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结婚两年,却一直惦记别的男人,甚至还要我打掉孩子,我反手让他们身败名裂

灯下有故事 2024-07-14 22:27:52

文/七月

我与老公结婚两年,他每次喝醉酒,嘴里一直都喊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起初我不在意。

当我深究时才发现端倪,我不吭声,就想看他装到什么时候。

直到我生产那天,一个男人带着我老公亲笔写的送养文件来到医院……

我的世界崩塌了。

既然这么会玩,我成他,让他们万劫不复。

1.

病房门外挤得密不透风。

温云墨跪倒在我脚边,恳求我放过他,给他一条生路。

他那张清秀白净的脸上写满了无助和哀求。

与之前那个把我推下楼梯的人判若两人。

“我跟沈锦川之间的事情,并非你想象的那样……”

我静静地望着他,心底涌起一抹嘲讽。

“我在沈家亲眼目睹的亲吻是假的吗?”

“还是说,沈锦川手腕上的三条疤痕,他身上的自残痕迹都不是因为你?”

“你的女朋友知不知道,你早和他纠缠不清了呢?”

见温云墨的眼瞳微微收缩,我心里竟升起一丝扭曲的快感。

就在这时,沈锦川推门进来。

“我信任温云墨,他不会做出那种事。”

他手指间夹着一根燃着的香烟。

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息。

一把拉起温云墨的瞬间,

我瞥见了他手腕上那些狰狞的伤疤。

“时瑶,温云墨是公众人物,你这样对他,等于断了他的后路。”

我木然抬头,看着沈锦川一口吸完了烟。

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手机,放到我眼前。

里面传来了父亲惊慌失措的声音。

“瑶瑶,听爸爸一句劝,别胡闹了,孩子还会再有……”

等我回过神来,手机已经撞上了沈锦川的脸,掉落在地。

“你这个混蛋!”

愤怒让我全身颤抖,哽咽着喊出了这句话。

“你为了一个男人,竟然威胁我?”

他冷硬的面容上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

拇指抹去了嘴角的血迹。

紧紧捏住我的下巴,逼我与他对视。

“如果我撤资,你觉得时家还能支撑几天?”

我绝望地看着他,狠狠地闭上了眼睛。

沈锦川拿捏住了我的软肋。

我毫无招架之功。

强装笑脸打发走了门外的记者。

望着他和温云墨渐行渐远的背影,

我呆呆地问了一句:

“你,有没有爱过我?”

温云墨惊讶回头,嘴角扯着一丝不易察觉地嘲讽。

而沈锦川脚步未停。

也许,从那年窥见他的秘密开始,就不该留存妄想。

是我活该。

......

回沈家修养期间,父亲来看我,被我拒之门外。

母亲早亡,父亲独自抚养两个孩子长大。

弟弟被养的跋扈,败光了家里生意。

如果不是我嫁到沈家,只怕公司早已倒闭。

试问自己,真的没有一丝委屈可言吗?

沈锦川醉醺醺躺在我身侧时,我便醒了。

他嘴里断断续续,喊着一个我听了无数遍的名字。

真是奇怪。

往日我也是这般。

听他喊着温云墨。

一口一口喂他喝下醒酒汤。

可今日我却恶心的想吐。

翌日。

沈锦川脸色难看地起床换衣服。

瞥见他肩上的红痕,我心里一抽。

他好似察觉到了我反应,顺着目光看了一眼。

拿着外套下了楼。

我没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

迅速抱着马桶吐了起来。

眼泪与胃酸挂了满脸。

我才后知后觉,自己这几年到底有多贱。

”你怎么了?”

凌厉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看着去而复返的沈锦川,我整个人如坠冰窖。

他眼里愠色渐浓。

带着隐隐地不悦:“嫌恶心?”

手腕被拽住,力大到我无意识挣扎。

“装什么时瑶?跟我睡得时候没想过这个?”

我不可置信地抬头。

他带着浓浓羞辱意味的眼神,刺得我遍体鳞伤。

临走前扔给我一张请帖。

“把自己收拾干净点。”

我将自己蜷缩在卫生间缓了许久。

才忍着痛苦直起腰。

2.

凌家二少爷归国宴,圈里一众好友前来庆贺。

我刚生产完半个月,不能吹风。

思虑半响。

便穿了一条棉质长裙,将自己上下捂的严严实实。

沈锦川姐姐见到后,直接皱起了眉。

“你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说着走上前,拉着我往外拖。

“你不要脸,锦川还要!”

“穿的像个裹脚老太太一样,丢不丢人?”

我与她向来不对付。

但今日不是吵架的时候,便耐着性子解释。

“我坐月子,吹不了空调风。”

沈锦月瞬间露出嫌恶的眼神。

“什么年代了?国外女人生完孩子照样出门。”

“怎么就你矫情?”

“况且,你那孩子生没生都一个样...”

她又翻着白眼小声嘟囔一句。

锥心刺骨的疼意从心脏蔓延。

忍无可忍,我拿起桌上的红酒泼了她满脸。

“你再说一遍?”

“啊!!!”

沈锦月尖叫着摔倒在地,

“时瑶你这个疯子!”

动静瞬间引来了周围的目光。

温云墨拿着毛巾,迅速将沈锦月包裹住扶了起来。

眼神中带着谴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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