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从小到大都被称赞是天生一对,那个舞女出现后,他却让我成了全京城的笑话………

我在颐和园喂鸽子 2024-02-22 16:33:30

我和宋子谦自幼相识,青梅竹马。旁人都赞我俩天生一对。

直到黎欢一舞动京城,被宋子谦高调买下,一夜之间,我成了全京城最大的笑柄。

后来,我和黎欢双双落湖,他毫不犹豫救了黎欢。

我如他所愿写下和离书,他却疯魔般跪在我面前乞求原谅。

1

我和宋子谦青梅竹马,我自幼就爱慕他。

宋子谦温润如玉,待人谦和,又长着一张丰神俊秀的脸,是万千京城少女梦寐以求的夫婿。

待我及笄之后,宋子谦便上门提亲,我成了全京城适婚少女的艳羡对象。

那日我满脸娇羞,穿上大红嫁衣,十里红妆八抬大轿进了宋家大门。

满京的夫人都夸我是个有福之人,嫁了个不错的郎婿。

直到那日,在布坊闲逛,我感觉众人看我的眼神不对,等我去看却又若无其事转开眼,心里一个咯噔。

那隐隐带着同情的样子,分明就是有大问题。

我让婢女去打探,不多久,婢女回来了,脸上神色不太自然。

我心一沉,让她照实说。

她告诉我,宋大人花万金高调买下一名舞姬,博美人一笑,全然不顾他的正头娘子,我的颜面。

我放下手头的布料,坐上马车往府里赶。

刚进府门,就听见了久违的笛声。悠扬的笛声和着姑娘的甜美笑声,我循着声音走到后院。

宋子谦握着一支竹笛,放在嘴边吹奏。和煦的风吹动舞姬的裙摆,舞姬变化着步伐,慢慢向宋子谦靠近,伸出手抚摸他的胸膛。

我心下一紧,轻轻咳了一声,那舞姬转过身见了我,又转换方向向我走来。

舞姬脸上挂着腻人的笑,勾勒两只细眉,模样倒是漂亮。

她扭着腰肢,我刚想让她停下,她却一个不慎摔倒在我面前,“夫人饶命,曼娘无意冲撞了夫人。”

舞姬双手鲜血淋漓,我伸出手想把人从地上扶起来,宋子谦却拂开我的手,拦腰把人抱起来。

“怎得如此不小心,玥玥,我先带曼娘去包扎一下。”

宋子谦温声细语,怕吓到怀中的美人。

我看着他急切离去的背影,怎么,宋子谦又找到新宠了吗?

这次竟是一点夫妻体面都不顾了。

2

我和宋子谦的关系早就如履薄冰,那些年少情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开始淡了。

外人眼里的金童玉女,其实从大婚当夜开始就是貌合神离。

只是我一直顾着他的颜面,对外强撑着。

嫁给宋子谦后,我掌管府中大小事宜,包括替她照看他的红粉佳人。

宋子谦那天折返回来找我,希望我能给曼娘挑个听话的奴婢。

我便选了春桃去,春桃自入府来,跟在我的身边学规矩,伺候人的功夫是学了十成十的。

我在账房里算账,旁边挨着后院。

少女的嬉笑打闹声便从窗子里透进来,我置若罔闻,专心拨着算盘。

春柳在一旁帮我研墨,嘴里嘟嘟囔囔的,“夫人,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为府上处处打理,老爷不加以称赞就算了,还陪着那舞姬肆意玩闹。”

春柳气呼呼的,嘴巴鼓鼓囊囊的,像极了我养的那只小鼠。

我放下毛笔,起身走到窗户边。

那舞姬正在放风筝,宋子谦替她牵着线。他们时不时对视几眼,宋子谦便歪着头笑,帮舞姬理好跑乱的头发。

我别开眼,沿着线去看天上的风筝。

好巧啊,还是燕子风筝。

曼娘眼见发现了我,远远地喊上一声,“夫人,你也想玩吗?”

她娇俏地笑,朝我摆弄手里的风筝。身后的宋子谦也抬眼看我,眸子里有稍许不耐烦。

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们继续玩。

“叫她作甚,扫兴。”宋子谦松了风筝线,自顾自离开。曼娘见人走了,小跑着跟上去,俏皮地去抓宋子谦的衣袖。

我收回视线,春柳更是一脸愤懑,“夫人,你看他们。”

我摇摇头,走回桌前,接着算没算完的账。这账和人一样,越算越乱。

3

我身子不算太好,少时受了风寒落下了病根,天一凉,就要病一场。

夜里发起了高烧,我头昏脑胀的,眼前朦朦胧胧看不清人,还以为是春柳守在旁边。

嗓子又干又痛,像吞了砂石一样难受,“春柳,帮我倒杯水来。”

