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在校门口当着同学的面骂我跟男人鬼混,我反手一巴掌给她:你衣柜里就没藏男人?

讲故事的老哥 2024-02-04 15:46:18

我高考考了682分。

被我妈在校门口扇了32巴掌。

她撕掉我的志愿书,强迫我读本地二本。

我死那天,她在记者面前声泪俱下。

“孩子还是要趁早打,都怪我太纵容她了。”

重生后,我妈抓住在网吧和男生打游戏的我。

“下贱胚子,这么小就和男人鬼混!”

我握住她扇过来的手腕,凉薄开口。

“这不是遗传吗?”

“我爸小三上门那天,你衣柜里不也藏了个男人?”

1

凌晨四点。

房间门砰一声推开。

我妈拿着风油精,毫不客气洒在我脸上。

“快起床!拖一分钟少背十个单词。”

“落后一分几百名就出去了!”

墙上贴满作息时间表和鸡血口号。

我脑袋有些懵。

我不是死了吗?怎么又回到这里。

她看我不动,眉毛一竖,就要给我一记耳光。

我迅速起身扼住她的手腕,反问道:

“我妹呢?她怎么不起床复习?”

“你妹妹身体不好,爱生病,你有这个条件还不学习,对得起我们对你的养育吗?”

是吗?我笑了。

我那个“爱生病”的妹妹,后来高考考了300分。

我妈掏钱送她去国外读书,为此不惜断了我的生活费。

我在本地二本打工上学,还要时不时回家打扫卫生。

就这样,我在家里多吃一块肉,她都得嘲讽我几句。

当年我傻,真信了她的PUA。

她说妹妹从小养在老家,吃不饱穿不暖。

我在城市跟着他们衣食无忧,就该让着妹妹。

直到学校同学拍了我的破洞内衣,挂在论坛上。

我才知道,我过的根本就不是人过的日子。

后来有人翻出了我高考后被亲妈掌掴的视频。

我终于不堪忍受,从顶楼跳了下去。

可兴许是老天爷看我太凄惨,又让我重新睁开了眼睛。

我妈挣脱我的手,瞬间泪如雨下。

“妈妈一天天为了谁?不就是想让你考上好大学。”

她露出一个极细的伤口。

“妈妈刚才给你准备早饭划了手,你不好好学习对得起我吗?”

我嗤笑一声,抬眼看她。

“厨房的灯都没开?您是在梦里给我做饭了吗?”

“你!”她指着我的脸,举起巴掌又放下。

“上学前做完三套试卷,不然……”

“不然怎么样?”

“又不给我饭钱吗?还是让我用冷水手洗全家的衣服?”

我把她推出门外。

“出去,我要睡觉。”

2

房间门上了锁,我戴起耳塞。

我妈从没见过我反抗,彻底疯了。

她在我门外大喊,还找来了锤子砸我卧室的门。

咚咚巨响如同要拆了整栋楼。

很快,物业找上来,门外终于安静了。

到了上学时间,我才走出卧室。

我妈拿着一把锤子,气势汹汹站在门口。

我瞥了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她举着锤子,冲过去把我卧室门锁砸个稀碎。

“叫你锁门,叫你锁门!”

怒骂声中,我爸和我妹一脸淡定吃他们的早餐。

饭桌上没放我的碗筷,我也不介意,向门口走去。

“你真是出息了。”

我妈举着锤子过来,作势要朝我的脑袋敲下——

刚巧我推开大门。

物业大姐敲门的手还没放下,就震惊了。

“呵呵呵,和孩子开玩笑呢。”

我妈的变脸速度堪称一绝。

“进来坐坐吧,家里正好做了早饭。”

我一声冷笑:“原来够四个人吃啊?”

