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驱逐北洋政府代理人刘存厚出川之战二

桌子看文化 2024-09-16 13:28:56

川军第九师师长杨森为获得美人归,不惜破财城建修路,终于抱得美人归,各路将星齐聚泸州贺喜,当然另有深意

前面写的都是战争、各种政治算计什么的,有点沉重。因叙事需要过程,顺便来点轻松的,以博得各位一笑。愿各位喜欢。

历史背景真实,细节纯属虚构,切莫对号入座。

杨森娶亲,这有什么好说的,他这一辈子办了多少次婚事,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说得清楚。都知杨森有名份的妻妾是十二个。杨森有多少老婆,史上称为十二金钗。当然还有未进入名份的外室、临时夫人之类的有多少,史料上并无记载。据他自己在台湾说的,逃台时包了一架飞机,随他到台湾的有四十四个子女,男女各一半。都是学理工科的。至于在大陆上的,他不清楚了。至于还有多少,他也搞不明白。杨森九十三岁时在台湾的访向录音,我早已发在头条上,有兴趣的可去搜看。

我这次说的,不是杨森在台湾九十一岁时娶十七岁的小护士。而是在一九二零年十二月,在四川泸州迎娶四姨太田衡秋之事,杨森娶了这么多次亲,为什么单挑这一次来说道说道,听在下慢慢道来。

1920年10月中旬,把滇黔军驱逐出川,大功告成。川军的大小军头们,因为新占了地盘,川内还乱糟糟的,什么军费啊,税收啊,还没有一个统一的方略,四川省谁来主政,还不明朗。各部军头为了维持军队开支,正好是秋征之时,各军头自派地方官收税。四川的防区制,实际上就是从那时冒头的。当然,抓紧时机,趁机发一笔大财,机不可失啊!发了财又做什么?酒色财气,有了钱,酒足饭饱当然是就要色了!大小军头们又在忙着娶姨太太了。

川军中的大部分军头,这次驱逐滇黔,站队站对了的,当然是胜利之师了。仗打胜了,有了地盘,发了财,买房置地,官大的,在成都、重庆买房子,建公馆。次一等的,在各大码头,泸州、嘉定、万县等地建起了公馆,团长以上忙着娶姨太太,发了财的营长、连长也没有闲着,那一段时间,花炮声替代了枪炮声,唢呐声代替了军号声,花轿在各处乡间大道,大小城市里川流不息,不用问,差不多都是某长官又娶了第几房姨太太了。

好色的杨森当然免不了这个俗。占据泸州这一块川南富地,驱逐了所有滇黔军后,杨森礼送完云南的军政人员后,他惦记着保宁(阆中)的田衡秋,田妹儿。现在该把此事办结了,他手下的旅长、团长们都在办喜事,杨森这一段时间吃喜酒不断!此时三姨太刘氏还在昆明,守着他的,还是那个在永宁娶的外室。看着部下一个个花好月圆的,他倒是稳得起。其实,他心里像猫抓一样,对田妹儿还真是动了真情,其它女人暂时入不了他的法眼!但田父顽固,就是不答应这门亲事!杨森有点急不可耐了!

那还是在1920年6月初,四川督军熊克武系军队兵败,撤退到保宁〔阆中〕,杨森奉命到保守参加军事会议。杨森带着一连警卫来到保守。在保宁街上看到女学生田衡秋。杨森感觉眼前一亮!保宁此处,还有美若天仙的一个美女。杨森忘了他是来开紧急军事会议的。居然下马跟在田衡秋后面。

杨森虽然好色成瘾,但面子上还是要讲点文明的。他不敢当街拦住田衡秋,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直到田衡秋走进了一处大宅院。杨森看准了,叫手下的军官打听,这处宅院的主人是谁,那个“仙女”又是谁。杨森搞明白了。这处是田宅,保宁首富。那个“仙女”是田老板的独女,叫田衡秋。听说已订婚,对方也是保宁大户,男方也是个在成都上大学的洋学生。

杨森一听,管你订没订婚。我杨森看上的,就是我的。当即命令警卫连长,用一个手枪排把田宅看起来。田衡秋要出门,走哪跟哪。要是有年青男人与田衡秋接触,把对方赶走。不听,就往死里打。安排好这些,杨森才想起正事,他是来参加紧急军事会议的。

