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不止一次!势要杀掉变态前夫!

叁吾野藤 2024-02-23 11:32:38

听到前夫再婚的消息, 我突然呼吸急促,一口气没上来,抽抽了。

可我那不是过度悲伤导致的,而是看着自己的猎物跑进一个笼子的激动。

是的,我重生了。

而且重生不止一次。

可每一次重生,我都是为了一个目的而活,那就是杀了那个折磨我到苦痛麻木的人。

01.

顾江彦原本是我爸资助的学生,是上辈子的我对他死缠烂打,耍了心机手段才与他结婚的。

白月光绝望伤心之下,远赴国外。

再一次听到她的消息便是她被人骗去缅甸噶了一个肾。

他们说,我是恶毒女配。

要不是我,白月光怎么会伤心到失了判断好坏的神智。

顾江彦也这样认为,他说我是导致沈白雪死亡的罪魁祸首之一。

我得赎罪。

所以他在摘取我的肾之后,将我囚禁起来不停折磨与调教。

这也是在满足他变态的癖好。

而他也光明正大的和白月光在一起,成为了风云诡谲中最深情的总裁。

人人称颂他对娇妻的坚贞不渝,而无人在意一个恶毒女配。

每一个人都在说我是个用尽手段拆散忠贞爱情的恶毒女人,包括我的亲人和朋友。

爸妈痛斥我不配做他们的女儿,竟敢用下三滥手段给顾江彦下药,一点儿都不像是好人家教养出来的孩子。

朋友站在沈白雪的旁边,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我。

「傅夏,你怎么这样啊。明明是白雪先来的,你怎么趁人之危,在白雪出国的时候勾引顾江彦,真是贱。」

「真让我瞧不起你。」

可我真的是个对他死缠烂打,耍了心机手段拆散恩爱恋人的坏女人吗?

我不知道。

我的自尊与坚定,早在那一个个夜晚尽数磨光了。

就算当上天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也不想要。

因为当我醒来时,已经为时已晚。

顾江彦的白月光还是被骗进缅甸噶了一个腰子。

而我的肾也被顾江彦摘走换给他的白月光。

当我得知这个情况时不禁笑出了声,捂着伤口笑出了眼泪。

而顾江彦的脸时时在我跟前晃荡,不断提醒着我那段绝望无助的经历。

扯淡的人生,狗屁的爱情。

我无能,只能亲手杀了自己。

02.

可没想到我再度醒来,还是在医院里。

迷惘和惊恐让我失了理智,这才意识到我再次重生了。

顾江彦将离婚协议书甩到我的脸上,鄙夷不屑望着我。

「离婚吧,我从来不爱你,我爱的是白雪,现在你也赔了白雪一个肾,我们就当两不相欠。」

望着顾江彦的脸庞,我条件反射性呕吐。

心底的惊惧与恨意几乎撕裂了我,好一个两不相欠。

我究竟欠了沈白雪什么,才致使我活着不如死了。

拿我的性命作为他们高贵爱情的祭品,他们简直是超脱人性的败类!

而我自以为的好朋友,此刻替我拿过离婚协议书,按着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

「夏夏,不被爱的才是第三者,你就同意离婚吧。」

我好似进入了一个人人都疯了的空间。

他们都在为顾江彦和沈白雪的你追我赶抓心挠肝。

我签下离婚协议书,耳边似乎传来什么欢呼声。

原来,这才是HE。

可他们都忘了,顾江彦原本是个凤凰男。

03.

我带着孱弱破碎的身体回到了家,顾江彦在离婚之后施舍给我的家。

既然死不掉,那就活着。

按理来说,我应该远离顾江彦。

但我知道,我离不开顾江彦,而且要和他纠缠到死。

恨意若不用血来祭奠,那我再活一次又有什么意义?

急切的敲门声传来,沈白雪挽着顾江彦冲我优雅而得意的笑。

我突然感到一股恶心,没忍住吐在了顾江彦擦得蹭光瓦亮的皮鞋上,也溅在了沈白雪穿着高跟鞋的脚背上。

楼道里顿时响起她尖锐的爆鸣声。

沈白雪死死瞪着我,眼睛里全是满满恶意。

「啊我的鞋,傅夏,你太恶毒了!」

这就是恶毒了?

