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元宝年间,应天府平谷镇有一个老汉名叫胡大松。他性格直爽,头脑精明,虽然如今是靠着种田为生,养的一身皮糙肉厚,但时间再倒退二三十年,那也是一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他家本是镇上的大户人家,只不过由于其年轻时不干正事,整日里只知道寻花问柳。导致他在镇上的名声不怎么样,而家产也败个干干净净。
好在后来娶了妻子之后,他的行为有些收敛,人也比较稳重。婚后三年,妻子为他生了个儿子。但不幸的是,在儿子九岁那年,他的妻子就撒手人寰了,胡大松只得一个人将儿子养大。
本以为儿子长大之后,自己就能重新回到以前悠闲自在的生活,谁知发生在儿媳身上的一件怪事,让胡大松的生活变得更加水深火热。
为儿寻妻到邻镇 女子提出一条件胡大松的儿子名叫胡永明,今年二十一岁,虽然早就到了该娶妻的年纪,但由于镇上的人都说胡老汉名声不好,很少有人家愿意将女儿嫁过来。这不,赵老汉就请媒人到隔壁镇上去打探打探,看有没有合适的,没想到还真让媒婆找到一个。
胡老汉假装是路过,跟在媒婆后面偷偷瞧着,见这女子是眸若秋水,风姿绰约,嫁给儿子那是绰绰有余。所以等到媒婆回来之后,他就对媒婆说这次非常满意,不出意外那就定下她了。
谁知媒婆悻悻说道:“胡老汉不是我不想帮你,只是这次还真有些意外!”
胡老汉一听就急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儿子可不小了,他这事可半点也马虎不得。”
那媒婆看了胡老汉一眼,这才缓缓说道:“要说这姑娘,长得也标致,家里又没老人,只有一个种田的哥哥,所以嫁到你家到也适合。只是这姑娘的要求......”媒婆又瞧了瞧胡老汉的脸色,不再继续多说。
“要求什么?”
胡老汉见媒婆语焉不详,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他就急忙说道:“莫不是聘礼太高?我胡家虽然没落了,但还有几件值钱的东西,当是送给她又怎么样。”谁知那媒婆接下来的话让胡老汉大为生气。
媒婆见胡老汉逼问得紧,只得如实说道:“那姑娘说要你亲自跪过去求她,她才肯嫁。”
胡老汉一听就愣住了,自古都是儿女跪爹娘,怎么这姑娘要让自己去跪她?这可是不孝之罪,被老天知道是要挨雷劈的,而且要是被镇上的人知道了,以后还指不定怎么议论自己呢。
胡老汉一脸怀疑,盯着媒婆问道:“王婆,你说的可是实话,她怎么会有这种要求?”
媒婆也是一脸奇怪:“我也是第一次遇见,那女子说聘礼倒是其次,但一定要你亲自跪去求她。”
胡老汉心中想了想,随后对着媒婆说道:“你回去可不能乱说,我明日先去看看情况,若是日后事成,也少不了你的好处。”
媒婆笑着让她放心,干这行她嘴可紧了。那胡老汉听后就送她离开,而他想了半天还是准备明日亲自去见见这个未过门的儿媳。
第二天一早,胡老汉就一个人溜出镇子。他近距离见到那女子,更觉得女子长得十分好看,不过他却在女子身上感受到一种熟悉的影子。
胡老汉便问道:“姑娘你的母亲是谁?你们可曾在平谷镇居住过?”
姑娘摇头答道:“我自出生就住在这里,从未有过外出,而家母只是一个苦命的女子罢了。”
胡老汉听后便不再继续多问,他直说来意,问女子为什么非要他跪下求她,他才肯嫁给儿子。女子说是生母亡前嘱托,不敢不听,至于是什么原因,她不肯说。
胡老汉思考良久突然对着女子扑通一跪,由于太过突然,把女子都吓了一跳。胡老汉还不知道他这一跪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想的是反正没人瞧见,只要以后多给王媒人一些好处,这事就当是没发生过。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跪下的那瞬间,女子长发飞舞,面带阴气,等他抬起头来才又恢复平静。
胡老汉大声喊道:“既然是令堂,想必有特殊的含义,如今我已照做,不知姑娘什么时候嫁到我胡家?”
