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对可怜的母女,被囚禁在地下室,富豪却直言是她们太蠢了

花花故事会 2023-06-28 10:43:41

躺在地上的女孩肤若凝脂,面容精巧而复古,有着略带棕色的卷发,穿着白色的蛋糕裙,静静抽吸着,这破碎的美感揪着顾言的心向她靠近。顾言蹲下慢慢抓起女孩的手,女孩的手也被刀划伤了,血滴在了顾言的西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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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起密室杀人吗?房间里还有个小女孩?好的,我马上过去。”,这个月内,迄今为止已经发生了3起密室杀人,但是均未被侦破,顾言放下了手中的罪犯侧写,赶往案发现场。

这次的案发现场是在受害者的别墅里,顾言推开案发现场的门,一股刺鼻的味道直冲顾言的鼻腔,竟引发顾言阵阵眩晕。

从警五年的顾言到过若干个案发现场,见过血流成河,尸身腐臭,还有杀人烹尸或者在下水道里捞尸,这些顾言都经历过。但是别墅里的这股味道,是顾言没想到的。

一推开别墅门,有一股桑拿房的味道,但不是用水蒸桑拿而是用香水和血水。栀子花少女味道的香水混杂着血腥之气十分冲突,但是却又同这黑黢黢的别墅有种莫名的和谐感。

突然想到房间里还有个小女孩,顾言先顾不上脑补别墅里曾经发生过什么,他戴上口罩就赶紧进去,想将女孩抱出来,万一杀人凶手还在这个别墅中,那么女孩的处境将十分危险。

女孩躺在妈妈的身边拉着妈妈的手,呆呆地望着死去的母亲,泪水不断滑落,白裙子上沾满了血迹。顾言站在那里愣了几秒,在他面前的好像不是案发现场,而是一幅苦难精心锻造的艺术品。

这个处于郊区的别墅,内部却像一个欧式城堡,爵士白纹大理石的地面,意大利SILK丝丽皮质沙发,墙上都是欧洲名画,壁炉里还在不断燃烧着果木,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散发着黄色的光打在了母女俩的脸上。母女俩身着白色蛋糕裙躺在地上,男人怒目圆睁,脸对着镜子,四肢被绳子绑在了床上,鲜血浸染了丝绸的床单。

躺在地上的女孩肤若凝脂,面容精巧而复古,有着略带棕色的卷发,穿着白色的蛋糕裙,静静抽吸着,这破碎的美感揪着顾言的心向她靠近。顾言蹲下慢慢抓起女孩的手,女孩的手也被刀划伤了,血滴在了顾言的西裤上。

“爸爸妈妈会在天上看着你的,跟我走吧”,顾言温柔地抱起女孩。女孩回头望向妈妈,松开了妈妈的手,一行泪斜落在顾言的手上,顺势搂着顾言的脖子,脸贴在顾言的心脏上哭泣。女孩从抽吸变成了啜泣,顾言的心跳也随之加快,他带着女孩离开了案发现场。

顾言将女孩放到了车上,便准备回去勘察案发现场,女孩却一把搂住了顾言的腰。“哥哥,我没有家了,安琪没有家了。”泪水浸透顾言的衣服,渗进了顾言的心里。因为是警察,顾言总是避免自己和受害者共情,怕思绪扰乱理智,但是他却无法挣脱女孩的手,看着这个被苦难撕得破碎的女孩,换做任何一个人也很难不动容。

“我会照顾你的”这句话顾言差点脱口而出,但是身为一个警察绝不可以被感情束缚,他犹豫了下,松开了安琪的手。“在这里等我,我们警察会保护你的安全的”,说完便将西装外套留给安琪,打算去勘探案发现场。

2

顾言仍然是忍着那股奇怪的味道去采集现场的证据。他首先观察了别墅的门,没有被翘过的痕迹,说明凶手一定是熟人作案或者是有家里钥匙的保姆。

而且整栋楼房不仅仅味道奇怪,还有很多十分异常的点。比如,男人躺的这张床,整栋楼的装修非常豪华,甚至可以用奢靡来形容。但是唯独这张床,是一个简陋且年久的铁床,同整栋楼的装修格格不入,而且这张床还摆放在客厅里,这栋楼应该很少有人拜访。

而且床的对面是一张巨大的镜子,为什么要在客厅里放镜子,楼上是有衣帽间的。客厅里的铁床和镜子就显得十分怪异。

再观察死者的死亡方式,夫妻二人的死亡方式差别巨大。男人是身重十几刀流血身亡,而女人只有脖子上有勒痕,身上并无刀伤。难不成凶手只是想杀男人,但是逃跑的时候被女人发现,才无奈杀死女人,而女人衣服的领口上也确实有血迹,很有可能是男人的。