摇摇头冷笑,原来对她做的一切都是恶毒。

顾江彦一把将我推开,我直接撞到门框上,额头磕到玄关的柜子上,变得青紫可怖。

「江彦,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因为有病才吐的,我错了,我恶毒,我该死,求求你别生气好不好?」

我的眼泪啪嗒啪嗒流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知道顾江彦有多么肮脏,更知道如何牵引住他的心。

没错,我就是贱,我就要做林品如,走白月光的路让她无处可走。

「病?」

我点了点头,耷拉着眼角偷偷抹着眼泪,「是抑郁症,江彦,我…离不开你…」

「傅夏!顾江彦现在是我老公。」

沈白雪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顾江彦眼中闪过几丝茫然与不忍,在他的印象中,我一直都是盛气凌人,比谁都高傲的人。

他欲言又止,而后扭头替沈白雪擦拭污秽,跨过我的身体将她抱进我家。

「你…行了,赶紧过来给白雪洗洗脚。」

沈白雪朝我丢了一个得意的笑容,沾染水的脚狠狠踩在我的脸上,转着圈的碾压,表情无比畅快。

「傅夏,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就活该给我当牛做马,赎清你身上的罪孽!」

如果我的罪孽是横亘在他们爱情之间的绊脚石,那我的确罪大恶极。

我咬着唇瓣哽咽哭泣,「白雪,我真的知道错了,别说当牛做马,就是当狗也行,但我已经把肾给你了…你就别跟我这样的人计较了。」

「你还真有脸说!要不是因为你,我能平白无故被人摘了一个肾,这都是你欠我的!」

沈白雪踢翻了洗脚水,掐住我的脖颈满目狰狞,「都是你这个贱人,你不光抢走我的哥哥,你还要害我!」

我一个不察跌倒在顾江彦的脚边,轻轻拽着顾江彦的裤脚,模样可怜而瑟瑟发抖。

「可是白雪,当初是你先抛弃江彦的…」

「你!」

「行了,白雪,都过去了。」

沈白雪终于冷静了,她抱着顾江彦的手臂撒娇:「哥哥~」

顾江彦拍拍沈白雪的手示意她安心,而后甩开我的触碰,冷声道:「傅夏,这个房子你搬出去吧。」

我的眼睛涌现出雾蒙蒙的水色,「江彦,我只剩这个房子了,这样,我还能永远记着你。」

顾江彦的眸中终于闪出丝丝不忍。

这第一步,我终于迈出去了。

04.

当年,沈白雪在顾江彦创业失败后毅然决然选择出国。

顾江彦欠了一屁股债。

他终日游走在各种酒局,遇到了大学期间曾追过他的我。

彼时他求爷爷告奶奶拉投资,而我毕业后便接管家里的产业。

他是我的学长,我毫无戒备的接下他递给我的酒杯。

喝得迷迷糊糊了,我听见顾江彦在问我,很温柔的问我,他说:

「傅夏,你是不是还喜欢我?」

我羞涩点头缩在他的怀抱里,回想起初遇他的那个初夏。

他抱着温软可爱的小猫,有着精致的眉眼,眼睛藏在银色镜框下像是璀璨星河。

顿时让我胸腔跳动如擂鼓,像吃了一罐甜腻的糖一般。

我醉了,顾江彦却没醉。

他将我紧紧抱着,闭眼埋在我的脖颈深深吸吮,舔舐我扬起的弧度,挑开最后束缚,轻拢慢捻,再缓缓与我十指相扣。

「对不起…白雪…」

「嗯?」

意识消散的我没听清他口中的轻语,还没开始凝神,便被他突如其来的撞击催散了灵魂。

飘飘浮浮的我,自顾自沉浸在爱的人也爱我的喜悦中。

就在我脸色酡红骑在顾江彦身上时,门被猛地撞开。

刺眼的摄像头照向了我,身后的爸妈痛心疾首,捂着眼睛不看我。

而顾江彦沉沉睡着,像是死了一般。

霎时,我面色苍白,醉酒彻底醒了。

时间到了。

我看了看墙上的表,现在应该是他们的新婚夜,正是如胶似漆、共享欢愉的时刻。

我就如他们所愿,做个第三者。

我勾起讥讽的冷笑,拿起指甲钳就往自己的手腕下手,而后拨通了顾江彦的电话。

都说冤冤相报何时了,得饶人处且饶人。

可我偏不!

