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老帅邀许世友来京,许刚到合肥就突患恶疾:我不行了

今人说古 2024-08-21 22:24:05

1966年后的某一天,军委一通电话打到大别山深处,说要请许世友到北京京西宾馆休息,并特别说明这是叶剑英、徐向前两位老帅的意见。其中的徐帅,是许世友的老首长了,在土地革命战争的鄂豫皖时期,许就是徐的部下。

要许世友到京西宾馆,明显是听说了许在南京军区的遭遇和境地,要他来“休息”,确实是休息,不要他在外面做其他的,防止惹祸犯错,被抓住把柄。徐帅和叶帅是在变相保护许世友。

许世友收到通知后,沉默了片刻,才表明态度:好。这边同意的答复传达上去,北京方面又复电约好时间,到时候派出飞机到合肥接。当时许世友是在六安,六安到合肥的路况一直不好,一路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坑洼,行驶起来很是颠簸。

两地相距90公里,跑了两个多小时,许世友坐车坐得先是干咳,然后又出现恶心、呕吐、冒汗的症状。随行人员被颠簸得也有些晕车,但还是不忘关心许世友,时刻准备进行停车救治:担心他犯心绞痛。

到达合肥市区附近,路终于平坦了,但是到稻香楼宾馆下车时,许世友还是被受周总理命来安徽“支左”的12军军长李德生搀扶下来的。

刚从车里出来,许世友就对李德生说:“德生同志啊,我不行了,我身体这样,怎么上得了飞机,北京我不能去了。麻烦你替我给军委打个电话,说明报告一下,就说我身体不好,不能去北京,眼下在后方医院(修在大别山深处)很安全,请老帅和总理放心。”

1966年5月以来,许世友不止一次说,北边那里是政治漩涡,少去为上。秘书见许世友差临门一脚却不去了,脑海中突然浮现这句话,但又见许司令脸色确实灰白,嘴唇发紫冒冷汗,觉得他是病了,病得还不轻,再坐飞机经历空中颠簸很危险。

李德生领命去发电,许世友则在稻香楼宾馆休息了一会,就乘车返回后方医院。

这次的突发恶疾,从往事和历史发展来看,对许世友而言是福不是祸。许世友在这年年初,住京西宾馆,有六七百人差点冲进来抓他。之前周总理、叶帅、聂帅等人在宾馆开会时,也被这群人堵着走不了。

见谁也无法伸出援手,许世友决定自力更生,他组织起同在京西宾馆的皮定钧、张震等人,用开水壶在7楼摆起“水雷弹”。他还下令宾馆工作人员,关闭所有电梯。许世友大声喊话:“我革命了大半辈子,战场上的枪林弹雨都不怕,今天你们来抓我,我更不怕。谁敢抓我,我就向谁开枪!”

周总理知道许世友敢说敢做,于是立即派出北京卫戍区司令傅崇碧和徐帅出马,去缓解一触即发的火爆局面。最后在毛主席的亲自干预下,围攻宾馆的人全部撤走,事件才平息。

许世友心里委屈极了,他见到徐帅时激动地说道:“我为革命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犯了什么错?有批评我就改,为什么要抓我?为什么要来侮辱我?”徐帅无法回答,只能好声安慰。

事情的转机发生在1967年8月中旬,许世友受到南下巡视的毛主席的召见。在此之前的几个月时间,许世友表现得相当谨小慎微,心里再不满,顶多不轻不重地埋怨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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