再观察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年龄有50多了,身高一米九多,体重估计会有250多斤重,倘若在男子没有被下药迷晕的情况下,想要将这样的一个男人捆绑杀害是及其不容易的。所以凶手的体型很有可能比受害者还要强壮。

再看这个女人,女人的年龄看起来和这个男人相差较大,大概不会超过40岁,看来两个人是年龄差距较大的。脖子上的痕迹很明显是绳子的勒痕,绳子就在旁边,和捆绑男人的是同一种绳子,这就更加证实了顾言的猜测,凶手很大概率是身高强壮,是男人的熟人也是仇人。

顾言联系了法医,要将这夫妻二人送去尸检。“别,不要去尸检,我不想妈妈再受一点伤害了”,安琪疯了一样从车里冲了出来,抱住了躺在担架上的母亲,迟迟不肯撒手。顾言急忙从后面抱住了安琪,安琪发疯似的挣脱,大喊“妈妈对不起,妈妈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妈妈!”

安琪撕心裂肺的呐喊,将顾言带回了他19岁那个夏天,家里煤气爆炸,父母也永远地被埋在了废墟下,当年的他也曾这样埋怨责怪过自己,甚至因为接受不了父母离开的悲痛,而想过自杀。

顾言一直抱着安琪回到车里,因为怕安琪情绪失控,顾言一直没有开车。等到安琪冷静了下来,顾言才开口,“我们会找到凶手的,但是需要你的配合,你要和我回一趟警局”。

“哈哈,凶手”,安琪冷笑道,“如果不是因为凶手杀了我妈妈,我是不会报警的,因为我根本不关心是谁杀了那个畜生,因为他该死。而至于我妈妈,身边所有漠视她遭遇的,在她人生低谷向她吐口水的,欺骗过她的,都是凶手,不过那个畜生是主犯,他们都是帮凶罢了”。

安琪的冷静以及刚说的话,让顾言出了一身冷汗,这个案子看来并不简单。

3

安琪被顾言带到审讯室做笔录,男人和女人的尸体送去了尸检,并进行了DNA比对。

“姓名”,“安琪”。

“年龄”,“18岁”。

“今天是星期一,案发时间预估是下午3点,那个时间段,你在哪里?”,“去菜市场买菜。”

“为什么没上学?”,“因为我没上过学,我没有户口。”

顾言一惊,住着豪华别墅的人家,不可能没钱供孩子上学,更不可能不给孩子落户口,除非

“我妈没有和那个男的结婚”

顾言犹豫了片刻,但还是问了出来,“那他是你亲爸吗?”,女孩苦笑着,眼里含着泪说,“我也希望不是”。

“我看你胳膊上的伤是”,“他打的”,说完女孩便开始蜷缩成一团,眼中的泪串串落下。

顾言紧握手中的笔,他难以想象这个女孩曾经受过多少伤,挨过多少打,以至于提到那人兽不如的父亲就吓得像一个小白鼠一样,蜷缩在角落里。对女孩的心疼瞬间转化为对那个男人的痛恨,男人曾经对安琪的抽打,此时似乎也一下下的抽到了男人的心上,他不忍心让女孩一遍遍回忆曾经的噩梦,但是为了找出凶手,他还是继续问了下去。

“那么大的别墅,应该有保姆吧”,“没有保姆,都是我妈妈一个人打理”。

“那除了你妈妈还有”说到这里顾言还是哽咽了下,“还有你的父亲”,安琪突然崩溃站起,双手抱头躲在墙角里,“他不是我父亲,可以不要再提他了吗!他已经死了,他该死,如果不是他,我妈妈又怎会在那个地狱里被践踏,被毒打!”。

顾言见状赶紧上去抱住她,当安琪看到顾言蹲下来,突然陷入崩溃,“你别过来,别过来,别打我,求求你别打我,我做,我做。”

接着,安琪就要脱掉自己的裙子。顾言愣住了,他紧紧抱住了安琪,但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就是紧紧抱着她,然后摸着她的头,就像安慰一直惊慌失措的兔子,嘴里不断念叨着“别怕,别怕,他已经死了,我会保护你的,我是顾言”。

安琪就这样在顾言怀里挣脱着,踢打着,但是顾言没有放开她,他知道,这个女孩需要他,而经历过类似经历的他,不会再任由其他人伤害安琪。

等待安琪安静了,顾言将安琪的裙子整理好,并给安琪披上了外套,带她去了医院。安琪也在一针镇定剂下入睡。他静静的看着熟睡的安琪,他想成为安琪第一个英雄。哥哥也好,情侣,不,顾言止住了自己的思绪,就当安琪的哥哥就好,拯救她,似乎就是拯救小时候的自己。

