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明连环画东汉故事(23)《巧夺潼关》

空明山人有文化 2024-02-14 14:00:45

上集说到卓茂派相貌酷似岑彭的廉登假扮岑彭,去刺杀刘秀。结果反让马援找到了破关之策。逮住廉登后,让真岑彭假扮廉登(也就是假岑彭),败回潼关,混入敌营。事实上廉登走后,卓茂很不放心,天一亮就点起一万人马,来到潼关城外,准备接应廉登。一顿饭功夫,卓茂举目眺望,一人正仓皇逃回,正是廉登。

他很是失望:“看来他暗杀刘秀已然失败,真是可惜了!”

假廉登(也就是真岑彭)跑过了莽军军阵,来到了关前,守军以为岑彭就是廉登,于是,就打开了城门。岑彭催马入城,停在城门洞里,心想:“城门已经归我了,卓茂你休想再回来!”这一计免去了攻城的艰难和战损。破城可以说已经成功了一半,剩下就看两军对垒的胜负了。

关键时刻,刚刚立下汗马功劳的朱文华甩蹬下马,跪于刘秀面前说:“臣有事,求千岁施恩!”刘秀忙说:“老卿家,起来慢慢商议!” 朱文华说:“敌方主将卓茂,与臣有八拜之交。从前也是汉臣,王莽篡位,逼他做了潼关守将,他并非篡国之人。少时交战,求千岁饶他父子性命!”刘秀答应后,马援将刘秀旨意传至全军。

这下可难打了,刀枪无眼,如何取胜呢?纪敞迎战卓茂的长子卓炳仁,因顾及对方性命,无法放开手脚,结果败下阵来。

汉将们面面相觑,违反军令是要杀头的。谁也不是神仙,死于军令处罚岂不太过冤枉?朱文华的部将卢方出场了,自己上司的扣,也只能试试了。

卢方与卓炳仁战至七八个回合时,卢方想:“要不伤他性命,最好先得解除了他的兵器。”于是,他用双锤夹住卓炳仁的金叉,一个旱地拔葱,嗖的一声,金叉竟飞出十丈有余。二马错蹬之机,卢方双锤交于单手,一个鹰抓小鸡,一把将卓炳仁夹于肋下。

卓炳仁被擒后,莽军中又冲出一骑,马上之人身材高大,手持三股青铜叉,大喊:“汉军快将我兄长送回来!如若不然,俺卓炳义将你们斩尽杀绝!”卢方有了头一次的经验,一定要先解决对方手中的兵器 。他让过刺来的钢叉,并将左锤锤把别入其中,右手顺势砸向叉柄部分。卓炳义吃不住如此大对力量,青铜叉飞了出去。故技重施,卓炳义也被拿下。

卓茂这下可急疯了,两个儿子都被敌方捉了去。他亲自杀了过来,这下连卢方也含糊了,自己绑了他两个儿子,他若拼老命自残,我岂不得陪葬。好在朱柔出来解了围,他是朱文华的儿子,他一出场,卓茂得知是故人之子,一来觉得两个儿子或许能留得性命,二来他也不忍再下狠手。于是劝他回去换人来打,不想险些被朱柔偷袭得手。

卓茂一气之下,摘下龟背驼龙爪,扔向朱柔。听得扑哧一声,朱柔被飞抓抓住了肩头。卓茂想把朱柔扯下马,却被朱柔弃锤抓住了飞抓的绒绳,两人在马上相互拉扯,眼看离战场越来越远。

汉方元帅马援一看,如今已无顾忌,便指挥大军演杀过去。潼关的莽军也被迫向前迎战。莽军因之前的连败,早已军心涣散,被汉军杀得溃不成军,一路败逃。马援一面让突击队快速配合岑彭抢占城门,一面与朱文华一起奔向卓茂。

莽军逃回潼关城下,却见岑彭挡在城门洞前,一夫当关,逢人便砍。遭到前后夹击,莽军大乱,赶上来的汉军很快杀进城中。城里的莽军见潼关已失,纷纷出西门而逃,走不了的就都投降了。

马援追上卓茂说:“卓老将军,我之所以下令不伤你们父子性命,全因朱将军求情”朱文华也劝道:“二哥,随我去汉营吧。小弟已在汉太子面前求情,绝不会降罪于你!”朱茂此时也发现自己中计了,城门已失。两个儿子都是活捉的,一个也没伤到。他也深受感动,也就投降了。

马援于是传令,放了卓家父子。卓茂父子感激涕零,由朱文华护送着回潼关去了。潼关从此平定,次日刘秀便进关安民。卓茂前来请罪,刘秀仍然封他为潼关守将,并拨给他两万汉兵把守潼关。(本集结束)

注:本篇的插图并非原创,而是根据甘海琪画的小人书改画缩编而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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