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眠不觉晓。一觉醒来,打开音乐,戴上耳机,闭上眼睛。在进入回笼觉之前,慢慢体味画是醒时作梦,梦是醒时作画,在酣然入梦之前,提前写就一幅竹石图,结缘于板桥先生郑燮或冬心先生金农。
这几天写竹有点上瘾,就像小时候刚学会骑自行车时,每天不来回骑几十公里,仍觉不够过瘾。乐此不疲,笃行不怠。写出如若格竹,也是别有意趣。
宁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北方的竹子不落叶,特别是每年第一场雪时,绿竹映雪,昂首向天,生机盎然,趣味盎然。寒冬深至腊月,有的叶子会冻至枯黄,却仍然傲雪凌霜,坚立而挺,铁骨铮铮。从来没有见过竹叶零落,如银杏叶落一地金黄,或柳叶飘零,满天飞舞。枯黄的竹叶会一直坚持到第二年春天,竹发新绿的时候,才悄然隐退,化作春泥。叶子尚坚贞如此,更何况竹之骨气呢?
尚竹之气节,凛然慕其骨气,老楚同志亦植竹于院内院外三处,虽未长成竹林,亦未能有七人可谓君子者相邀,能感知居之有竹之趣,却已心醉:
昨夜春雨透小溪
院中旧竹吐新绿
最是笋尖兀地出
浮云吹竹独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