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故事:媳妇跟人跑了,三个孩子都不是他亲生的,村民替他喊冤

小冉有故事 2024-08-27 01:10:53

村子里的漂亮小媳妇刘桂莲突然不见了

至于怎么不见的就众说纷纭,但说法最多的就是她和一个经常来村子里干活的俊朗男人私奔了,因为有人亲眼看见她坐上了那个男人的崭新面包车离开了村子。

那人说,当时刘桂莲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手里拎着一个红蓝条纹的槊料编织袋,里面鼓鼓囊囊的看这样子装着不少东西,她那原本就很俊俏的脸上画着精美的妆容,坐在崭新面包车的副驾驶上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两片薄薄的红嘴唇微微上扬,活像那熟透的小樱桃,车子启动溅起漫天尘土,在妇女们的议论声中车子扬长而去驶离了村子。

与其说刘桂莲失踪,倒不如说是跟着别人跑了来的贴切,而且还是心甘情愿的那种。

自从刘桂莲不辞而别之后,她的丈夫陈贵就坐着堂哥的春风二五零将周边几个县城找个遍,但凡是他能想到的地方几乎都找过可换是一无所获,只要遇见同乡就会打听刘桂莲的消息,可茫茫人海想要找一个人谈何容易,况且对方还是有意躲着他,刘桂莲从此就了无音讯,陈贵也曾前往派出所报了案,可民警却说这是夫妻双方的家务事,他们管不了,根本就没有办法立案,只说以后有了刘桂莲的消息会第一时间通知他。

一连找个半个月没有任何进展,光是油钱堂哥就掏了一千多块钱,这天堂哥对他说道:“这样漫无目的找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你看我已经陪着你找了将近一个月了,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实在没有办法在陪你找下去了。你要是愿意继续找,那就自己找吧!”其实堂哥就是心疼那点油钱不愿意带着他到处找了,陈贵也没有办法只好在家守着,和三个孩子像那‘望夫石’似的每天眼巴巴地瞅着门口,期望下个从门口出现的人就是回心转意的刘桂莲。

每当院门被人敲响的那一刻,三个孩子就会一窝蜂地涌出去,嘴里高喊着:“娘,你终于回来了。”可是当他们打开院门却发现来人并不是自己的妈妈,三个孩子失望地垂下头齐齐落水,尽管这样的场景已经不知道重复过多少次,可每次房门响起时他们依旧满心期望门后之人会是自己的母亲。

说起这刘桂莲那可是村子里响当当的风云人物,村民间相互闲聊时话题经常会落在她的身上,只不过谈论的内容并不是什么好话,女人们谈论起她时都会刻意避开男人们语气中满是嫌弃,男人们谈论起她则是各个双眼放光,激动不已,由此可以看出刘桂莲的名声在村子里并不怎么样,甚至让人嗤之以鼻。主要是她这个人不仅脸蛋长得好看,身材那也是凹凸有致,关键是裤腰带还松,是个朝三暮四水性杨花的女人,以至于村子里一直流传这一个说法:说刘桂莲前后所生的三个孩子都不是丈夫陈贵的,最令人啧舌的是这三个孩子很有可能来自三个不同的男人。

村里人这么说并非是无中生有的无稽之谈,而是一切都有迹可循,发生在刘桂莲身上的事情就算是拍成电视剧估计都没有这么狗血与离谱,这一切都要从七年前的那场无可奈何的婚姻说起。

那一年刘桂莲才年仅十九岁,尽管家里的经济条件不好买不起什么像样的好看衣服,可就算是粗布麻衣套在她那美人胚子的身上,也难以掩盖住那傲人的身姿与万种风情,周边十里八乡的年轻小伙那个不知道大码店村有个美娇娘叫刘桂莲,她一度成为很多未婚男子深夜幻想的对方。刘桂莲走路时好像是在用胯带动的腿,因此走起路来一步三摇,妖娆中带着些许婀娜的样子,让那些望眼欲穿的老爷们儿们都非常喜欢,而她也好像乐在其中。