那黑影起身,到桌前倒了一杯水喂我。

“春柳,你的手什么时候怎么大了?”我疑惑,平时春柳的手堪堪握住我的下巴,这次,稳稳地托住我的下巴有余。

“林玥,你好好看清楚我我是谁。”宋子谦咬牙切齿,把杯子一丢。

杯子碰地碎裂,一地狼藉。

我扭过头去,轻声问他,“你来做什么?不陪着你的曼娘。”

我承认自己是有些吃味的,宋子谦成亲以来没纳过妾,这也只是他第二次带女人回府。

宋子谦俯下身,靠在我的耳边,猝不及防地咬上我的耳朵。

我瞬间红了脸,止不住地咳嗽。

“你不觉得,她长得很像欢欢吗?”宋子谦的话让我如坠冰窖,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身子微微地颤动起来。

我颤抖着,宋子谦却伸手温柔地摸我耳后那块伤疤,他轻笑,“林玥,你说会不会是欢欢回来了呢?”

我苦笑,眼睫垂了下来,是啊,宋子谦带过两个女人回家。

前者是黎欢,后者是曼娘。

如果不是宋子谦提起,我也许已经想不起黎欢这个人了。

4

黎欢是宋子谦的远房表妹,家道中落时来宋家借住。

她来时我已经和宋子谦成亲了,她跟在我身后,像个小尾巴,嘴甜地一口一个“嫂嫂”。

黎欢爱黏着宋子谦,我一度以为那是亲人间的血肉相连,所以她才事事黏着,一副离不开宋子谦的可怜模样。

宋子谦去哪里,她便也跟着去。宋子谦有一段时间迷上了赌坊,黎欢也陪着去,两个人都瞒着我。

有时手气差些,宋子谦一连输好几把,把兜里带的银子都输了干净。那些赌徒于是吵嚷着要把宋子谦扣下,急得黎欢拔下发簪,青丝飘落零散。

“你们别扣下我哥哥,我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给你们。”

一赌徒满口黄牙,奸淫地扫视黎欢全身上下,激动地搓了搓手,“好妹妹,你陪哥哥玩一会儿,哥哥就帮宋公子把债务全还了怎么样?”

宋子谦见黎欢一脸受辱,又是心疼又是不悦,“聂少,就这么点小钱,何必吓唬一个小姑娘。”说着还把黎欢拉到身后,严严实实地藏了起来。

那天散场,聂海独自回府,在半路被一群流氓拦下毒打了一顿。脸上挂彩不说,门牙都被打掉一颗。

不用问也知道是谁的手笔,敢在京城明目张胆动手打人的,除了皇室贵戚,就只能是首富宋家。

黎欢凭那一次相护讨了宋子谦的欢心。

从那以后,黎欢跟着去赌坊,那些混混无赖个个捧着她叫小嫂子。

他们早就知道,只是瞒着我而已。

5

原本就发着烧,被宋子谦这么一吓,我夜里噩梦连篇,说起了胡话。

我意识沉浮,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

我又梦见了那场大火,房梁倒塌,压住了黎欢,让她动弹不得。

她一脸恐惧,惊慌失措,“子谦哥哥救我,嫂嫂救我。”

我腾空的身子被人接住,倏然睁开眼醒来,原来是春柳见我一直在说胡话,无可奈何之下才叫醒了我。

“夫人又做那个噩梦了。”春柳拿着湿帕子帮我擦汗。

被这个梦一吓,我背后一片濡湿,黏黏乎乎的,叫人不舒服。

里衣紧贴在背上,我揉着眉心,轻轻地舒出一口浊气,“春柳,叫人提些热水来,出了汗一身粘腻,不大舒服。”

春柳放下帕子,“奴婢知道夫人最近不舒心,老是做噩梦,夫人刚刚又喊了那个名字。”春柳停下动作,微皱眉头,“那个名字可是禁忌。”

是吗,我又做梦喊了黎欢的名字。

我靠在床边,卸了力气,反应过来才恍然发现眸子里都是泪。

春柳把水倒好,替我宽衣,扶我慢慢进入浴桶。

热气腾腾的水浸润身体,每一处都说着舒爽,我闭上眼睛,挥挥手让春柳出去。

我躺在浴桶里,用手轻轻地撩起水花,水多干净啊。我像受了蛊惑一般把头埋进水里,和嘈杂的世界隔绝开,逐渐感受到窒息的感觉。

“哗啦。”一声,我被人从浴桶里提起来。

我挣扎着大口呼吸,胡乱擦着脸上的水珠,睁开眼,发现宋子谦一脸气冲冲。

“你到底想要我怎样?”

他在说什么云里雾里的话。

我还没反应过来,宋子谦率先咬上我的脖颈,狠劲十足,不一会儿就见了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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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颐和园喂鸽子

简介:晚上在人民公园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