什么事儿了？
穿上鞋子，急匆匆跑到西屋。
这次我学聪明了，先敲门。
“是我，嫂嫂。”
隔着门，我听见嫂嫂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夹杂着几声闷哼。
“门没关，你进来吧。”
不作他想，推门而入，眼前的一幕却吓得我差点摔门逃走。
只见嫂嫂穿着短裤，两条雪白的长腿亮到诱人，上身是遮不住春色的内衣，两只手还在不停揉捏着身前的圆润。
我大脑死机一般，猛地闭上双眼，嘴里大喊：“嫂嫂，你这是干什么？”
嫂嫂含着哭腔：“叔叔，我难受，这有硬块。”
眼睛闭上了，听觉和触觉却更加灵敏，嫂嫂娇柔的声音不断骚扰着我的耳朵。
我心狂跳个不停，这么近的距离，我不知所措地站着，一动也不敢动。
我想推开嫂嫂，却不知道手往哪儿放，生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哪儿哪儿不对劲。
却不想，嫂嫂变本加厉抓起我的手往她那儿放，我吓得猛地甩开手臂。
“嫂嫂，这样于理不合，让我哥知道咱俩都得完蛋！”
嫂嫂却眼睛红红的：“可是柱子不在呀，我自己弄不舒服，只有叔叔你能帮我了。”
“医婆说了，男人手劲儿大才有用。”
“你放心，柱子他不会知道的，就这一次，求求你了叔叔。”
我听得口干舌燥，嫂嫂再一次拉着我的手时，我没有反抗。
就这一次。
03
正巧，侄儿哭了，嫂嫂忙着喂奶，我功成身退回了房。
这一觉，睡得可不踏实。
一会儿嫂嫂轻声喊我叔叔，让我帮她舒服舒服。
一会儿哥哥厉声质问我，为什么不顾伦理对嫂嫂下手。
半梦半醒惊吓间，天光大亮。
哥哥烧好了饭菜，叫我去吃。
饭桌上，我无意看到哥哥手机里的搜索记录。
“哺乳期硬块危害。”
“如何消除哺乳期硬块？”
“哺乳期硬块按摩手法……”
想着想着，只觉有液体从鼻下流过。
“仲哥儿，怎滴流鼻血嘞？”
哥哥惊呼，手忙脚乱地用纸帮我捂住，嫂嫂也在一旁担忧地看着。
迟到的愧疚袭来，哥哥从小对我这般好，我却背着他和嫂嫂行不合伦理之事。
真是令人不齿！
“没什么事，想来是上火了。”
见血止住，哥哥放下心来，提起别的事，让我在家多住些时日，不必着急回去。
反正现在不愁钱，我顺着哥哥应下。
只是没想到，随着时间前进，侄儿越长越开，越发像我，村里闲言闲语愈演愈烈。
“你看李家那儿子，长得不像他爹，倒是像极了他叔。”
“还真说不定说的种嘞，以前不还说叔叔嫂嫂一起睡的吗，真是羞死人了。”
“害，要我说，别管谁的种，是他们李家的种不就行了。”
眼看着村里那群长舌妇越说越离谱，就差点把床上秘事说出来了。
某天，我去隔壁婶家借把铲子，却不料婶子拽着不让我走。
“仲哥儿，跟咱们说说，你嫂子身上舒服不，这娃咋做出来的？”
一屋子人哄堂大笑，我连铲子都没要，直接和她们吵了起来。
“嘴闲就去舔厕所，这么爱多管闲事，多少尝尝粪的咸淡！”
“您这女儿生了一群，怎么不见儿子，怕是命里没这儿命吧！”
杨婶一急，直接一手抓我头发，一手抓我的脸。
天杀的，我这张帅脸差点毁了。
我脸气得焦黄，急得想拿起烙铁往她们身上来两下。
却被赶来的哥哥拦下，连抓带拽扯回了家。
04
跟我气急败坏不同的是，哥哥只知道蹲在门前闷声抽旱烟，嫂嫂则天天抱着孩子哭哭啼啼。
“哥，你咋恁地怂。”我望着哥哥口不择言道。
哥哥不让我去和人理论，对着我叹了口气，把我们都叫到房里。
“仲哥儿，你看你侄儿出生这么久了，也没个正经名字，哥哥没什么文化，你嫂嫂也是个妇道人家。这样，哥做主，你来给这娃取个名字！”
我惊慌失措：“哥，这可使不得，你是孩子亲爸，这事只能你来！”
我以为嫂嫂会同意我的说法，却不想。
“小叔叔，你哥说得对，你给取个名吧。”
这……这……
瞅着三双眼巴巴看着我的眼睛，我沉思了一会儿。
“我也才疏学浅，要不就叫嘉树咋样。”
我把这两个字打出来给哥哥看。
“嘉树，李……嘉……树……”
“好好好，就叫嘉树。”
哥哥抱着手机喃喃道，嘉树也给面子地笑了。
他被嫂嫂养得很好，肥嘟嘟的，很可爱。
哥哥突然对着我说：“仲哥儿，让嘉树给你做儿子吧。”
还抱着嘉树，指着我：“来，嘉树，看爸爸，这是你爸爸。”
我懵了，哥哥这是做什么？
慌忙扯着哥哥的手，企图让他清醒。
“哥哥，你这是做什么，难不成你真的信外面的闲言闲语了，你是孩子亲爸，我是他亲叔叔，这是不可改变的啊！”
哥哥用我看不懂的眼神望着我，没说话。
嘉树也哇哇大哭起来，他却不管。
哥哥不仅没信我，还把嫂嫂拽过来推给我。
“仲哥儿，既然嘉树叫你爸爸，那这老婆也一并归你了。”
嫂嫂被他推到我怀里，面带惊恐，眼里泪汪汪的。
“哥哥！到底怎么样你才相信我，你这样伤害了我不说，还会含了嫂嫂的心，她那么辛苦地为你带孩子！”
我微微扶着嫂嫂的身体，防止她摔倒，怒视着哥哥。
深吸一口气，我缓缓跪倒在哥哥面前。
“哥哥，我对天发誓，我真的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真的。”
哥哥佝偻着身子，闷闷吐出一口烟。
不理会我的誓言，不看流泪的老婆、哭泣的孩子。
走了。
05
我只顾着安慰哭泣的嫂嫂，以为哥哥只是单纯的负气，出门散散心就会回家。
可没想一连半个月，哥哥都没人影。
消息不回，电话不接。
我打算出门寻找哥哥，却不想嫂嫂换了身衣服走过来。
嫂嫂咬着嘴唇，一副羞涩的模样，问我她好看不。
我说当然好看，是个男人都会被迷得找不着北。
嫂嫂含羞带笑地瞪了我一眼。
她得知我要出门寻找哥哥，一愣，捂着脸哭了起来。
我连声询问这是咋啦，怎么哭了。
她边哭边指责我：“你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挂念你那死鬼哥哥，干脆叫他死外面得了，找他干嘛？”
我听得一头雾水，这说的什么话！
我哥好歹是一家之主，供养她们娘俩，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难不成我哥做了什么对不起嫂嫂的事，可哥哥什么性子我还不清楚嘛，这肯定是有误会。
我质问着嫂嫂有些话可不能乱说。
“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