他们自诩爱情高贵,那我偏要横插一杠!

顾江彦的折磨与调教,不仅仅是只他一人的奸淫,还坐在昏暗的地下室,看着那些冰冷的器具钻入我的身体。

发着红光的摄像头像是吞噬我头颅的恶鬼,将我凌迟处死。

我不乖,就得受到惩罚,就得进入那间红房子,就得容忍一个陌生人。

我怎能不拉着他们陪我下地狱呢?

「江彦,救救我好吗,没有你我会死的,我们离婚了,我活着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电话那头的男人发出低沉的喘息声,不耐地说道:「傅夏,我们已经离婚了,你缠着我没有任何意义。」

嘟的一声,顾江彦无情的挂断了电话。

我的血就要流尽了。

可是顾江彦仍没有过来。

我又死了。

我的灵魂飘在上空,眼神空洞且迷茫,看着自己的双手发愣。

我在做些什么啊?

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一次,是真的要死了吗?

我不甘心!

05.

「你不能这样。」

白茫茫的空间里,一位年轻男人望着我满面愁容。

我飘到那个无脸男面前,垂头丧气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他既然从来没在在意过你,为什么要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去赌一个不可能的机会。」

我蹲下身子紧紧抱着自己,不停啜泣,哽咽的语气撕扯挣扎求生的灵魂。

「对不起,对不起…」

「那你告诉我,我要如何做?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根本杀不了他…」

被顾江彦玩弄的恐惧还刻在我的骨子里,我原本是想徐徐图之。

可没想到,顾江彦真的一点儿都不在意我。

是我糊涂了。

「可沈白雪是无辜的,她只是坏,而顾江彦就是个魔鬼,我不能让她经历和我一样的遭遇。」

空荡荡的空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压抑的喘息声和抽噎声。

年轻男人叹息摇头,大手一挥给我放了一段录像。

却没想到,沈白雪悠哉悠哉的躺在病床上,漫不经心的打电话。

「放心,该给你的一分都不会少。」

「拿了那笔钱后,就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了。」

病房门敲响,一位医生来到沈白雪床前。

「沈小姐,虽然我们是私立医院,但这种事情毕竟不好做…」

沈白雪勾着讥讽的笑意,从包里拿出一张卡。

「不就是钱嘛,喏,这是五百万,我说我缺了一个肾就是缺了一个肾,做好你该做的,其余的你就不用问了。」

我歇斯底里,心底浓烈的愤恨在我的胸腔不断游走,一点一点撕烂我的软弱和良善。

年轻男人递给我一把刀,扯着我看不懂的诡异的笑,「来,杀了我。」

诡谲怪诞的浓雾和怪叫将我们笼罩其中,我握着刀的手往前一送,笑容病态且偏执。

「对,就是这样,孤注一掷,像杀我一样杀他!」

我收拾好懦弱与恐惧,淡漠道:「我懂了,谢谢您。」

06.

「你醒了。」

醒来之后,我还在医院。

面对重生这种事情,我已经很冷静了。

只不过陷入了重生的死循环里。

累吗?

累。

不仅仅是累,还是面对命运作祟时无能为力的绝望与麻木。

「傅女士,你现在已经是肾衰竭,需要住院治疗。」

「谢谢医生,我不需要。」

我拔了针就下床,支撑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报仇!

这一次死了,我下次还能再活!

「你疯了!你还要继续做检查治疗!」

「别管我,死了就死了吧。」

「你!」

我冲出了病房,一点也不像得了绝症的人。

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外科的医生护士都在追我。

逃跑早就跑出了经验,甩掉一个护士是轻而易举的事。

到了他们的婚房,我满怀期待按响了门铃,心底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了他们!

漆黑的环境让我生出彻骨寒意,我似被紧紧扼住喉咙一般喘息不得。

「你来干什么!」

顾江彦身上带着酒味,拧着眉愤怒道。

一看就知道他和沈白雪吵架了。

我解开他的领带,用牙咬着捆住自己的手。

一双盈盈水目就这么盯着他,「奴想你,主人。」

顾江彦一愣,而后浑浊的双眼蹦出无限惊喜,抚摸过我的脸颊,昂起头得意道:

「想不到啊傅夏,学乖了。你要是早这样,我也不会赶你出去。」

镜中的那个女人,消瘦如骷髅。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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