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父亲老板家的女儿霸凌,甚至折断手指,她却说喜欢我

蒜头萝卜 2024-10-08 22:49:03

我是安雅兰的同学,而我爸爸是他们家的司机。

因此,我成了她在学校里的霸凌对象。

她知道我视钢琴为生命,在我参加音乐学院的面试前,打断了我的手指。

她妄图将我囚禁在阴暗狭窄的地下室,与她一同腐烂。

可我偏不,我偏要挣扎着逃离,让她付出代价。

1

“嘿,钢琴小王子。”一群女生站在琴房门口,歪七扭八地倚着墙,朝我吹口哨,抛媚眼。

我没有理会她们,只专心看着我的琴谱。

悠扬的乐声从我指尖流淌而出。

她们只会在门口干扰我,并不会进来。

在安雅兰的授意下,我成了A中的霸凌对象。

想要讨好安雅兰的人不计其数,有一次她们做的过火。

一个女生坐在我奉为神祇的钢琴上,勾着脚尖,轻蔑道:“来,钢琴小王子,亲一亲我的小皮鞋。”

我不肯,几个女生摁住我的肩膀,掰着我的头逐渐向那双皮鞋靠近。

我甚至能闻到皮革发出的难闻的味道。

是安雅兰一脚踹开琴房的门,制止了这场闹剧。

坐在钢琴上的女生畏畏缩缩跳了下来,其他人也如同受惊的鹌鹑一般,缩着脖子低着头。

安雅兰生气了,但我却想不清楚其中的原因。

毕竟这一切是拜她所赐。

安雅兰或许也不知道这怒火从何而来,她阴沉着脸,甩了那个女生一巴掌。

力道之大,那女生立刻偏了身子,捂着脸不敢哭。

“顾林深是我的狗,你们打狗也要看主人。”

她明显是气急了,连声音都有些发颤。

而我看着她发癫,内心毫无感觉,就像是一个旁观者一般。

以我现在的成绩,再加上我的钢琴水平,申请全额奖学金去国外念书并不是难事。

父母也很支持我。

我很快就能逃离这里了。

放学时,安雅兰扯着我跟她一起坐上那招风的迈巴赫。

我不愿,执意想自己回家。

她冷笑:“我已经跟爸爸说了,以后让顾叔接送我上下学,怎么,不想坐你爸爸开的车吗?”

我知道她的耐心已经快要用完,如果我拒绝她,最后受苦的可能是我爸爸。

于是我乖顺的坐进了后座。

爸爸看到我后一个劲儿的骂我不懂事,又夸安雅兰是个体谅人的好孩子。

安雅兰礼貌地应下,与学校里那个恶魔一般的太妹模样判若两人。

我被她的演技折服,默默退到了离她最远的地方。

她却恶意地贴近我。

“顾叔,放点音乐听吧。”

音乐声响起,安雅兰更加放肆,一手勾着我的校服裤子的松紧腰带处,撑开一个小口子,另一只手则像一只水蛇一般钻了进去。

我惊骇,想要抽出安雅兰作乱的手。

她却在我耳边低声威胁:“顾叔叔还在呢,别出声。”

我的手指紧张地蜷缩着,死死扣着手心,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透过后视镜,能看到爸爸开车时专注的脸。

我咬着唇,尽量放空大脑,忽略安雅兰。

安雅兰的瞳孔因为兴奋而更加深邃。

她一笑,便会露出一个小虎牙,果真和恶魔一样。

也许是不满我的沉默,她惩罚性的用锋利的指甲剐蹭了一下,我立刻疼出冷汗。

恰好那时是切换音乐的间隙,爸爸听到了我的惊呼,关心道:“小深,怎么了?”

我揉了揉太阳穴:“没事,头撞在玻璃上了。”

这个插曲很快过去,我长呼一口气。

安雅兰也没了兴致,抽出手,又从书包里翻出湿巾。

一根一根、仔细地擦拭着手指。

随后便将用过的湿巾往我身上一扔,就退到另一边玩手机了。

而我则对抗着方才被安雅兰挑起的肮脏念头,不知不觉额间已经出了一层薄汗。

偏偏晚高峰时,汽车以龟速移动着,破灭了我想要快点回去洗个冷水澡的想法。

好不容易捱到了目的地,我用书包挡在身前,快速下车。

几乎是落荒而逃。

安氏集团是本市有名的企业,在安氏的庄园外侧,建造了工作人员的临时住所。

我平时和爸爸一起住在这里。

安伯伯很喜欢我,他喜欢听我弹琴,所以也允许我进到庄园里使用他的钢琴。

可我毕竟觉得这样很没有边界感,大多数时候,我都是在学校的琴房里练习。

安雅兰对我的霸凌是从何时开始的,我已经没有印象。

冰冷刺骨的水流从花洒落到我的身上,轻微的刺痛感使我清醒了一些。

方才那些冲动也消散了不少。

2

空气中满是胶皮和灰尘的味道,看来是器材室。

一群人午休时将我五花大绑,又在我头上套上麻袋后,强行把我带到了这里。

为首的人猛得一推,我跌坐在软垫上。

他们的脚步声陆陆续续离开,最后房门被咔哒一声关上。

我斜倚在墙边,等着看安雅兰还能搞出什么花样。

只是头上一直套着袋子,空气逐渐憋闷起来。

粗跟小皮鞋的脚步声,优雅而从容地向我靠近。

我听出了安雅兰的脚步声,毕竟这双鞋是上周末她逼着我陪她逛商场时顺手买的。

那时我半跪在地上。

安雅兰的脚就抵在我的膝盖上。

她在等待着我解开小皮鞋的鞋带,亲手帮她穿上。

头顶有笑声传来,我抬起头。

安雅兰这才拿掉我头上的袋子。

她俯下身,温热的指尖在我脸颊游走。

呼吸落在我的眼睛上,我感到眼皮发颤。

安雅兰眼神讥诮:“你就不能听点话,放学和我一起回家,只在家里练琴。不要一直在学校的破琴房耗时间了。”

