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房间打游戏,突然收到隔壁好哥们的夺命连环call,叫我去帮他买小孩嗝屁套,急用!
我从五楼骂到一楼一直骂到楼下的便利店才住了口。
畜生,不知道今晚又是哪个妹子要被他糟蹋了!
我这个哥们陈连杰是把妹高手,三天两头换女朋友,是个典型的花花公子。
可是谁让人家家里开着工厂,还长了一张帅脸,有钱有颜,油嘴滑舌,这样的男人确实很招妹子喜欢。
我提醒他桃花债欠多了小心遭报应。他嘲笑我除了上班就是打游戏,不近女色,不像个男人。
开玩笑,哪个性取向正常的男人会不想女人。无数个寂寞的深夜,我都靠一些激情片来释放自己。但感觉都像隔靴搔痒,不尽兴!
不过我最近瞄上了一个妹子,这个妹子长相冷艳,穿着时髦。
听楼下的大妈说,她是个小模特。
我有好几次在电梯里碰到她,心里痒痒的想上前搭讪,但犹豫几番最后都怂了。
这个事我没敢跟陈连杰说过,怕他笑我怂。他常说,该出手时就出手,只要是他看上的妹子,最多十天,准定拿下。
我跟他不能比,普通家庭出身,长的一般,工作一般,平时除了工作就打打游戏。跟他这个创二代有交集就是打游戏认识的。
我在便利店买好东西回到楼上正要敲门,陈连杰连穿衣服边从门里冲了出来,他一边提鞋一边往外跑说有急事。
我……
这就完事了?
叮!一条微信语言进来,是陈连杰。
我点开长长的语音条,整整一分多钟才听完,大概意思是他家老爷子突发急病进了医院,他要赶去医院,房间里的妹子,就交给我了。
我去,交给我?这是什么泼天的好事!
不过要是跟妹子说临时换人?那妹子大约会捶爆我狗头吧。
我捏了捏手里的小盒子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又壮了壮胆子才走进房间,决定先把事情跟妹子解释清楚再说。
房间里静悄悄的,灯光幽暗,一股酒味挟裹着暧昧的气息迎面扑来。
一个妹子趴睡在床上,嘴里还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喝……再来一杯……”
我靠,都醉成这样了陈连杰还下的去口啊,别是在酒吧门口捡回来的吧,真是畜生!
既然醉成这样也不用解释了,手里的小孩嗝屁套显然是用不上了,我把小盒子塞进床头的抽屉里,转身要走。
床上的妹子突然哼叽起来,”热……好热……”她一边挣扎,一边扯衣服,面料本就少的可怜的吊带被她扯的歪歪斜斜,无限春光瞬间乍泄。
我靠!
这情景是在考验我的定力吧。
可我哪有什么定力,两只脚像被钉在了地上,根本无法挪动一点,眼睛也看直了,口水差点流出来。
如果此时有镜子,我铁定一副猥琐男的样子。
我曾在无数个寂静的深夜想像着小模特的大长腿被我攥在手里,整个人被我搂在怀里,压在身下,尝试各种动作。
但孔夫子都说了,食色性也,这说明我是个正常男人。
此时的妹子已经翻过身,我看妹子,喜欢先看腿,啧啧,这长腿,这细腰,我一路从长腿看到脸,浑身燥热不已。
等等,这张脸,怎么那么熟悉!
这……这不是……我日思夜想的那个小模特吗?
我又惊又喜,整个人兴奋到癫狂。
青虫瞬间上脑,下半身完全失控。
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天上掉下个美妹妹啊!
反正小模特已经醉成这样了,她应该不介意中途换人吧?
