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之若竹竹若菊~~楚水

文人有话 2024-03-30 20:38:41

又是一个等待的晾干的过程,比较沉默的漫长,最需要的沉得住气,静得下心。想天池道人徐渭,八大山人朱耷作画,极有可能会一蹴而就,有时候也未必尽然。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其所处的时代,物质环境肯定比现在贫乏的许多,纸张不敢肯定,但颜料肯定比现在少却许多,所以,徐渭朱耷也就只能多用赭石和花青,远没有近代之若吴昌硕色彩斑斓,丰富多彩。廖廖数笔,仅仅笔墨,写透了世态人心,写活了物态境观,才是真正的功力与功夫,远远不是笔墨等于零,而是笔墨即是情怀,更是境界。

笔是云南白药,墨是藏域红花,心在滴血,如杜娟啼血,古猿哀鸣,而是艺术则是疗愈自我的最好方药。记得二十多年前,自己曾固执地认为诗是战胜灾难,延续生命的一种方式,尤以残疾诗人殷龙龙为最,诗写了一个屹立不倒,形象巍峨的诗人龙龙,热爱生活,热爱生命。有几年没有见到龙龙----这位让人敬重的诗人,偶尔微信联系,总会被其敢于担当的情怀所感动。对于诗人而言,老楚同志认为首先是情怀,然而才是视野与境界。三闾大夫如果不忧国忧民,不可能有发自内心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的感喟;李太白如果能和光同尘,自然也就不会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而有心杀贼,无力回天的谭公嗣同如果没有一心变法图强的爱国情怀,就根本不可能有山入空城盘地起,江横旷野竞天長,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这样回肠荡气,大气磅礴的诗句诞生。

那么画家呢?其实也是这样,首先是情怀,然后才是境界与视野。王维王摩诘如果没有行至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襟怀,就不可能成为南宗文人画的开山鼻祖。大李将军李思训如果没有:

“ 非忠义之论,不关于言,非侯度之谟,不介其意。一纵一横,一文一武,丈夫也,君子哉!”

----这样的松柏气节,云水风度,也自然不能以其青绿山水,而成为“北宗”画派之祖。刚正不阿,心正笔端,方有正气之浩然。其实,画品其实就是人格,竹品就是人品,嘘气如兰,就是品格与境界:

借得天池道人石

偶为八大山人竹

最是兰草写真意

三月阳春不著花

兰之若竹竹若菊

菊隐唯我透骨气

嶙峋崆峒兀地起

碧血涵兰昆仑绿

这几天写兰写竹,仰竹之气节,慕兰之精神,兰之若竹竹若兰,骨气也,唯独崛然!

0 阅读:0

文人有话

简介:感谢大家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