当杨森走进会场,四川督军熊克武、川军第一师师长但懋辛,川军前敌各军总司令刘湘等,才搞明白杨森为什么来迟了,还以为他遇上了什么麻烦事呢。杨森也不顾忌,说他被一个大美女迷住了。弄得熊克武等人哭笑不得。杨森能打仗,是熊克武的爱将,也不好责备他。会后,他还张罗着为杨森做媒。

田衡秋家是保宁的大户,家有大量田产,生意又做得大,是保宁地区的首富。把女儿嫁出去当小婆子,这面子上当然是过不去。再说,田衡秋已有婚约,对方也是保宁的一个大户,年龄相当,也是一个正在上洋学堂的青年才俊,田父当然不允。但是给杨森提亲的是川中一个有地位的人物,而且还是受了熊督之托,这个人面子也不小,田父也感到得罪不起。

但他不甘心呀!一个保宁的首富,把独女嫁出去给别人当小,这个坎,无论如何也过不去。本想生米做成熟饭,把田衡秋的婚事办了,你杨森总没办法了吧!但杨森这个丘八还真做得出来,自从看上田衡秋后,把他带到保宁的警卫连,居然留下了一个排,由他的一个心腹副官带领,在田家的各道门前站上了岗!说是为了保护田家!门口两个大兵背着盒子枪站在那里,田衡秋出门前后都有保镖!对外宣杨,这是杨师长号了的姑娘,哪个还敢染指,不要命了!田衡秋的未婚夫家,虽有钱,但也只是个土老肥,没有政治背景,他们不敢惹这个熊督军手下的爱将,虽然男方家没有退婚,但也不敢娶进门!

田父也是一个老倔头,一直不松口。杨森忙着打仗,现在仗打完了,地盘也有了,钱有了,这个事,该办了。但怎样办呢?总不能去强抢吧?杨森在泸州,心里猫爪爪的,急得上火了!正在此时,他的大管家傅士全从嘉定来到了泸州,傅士全来的目的,是想把嘉定银行,商行的大本营转到泸州来,泸州必定是自己的地盘了,当然更方便了。他来,就是办这件事的。

他看到杨森两眼红红的,吊着眼屎,这种眼病,俗称火巴眼是心火上升,焦急上火闹的。

“子惠兄,又在急啥子哟?是不是哪个妹儿没上手啊?”

深知杨森的傅士全,在速成军官学校时就清楚杨森好“那一杯”,也知道杨森在保宁跟踪田衡秋的风流韵事。现在又不打仗了,掌有富庶的川南地盘,兵强马壮的,杨森在愁什么?由于杨森对待在川的云南军政人员,处理得当,那些在川滇军军政人员对杨森没有多大恶感。加上黄毓成等云南军政界的老朋友维持,昆明三姨太刘氏家族、嘉定商行的云土生意没有影响,对昆明的刘氏一家,也没有为难。杨森会急什么呢?除了女人,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值得杨森焦急上火的事。

“傅兄,不瞒你,正是为了田衡秋那个小冤家,老丈人死也不答应,我派了一个连去,把田家围起来,让他嫁不出女,但我也不能去抢吧?”

“你老兄也是的,霸王硬上弓?这不是你杨子恵的作为。你也是提倡民主自由的新派,硬来是不对,你就没法了,但不至于急成火巴眼吧?去火的地方有的是。”

“傅兄笑话了。田衡秋那个冤家,硬是丢不下!哪个女人比得上她约?自从见了她,我就丢不开了!你如果有办法,说来听听。”

傅士全略一思索,办法来了。

“田父也是个生意人,生意人重财轻义。这个事,我去当这个媒人,包是一说就成。”

“傅老兄还会保媒?你真有这本事?你要是能说合,可解了我这个大心结。”

“田老伯忌讳的是,田衡秋嫁过来当小嘛。只要说明,她来是主事的,最多算是填房,心理上也好受一点,你说对不对?”

“此话怎讲?”