陈连杰,别怪兄弟我不地道,就这香艳场景,就算是柳下惠来了他也忍不住啊。
我一边舔着嘴巴一边颤抖着手去解裤子皮带。
“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手机铃声突然想起,吓了我一个激灵。是陈连杰,他跟我说他爸的情况有点严重,他近期都要在医院盯着,叫我帮他喂“逗逗”。
我急不可耐的挂了电话,快速脱掉裤子扑到床上,心里呐喊着“妹子,哥哥来疼你了……”
我刚把小模特搂进怀里还没尝到味,她胸口突然剧烈起伏起来,“哇”的一下吐了我一身。
阿西巴!我发誓,这个酒和未完全消化的食物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绝对是世界上最难闻的味道。
真扫兴!我冲到浴室飞快的冲了个澡,身体的燥热丝毫未减。
再次回到房间,心里燥的难受,我索性拿起床头的一杯洋酒灌进嘴里。
MD,这酒可真烈啊,刚好趁着这酒劲今晚好好快活一下。
我飞快的脱掉小模特身上那个碍眼的吊带,翻身扑了上去……
此时的我不管不顾的在小模特脖子里胡乱啃咬着,在即将进入正题之时,突然觉得脑袋有点飘忽。
难道是太久没有实战太激动了?
但眼皮怎么也慢慢变的似有千斤重,直到再也没力气睁开。失去意识前,我好像听到“咚”的一声,有什么西磕到床头柜了……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我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个毛绒绒的东西在蹭我的胳膊,还有个湿软的东西在舔我的脸。
我抬了抬眼,翻了个身想接着睡,但陌生的房间让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我居然睡在床下的地毯上,脑袋抵着床头柜,后脑勺还有个包。
我坐起来揉揉脑袋,终于反应过来我是睡在陈连杰的家里,刚在舔我脸的毛孩子“逗逗”正摇着尾巴看着我,八成是饿了。
房间里凌乱不堪,散发着一股怪味,床上空空如也。
妹子呢?小模特人呢?
我胡乱的套上上衣,跑到浴室查看,没人,小模特居然不声不响的走了!
“逗逗”寸步不离的跟着我,我揉着发痛的脑袋给它喂狗粮和水,又牵出去溜了一圈。得亏今天是周六,不然这个状态肯定是上不了班。
一连几天,陈连杰都没有回来。直到又一个周末,陈连杰才满脸疲惫的回来拿衣服,我看他脸色不对便上前询问。
他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有些气愤的说他爸并不是突发什么急病,而是跟一个女人鬼混喝多了酒引发的脑梗。
他妈气的半死,只一门心思扑在工厂上,根本不管他爸的死活,现在全指着他一个人操心他爸的事,虽然已经请了个保姆在医院呆着,但还得有个直系亲属随叫随到。
说完,陈连杰拿着衣物匆匆离去,我突想到小模特的事还想问问他,等我追出去人早不见了踪影。
这说起来陈连杰的爸好像都小六十了,还在外面找女人,怪不得陈连杰找妹子那么得心应手,原来是随了他老子了。
我一边感叹着一边等电梯,但电梯迟迟停在8楼不下来,我索性走楼梯上去。
刚走到二楼,突然隐隐听到一个奇怪的声音,有点像哭声,又有点像呻吟声。
我顺着声音来到上三楼的楼梯,昏暗的灯光下,我赫然看到更上层的楼梯转角处一个男人正跟一个妹子在接吻。
我去,这么香艳的场景居然被我撞上了。
我猫着腰往下退了几个台阶,悄悄拿出手机录下这劲爆的瞬间。
但录着录着,我察觉出了不对,妹子一直在哼叽着反抗,刚开始我以为她是欲拒还迎,直到男人凶狠的甩了她一巴掌,并十分不屑的骂道:“臭婊子,敢咬我!”
妹子被打的脑袋一偏,我看到了她的庐山真面目。竟然是小模特!
她身子瘫软的靠在墙边,整个人十分狼狈。
男人一只手抵在小模特的脖子处,手里透出凛凛寒光,是匕首。
我惊的寒毛直竖,小模特这是被人胁迫了啊。
现在报警?恐怕等到警察赶到小模特早已被吃干抹净了。
怎么办?怎么办?我脑子乱糟糟的,眼看着那小模特就要被扒光衣服我急中生智大喊一声:“警察来了!”