“顾警官吗?”,“喂,是的”。

“DNA比对结果出来了,男人叫司城,今年60岁,女人叫林晓棠,今年34岁,二人没有夫妻关系,男人同一个叫做朱莉的育有一个男孩叫司霖。”

朱莉是否知道司城和林晓棠的事?模范夫妻难不成只是徒有其表吗?司城和林晓棠差距如此之大,二人是怎么在一起的?林晓棠就是现实版的房思琪,而司城就是那个更糟糕的人渣。

4

而司城的身份更是让顾言一惊,他是全市最大的制药公司艾迪公司的CEO。而他的妻子朱莉也是“成长”助学儿童慈善基金会的主理人,二人经常合体出席各大慈善晚宴,拍卖晚会等,是大家口中的模范夫妻。

顾言看着电脑上司城和朱莉的资料,不禁陷入深思。朱莉是否知道司城和林晓棠的事?模范夫妻难不成只是徒有其表吗?司城和林晓棠差距如此之大,二人是怎么在一起的?

他决定先传唤朱莉到审讯室,夫妻情到底是真是假,一问便知道。

刚刚丧夫的朱莉,神采奕奕的走进了审讯室,这一身打扮甚至比她出席慈善晚宴还要高调。三七分黑色云朵波浪卷,一看就是早上精心烫过。修长又犀利的眼线,配上那双精致而又咄咄逼人的眼眸,她脸上似乎写着三个大字“不好惹”。身穿一身华伦天奴高定黑色蕾丝裙,脚上穿的是意大利私人手工定制的黑色皮鞋。

“朱莉是否爱司城?”这个问题已经有了答案。

“星期一下午3点,你在哪里?”,顾言对朱莉展开了询问。

“别费劲了,我没有杀害司城。”说完后,她冷笑了下。

“凶手又怎会承认自己是凶手呢?”,顾言对于朱莉的不配合有些反感,同时他也很反感朱莉有钱人的装腔作势。

“司城对我唯一的价值就是凸显出我‘贤妻’的人设,我们是开放式婚姻,不仅在金钱方面互不干扰,在伴侣上,生活上也都互不干扰,我没有任何理由杀他。”,朱莉体现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朱莉的回答其实也在顾言的意料之中,有钱人的爱情,大多是空中楼阁,看起来高大上的样子,其实根本不复存在。

“请你回答我的问题,星期一下午三点,你在哪里,在干什么?请你如实回答我”

“在友谊酒店同太太们聚餐”,说完便将下午4点发的一条朋友圈展示给了司言。“友谊酒店同司城在郊区的别墅很远,开车大概需要1个半小时才能到,而这次聚会的全程我都在,如果你不信的话,可以去调酒店的监控”。

“开车从酒店到别墅的时间,你可是记得挺清楚呀”,顾言怀疑朱莉知道司城在郊区拥有一套别墅的事情,且去过那个别墅。

“别墅我之前确实去过,里面住的是司城的小老婆和那个私生女,但是你可别往我身上泼脏水,我之所以去那个别墅,是因为司城对我不够坦诚,从来没在我面前提过她,我也是趁他不注意偷着跟踪他才知道这件事的,不过因为司城做事比较小心,别墅毕竟在郊区,他和那个女人的事大概率不会暴露,不会影响我们的形象,我就没再管过”。

“既然是开放式婚姻,司城为什么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林晓棠和安琪?”

“这个我哪里知道?司城他平时沉默寡言,除了陪我参加晚会后会和我一起回家,其余时间我们根本不见面”,朱莉略显慌忙地说到。

顾言明白朱莉装作不知道,只是不想将自己卷进去,像她这样能将贤妻人设维持多年不崩塌,如此心思缜密的人,是不会容许司城在自己面前有秘密的。

“朱莉女士,你最好将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如果我们发现你有所隐瞒,就会不断找你,我知道最近肯定有很多媒体跟踪你,如果他们发现你总是被警察找来警局,你苦心经营的‘贤妻’搞不好可能会崩塌吧”。朱莉虽然也久经人生的沙场,但是顾言毕竟是从警五年的刑警,他一下就能戳中朱莉的要害。

“好吧,我确实调查过林晓棠和安琪,正常人都知道,一个年龄相差26岁的情侣,不可能没有问题”。

“那他们是父女恋?”,顾言认为司城可能有一定的恋女情节。

朱莉犹豫了许久,最后抬头说了句震惊顾言三观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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