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男人轻笑出声,声音带着沙哑「这么细的腰,真怕哪天被我撞断了。」我呜咽着张口咬在他的手腕处。

云有六朵 2024-10-09 20:00:02

身上的男人轻笑出声,声音带着沙哑「这么细的腰,真怕哪天被我撞断了。」

我呜咽着张口咬在他的手腕处。

可第二天丈夫的手腕光洁无痕,小叔子却欲盖弥彰地带上了护腕。

1

「温清,你看这缸里的鱼,有人喂养便游得欢喜。」婆婆边扔着鱼食边斜眼看向我的肚子。「这人也是一样,有人养着,就更得知道自己的本分。」

院中的狭小鱼缸把十几尾鱼儿困在一起,与我处境相似,日日夜夜困在这宋家祖宅里。

我低着头,不敢作声。

嫁进宋家已经快一年,宋家是房地产巨鳄,家里却还是老式做派。

我白天侍奉婆婆左右,夜里被丈夫压在床上反复折腾,可肚子却迟迟没有动静。

丈夫宋云起对人温和冷淡,对我也始终带着一丝疏离,商业联姻而已,我并不在意。

一年前,父亲生意遭遇危机,他明知宋家古怪守旧,为求其援手,还是将我这个前妻去世前留下的不受宠女儿变相卖掉。

婆婆原本对我十分满意,高学历,貌美又性子温顺。

可我一直没有身孕,去了无数次医院,都说没有任何问题。

我曾小心地提过一次让丈夫也去检查下,却惹得婆婆十分不快,从那时起便经常罚我站规矩,五点便要我亲自起床洒扫。

最近更是愈演愈烈,经常因为一点小事,就让我去祠堂罚跪。

宋云起又夜夜缠着我,我实在受不住。

就寝前便鼓起勇气求他,「云起,今晚就不要了吧…」

「不行。」他俊脸幽沉,眼底一片冷色,抬手关掉灯后走出屋去。

这是他的习惯,祖宅的卧室内没有卫生间,每次房事前后,他都要出去一次。

没几分钟,我听到他走进屋来。

屋里黑漆漆的,他上床后什么话也没有说,栖身吻了过来。

温度陡然升高,他略微粗粝地手掌扶上我的胸前,又一路向下搂住我的腰。

他的手总是热热的,仿佛带着电流一样。

身上的男人轻笑出声,声音沙哑「这么细的腰,真怕哪天被我撞断了。」

「云起…都说今晚不要了,你还非要…」

「说过不让你叫我名字的,又忘了?」他狠狠地情动,我呜咽着张口咬在他的手腕处。

2

结束后他与我紧紧拥吻,铺天盖地的气息把我笼罩。我微微仰着头,从后颈传来的酥麻一路淌过全身。

一年以来我总是会在这个时候产生他很爱我的错觉。

「老公,明早我想跟妈提一下,我想去上班,可以吗?」

「在家里,不开心么?」宋云起问道。

「嗯…快一年都没有工作了,有点无聊,我之前上班的那个公司,还给我保留着职位呢,你能帮我跟妈说说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答应了。

「谢谢老公!」我勾住他的脖子使劲儿亲了一口。

他的呼吸又变得粗重起来,我急忙求饶。

他笑着起身去了卫生间,回来后,又恢复回白天冷淡的样子。

五点的时候,天才蒙蒙亮,昨夜我被折腾狠了,废了好大劲儿才挣扎着起了床。

宋云起躺在我身边睡得很熟,他的手腕漏在外面,而昨夜我咬过的地方,干干净净,连一点红痕都没有。

我心念一动,难道是咬的不重吗?