这个大姐出了名的八卦,此时怕是脑补出了一百万字剧情。

我扔下一脸铁青的亲妈,上学去了。

上一世我妈逼我去本地二本,是为了要我的奖学金供我妹去国外读书。

我如今突然醒悟。

当年她在学校门口扇我那三十二巴掌,根本不是因为我没考上清北。

而是我没有拿到清北的奖学金。

亏我当年还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

“苏梦,张老师叫你。”

我走出教室,就听到女生的嗤笑:“又赶着找老师。”

胡珊珊假意和同学聊天,眼睛却看着我的方向,大声道:

“就算把自己送上门,保送的名额也不会落在她手里。”

胡珊珊的表叔是我们学校校长。

当年她拿走了保送名额,还时常羞辱我。

那时候我被我妈打压得厉害,听到这话恨不得把头埋在桌洞里。

就好像做错事的人是我。

我大步走回去揪着胡珊珊的辫子,把她薅起来。

“哎?你干什么?!”

她的拥趸七手八脚来扯我的手。

我顺势放手,啪一巴掌扇过去。

3

胡珊珊捂着脸,难以置信:“你疯了!我要告诉老师!”

我揉了揉手腕,一笑。

“好啊,最好把你刚说了什么一块告诉老师。”

胡珊珊一愣,气得咬牙切齿,瞪着我扬长而去。

办公室里,张老师拿着我的成绩表。

“虽然你竞赛成绩不错,但老师还是建议你参加高考。”

“高考是实力证明,况且很多奖学金,都是按高考成绩捐赠的。”

我给老师鞠了个躬。

“谢谢老师,但我还是想申请保送。”

张老师的笑容僵在脸上。

我当然知道,他是得了校长指令来做我的思想工作。

当年我就是这样傻乎乎地答应,还以为他是为我好。

“可是……”

“老师,我的申请表在这里,麻烦您了。”

出了办公室,同班的混混辛安吊儿郎当站在门口。

“你不会真以为抢得过胡珊珊吧?”

我沉默看着他。

想起当年这位胡珊珊的“舔狗”,是怎样帮胡珊珊陷害我。

少年被我看得不自然,移开了眼。

“你们别逼我。”

我撂下一句话,走了。

张老师比我想象的还要着急。

我刚刚踏进家门,他的电话就打进来。

也许是我的桀骜让我妈转变了教育方法,她手里拿着一根藤条。

可接过电话之后,又换回柔弱的模样。

“梦梦。”

我好多年没听过她叫我的小名。

“我这些年为了把你教出来,起早贪黑。”

“你四点起床,难道妈就没有吗?”

“新鲜大虾58一斤,妈自己都舍不得吃。”

这些事我当然记得,她重复了千万遍。

可我也记得当我没考上她想要的学校,吃了整整一假期黄瓜。

她每天摔摔打打,也不买菜做饭。

他们三人天天出去吃饭,留我一个人在家啃黄瓜。

大学报到的那一天,我的脸绿得像刷了漆。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保送?”

我眼看她噎住,打电话叫物业上门修锁。

我妈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举起藤条就要抽我。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你打吧,急了我不上大学了。”

她当然不能接受我没了奖学金,放下藤条又不甘心。

一个电话又拨去了物业。

“不用上来修锁了!”她说着,狠狠瞪我一眼。

“啊?”

电话那边传来早上大姐的声音。

“姐,为啥不给孩子修锁啊?”

“是方便您拿锤子进去吗?”

4

一不小心说了实话,大姐也有点尴尬,在电话那边打着哈哈。

我妈脸憋得通红,从牙缝挤出话:“来修吧,刚开玩笑的。”

我妹一进门,就看到物业工程师在我卧室门口敲敲打打。

“姐,你一天不好好学习,怎么那么多事?”

我眼皮一抬。

“再不学也比306分强。”

我妹还没炸,我妈先炸了。

“你是姐姐,就该让着妹妹。”

“爸妈好吃好喝供着你的时候,你妹妹在老家吃糠咽菜。”

我妈又开始长篇大论,说着说着自己还哽咽起来。

就好像当年生了我妹不管的人是我一样。

她的愧疚,凭什么我来背?

门锁修好,我转身就要进卧室。

“姐!你别走!”

我妹一把拉住我的手。

“我的内裤袜子,别忘给我洗了。”

她想了想,加了一句:“用冷水!”