村子里的女娃子一般到了十九二十岁的时候就到了嫁人的年纪,村里本来就是女少男多,一家生女,百家求问。那段时间刘桂莲家更是如此前来求亲的人络绎不绝,门槛都快前来求亲的人给踏坏了。可让人没有想到的是最终这朵鲜花却插在了陈贵这坨牛粪上了。村里人背后也说,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

人们之所以这么说也不是恶意诋毁陈贵,而是陈贵这个人不管是相貌,还是其他都不如村里其他小伙子,他不仅长得矮,而且还长得又黑又丑,最为关键的就是他这个人脑子里缺根弦,智商与正常人有些差异,按照村里人的话讲就是傻子一个。

可就是这样的人最终娶到了村花刘桂莲,没办法谁叫人家摊上了一个好爹,他爹是村子里的村主任,在农村这一亩三分地权利还是很大的,人脉也广,家底也殷实,最后他爹拿出十万元作为聘礼,并且承诺来年托关系帮他们家在分一块宅基地,在种种的利益下刘桂莲的父母终于心动了,欢天喜地地将女儿嫁了过去。

可是陈贵一家并不知道当时的刘桂莲极为不愿意,因为她正和同村的一位俊朗后生偷偷谈恋爱,而且已经私定终身,只可惜那个后生家中里穷,刘桂莲的爹娘看不上人家,铁了心让她嫁给村长的儿子好攀上这根高枝。当时的刘桂莲才十九岁那里有什么办法,最后只能委屈巴巴地从了。

嫁到陈家还不到九个月刘桂莲就生下了一个儿子,村长家的儿媳妇坐月子,街坊四邻自然少不了借此机会巴结一下,于是乎纷纷送来鸡蛋,小米表示祝贺。大家看过孩子后纷纷议论,都说这孩子怎么看都不像早产儿,胖乎乎的肯定是足月才生下的。而且孩子长得浓眉大眼,粉嘟嘟的十分好看,从孩子的身上一点都看不出陈贵的影子,事后大家在背后纷纷议论都说这孩子肯定不是陈贵的种。

更有好事的大妈小声说道:“你们难道忘了,当初陈贵刚刚结婚的时候咱们还专门逗他来着,询问他媳妇的肚皮白不白,当时他说什么来着,“俺媳妇不让我上床睡觉!”,你们想想,都不让他上床睡觉这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依我看这孩子的亲爹肯定另有其人。”此话一出,旁边的几位妇人也连忙应和道:“就是,当时我也听到他这么说了。啧啧,没想到刘桂莲长得挺好看,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在农村这种地方人们的生活节奏慢,尤其是村子里的妇人们天天无所事事,整天就是围在一起东家长西家短地瞎聊,因此在农村这样的地方简直就没有秘密可言,毕竟那些妇人们实在太闲了,传闲话就成为了她们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乐趣,很快陈贵给人家‘喜当爹’的事情就被传的人尽皆知。

至于孩子的亲爹是谁,人们首当其冲第一个怀疑的人选就是刘桂莲娘家村子里的那个俊俏后生,有人说,刘桂莲怀孕时经常独自一人回娘家,一去就是三两天,说不准就是去跟那个后生“逾墙钻穴”再续前缘去了。

孩子出生之后,刘桂莲消停了一个多月,坐完月子她又开始隔三差五地往娘家跑。又过了半年,她突然间就很少回娘家了,村里人一打听顿时恍然大悟,原来是那个俊俏后生跟同村的一位姑娘结婚了。

在农村女人负责在家照看孩子男人下地干活这种事情感觉上毋庸置疑,陈家自然也是这样,刘桂莲负责在家照顾孩子,庄稼地里的活都是陈贵一人在干,但是他这个人没什么主意,就有一膀子傻力气,每天就知道跟着堂哥身后,先帮着堂哥家干完农活,然后才干自己家的,有的时候堂哥随便找个借口便偷偷溜走了最后还是留下陈贵一人忙活。