女子看着他低头笑道:“你对儿子倒也上心,想必我日后嫁到你家也不会受欺负,既然这样,今日你先回去吧,明日让人送来聘礼即可。”
胡老汉乐呵着起身离去,如今儿子的婚事也有了着落,算是解决了自己的一桩心头大事。所以第二天,他就让媒人带着队伍去送了聘礼,不到一个月,女子就嫁到了胡家。
婚礼当天,镇上的居民们见到新娘子美丽端庄,都感叹胡老汉的儿子好福气,不过也有人发现,胡老汉的儿子胡永明在婚礼上一脸很不情愿,甚至对这个妻子比较抗拒。不过最终婚礼还是正常举行了,热闹散去之后,新婚二人就入了洞房。
女子名叫苏婉芸,这是胡永明听父亲说的,他在今日之前从来没见过她,虽然苏婉芸长的标致,但胡永明见到她的第一眼就觉得这女子给他的感觉不好,所以整场婚礼下来,他只是勉强的做做样子,回到房间之后,他对苏婉芸的态度就变得冷淡。
胡永明坐在凳上,而苏婉芸坐在床前,她见胡永明迟迟不来掀盖头,自己就悄悄把盖头掀了一角,正看到胡永明一个人在桌前喝酒。
苏婉芸的声音有些哀怨,问他为什么不过来,难道是嫌弃自己?而胡永明却问她为什么会嫁到胡家来。
胡永明也知道镇上的人都不想让自己的女儿嫁到他家,除了他家现在的家境条件之外,也跟他父亲年轻时的作风有关,而父亲自从见了她回来之后,就告诉他自己的婚事有了着落,并且还说这次省下了一大笔钱,但她既不图聘礼,又与自己不熟识,那么她为什么要嫁到胡家呢?
只听苏婉芸说道:“我向王婆打听,知道你是个上进的男子,学识渊博,想必日后待我也好,这才同意嫁到你家。”
她说完又道:“如今家中只有一个哥哥,身体又不好,若是他也走了,不就只剩下我一人了?女子终究是要嫁人才能有个依靠。”
她这话说得在理,胡永明听了也信了几分,但他心里还是有些芥蒂,虽然他随着苏婉芸一起入帐,但两人各睡各的,一直到天亮也没有过接触。
第二天一早,胡老汉见到苏婉芸一脸幽怨的样子,他就将儿子叫到一边,问他是怎么回事,儿子说没事,胡老汉心中有疑,但也只能搁在心里。
好在苏婉云确实能干,家里事打理得井井有条,她对胡永明也颇为关照,胡老汉看在眼里。觉得他们两个感情不错,认为这个儿媳是娶对了,更加庆幸自己当时的决定。
日子就这么过了半年,苏婉云跟胡永明的感情迅速升温,胡永明对她的态度也越来越好,他觉得苏婉云跟当初刚嫁过来的感觉有些不一样了,具体是什么感觉他说不上来,只是觉得现在的苏婉云更像是一个正常女子,然而后来发生的一件事,让苏婉云与胡永明的间隙越来越大。
老汉白天不见人 儿媳晚上闹动静胡永明受朋友所托,与他一起到外地运一桩货,来回时间大概需要一个月的时间,虽然这趟路程耗费的时间很长,但是等事情办完之后,能拿到报酬也很丰厚。因此他告别了妻子,跟父亲交代了一下,就匆匆启程了。
胡老汉得知以后,让儿子放心,家里有他顾着,不会出什么事情,他这段时间总是满面红光,过得不错,经常有事没事就往镇上跑,儿子离开以后,更是常常一大早就出门,一直到很晚才回来。