“原配张氏已去世,填房谭氏长期守在老家广安理家,三姨太刘氏长期在昆明,散多聚少。至于外室,是不作数的。所以,田衡秋来,跟在你身边掌家,这与老大有区别吗?再说,田老伯是生意人,你杨子惠的产业比他还小吗?我们有银行、商行,生意比他的大多了!他还在嘉定银行货过款呢!田衡秋来了,由她来当这个家。这个面子,够大的了吧。”

“她一个小女子理财,你干什么?”

“子惠兄,她发话,我干事,面子上好过,这不结了吗?”

“道理是这样。试一试?聘礼该怎样下?”

“金银珠宝田衡秋家不缺,整两样稀罕物就行了。不如送银行股份,商人重利,又大方,又好看,送个二成,都是几十万银元了,比那些珠宝值钱多了。”

“你还真是大方!是不是多了点啊?”

“哈哈,你老兄真是的。田衡秋是独女,她的家产还不全是你的,你与她还计较这个?再说,田家的叔伯兄弟们,谁敢来与你争家产,找死啊?”

“也是的。你老兄算过了,还有我算的!”杨森说完,两人相视哈哈大笑。

“这次,我是自作主张,从美国商行,进了两台雪佛莱小汽车,到货地点是泸州,应当快到了。”

“汽车?那个洋盘货?在画报上看见过,不知是否好用?”

“上海、北京,那些地方,汽车已满地跑了,重庆码头都有了,我也整二辆来试一下。你当了师长,镇守使,也该整一辆来充充门面,我这个银行经理也该洋盘一下嘛。”

“要得。这回把车开到保宁去,洋盘一下,也给田家撑撑门面。”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是,车要烧汽油,还得要几辆马车拉油,跟着去。还有,这个大路,坑坑洼洼的,怕是要修整一下,车子才好开啊!”

“这好办。我把各旅的工兵营集中,整一个工兵团,一路上平整路面,一直到保宁的大路,全部修整一遍。”

“要得,到内江的路,属于你的防区,责成地方修好,从内江到成都,再到保宁,由工兵团平整。现在就开始干,车子到了,我们就出发。”

“好,好,好!傅老兄,今天高兴,我两兄弟好好喝一台酒!”

杨森脸上的愁容没有了,心结有人去解了。他想,他就不信,田老伯在重利面前,还不给个面子,那就不要怪我杨森鲁莽了。

从泸州到内江各县派下劳务,平整路面在工兵的指挥下进行。雪佛莱小汽车到了泸州码头,从上海请的司机也到了,车子开上码头,开进了泸州城。泸州城里的石板路虽然不如公路平整,但总算还能通车。上海有了洋灰路(即水泥路),重庆城有了三合土路(即石灰、煤渣灰、石块铺的路面),杨森也想把泸州的一些干道改成三合土路。当然,要把田衡秋迎娶到泸州前完成。一声令下,杨森也要干城建了。这真是,为了抱得美人归,杨子恵也不怕大出血!

杨森在泸州修路,算是城建。为了田衡秋,杨森是什么都舍得。杨森干城建,当然是不管不顾,想怎样就怎样。要说强拆,他算是老祖宗了!那还真是的,没有一分钱补偿,限期搬走。住房商家有异议,找杨森。杨森说,赔个屁!老子打仗时全给你炸了,你把老子的“卵子米”咬了!后来杨森主政四川,在成都开埠修春熙路时,他也是照此办理!

修路,也就是把原来的大车道,凸包铲平,填坑,窄的扩宽,弯的拉直,路面撒上干土,煤渣灰压实,折腾了一个多月,土公路就算是成了。傅士全选了一个吉日,汽车、马车,还有一个骑兵团跟随。杨师长的迎亲队,各地驻军当然是一路绿灯,那些土匪们也不敢造次。队伍到了成都,傅士全下令穿城而过,不得停留,一路上浩浩荡荡到了保宁。保宁这个小地方,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不过,呈亮呈亮的雪佛莱小汽车开进城,这必定是没见过的洋盘货,引起了全城轰动。一打听,原来是杨师长,泸州镇守使杨森,来迎娶田家姑娘的。这个面子确实有点大哟!

田老伯可不这样看,这个杨森,是霸王硬上弓啊!他当然不干。可他向谁去说理啊?正在此时,门房通报,嘉定银行经理傅士全求见。嘉定银行他知道,傅士全他知道是个大老板,一次他在川南有笔桐油生意,因头寸紧,还在嘉定银行贷过一笔款。嘉定银行与杨森有什么关系?他此时来,难道是杨森请的说客?

