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于大成,是一个建筑工人,为了养家糊口,常年与老婆分居在外地工作,虽然苦点累点,但收入还挺可观。
但我作为一个正常男人,没有那方便的需求是不可能的,只是老婆不在身边,大多是自己动手解决。碰到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我便偶尔去工地后面的小巷子里找找暗门子解决一下。
上个月,我们连续加班赶完了一个大工程,包工头李大强脸上乐开了花,我们哥几个猜测,这家伙这次肯定没少赚。
不过一向抠搜的李大强这次意外的豪横,大着嗓门说要请我们几个肱骨之臣出去快活一下。临走前,他还特意叮嘱我们几个好好梳洗打扮一下,换上好衣服,因为我们这次要去的是一个高级的地儿。
当天晚上八点钟,我们坐着李大强的大奔去到了一个豪华的娱乐会所。
不得不说,这会所真是跟仙人洞一般富丽堂皇,我们几个像乡下人进了城(其实就是乡下人进城)左顾右盼。里面来往的男男女女穿着都非常讲究,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高级香水的味道。
再低头看看身穿运动套装的我,在这种场合显的格格不入。这身衣服还是我老婆在快步品牌店打折时买的,花了两三百块呢,而此时,我真他妈像个土鳖。
我们刚走进大厅没多久,一个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扭着水桶腰迎了上来,她热情的抓住李大强的手娇嗔的说道,大兄弟,你可是好久没来姐这儿,怎么着,今晚想怎么安排?
李大强有些嫌弃的挣开她的手,扭头看着我们几个道,徐姐,我今儿个来是带我这几个兄弟来放松放松的,给他们安排几个漂亮妞,哥几个玩尽兴了,小费自然少不了。
徐姐说这还不是小事一桩,说罢她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大概半根烟的工夫,一个高个男人小跑过来在徐姐耳边低了说了句什么,徐姐听罢摆摆手示意高个男人离开,而后又拉过李大强的手说已经安排好了,她亲自带我们去包厢。
我们几个跟在他俩后面往里走,听到徐姐小声的跟李大强耳语,说今晚给他单独安排一个新来的小妹,还是个大学生呢!李大强眉开眼笑,说您真是我亲姐,知道我好这一口。
当晚,我们被安排在一间豪华包房里,每个人旁边都有一个美女陪着,专门为我们倒酒,点歌,喂水果。
但我这个土包子在这种高级的地儿有些放不开,旁边的漂亮妹子一边往我嘴里喂吃的喝的,一边往我身上贴,她胸前的柔软不停的蹭着我胳膊,身上的香味直窜我的脑门,给我惹的浑身燥热不已。
李大强只在包厢里呆了一会儿便不见了踪影,应该去找徐姐口中那个新来的小妹去了。
剩下我们几个人唱歌,喝酒划拳嗨到半夜。后面我喝的有点多,就歪在一边昏昏欲睡,等我再次醒过来时,包厢里只剩那个叫张鹏的哥们与他的陪酒小妹儿,其他人都不见了踪影。
张鹏正抱着那个妹子在沙发上纠缠,我有点尴尬,正想继续装睡,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昏暗的光线下,我看到这个女孩就是之前陪在我身边的那个。
女孩径直的朝我走来,好像对沙发上那一对的行为见怪不怪,她说要带我去休息,我正尴尬的想钻地缝,便赶紧跟着女孩出了包厢。
女孩带着七拐八拐,在一处房门前停了下来,只见她从那个贴满亮钻的手包里掏出一张卡朝门把手处刷了一下,滴滴滴,门开了。
房间不大,但布置的很好,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沁人心脾的香甜。
我微微有些不自在,虽然之前我找过小巷子里的女人,但那些女人格调都比较low,我在她们面前能自由发挥。但现在是在这种高级又豪华的地方,心里不免有些小小的自卑,怕被她们嘲笑自己是乡吧佬。
妹子毫不扭捏的去浴室洗了澡,出来时看我还呆呆的坐在床头,微微一笑道,哥,你要先个澡吗?我嘴巴嚅嗫了一下,磕磕巴巴道,洗……这就去洗。
妹子说叫我等一下下,她去浴室吹下头发,马上就好。说罢,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回了浴室,吹风机的声音嗡嗡的响起。我有些慌乱的扒掉身上的衣服,塞进了床头的抽屉里。
吹风机的声音停止,我拿着浴袍进了浴室,不料与准备出浴室的妹子撞了个满怀,胸前柔软的触感与女人特有的体香就像一剂猛烈的春药,我立刻浑身燥热起来。妹子察觉到我的变化,偷笑了着跑出了浴室。
我浑身难受,赶忙去冲了个冷水澡,结果刚洗到一半,妹子就在外面喊,问要不要帮我洗,我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滋啦一下变的通红,连忙应了一声,说不用了,这就洗好了。