保姆张姨人很好,见我每天早起,就帮我一起洒扫院子。

餐厅里大家都已经落座。除了公婆丈夫,还有我的小叔子,宋云起的弟弟宋云亭。

他们兄弟长得有八分相似,都是同样的身形挺拔颀长,只是弟弟的眉尾有一颗小小的痣,莫名的带来几分妖冶的美感。

他们最相似的并不是长相,而是声音。

哥哥声音略低沉,弟弟声音略清冽,如果一个拔高声调,另一个压低声音,就任谁也分辨不出了。

云亭见我过来,站起来恭敬地喊了声「嫂子。」然后像每天早上一样,把盛好的汤端给我。

「查了吗?北郊那块地还有几户不愿意搬走?」公公问。

「只剩13户,我会尽快着手解决的。」宋云起回答。

公公和丈夫聊生意场上的事情,云亭向来不会插话。

云亭只比云起小三岁,可家族生意却从不由他经手,只安排他在分公司做了个不上不下的中层位置,在宋家就像是一个被排除在外的人。

我虽然有些诧异,但想到宋家的刻板守旧,长次尊卑也算不得什么。

3

早饭已经吃到尾声,我喝光手里的汤,小心翼翼地问「爸,妈,我想出去工作可以吗?」

婆婆眼神凌厉,语气不耐,「宋家的规律你忘了?」

我被一句话堵在那里,向宋云起投入求助的眼神。

宋云起面色不变,还是一贯地淡漠,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见我说话一样。

我被他寒冰一样的冷漠刺伤,只好站起来说,「对不起,我吃好了,爸妈你们慢吃。」

走出餐厅门口,我突然听到云亭说「不然就让嫂子去工作吧,你们不是着急抱孙子,她心情不好怎么能怀得上?」

他居然在为我求情。

可公公还是拒绝了「不行,宋家的女人绝对不可能出去抛头露面。」

「嫂子好歹也是硕士毕业,就让她困在家里每天扫院子么?」云亭接着说。

「够了,你没资格插嘴!」公公语气变得更加强硬,「我还没问你,你今天带着个护腕像什么样子?去公司之前赶紧摘了!」

我心中一凛,怎么这么巧,哥哥的手腕没事,弟弟的手腕却受伤了。

早饭过后,婆婆让保姆张姨喊我去祠堂跪着,让我午饭时间后再出来。

我心中苦涩不已,如今连饭也不给吃了。

晚上照旧还要伺候宋云起,除了我的生理期,每夜他都要弄到我浑身酸痛才肯放过我。

他让我翻身跪趴在床上时,我嘶地痛呼。

跪了一个上午,膝盖早已经红肿,他晚上又要欺负我,我没忍住红了眼圈。

他听到我声音不对,忙问「清清,你怎么了?」

「膝盖疼。」

「是我太用力了吗?」他伸出手轻触到我的膝盖。

「啊…痛…轻一点。今天妈让我在祠堂跪了一上午。」我委屈得眼泪止不住的掉。「你早上为什么不帮我说话?你不是答应我了吗?」

他轻轻给我揉着膝盖「对不起,我…」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说「清清,你再等一等,我会想办法的,你相信我。」

「可你…可你白天的时候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怕你又骗我。」

听完我的话他好像愣了一下,但屋里漆黑一片,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轻轻地给我的膝盖吹气。

「乖,吹一吹就不疼了。」

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惊人的想法,我抓住他的手腕,摸到昨夜我咬过的地方。

好像有一点不太明显的凸凹痕迹。

正想细细再摸一下,他马上甩开了我的手说,「我…我去卫生间。」

4

第二天一大早,我看向躺在身边的宋云起,手腕的皮肤光滑细腻,还是没有一丁点痕迹。

我和婆婆说想去逛街,婆婆不悦,说让我没事少出门。

我说是为了给宋云起新定做的西服配一个新领带,她才肯放我出来。

我出了家门却拐进了情趣用品店。

各种玩具衣服,看得我脸红,最后买了几件布料极少的衣服回了家,偷偷藏了起来。

晚饭后,回到房间我把新领带拿出来想给宋云起试带。

我给他打领带时,明显得察觉到了他对我肢体接触的抗拒。

「云起,你躲什么呀?」我搂住他的脖子跟他撒娇。

他眼里却一闪而过了厌恶和…一丝愤恨。

宋云起马上压抑住了自己的情绪,然后轻轻推开我说「没有,工作太忙了。」

「今天怎么不跟我说,不让我叫你名字啦?」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他眼神慌乱「你爱叫什么叫什么。」

「好,这可是你说的。」

关灯后,我趁着宋云起去卫生间的时间,换上了情趣内衣和漏洞网袜。

他回到床上碰到我后,我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呼吸变得粗重。

「云起,你不想开灯看看我吗?」我凑过去问他。

「我说过让你叫老公。」他突然有些生气。

「老公,你为什么不开灯,你在怕什么?」我朝着他的喉结吐气。

他的气息愈发不稳,他猛地钳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我倒要让你看看,是我怕,还是你怕?」

我故意气他「云起,云起,云起…」

他疯了一样堵住我的嘴,狠狠地说「别考验我的耐心,嗯?」

这次换成我缠着他一次又一次,整个深夜我仿佛从空中又跌落到海底,又接着腾空。

直到天泛起了鱼肚白,我仍然抓着他,不放他离开。

我贴近他的脸仔细辨认,试图验证我心里可怕的想法。

他使劲儿推开我,慌乱地快步走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气息平稳,没有一丝波动地宋云起进来了,我也早已换好睡衣,静静地躺着。