男人一惊,吓的赶忙从安全门闪了出去。
小模特看到我过来慌忙整理好衣服,我磕磕巴巴的上前说道:“我是陈连杰的哥们,别害怕坏人已经跑了。”
……见她不说话,我又追问她要不要帮忙报警,但她只是呆呆的摇摇头之后便跌跌撞撞的离开了。
后面一连几天我再没碰到小模特,一天晚上我去楼下扔完垃圾正往房间走,突然听到有人喊:“哟,那是小韩吧?”
是房东顾姐。
顾姐扭着腰一脸春风的走过来上前抓住我的手道:“小韩啊,上次的事我还没感谢你呢,走,去我家吃饭,今天呀,我是专门来请你的,你顾姐我呀要好好的谢谢你。”
说起上次的事,现在回想起来我仍然春心荡漾。
就那天晚上去帮陈连杰买套,回来时在二楼的楼梯碰到顾姐扭了脚,我就背着她给送回家了。
这个顾姐四十不到,身材保养的很好,皮肤白晳,腰肢很细,但胸前的料却很足,我背她那一路,背上的波涛汹涌弄的我心猿意马,脸都发烫了。
回味着那一幕,我的脸再一次热了起来,顾姐热情似火的把我拽到了她家,桌上早已摆好了六菜一汤。
我有些不好意思道:“顾姐你太客气了,上次的事本就是顺手的事,是个人碰到都会帮的,哦,对了,你的脚怎么样了?”
顾姐一边将我按到椅子上坐下一边说:“没事,就是扭着了,没伤着筋骨,贴了两贴膏药,已经好了。”
顾姐一边说着一边倒着红酒,谁知转身的瞬间高根鞋不小心挂到地毯,她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幸亏我眼急手快,上前接住了她。
但杯子里的红酒还是一整杯泼在了顾姐的胸口,我第一反应赶紧扯了手边的纸巾往她胸口擦。
她今天穿的是黑色V领连衣裙,事业线紧紧的贴着领口,红色的酒水,黑色的蕾丝领口,还有……白晳的皮肤与深深的沟壑,擦着擦着,我渐渐的喉头发干,脸颊燥热起来。
就在这时,顾姐的那涂着红色指甲的手竟抚上了我的手,她的手仿佛带着电,把我电的瞬间浑身酥麻起来……
气氛瞬间暧昧起来,空气中仿佛有一把无形的火正烈烈的烧灼着我。但我的贼心是有了,贼胆还是欠点火侯。
正犹豫间,门突然被打开,一个人大刺刺的走了进来。
待我看清这个人的面容时,我的天空好像打了个炸雷。
是小模特!
所有的春心荡漾在这一刻瞬间停摆。
我连忙松开顾姐,冲着小模特尬笑了一下。
顾姐倒是不慌不忙的冲小模特笑说道:“小言,你怎么才回来,叫你来陪客你还迟到?”
小模特的眼睛在我与顾眼之前来回扫射了几番,一脸冷峻的回道:“临时有点事耽误了。”
经过顾姐介绍我终于得知,小模特叫顾言,是她的侄女,因为家庭原因,顾言一直跟着她生活。
我偷偷的瞄了眼小模特,心里大呼完蛋,不知道她会不会当着顾姐的面提那晚的事,前面跟侄女共度一晚,现在又跟姑姑暧昧。
我以前常骂陈连杰畜生,我TM现在也成了畜生,
三个坐定,我被安排坐在顾姐与小模特中间,此时此刻,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下去。
不得不说,这顿饭吃的我如坐针毡,顾言倒是一脸云淡风清,难道那天早上她走时没看到我,这不可能啊。
心里正打鼓,突然接到老妈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兴奋的跟我八卦说老舅家拆迁,得了一大笔拆迁款。我没有心思听这些借故在忙挂断了电话。
顾姐无比殷勤的让菜,笑吟吟的问我是不是家里拆迁了,这个节骨眼上,我没有心思讲这些八卦,便嗯嗯啊啊的应付了一番。
饭后,顾姐执意让顾言送我出门,我推托不掉,只好像个驼鸟一般跟着顾言出了门。
我试探的问道:“那天晚上……你没事吧?”顾言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陈连杰最近在干嘛,打他电话也不接。
“啊?我……这……哦他爸住院了,他在医院照看。”我嗑嗑巴巴的回答完,顾言又接着问道:“那晚在陈连杰……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有没有……。”
她终于问了,我紧张的要命,拼命的组织语言想着如何回答,但转念一想,她那一晚人事不醒,我怎么说她应该都会信的吧!