而这天也是一样,他悄悄溜回了院子,推开门一看,正看到儿媳苏婉云在屋外等他,见他回来之后,苏婉云问他今日去做了什么,胡老汉只是笑着,说他去朋友家做个帮手,苏婉云又问他是帮什么忙,需要一整天的时间,胡老汉就说没什么,随后找了个借口说自己困了就要回房休息,但是第二天一早,他又早早出门,而这次,苏婉云悄悄跟在后面。
胡老汉出了家门之后,在巷子里来回穿梭,走到了一处房前停留,他瞅了瞅四周,随后敲响了院子的大门,不多会,一个妇人把门打开,胡老汉跻身而入,那妇人又将门关的结实。
苏婉云看到这里就知道公爹在干什么,这哪里是去朋友家帮忙,分明是与那妇人偷香。她到镇上找人打听,问这家院子内住的是谁,家中都有些什么人,那镇上的人瞅了瞅,就告诉她说这院内住的是王寡妇,家中只她一人。
苏婉云听后又道,说她刚刚见到一个男子鬼鬼祟祟地进去了,担心那王寡妇会不会有危险。谁知那人听后笑了笑道:“去她家的人多着呢,她才不会有危险,你还是担心刚刚进去的那人吧。”说完后,那人笑着摇了摇头,大步离开。
苏婉云回到家中,就坐在院内等他回来,果然到了晚上,胡老汉就推开门悄悄进入,他见到儿媳正一脸怒气地望着他,问他今日又去了哪里,胡老汉吭哧半天,说他到山上去捡干柴去了,苏婉云一声冷笑,劝他要给儿子留些面子。胡老汉听后一声不吭地转头回屋。
本以为苏婉云的一番话会让胡老汉老实几天,但第二天一早,他一个人就又偷偷出去了。苏婉云见状后,叹了口气。她本想着等到丈夫回来,自己再同丈夫说明,但不曾想她刚刚转身回屋,突然长发飞舞,表情变得有些阴沉,随后她走出了院子,来到了昨天的那个院外。
她见那院门紧闭,绕到了后院,随后纵身一跃,进入到院中。她径直走向屋内,只听到胡老汉与那妇人的声音从屋内传来。
那妇人以为将院门紧闭就没事了,所以这房门只是半掩,苏婉云轻轻一推,就把门打开,见到屋内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
胡老汉大吃一惊,连忙从床上穿起衣服,而王寡妇则是用被子盖住了身躯。胡老汉带着怒气又带着责问:“你来这里做什么?私闯民宅你可知这是重罪?”
苏婉芸则一脸冷笑:“即使这样,你们二人所做之事,又是什么罪呢?”
胡老汉听后,看了一眼床上的妇人,随后说道:“老汉我没有妻子,她也没有丈夫,正想择日娶她进门,今日正好被你撞见,那我便直说了,等永明回来,我们二人就要正式成婚。”
苏婉芸听后笑道:“胡大松,你可知她是何人?若是将她娶进房内,可知镇上的人会如何看待你的儿子?”
那胡老汉此时已将衣服整理好,对着苏婉芸说道:“我已经为他成了家,现在也是要考虑自己的时候了,怎么,你还想我一个老头终老不成?”
苏婉芸听后又是一阵冷笑,随即她冲向胡老汉,一只手将他提起来。胡老汉没想到她一个瘦弱的女子竟然有这么大的力气,连忙问她要干什么?自己是他的公爹,难道儿媳还要打公爹不成?