出了浴室,我看到那妹子正以一种极其性感的姿势躺在床上,她换了一套衣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几片布,我看着这香艳的景像,瞬间感到全身的血液都一股脑的往头上涌来。
那一晚,我在妹子的引导下玩了许多新花样,整个人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真是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妹子跟巷子里的那些女人真不止高了十个档次。
我们两个人颠鸾倒凤,一直缠绵到凌晨才罢休,妹子躺在我的怀里说我是她见过最斯文最有礼貌的男人,不像有些客人,又粗鲁又变态,有的甚至连澡都不洗就扑上来。
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意犹未尽的又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第二天早上醒来,只有我一个人睡在房间,手机上有一条群消息,是李大强发的,他叫我们在会所的大厅集合。
我慌忙穿上衣服简单的洗漱下去了大厅,早上的会所与昨晚热闹的样子差别很大,冷冷清清的,前台只有一个妹子昏昏欲睡的守在电脑前。
李大强正坐在沙发上哈欠连天,他看我出来不怀好意的笑了笑道,怎么样,昨天睡的好吧,他还大有深意的把那个“睡”字拉长了尾音。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尬笑道,挺好的,挺好的……
说话间,张鹏吹着口哨插着口袋惬意的走进了大厅,他一看到李大强立马从口袋里掏出中华递了过去,李大强摆着手说嗓子不舒服,不想抽。
张鹏又把中华转递给我,我喉头有些发干也不想抽,张鹏自儿个点了一根自顾自的抽了起来。差不多十来分钟的样子,人全部来齐了。一行人出了会所,泊车小弟已将车子开到门口。
李大强开着车往工地的方向驶去,一路上,车里鸦雀无声,没有一个人说话,但好像每个人都是一副很满足的惬意模样。
我有些无聊,伸手去口袋里摸手机,却意外摸到一个纸条,我悄悄的拿出来一看,上面写着一个号码,落款是小妹安娜。
这不是昨天陪我的那个妹子吗,一想到她,我浑身燥热起来,昨晚那些香艳的画面像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里清晰的闪现着。
我连忙打开了车窗吹了吹冷风,心绪终于平静下来。张鹏就坐在我旁边,他似乎看出了我的异样,冲我意味深长的笑了一下,我慌乱的转头朝向窗户闭着眼假装睡着。
接下来又是工地单调而枯燥的生活,只是每当夜晚来临,我便偷偷的从枕头下面掏出那张带着香甜气息的纸条反复观看,我想加安娜的微信,但又怕回家后被老婆发现端倪,只得作罢。
看着看着,那几个娟秀的字仿佛变成了安娜的脸在我的面前晃动。
我心痒难耐,想立刻把她按在身下狠狠的蹂躏一番,但,手伸出去,才发现抱住的是一片空气。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觉,索性借口出去买烟,实则去了后面的小巷子。
我走到常去的那个女人门口,昏暗的灯光下,我看着她正站在门口嗑瓜子等客,并不纤细的腰身穿着地摊上淘来的劣质衣服,脸上的粉像抹的腻子一般厚而惨白,我瞬间没了兴趣。
那女人看出了我,连声招呼着,大兄弟,不来啊?我一边快速的往回走一边敷衍的说出来买盒烟。
再次回到工地,大家差不多都睡了,只有张鹏的床位还隐隐亮着光。我悄悄的走过去,看到他正在火热的聊着微信,笑的一脸猥琐。
我小声叫了他,他冲我比了个噤声的手势之后又指了指门外,我明白了他的意思又悄悄的退出屋,蹲在门外点了一支华子。
片刻之后,张鹏光着身子只穿了个红裤衩出来了。
我递给他一支烟顺便还点了火,张鹏深深的吸了一口道,大成哥,你知道我刚才撩的妞是谁吗?
谁?
就是上次会所的那个妞啊,你不知道,那个女人真是骚!
我掐灭烟头,笑了笑道,你不怕你老婆知道啊?
张鹏嘴一撇说,老子常年在外累死累活的挣钱,还不能快活一下了?说完,他坏笑着看向我问道,难道你没跟服务你的那个妞加微信啊?
我说没有,张鹏笑的更加猥琐说我假正经,那里面的女人多带劲啊,微信联系着,等哪天哥们寂寞了还可以约出来玩一玩,不比小巷子里那些女人强?
我干笑了两声道,那里的女人能是我们这种人玩的起的吗,约一次至少也得大几千吧?
说罢我捂嘴假装打了个哈欠说太困了,要睡了,张鹏说他还不困,之后便像吃了兴奋剂一般又拿着手机捣鼓了起来。
我躺回硬板床上听着屋内的鼾声久久不能入眠,张鹏的那句“老子常年在外累死累活的挣钱,还不能快活一下”在我脑海里循环播放着,这句话仿佛潘多拉的魔盒,放出了藏匿在我内心深处的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