于是我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道:“那晚陈连杰走后,叫我去照顾你,然后你不是吐了吗,我就把你衣服脱掉了,但……你放心,我没看,我闭着眼睛脱的。后来我怕你再吐就守在床边,结果一不小心睡着了。”
顾言听完我的解释一副半信半疑的表情,但并没有再追问,我悬着心终于落了下来。
回到家刚关上门手机铃声猛的响起,“来啊,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来啊爱情啊……”
是陈连杰打来的电话,他声音疲惫,说现在他妈正在查他爸的情人,好像他爸跟那个情人在一起很多年了,那女人拿着他爸给的钱过的逍遥自在。他妈扬言找到那个贱女人后不仅要狠打一顿,那些钱也要她一分不剩的吐出来。
他现在烦的很,没有心思谈情说爱,顾言那边叫我帮她处理,他现在已经把顾言的号码设置了来电转移到我手机。
挂了电话,我恨不得放鞭炮庆祝一番,真是想什么来什么,顾言是我的啦!
果真,没过多久,我就接到了顾言的电话,她一听到陌生男人的声音就要挂断,我连声解释道:“顾言,别挂电话,我是韩志啊。”
于是,我把陈连杰家里的事添油加醋跟她解释了一遍,并隐晦的暗示她陈连杰并非良人。顾言沉默了一下说了句:“我知道了”之后便挂了电话。
但从那以后我再没有接到顾言的电话,有好几次我想要主动打电话找她,又怕她反感便只能作罢,也许我就是怂吧。
就在我以为自己跟顾言没有可能的时候,房东顾姐又突然邀请我去她家吃饭。
这个顾姐长得明艳漂亮,浑身上下透露出熟女的风韵。
我曾听到别人的八卦她,说她并没有结婚,有一个有钱的男朋友。她出租的这些房子,就是她那个男朋友给钱投资的。
难不成她是看上我,想养我当小白脸?
但我并不帅啊,只是年轻而已,而且相对于这种成熟大姐姐,我还是喜欢顾言这种妹子。
但一想到去顾姐家有可能会碰到顾言,我就提着点水果屁颠屁颠的去了。
进了门,只有顾言一个人在家,她说顾姐有事出去了,今晚不回来。
顾姐这个大灯泡不回来,那我岂不是可以跟顾言单独吃晚饭,据说这共进晚餐对于孤男寡女来说是增进感情的好机会。
我一定要紧紧抓住这个机会。
今晚的顾言的穿着一改往日风格,特别有女人味。
香槟色的后妈裙搭黑丝,脚上穿着一双尖头高根鞋,整个人看起来又纯又欲,无比诱人。
我心里有些暗爽,刚吃了几口菜,突然感觉小腿被什么温热的东西蹭了一下,我瞬间全身崩紧,心也狂跳起来。
暖色的灯光下,顾言正喝着红酒,腥红的液体与她白晳的皮肤相映,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
桌上的饭菜顿时不香了,心里痒痒的。
我正盘算着如何拿下这个尤物,顾言突然惊叫一声扎进了我的怀里。
“喵”的一声,桌下窜出一只猫,顾言大喊:“快把这猫赶走,我最怕猫了!”
那猫被顾言的突然的惊叫吓的跳出窗户逃走了,顾言惊魂未定道:“不知道哪里的野猫,老是跑到家里来偷吃东西,刚才突然蹭到我的脚,吓死我的。”
我……
难不成刚才那消魂一蹭是这只野猫?