我没应。

她嘲讽地笑了:“我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

我知道,今天的日子又不会好过了。

再忍忍,我告诉自己。

只要再忍耐一段时间,我就可以远走高飞。

我就可以给家人,给自己自由而富足的生活。

事情的变故发生在一个月后。

奶奶意外摔倒后突发心梗,送到医院后又查出了其他疾病。

家里一筹莫展,爸妈拉下脸把所有能借钱的地方都求遍了。

我不仅帮不上忙,还成了最大的拖累。

爸妈不许我去医院探望,只让我安心上学。

他们每次见我时都强打起精神,挂上笑脸。

可我却能看出他们眼底的疲惫。

我甚至开始怨恨自己,为什么出身普通家庭却不认命,偏偏喜欢上了昂贵的钢琴。

从小到大,名师授课,将父母的积蓄耗空。

如今连奶奶的治病钱都拿不出。

我好像没有时间了。

于是我开始逃学,去校外找了一家高档餐厅表演钢琴。

我可以从店里营业一直弹到闭店。

为了噱头,我甚至穿着校服,将书包清空,敞着口放在钢琴旁,接受客人的捐助。

这个方法奏效很快,我每天都能有几千元的收入。

我盘算着攒够五万块就跟爸爸说这是我比赛的奖金,拿去解一下燃眉之急。

在我离目标越来越近的时候,那双熟悉的粗跟小皮鞋闯入了我的视线。

安雅兰找到我了。

抬起头,安雅兰站在一盏落地灯前,像是踏光而来。

不愧是真金白银养出的,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公主,外表永远精致美好。

多么肮脏都内心往她那副皮囊里一套,都足以去迷惑人心。

我尽量扬起一个好看的笑,“这位客人,您要点歌吗?三百一首。”

不知是不是错觉,我看到她的眼神微微阴沉了一些,这是她发怒的前兆。

她轻呵了一声,从手腕上挎着的昂贵皮包里掏出了一沓现金。

我估算着也该有个两三千。

纤纤玉手一扬,钞票像是雪花一样飞舞,引得不少人侧目。

我丝毫不觉得这是羞辱,蹲下身,一张一张捡起了钞票。

重新坐好后,我依然微笑着问她:“请问这位客人想点什么音乐?”

安雅兰向我靠近一步:“我想听《学猫叫》。”

我掏出手机:“不好意思,我没有听过这首歌。我查一下谱子,很快就能学会的,请稍等。”

安雅兰似乎是气急了,她打掉我的手机。

一拳锤在琴键上,发出刺耳的噪音。

好在现在不是饭点,客人较少。

但仍有食客不满地投诉,经理安抚过他们之后,看向我的方向。

我递给他一个“请放心”的眼神。

安雅兰的脸与我贴的极近,我甚至透过她的眼睛,看到了里面倒映出的,毫无生机的我。

“面对我的时候就是贞洁烈夫,来到这给点臭钱就能随便做贱,顾林深,我真是高看了你。”

因为我的沉默,安雅兰怒气更盛。

我知道这家店我待不下去了,只能乖乖跟安雅兰回了家。

这次和以往不同,坐在车上时我就已经认命。

回到庄园,在安雅兰的房间里,我乖顺地跪在她脚边。

等待她发号施令。

因为她说,会给我的父母在安氏企业安排工作,治疗费用也是安氏出。

这是一种体面的方式。

我父母也只会觉得是安老爷子宅心仁厚。

安雅兰脚尖勾起我衬衫的下摆,我知趣地将衬衫脱掉。

她有些烦躁地“啧”了一声,“顾林深,你这样有点无趣了。”

说罢,她瞥了一眼我,“不过,我没见过这样的你,勉强算有趣吧。”

3

老天好像并不打算就这么轻易地放过我。

一个月后,我收到了父母的死讯。

就在安氏集团正在建设的楼盘里。

公司给出的解释是意外事故,也愿意按照工伤标准赔偿。

我站在医院外,难以相信,天道会如此残忍。

可我总是觉得不对劲,为什么就那么巧,偏偏就是我父母会意外从高层跌落。

他们做事最是谨慎,怎么可能不做好安全措施轻易就爬上高处。

浑浑噩噩回到学校时,恰好看到安雅兰正在霸凌新的男生。

她身后围着七八个女生,每个人都仰着脸,表情是不属于那个年龄的狠厉。

地上跪着的男生瑟瑟发抖,校服已然被血水浸透。

安雅兰将手指上的烟深吸一口,那点猩红便快速后退,很快到了接近烟蒂的位置。

烟雾笼罩着她的脸颊,遮住了她的表情。

安雅兰扬了扬手,嘴唇一开一合。

离得太远,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那个跪地的男生立刻心领神会,高高举起了左手。

于是,安雅兰就用那个男生的手心,熄灭了自己的烟。

我不知她是何时爱上了这种折磨别人身体的霸凌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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