突然,苏婉芸想是想到了什么,她放下胡老汉,对着王寡妇说道,不用等永明回来,明日就可以让她改嫁到胡家,王寡妇听后看向胡老汉,而胡老汉铁青着脸,说此事还需再商议,随后背着双手离开了院子。
自从那天开始,胡老汉觉得儿媳像是变了一个人,给他的感觉就像是第一次见她那样,有些熟悉又恐惧的感觉。
此后几天,胡老汉一直待在家中。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半夜起来,见到儿媳房内灯还亮着。他心想这么晚了还亮着灯是不是有什么事情,他准备过去看看,谁知快到门口的时候,屋内的灯一下子就黑了,胡老汉本想离开,但是屋内却传来咯咯吱吱的声响。他又靠得近些,听见了屋内有男子的声音。
胡老汉顿时气血上涌,连忙打开房门,而屋内的男子吓了一跳,转身就要跑开,而胡老汉由于太黑看不清,只扯下了男子身上的一件衣服,那男子趁机逃了出去。胡老汉还想再追时,就听到了背后儿媳的声音。
只听苏婉芸在背后说道:“我做的事情与你一样,不知公爹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
胡老汉转身骂道:“真是造孽,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不怕永明回来将你赶出家门。”苏婉芸却呵呵笑着:“既然你做得,为何我做不得,等他回来,随你怎么讲便是。”
胡老汉听后,气得指了指儿媳,随后抓着手中的衣服,离开了屋内。这件衣服便是证据,等到儿子回来,是要拿给他看的。
他回到房内,将衣服塞到柜子里,就倒头睡下,等到第二天一早,他打开柜子的时候,那件衣服早已不见,但柜子中却多了一张白纸,那白纸的形状恰好就像是一件纸衣。
胡老汉认为是有人拿纸衣偷换了昨天那男子的衣服,想来能到他房内拿走衣服的只有儿媳,他便带着纸衣去找苏婉芸,但苏婉芸却不承认,说昨天哪有什么男子,莫不是公爹你睡糊涂了。他听得大怒,指着儿媳骂道:“看你能装模作样到几时。”
此后,他便盯着儿媳。她见儿媳在镇上与男子交谈,就过去扰乱,惹得那男子说他有病,看他的眼神也有些厌恶,那苏婉芸也不生气,就让他跟着,随后苏婉芸又找了几名男子,不过也没多说几句,就被胡老汉给打断了,就这样他一直跟到苏婉芸回家。
等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又偷偷来到苏婉芸房前,又听到了屋内苏婉芸与男子窃窃私语。他提着棍子,准备将那男子堵在屋内,看看到底是谁敢来他家偷腥。结果他推开房门之后,屋内却始终见不到人影,只有苏婉芸衣衫不整地躺在床上,见到胡老汉进来,连忙抓起被子,靠在床头,哭哭啼啼的。
胡老汉见状,将房门关上,在屋内点起灯,顿时屋内一片明亮,屋子就这么大一块地,此时连一个死角都没有。他看了一眼周围,随后问道:“你屋内的那名男子躲在哪里了?让他出来,我倒要看看他是谁。”
苏婉芸哭着说道:“公爹你怎么这样对我?”
胡老汉一时摸不着头脑,心想我怎么对你了?他见儿媳不肯说,就自己动手在房内翻腾起来,将屋子弄得乱七八糟,衣服散得到处都是。
只听苏婉芸又放声大哭,胡老汉找不到人心烦,不禁怒吼让她别哭,结果这时一群男子从外面进来,刚好看到眼前一幕。
只见苏婉芸哭的梨花带雨的,而且还衣衫不整,而胡老汉却手中攥着他的衣物,胡老汉此时也反应过来,连忙将衣服丢在地上。随后赶紧对他们说:“你们来得正好,这屋内藏着一位男子,你们帮我找找。”
那群人听后,有些怀疑,看了苏婉芸一眼,不过还是帮忙找了找。只不过这屋子就这么大一片,又没几件家具,一个人能藏到哪里?六个人找了一圈,什么都没找到,只有其中一个男子在床下找了一片纸人。
“胡老汉,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没想到你连自己儿媳都不放过,当初没把女儿嫁给你果然是对的。”
胡老汉听出了他们的意思,是说自己对儿媳图谋不轨,心底直呼冤枉。连忙看向苏婉芸:“儿媳你赶紧跟他们解释一下,这件事是误会。”
谁知苏婉芸听后又哭啼起来,说自己命苦,本以为嫁到胡家就能享清福,没想到摊上一个这么卑劣的公爹,她说完就要寻死觅活。这下更坐实了胡老汉的罪证。
胡老汉气的大喘粗气,他知道此事是儿媳一手设计的,而自己恰好中了圈套,如今也解释不清,所以他便发起横来,将外人都赶出了院子。
此事在平谷镇传的极快,一个白天的时间,镇上的人大多都知道了。胡老汉出门的时候,不少人都对他指指点点,他到王寡妇家中去,那王寡妇也闭门不见。胡老汉兜兜转转,只得又回到家中。
他如今也不敢面对苏婉芸,觉得这个儿媳手段太多,而且,如今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子还有七天就要回来,他决定等儿子回来之后,当着他的面说清楚。然而他不曾想,这七天时间竟然如此漫长。