刘桂莲独自一人在家待着无聊,就经常抱着孩子出去串门,一来二去就认识了村里的王大头。

王大头并不是这个村子的,他是外地来县城务工最后经人介绍入赘到这个村子当了上门女婿,他媳妇叫马燕,长得其实还算不错,原本还算幸福的家庭却被一个噩耗彻底打碎了。两年前马燕查出了尿毒症现在靠着透析来维持生命,虽说以现在的医疗水平换肾并非难事,但好几十万的手术费却不是普通家庭能够承担得起的,自从马燕查出尿毒症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经常看见她一个人坐在院门外,就那么神情呆滞地干坐着手里啥活也不干,手臂上满是千疮百孔的造瘘光是看看就让人感觉背后发凉。

平时马燕与人聊天时常常没说几句便哭天抹泪,一来是因为自己的身体,虽说不是绝症但和绝症也没什么两样,心情可想而知,二来就是因为丈夫王大头,自从她生病之后丈夫就经常在外面沾花惹草,现在更是常常夜不归宿。

自从刘桂莲嫁到这个村子后,王大头就像发了情的公猫闻到了猎物的气味,整天围着刘桂莲转悠,时不时还会讲一些令人耳红脸赤的荤段子,惹得刘桂莲俏脸一红嗔怪道:“你这人可真是讨厌。”

如果换做别人家的媳妇,估计早就一耳光打了上去,可偏偏这刘桂莲是个爱‘热闹’的人,面对王大头别有用心的献殷勤,非但不生气,反而故意做出一副矫揉造作的欲拒还迎来挑拨对方的心弦,有几次甚至还故意当着他的面,解开胸前的扣子那高耸的山峰呼之欲出,随后便旁若无人地给孩子喂奶。小孩子吃奶时将小嘴嘬的叭叭直响,王大头眼睛都看直了,喉结不停地吞咽着口水,只感觉身体燥热难耐,而刘桂莲却是一脸玩味地看着他那囧态百出的样子,乐在其中。

俗话说:苍蝇不叮无缝蛋,无蜜不招彩蝶蜂。两个本就不安分的人凑在了一起,一来二去就明里暗里勾搭在一起了,马燕身为女人自然也有所察觉,可她懦弱不敢阻拦只能忍气吞声地维护着早已支离破碎的婚姻,用哭来宣泄心中的不安与委屈,而脑子本就不太灵光的陈贵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一年之后,刘桂莲又生下了一个闺女。

坐月子的时候,街坊四邻前去探望,看过小孩子后一看一个不吱声,因为大家越看越觉得那孩子的眉眼口鼻简直就和王大头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大家面面相觑,心照不宣地向陈贵说着违心的祝福话“看着闺女长得和她娘可真像!”“瞧瞧这眼睛和陈贵简直就是一模一样。”“陈贵真是好福气,有了儿子,现在又有了闺女,这就是儿女双全了。”脑子不太灵光的陈贵站在旁边一个劲的傻乐。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也并非所有人都不敢说真话。有一次,陈贵那当村长的爹在和几位老哥们儿喝酒,酒过三巡突然有位老伙计对他说起了此事,回到家后他就将小孙子叫到跟前上上下下好一顿打量,越看越生气,最后怒火中烧直接将桌子就给掀了,吓得小孙子哇哇大哭,他爹看着平时最为疼爱的孙子骂了句:“他奶奶个腿的,看老子不把她......”话还没有说完双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半个月后的事情了,陈贵他爹脑出血经过抢救人虽然救了回来但却得了偏瘫,不会说话了,每次看到刘桂莲他就十分激动,呜呜丫丫地哼唧没有人知道他在说什么,半年后人就走了,据说死得时候双目圆瞪不管怎么合都合不上,村里老人说他是心中有怨气所以才会死不瞑目。陈贵他爹去世之后的几个月里,刘桂莲常常夜里会被噩梦惊醒,陈贵问她做了什么梦她也不说,后来在庙里请了个护身符戴上情况才渐渐好转。