田老伯心正烦,不想见任何人。但一想,银行老板没有必要得罪。生意人,难免会求到银行钱庄的,山不转水转,谁知什么时候要求到人家。

“有请傅老板。”

傅士全进来,两人礼毕。“傅老板光临寒舍,必有要事,请讲。”

“田老伯,我是来道喜的。”

“有何喜啊?那个杨森,是霸王硬上弓!有这种提亲的吗?”

“老伯不知,杨森这样做,也是爱幕心切。其实,贵千金并非是去做小,而是去当家。”

“前有三妻,不就是四姨太吗,不是做小,又是什么?”

“老伯有所不知,原配张氏,在杨森读书时,因病去世,未留一子一女。填房谭氏,长守老家大宅,老三刘氏,长守昆明,散多聚少。现在杨森与云南军界的过节,想必老伯也清楚。因此,贵千金过去,名为老四,实为正房。今后嘉定银行,嘉定商行,就是贵千金打理了。”

“什么意思,嘉定银行、嘉定商行与杨森有关?”

“什么有关无关啊,杨森才是嘉定银行、嘉定商行的大老板,我只是他的总军需官。另外,聘礼除一般的俗套外,嘉定银行、嘉定商行的股份,用二成做聘礼,今后田老伯就是嘉定商行、银行的大股东了。”

这可是一大笔财富,作为商人,他不心动才怪!

“这个,容我考虑一下。再说,此事还得小女同意,而且还没有退婚。傅老板,得罪了。”

“田老伯不必着急,退婚一事,我去办。至于贵千金,是个新派人物,杨师长也是个新派人物。贵千金应当想得通的。”

傅士全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田衡秋的夫家第二天就遣媒人来退婚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田老伯也无奈了,总不能不嫁女吧。俗话说,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田衡秋到也开通,他见过杨森,一表人才,又是中学毕业,又是军官生,都算是个文化人,不至于合不来吧。反正是嫁人,差不多就得了。再说,家父有钱无权,也斗不过人家。保宁人都知道,田衡秋是被熊督爱将杨森号了的,谁还有这个胆子来娶她?算了吧,命中注定,谁叫自己阴差阳错在街上遇见了他呢!

田家答应了婚事。接下来,就是下聘礼,商定迎娶日子。傅士全电告杨森,杨森也在泸州开始了准备。

田衡秋出嫁的那一天,保宁这个古城,是全城空巷,都来看这送亲的队伍。前有马队开道,两辆结彩的雪佛莱小汽车,一辆坐的新娘子及伴娘。一辆是傅士全与田老伯,田老伯不放心爱女,亲自送女到泸州。后面跟着一串结彩的马车,再后面是一个骑兵团的马队。前面还有一个工兵团沿途补路保障,杨森娶妻,那个气势,在四川省是空前,是否绝后,反正到现在为止,还没有杨森那么大的排场!

当迎亲车队进入泸州城,整个泸州城都哄动了。新娘子不是坐的花骄,而是坐的呈亮的雪佛莱花车,居然老丈人亲自来送亲!这在旧时,可是一大新鲜事。四川省内的军头显贵们云集泸州城,是来道贺吃喜酒的。与杨森有关系的各路将星都来了,各显贵送礼的礼担,在杨森府前排了一大串。金银算常礼了。各种奇珍异宝的,杨大将军不但抱得美人归,还聚敛了不少财喜!

杨森终于抱得美人归。夫妻恩爱就不用说了。田衡秋成了杨森的掌家婆娘,在十二金钗中,地位最高。杨森逃台时,也只带了田衡秋一个老婆走,可见,田衡秋之得宠。而田老伯,虽然得到一笔财富,回到保宁,终觉得悔婚另嫁,又是去当小,脸上无光。越想越气,肝气迂结,气而病,不到一年去世。田家财产,当然是田衡秋继承,田家的亲戚没有人敢出来抢!杨森势大,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杨森是人、财双收啊!此是后话了。

杨森在泸州准备大宴宾客三天,这些将星齐聚泸州,这三天中,又会发生些什么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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