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72年6月,天祝藏族自治县哈溪镇友爱村七组的农民们在干农活时,突然挖出一个洞穴。人们好奇地围拢过来,竟然从中挖出了两匹铜马和一头铜牦牛。因锈蚀严重,两匹铜马当时就被抛弃,而青铜牦牛的质地厚实,被人运回人民公社。
在当时,文物保护意识还很淡薄,许多农民提议将这件铜马牛送到废品收购站换钱。但是,当地废品收购站的工作人员有一定的文物知识,他并没有回收,而是让农民们回去请示领导。这件铜牦牛于是被送回公社,当时领导也没有重视,将其扔在库房之中。
这一下就是六年时间过去了,人们再次清理库房时,又将它送到废品回收站,而且还换了180多块钱。本来这件文物是要被送去回炉处理的,幸好当时天祝县文物局的一位领导听说此事后非常关心,亲自实地考察,并以双倍的价钱购入了这件文物。
在1979年前后,这件铜牦牛终于安全的入藏于博物馆之中,然而它的价值还没有被发现。直到1990年时,它意外地赴日参加展览,引起了当地文物、佛教等方面专家的重视,这才名声大噪。甘肃省博物馆将其鉴定为国家一级文物,1997年4月它又被国家文物局定为国宝级文物。
如今的它收藏于甘肃博物馆,完全可以媲美名声更大的“马踏飞燕”。两件国宝,一件雄浑庞大,气势如虹,另一件轻盈洒脱,灵动飘逸,体现出完全不一样的风格。
这是迄今为止发现的第一件以牦牛为造型的青铜器,也是最大的牛造型的青铜器。它通长为1.18米,高为0.7米,腹径为0.3米,背高为0.51米,角长为0.4米,体重75公斤,这个级别的青铜器,在当时肯定就是非比寻常的物品,不是一般人能使用的,成为国宝当然是实至名归。
更为关键的是,整件文物的造型写实逼真,栩栩如生。牛首向前微伸,怒目圆睁,嘴颔半张,似乎是在发出声音。牛体身躯硕大健壮,体态优美,充满着阳刚之气,展现出力与美的完美结合。牦牛的四肢平添稳实,厚重感十足。
而且整件文物之中,没有一点繁冗的雕刻,完全是简洁明快的代表。制作者除了以必要的手法刻画了牦牛雄健的肌肉,细密整齐毛绺纹路,并没有增加多余的图案。这也使得它呈现出别致的古朴沧桑之美,身体上的若干锈蚀,更是诉说着自己的一路艰辛。
青铜牦牛得到承认之后,却依然有许多未解之谜,令专家困惑了四十年。它从何处来,又是何人的,在何时制造,都是一团雾水,引起了文物界长期的争议。
对于文物而言最重要的是断代,但这一点在青铜牦牛身上实在很难实现,因为它没有铭文,出土时又只有已经不复存在的两匹铜马,除它的出土地友爱七组地界内及同位于哈溪河西侧的几个邻近村落,都没有类似的物品。更为关键的是,它的风格造型迥异,与商周青铜器完全不同,与汉族的文化审美观也有极大差异,这也为断代增加了难度。
因此,有的专家声称是元朝蒙古族的杰作,有的却认为是两宋时期北方游牧民族的作品,还有人认为是隋唐时北方少数民族勒令汉人工匠所作。时间跨度非常大,根本无法统一认识,也没有板上钉钉的证据。
失去了断代的依据,就更加无法断定当时它的主人,它的出生地。比较有把握的说法,只能是确定这是一件祭祀用的礼器,而且还是规模较大的部落,甚至是少数民族首领才能使用的。关于它的由来,也许这样的谜团将等待更多的考古发现,才能一层层揭开神秘的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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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2年的时候,农村村庄内的人是不论组分的,那时叫生产队。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