更诡异的是,陈贵他爹死后的第七天,也就是民间所说的头七这天。这天晚上王大头从县城回来的路上骑着摩托车鬼使神差地窜到了对面的车道上与迎面而来的大货车撞在了一起,王大头被卷入车底碾的支离破碎惨不忍睹当场人就死了,连句遗言都没有留下。

王大头死后马燕几乎天天以泪洗面,每天晚上哭得跟夜猫叫似得,而刘桂莲那几天也跟没了魂似得整天闷闷不乐抑郁了好一阵子。村民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但还是明知故问地逗她:“阿贵媳妇,你这是丢了钱还是陈贵惹你不高兴了,怎么天天都耷拉着脸没个笑脸呀?”刘桂莲苦笑一声,随后望了望怀中的女儿一言不发地离开了人群。

自从王大头死后刘桂莲也终于消停了两年,直到小女儿三岁的那年一个外乡人的突然出现彻底打破了陈贵原本还算平静的生活。

当时,刘桂莲娘家种了好几亩地的大蒜,春天四五月份就到了割蒜薹的时候,每年的这时候就算全家人都下地干活也是人手不够,于是乎就需要花钱雇人帮忙。

那个外乡男子就是刘桂莲在镇上劳动市场里面找到的帮工,那个男的戴着一副近视镜,长得十分白净,衣服虽然有些老旧但却很干净,看上去一点都不像庄稼人,当时也不知道刘桂莲这么想的会选他。

等到下地干活的时候男人果然不擅长,干起活来总是慢吞吞的就连村子里五六十岁的大爷都比他利落,但是男人却长了一张好嘴能说会道,俏皮话说得那叫一个溜,经常将刘桂莲逗的花枝乱颤,有几次甚至因为笑的太厉害跌宕起伏的山峰都将胸前的扣子都给崩掉了。

哄女人开心这一项本事,因为人只要开心无形中话就会变多,话变多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就拉近了。后来,那个男人不光割蒜薹的时候来,收麦子的时候也来,国庆节前后收玉米的时候还来......甚至寒冬腊月地里没有活的时候村子里也会出现他的身影。

等到第二年春天的时候刘桂莲又怀上了第三个孩子,等到孩子出生之后,果然如大家猜想的那样,孩子身上找不到任何一处陈贵的影子,大家看着怀里抱着孩子在旁边一直傻笑的陈贵心里不禁替他感到委屈和不值,毕竟清官难断家务事更何况他们这些外人呢!

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的道理,有一次,刘桂莲和那个外乡后生在村子外面的野地里鬼混,就在二人忘乎所以地抱在一起拼命索取的时候,却被刚从县城回来的陈贵堂哥当场撞见,当时堂哥肚子里憋着一泡尿,刚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一下不料就在草丛里面看见了两人,堂哥怒喝一声,那男人见东窗事发吓得提起裤子就跑了。

本以为二人的丑事被撞破后那个男的就不敢再来村里了,可没想到才过了几天,他不仅来了,而且还开着一辆崭新面包车来的,甚至还光明正大地将陈贵的媳妇给拐跑了,在一股股黄色的尘土飞扬中,一辆崭新的面包车载着刘桂莲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从此销声匿迹不知所踪。

至于刘桂莲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就连她的爹娘都不知道,如今下落不明。

三个孩子和陈贵每天都眼巴巴地盼着望着,期待着有一天奇迹能够发生,可发生奇迹的几率何其渺茫,当初刘桂莲那可是心甘情愿地跟着那人跑的,既然已经跑了又怎么可能回心转意再回来呢?

一转眼很多年过去了,陈贵也经人介绍组建了新的家庭,那个女子性格不错,就是因为不能生育才被前夫扫地出门,毕竟不能生育的女人在农村几乎没有立足之地,而陈贵又有三个孩子正好与她天生一对,两人结婚后日子过得不错,起码现在的女人是真心对他。

至于刘桂莲如何了?后有人在贵州那边见到了她,听说她跟着那个男的离开村子后就被骗到贵州一带,并将她以六万元的价格卖给了当地的一对双胞胎兄弟做老婆,日子过的可想而知。

刘桂莲落得如此下场着实怨不得别人,可能这就是自作自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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