但此时,顾言还窝在我的怀里,身体微微发抖,我顺势抚上她的背轻拍着安慰:“别怕,有我在。”
我的手拍着拍着,似是在她的背上起了火,整个人都脸红心跳起来。
怀里的顾言慢慢的抬起头,眼神极尽妩媚,我再也忍不住对着她的嘴巴狂啃了上去。顾言没有拒绝,也火热的迎合我。
我这捆干柴被她轻轻一点便势不可挡的烧了起来……
我们一路狂吻着从客厅到卧室,又在床上疯狂翻滚,直到最后两人都大汗淋漓,筋疲力尽才终于结束。
房间里衣服凌乱的扔着,顾言的黑丝也被我扯的七零八落,直接阵亡了。
我喘着粗气正把顾言抱在怀里温存,门突然开了,顾姐赫然冲了进来。
顾言看到顾姐吓的赶紧藏进了被子里,我手足无措想要下床解释,刚要站起来突然想自己没穿衣服。
顾姐一脸震惊之后又十分生气的骂道:“小言,我叫你帮我陪客人你怎么陪到床上去了,真是不知羞耻。”
说罢又将矛头转向我:“韩志,你这个畜生,我真是狼入室,你,你居然这样对小言……”
面对这混乱场景,我不管三七二十一了,一口咬定,我跟顾言在谈男女朋友,刚才喝了点酒,一时没忍住才……
顾姐听了我的话半信半疑这才住了口。
但自从这件事结束后,我再没有联系上顾言。
直到一个月后,顾姐突然打电话叫我去家里吃饭。
她先是笑吟吟的给我倒杯了酒,眼神在我与顾言之前流转了几遍后开口说道:“小韩呐,小言现在已经怀孕,你俩既然两情相悦,不如请你父母过来商量一下婚事吧."
听完我一口酒差点喷出来,脑子翁翁响,心想这枪法也太准了,一次就中?
我刚要开口,顾姐又接着说道:“彩礼呢,也就意思一下,拿个66万66就行,又吉利又好听。”
我……
是吉利又好听,但问题是我们家去哪弄这些钱啊?
我向顾言投去求助的目光,顾言说这些事我俩私下会商量。之后她借口说吃饱了要跟我出去散散步便出了门。
来到楼下公园,顾言质问我是不是不想娶她?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开口。说实话我是挺喜欢她的,不过这才还正式的交往,突然就要结婚,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面对顾言的逼问,我只得说:“我们家是普通家庭,66万6的彩礼实在是拿不出来。”
顾言一脸不可置信道:“你……你家不是拆迁了吗,怎么可能连这点彩礼都拿不出来?”
拆迁?我一头雾水
“上次一起吃饭,你妈不是打电话过来说什么家里拆迁吗?”顾言又接着说道。
啊?那……不是……
我终于明白这是误会一场连忙解释说那是我舅家拆迁,并不是我家。
顾言似乎不相信又连问了遍,见我坚定的否认终于死了心。
她抚着肚子叹气说:“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未婚先孕还结不起婚,不如死了算了。”
说来说去,我心里对顾言还是有些怀疑,她之前能大醉躺在陈连杰的床上,保不齐会躺在别的男人床上,这种女孩子当女友可以,要是结婚那就……
而且这个孩子是不是我的还是未知。
我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将话说出了口:“要不给孩子做个亲子鉴定,要是我的我愿意负责。”
顾言听完气的脸都绿了,最后说要把孩子打掉,但不能让顾姐知道,不然会被骂死。
最后商讨的结果是我出钱打胎,而且未婚先孕这个事要帮她保密。
好吧,目前只能先这样了。
因为第二天是工作日,我跟公司请了两天假去陪顾言打胎,为了怕被熟人撞见,我们去了隔壁市的医院做了人流。
事后,顾言借口没接到走秀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
一天晚上,我提着水果准备去顾姐家看看顾言,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门内传来激烈的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