5

浑身酸痛得像被火车压过,五点我没有起来洒扫,一直躺到早饭前才起床。

坐到餐厅时,我顶着婆婆气愤地目光,不由得有些心虚。

「嫂子,喝汤。」云亭照旧恭敬地给我端了碗汤。

我注意到他手上还带着护腕。

「哼!有的人真是越恭敬越上脸了,如今长辈的话也不放在眼里了?」婆婆冷呵道。

「对不起,妈,我早上起迟了,这就去祠堂跪着。」我低眉顺眼地站了起来。

「汤喝了再走。」云亭拉住我。

我抬头望向宋云起,只见他慵懒地喝着粥,看都没看我一眼。还和公公讨论着新拿下的北郊地皮,「只剩3个钉子户有点棘手,我再想想办法。」

公公淡淡地撇了我一眼说道「有的人总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点教训就好了。」

祠堂里灯火幽暗,我跪在地上不断地回想这一年的怪事。

从新婚之夜圆房开始,每次宋云起与我都是在漆黑一片中欢爱,每一次前后他都要出去。

晚上答应我的事,第二天总像不记得了一样,反倒是云亭时时照应我,帮我说话。

还有那个牙印。

正想得入神,保姆张姨推开门,拿了一个软枕,还有一包点心递给了我。

张姨小声和我说「是小少爷,说您前几天刚跪了一上午,膝盖定是受不住。」

「太太在屋里休息,大少爷和小少爷在偏房谈事情,没人看着,您可以偷偷去洗手间休息一会儿。」

「谢谢张姨。」

四合院再怎么维修,总归是百年老宅了,隔音特别差,怎么也没想到我居然在洗手间听到了兄弟二人在偏房的对话,他们的声音太像了,我只好把耳朵贴在墙上仔细辨认。

「你们昨晚怎么回事?」宋云起说。

「不是妈着急抱孙子?怎么,勤奋点也不对了?」云亭说。

「妈的!我在你屋里等了一宿!看来我得提醒你时时刻刻记住自己的身份,别以为姓宋了,就真成了我弟弟。」宋云起语气生硬。

「……」

声音越来越远,他们离开了。

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涌入四肢百骸,我步履不稳地走回祠堂。

我缓缓跪在软枕上,耳畔嗡嗡作响,祠堂的香火啪地闪了一下,我睁开眼睛突然想通了。

6

晚上我躺在床上等着宋云起,不,是宋云亭时,用尽全身力气掐住自己的手心,喉咙干涩得不像话,紧张得浑身紧绷。

吱嘎声响,他推开门进来了。

他贴近我是,好像感受到了我的紧张,便问道「清清,你怎么了?」然后把手探到我的膝盖处轻轻揉了起来。

「让你受苦了,你再等一等,我会…」

「你会什么?」我问他。「你会带我搬出去吗?」

他好像下定了什么很大地决心,「会,会带你搬出去,还会让你出去工作,做所有你想去做的事情。」

他摸了摸我的头,安慰地亲吻我。我惊讶于他的承诺,逐渐放松了下来。

「膝盖还疼吗?」他轻声问我。

「不疼了。」我吻住他,气息缭乱,指尖发颤,柔软的唇若有似无地捻过他结实的肌肉,带着炙热似火地温度,一路燎原到双腿之间。

他热烈地回应我,携带着无法言明地情绪。

几百次熟悉的潮涌,今晚却是第一次击破我的灵魂,激昂地情绪到来那一刻。

我细细摩挲他手腕的痕迹。

呜咽地喊他「云亭…」

窗外似乎下起了雨,雨声从无到有,从低沉到急促,在黑夜里尽情的弥漫。

他的呼吸仿佛突然静止了,过了好一会儿,他说「你都知道了?」

「云亭,一直以来都是你,对吗?」

「清清…」他叹了口气「我…」

我用手捂住他的嘴,「是你,我很开心。」

他只楞怔了一瞬,接着用手桎梏住我的后脑,深深地吻了下来。

许久许久,「今天太晚了,明天我们再说,好吗?」他翻身下床说「相信我,等我。」

「好。」泪水逐渐弥漫,我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栗着。

第二天一早,他端着汤没再叫我嫂子,只是轻声说了句「喝汤。」

四目相对,心中便全是了然。

7

晚上宋云起去卫生间时,关门的声音比每天都大,我还在诧异的时候。

「啪」的一声,灯开了,他居然没走,而是坐回我的床边。

宋云起看向我的眼神,让我突然感到害怕。我坐起来刚想说话。

他猛地掐住我的脖子「说!早上为什么要和云亭眉来眼去?」

「我…咳…没…」我慌乱中揪住他的衣袖。

紧接着他掐住我的后颈,逼迫我仰起头。

然后低头狠狠地咬上我的唇「你怎么就这么贱!」

我使劲推开他像门外跑去,却被他一把薅住头发。

「救…救命」我哽咽出声。