胡老汉得知真相 苏婉芸替他求情这天胡老汉发现,儿媳这些天越来越不对劲,白天常常见不到人影,到了晚上才出来吃饭。他一连几天白天都见不到她。
他担心会不会又有外头的男人进家来,但又担心是不是儿媳又给他下了个套,若是再被外人发现一次,那自己在这镇上的老脸可就完全待不下去了。
不过为了儿子的名声,他还是决定去看一看,所以这次他更加小心,蹑手蹑脚的来到床前,也不敢站起身来,就趴在墙上偷听。结果这次听到的不是男子的声音,而是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
那女子与苏婉芸争论着什么,可以听出来两人意见不和。那女子要带着苏婉芸走,但是苏婉芸不同意说要留在这里。
胡老汉刚开始担心这又是一个陷阱,在房外半天没有动作,但这女子的声音他越听越熟悉,等回想起来之后,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房外的声音惊动了屋内,屋内的声音戛然而止,不多会苏婉芸冲出房门,见到坐在地上的胡老汉。
胡老汉站不起身,连连往后退着,口中还说道:“你是...烟梅?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听到这话之后,苏婉芸身形一顿,背后出现了一个身穿素衣的女子。那胡老汉见到这女子,吓得拔腿就跑,但他还没走几步,就再也动不了。而那女子来到了胡老汉面前。
胡老汉见到她,连声说对不起,口中还叫她烟梅,那女子听后面色恐怖的说道:“不错,我就是时烟梅,当年你负我,如今我还是找到你了。”
只见时烟梅伸手一抓,就将胡老汉提在手中,胡老汉连声喊慢,问她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时烟梅这才开口。
原来,胡老汉年轻时候在镇上遇到过一个喜欢的女子,两人情到深处就做了不该做的事情,后来女子一心想要嫁给他,但是胡老汉当时正值十八岁,家族正兴,不想为此负责,就说了些狠话,逼迫女子离开她。又给了她一大笔钱,让她安身立命。之后他便忙于自己的事情,后来在其他人的介绍下,娶了后来的妻子,也就是胡永明他娘。
他原来以为那女子收了钱之后会忘了他,结果那女子将钱留下之后,自己一个人寻了短见。后来女子的父母也搬到了其它地方,因此直到最后,胡老汉都在没见过她。而那名女子正是眼前的时烟梅。
胡老汉听后心里十分后悔,但他儿子是无辜的,又问她为何藏身在婉芸身上,前些日子屋内的男子是不是她在搞鬼。
时烟梅开口说道:“若不是你亲自请我过来,我又如何能到你家?”
原来,女子死后不能进镇子,一直游荡在镇外。那日苏婉芸在镇外遇到贼人,她便使了些手段,吓退了那些贼人,救下了苏婉芸。后来苏婉芸为了报恩,就答应让她依附在自己身上,带她回家。也正是因为如此,苏婉芸的气质变得大不一样,寻常男子见她都觉得有些害怕,哪里还敢上门提亲,但苏婉芸却不知道这件事。
刚好遇到这次媒婆前来,媒婆说了邻镇胡大松的名字,那女子听后,便要求让他亲自过来求她回去,这样一来。女子就能来到胡家。这才有了后续的事情,而那些纸人,都是为了引诱胡老汉上钩的圈套罢了。
胡老汉听后,叹到自己太大意。如今不仅坏了自己的名声,说不定自己的儿子也会有危险。他想求时烟梅放过自己的儿子,但还没开口,一直手就掐在他的脖子上,正当他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突然一送,胡老汉又重新有了呼吸。
他见是儿媳苏婉芸说:“虽然都是孽缘,但也不是非死不可,反正名声已经这么臭了。”那时烟梅听后,便说要胡大松真心悔过才行。胡老汉听过后连忙跪倒在地,说他是真心忏悔。后来看在苏婉芸的面子上,才饶过他这一次。
又过了几天,胡永明回来,他还从城里为妻子买了很多东西。不过在镇上却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闻,他回家之后,见到妻子,问起事情的经过,苏婉芸这才向他说明。后来他将胡老汉喊道屋内,又请出了时姑娘,几人把话说开,最终说服了时烟梅离开妻子身上。
从此之后,胡老汉再也不敢沾花惹草,而胡永明与苏婉芸也没了隔阂,两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民间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古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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