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聘到一座海上监狱,里面关满女囚犯,
我是岛上唯一的男性。
所有女性对我明目张胆挑逗,我却意外揭开这座岛上的秘密。
荒岛上。
我在关满女囚犯的监狱里工作,
可爱的邻家妹妹囚犯每天冲我笑呵呵,一口一个‘哥哥’的叫唤。
身材姣好的御姐囚犯,明目张胆露出洁白大长腿,挑衅看向我要换一包烟。
寂寞的闷骚寡妇囚犯,叫我晚上去她牢房里,说她涨奶让我给她揉揉。
甚至女监狱长把我堵在监控死角,要我给她按摩,舒缓一天的劳累。
只因为我是这座特殊监狱里,唯一的成年男性。
退伍后一直保持健身,身体维持的比较好。
一米八的个头,短寸头利落干净。
虽然出生农村,高中毕业,但让我在一众应聘者里获选。
不过,从事这份工作后,事态常常变得焦灼。
眼下狱警长再一次把我堵在办公室杂间,
她故意松散制服纽扣,露出胸口白皙的皮肤,几乎怼在我脸上。
传闻荒岛监狱上有男性正式员工,后来发生一些事,每年只招聘一名男性。
从邻家小妹妹的口中,我隐约猜测那些员工的失踪和眼前狱警长有关。
毕竟,她在这里工作了数十年,眼下她看着似乎也压抑了蛮久。
“小吴啊,现在是下班时间,没必要这么严肃,有什么工作生不顺心的事跟姐说说。”
我没见过领导这样跟下属谈话的。
她是领导,我想混下去只好打马虎眼,不敢反抗。
“狱警长,我来这里有狱警长的关照,事事顺心,多谢狱警长。”
张美虞偷偷憋笑,“私下不要叫狱警长,多生疏啊,就叫虞姐,我身子不舒服,你学过中医,帮我看看,缓解缓解。”
说完掏出警棍抵在我的腰上,大腿也开始不安分。
我愣住我不敢动,监狱里的女囚犯都叫她‘黑寡妇。’
这三个字让我联想到母螳螂,科学界的母螳螂完成繁衍任务后,会毫不犹豫吃掉公螳螂。
我看着眼下情况,也差不多。
张美虞的手开始不老实,忽然她胸前的对讲机响起,
林妙可,“虞姐,302房间聚众斗殴。”
张美虞骂了几句粗话,迅速整理衣服走出杂物间。
“去他妈的,一天到晚全他妈都是事!”
她走时回头看向我,递上一张黑卡,“晚上到我房间。”
看着远去的背影和桌子上的黑卡,擦擦头上的汗,打开窗户冷风灌进来,平复后办公室里电话声响起。
林妙可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她是张美虞的手下,“我这次帮你,吴哥你拿什么感激我呀。”
我笑笑,“妙可,大家都是同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要是腰疼,我会中医,给你针灸放松腰部肌肉。”
“哈哈哈,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人家想你嘛。”
“妙可,大家都在一个岛上工作,抬头不见低头见,又不是距离有多远,谈不上想不想。”
林妙可阴阳怪气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吴哥你可真有意思,你要知道你的简历是全监狱人员包括囚犯,呼声最高的,招你来做什么你不会不清楚吧。”
我擦,真是进入土匪窝了。
女人多的地方就是事多,远了这个,那个就生疏了。不过我想不通为什么只招聘我一个男性正式员工。
我对电话那头的女人装傻,“妙可你别打趣我了,我就是一粗人,哪里懂里面的弯弯绕绕,这里待遇不错,我就来了,就这么简单。”
“呵呵呵,真可爱,我给你提个醒吧,不要和监狱里任何一个女性发生关系,包括囚犯。”
我想问更多,结果电话那头的声音忙线。
这么多如花似玉的女人,每天在暗送秋波。她们的行为放在外头,是个明眼的男人都看的出来。
在这里,似乎透露一种古怪。
带着疑问,我穿好狱警服赶到302牢房。
里面住满8个女人,为了个人空间问题起了争执,随后大打出手。
张美虞赶到时用警棍狠狠敲在铁栅栏上,明显没有起到作用。
她关闭了牢房里的摄像头和身上的记录仪,拖着十米长的高压水枪隔着铁栅栏往牢房里喷。
女囚犯很快平复下来。
我赶到时她们浑身湿透,宽大的囚服松松绔绔挂在深上,这里油水清淡,常年大雾不见阳光,个个面容白皙,玲珑曲线对视觉产生绝对的冲击力。
我脸上有点红,真不知道自己能忍多久。
女囚犯胳膊上留下棍棒的淤青,我拎着医药箱进去,做简单处理。
邻家小妹妹看着年纪很小,一直抽哒哒的哭泣。
我于心不忍,叮嘱两句,“下次别打架了,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啊。”
4.
于荔带着娃娃音一下子扑倒我怀里,“吴哥,你人真好,你要是不在,我们要被那个老女人折磨死了。”
我看了眼断电的摄像头,轻轻拍了于荔几下安慰,
“好了,都是小事,你们以后注意点,不要打架了,有什么不能言语解决的,非要大打出手。”
牢狱荔八个女人面面相觑,随后像是达成某种见不得人的交易,
她们毫无意外的往我身边靠。
明明天气很寒冷,可是屋子里我觉得热气腾腾。
“吴哥,今晚留下来吧,我们姐妹几个都等着你。”
“你来了,以后我们都不打架了。”
“我们因为心里都想你,大家才起了冲突。”
八个女人三言两语把我往某一方向带,我忍不住想入非非。
她们身材不差,各种类型都有,还有都一致对我投怀送抱,暗示意味明显。
可又觉得哪里隐隐不对。
“你们知道岛上为什么只有我一个男性管理员么?”
女囚犯明显面上一愣,犹豫片刻后却变得大胆,直接上手。
我立即严厉喝止,“这是袭警!”
于荔跟着几个小姐妹捂着嘴偷笑,“吴哥,你真可爱,我们逗你玩呢?你一个男性在岛上晚上寂寞,我们也很多年没有男人了,想的不行,晚上睡觉都难受,相互都有需要,问这么多做什么呢?”
于荔的一番话把我堵得哑口无言。
却丝毫没有告诉我岛上只有我一个男性的原因。
我打算不久提出离职,在离职前再好好放松几回。
你情我愿,这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只是看着闪烁的摄像头,不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