他带着极重地戾气,用力地朝我的脸上打了几巴掌,霎时,我眼底充血,整个人变得晕乎乎的。

他用膝盖抵住我的腹部,将我的睡衣全部撕开,他的手像冰冷的石头,一把握住我细嫩的胸部使劲儿揉搓。

「臭婊子,胸够大的,你知道吗?我每天听你在屋里浪叫的时候我就想…」

我害怕得浑身发抖,颤抖着喊救命,他捂住我的嘴然后飞快地脱掉衣服。

我看到了他双腿间的疲软,一直困扰我的疑团渐渐散开了。

「大哥!爸有急事找你!」门外响起急促地敲门声,是云亭来了。

宋云起啐骂了一声,从我身上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没有看到公公和兄弟俩,家里留下婆婆和我。

吃过午饭,我去厨房拿东西的时候,看到张姨蹲在角落偷偷哭。

「张姨,你怎么了?」我问。

「我…我儿子肝癌转移了…」

「我有一个同学在中心医院肿瘤科,我帮你联系一下,你尽快带他过去,如果缺钱的话,我也可以帮忙。」我说道。

「谢谢…你和小少爷都是好心人。」

我又安慰了她几句。

张姨叹了口气说道「你们都是可怜孩子…」

我忙拉住她「张姨,你是家里面的老人儿了,能不能跟我说说他们兄弟俩小时候的事?」

张姨深深看了我一眼,什么也没有说。

几天过去了,我不确认宋云起是否知道我已经识破了这个秘密,所以不敢联系云亭,只好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8

这几天网上突然铺天盖地都是宋氏地产丑闻。起先只是一个受害者采访的视频。

那个姑娘手里举着身份证找到媒体实名举报宋氏地产强拆,雇佣地痞流氓绑架她拍下裸照,以此威胁她的父母搬迁。

这个姓李的姑娘声泪俱下楚楚可怜,哪怕裸照被曝光,也勇敢地站出来,揭开了宋氏阴暗的一角。

爆出视频的只是一个粉丝很少的公众号,不知为何突然大爆,直接冲上热搜第八位。

网上纷纷有人跟帖,前几年建西郊别墅区的外包工程队爆出,宋氏偷工减料,压榨工人,对受伤至残工人不闻不问,更有无良的律师团队抓住漏洞致使工人败诉,后续该工人因为无法支付医药费,从医院的十九楼一跃而下。

宋氏地产门口每天坐满了被强拆要讨公道的老百姓。

更有知情者爆料,宋氏大少爷无精症,小少爷是私生子,偌大产业恐无人继承。

风波愈演愈烈,一时间宋氏股价暴跌,人心惶惶。

相关部门纷纷介入,公司税务也被稽查查处,公公和宋云起均停职接受进一步调查。

宋氏大厦将倾,孟氏两代董事都可能面临牢狱之灾。今日董事会宣布由宋云亭暂时接管公司全部业务。

我背着婆婆问张姨她到底知不知道实情,她扛不住我死缠烂打。

「小少爷是老爷的私生子,他十岁的时候生母去世了,才进了这个家,小时候也和你一样,动不动就被罚跪。」

「太太也一直不允许他进公司,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在大少爷和你结婚前几天,同意他去了分公司。」

「可能是可以出门工作,这一年小少爷比以前开朗了不少。」

「至于大少爷是不是无精症,我…我就不知道了…」

我心里暗叨,一定是为了传宗接代,宋家才搞了一出李代桃僵。而云亭答应了这件荒唐事,才被允许进了公司。

宋氏陷入如此境地,一定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宋云亭成了最大赢家,那么一切就昭然若揭了。他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计划这些的?我是不是也是他计划中的一环?

我心里了有太多的疑问,顾不了太多,还是开车去了宋氏地产。

万万没想到,在路上遇到正在赶回家的宋云起,他别停我的车,将我掳走。

他将我的双手牢牢捆住,眼睛也蒙了起来。

开了很久的车,带我进了一个有些发霉味道的房子。

他一把扯下我眼前的布,刺眼地灯光晃得我头晕。

等我看清楚,才发现我的面前是一架摄影机,还有一台电视,旁边还摆着鞭子,手铐,长棍…

宋云起狰狞地踢翻了身边的一个纸箱,情趣内衣和各种玩具洒落一地。

「贱人,你看看,这里面跟你自己买的那些,一样吗?」

「既然这么贱,就都穿上给我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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