负责修理的大哥还没走,终于忍不住回头:

“原来王姐说的都是真的啊……”

“你家大闺女是奴隶啊,这么虐待。我要发个朋友圈,让全小区都知道你的恶行。”

我妈的脸彻底挂不住了,破口大骂:

“你们懂什么?女孩迟早要去伺候公婆的,我这是在锻炼她!”

我哐一声关了门,把噪音隔绝在外面。

我早就想到胡珊珊不会善罢甘休。

果然第二天我一进学校,就被叫去了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我看到了蹲守在门口的胡珊珊。

她趾高气昂,嘲讽笑道:“我早说过,保送名额只能是我的。”

方才张老师和我说。

胡珊珊举报我殴打同学,有多位同学为她作证。

学校考虑我的成绩优异,决定不予记过,但保送名额没有了。

他们甚至都没有给我自证的机会。

我看都没看胡珊珊一眼,转身就走。

她跟着我走到楼梯口,眼中突然闪起精光。

我站在楼梯口朝下望了一眼,没看到当年为她做伪证的辛安。

很快,身后罪恶的手……

触上我的肩膀。

5

我侧身一闪。

“啊!”

胡珊珊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苏梦!你推我下楼!”

她捂着一条断腿,还不忘栽赃我。

当年就是在这里,胡珊珊抢了我的保送名额,还推我下楼。

我在滚下楼梯前,从楼梯缝中看到了辛安的眼睛。

后来有人作证,学校认定是我失足滚下楼梯。

我在病床上休养了两个月。

等我拄着拐回来的时候,复习已经进行到最后阶段。

我错失了复习的关键时期,与清北奖学金失之交臂。

我向下走了两步,突然对上一人的眼睛。

辛安不知从哪里走到胡珊珊的身边,定定地看着我。

我冷笑回望:“又想诬陷我?”

辛安沉默片刻,突然说:“不,我帮你作证。”

我愣了,直直看他。

少年不可一世的脸上,挂了一缕红。

“姐?”上层传来熟悉的声音。

“你怎么推珊珊学姐下楼?”

我抬头看到自己亲妹妹的脸,竟在她脸上窥见了掩不住的小人得志。

胡珊珊进了医院。

我和苏涵站在校长办公室里。

“是我姐姐推珊珊学姐下楼的。”

苏涵说着流下眼泪。

“呜呜呜,姐姐你别怪我,妈教育我们……做人要诚实。”

我沉默站着,想起当年这件事发生后的场景。

那段时间,我笃定辛安为胡珊珊做了伪证。

不仅因为我在现场看到他。

而是我之前看到过辛安带着兄弟给胡珊珊报仇。

现在想想,“报仇”后第二天,胡珊珊躲辛安就像躲鬼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另外,我妹妹苏涵在我受伤后天天跑来医院送饭。

我当时还很感动,这么多年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

现在看来,是我天真了。

“苏梦,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妈推门而入,脸上带着人前惯有的痛色。

“妈妈这么爱你,自己不吃都要给你们姐妹吃好,你怎么能做这种事?”

“是啊,姐姐。”妹妹适时插话进来。

“妈妈教育我们的话,为什么你就是听不进去呢?”

6

没人相信我,从来都是这样。

上一世我也许会难过,但现在不会了。

我看她们母女哭哭啼啼地演戏,心里只有恶心。

我忽然抬头。

“这么相信胡珊珊,找她当你闺女去吧。”

我妈的哭声瞬间停住,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她一把将我拉住。

“如果不是你做不干不净的事,妈妈会站在这里受人羞辱吗?”

她一下一下锤着胸口,扯着嗓子干嚎:

“造孽啊……辛辛苦苦养的女儿,就是个白眼狼。”

褚校长一直冷眼旁观,此时终于上来拉我母亲的胳膊:

“苏梦妈妈,你别这样。”

“孩子一时行差踏错是有的,我们要给她改正的机会。”

我妈见有人劝,更来劲了。

拽着校长的手说起了她的艰辛。

“不是苏梦做的。”辛安站在门口说。

“我当时在场,是胡珊珊想要推她下楼,自己摔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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