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川军阀混战中一场最惨烈战争驱逐滇黔军出川(十)

桌子看文化 2024-05-19 20:04:09

简阳假打成真打 逼迫滇军让开东大路

节选自《戏说川军》。历史背景真实,情节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

1920年6月初, 黔军在重庆的兵力,也有五个旅,共十团人枪,加上滇军田钟谷梯团、民军黄复生纵队还有五千余人枪。而川军第二师刘湘部在重庆外围也有五个旅,共十五团人枪,双方实力相当。但刘湘是攻坚,要想打下重庆,当然不易!刘湘明知不可为,为什么偏要打?

此时,熊克武部的川军第一师在川西,与川军第五师吕超部不战不和,这两个师是同胞弟兄,如今成了对头,都不想开战。但第一师耗在那里也不是个事。熊克武要滇军第一军军长顾品珍兑现石经寺的约定,让出东大路,即退出简阳、资阳、资中、内江一线,从川南退回云南。顾品珍回电,认为不战而退兵,对下面的将领不好交待,要熊克武发动攻击,他以势单力薄,不得不退兵为由,一步一步退到川南。再转退回云南,退入云南境内,熊克武再向顾品珍提供械弹、经费支持,顾品珍回滇反唐。

熊克武。只有按顾品珍的意思办了。与川军第一师但懋辛、第四师刘成勋、第八师陈洪范、第二师刘湘商议后,正式发布驱逐滇黔出川进攻的命令。以但懋辛为中路司令,率第一师的俞培棣团、何畴团以及第三师的邓锡候旅,攻击简阳、资阳、资中。其主要任务是逼退顾品珍部。杨森部从安岳、乐至两县从侧翼助攻。这一路,正面攻击四个团,侧翼攻击二个团。而滇军顾品珍部,一共是七个团,川军实力比顾品珍部看似略小,这显然不是真打,而是做样子,驱赶。

当然,就这个态势,强势的滇军将领们认为,他们一定能打败川军。为了能使顾品珍撤军的理由充分,又任命川军刘成勋为南路司令,率第四师的四个旅、加上第八师的刘文辉旅,从眉山、威远,直接攻击自流井、内江!这可是断了顾品珍的后路了。而在荣昌、隆昌是刘湘的陈能芳旅。因陈能芳表示效忠刘湘,刘湘让其复职,仍当旅长。地方没变,但部队换了,是一支新组建的旅。以这个态势,顾品珍就能以强敌环伺、四面被围为理由撤军了。

计划是:川军陈洪范的第八师,对叙府、泸州方向警戒。在滇军第一军顾品珍部出川后,陈洪范部攻击叙府,压迫赵又新部出川。刘湘,被任命为北路司令。他这个北路司令,即要对川北扫荡,又要牵制住重庆的黔军,使黔军不能支援滇军顾品珍、赵又新部。第一师的另一个旅,张冲的警卫团扩编为警卫旅、加上刘明昭旅,驻防成都、广汉一带,以防吕超、卢师缔部突击成都。向传义的第三师刘斌旅,因驻地在德阳,刘斌旅倒向哪一面,难说。所以,熊克武、但懋辛在计算兵力时,刘斌旅并没有计算在内。

刘湘率兵五旅,从四个方向攻击重庆。在青木关、浮图关、江北水土镇,在巴县茄子溪一带与黔军大战。刘湘自知此时强攻重庆不易,但这是驱滇黔出川大战略的一环!当然不会亡命的进攻,太阳出来打,太阳下山收兵,如同农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一样。王文华也明白,刘湘这是围而不真攻,目的是牵制住黔军。真正要被川军先解决的,是滇军。王文华的判定真准。果然,川军开始进攻简阳了。

顾品珍此时,他要宣布撤退,必定会遭到滇军众将领反对。滇军认为自己天下无敌,在四川从来都是横着走,那有枪一响就撤退的。川军中路总指挥但懋辛,指挥何畴团从正面攻击。按照约定,川军攻击也是做做样子。但懋辛下令,用迫击炮打几炮,机枪打几枪,何畴派出一个连,以散兵线开始攻击前进。

但懋辛的迫击炮,打得是太文明了,东一炮、西一炮的,好像只有一到二门迫击炮在打。机枪打着短打射,阵地上的尘土到是打起来不少,就是子弹不吃肉。滇军前沿指挥官,可不知道顾品珍与熊克武私下还有协议。川军进攻了,当然要反击。滇军阵地上的机枪,步枪开枪。这可不是假打,川军被击倒不少。川军士兵只有趴在地上还击。

何畴一看,还真打哟,不是说的假打吗?怎么变了?何畴可管不了这些,但懋辛虽然有交待,但自己的兵被打死了,他当然要冒火。下令各迫击炮连,给我把滇军一线阵地砸烂!

川军一师的迫击炮,全是成都兵工厂造的。造迫击炮,比造步枪简单。进口无缝钢管,铸造一个底座,碰针,炮脚架就成了。弹体用进口钢锭铸造,加工弹翼。火药厂已建立,专造枪药、炮药。黄色火药已能自制。已形成了批量生产。第一批炮就装备了第一师。这也是熊克武督川两年半,军工生产上最大的进步,一次就给各旅配发了两个迫击炮营。

因为,当时熊克武部所属的一、三、五师,一师最可靠,这种新式步兵利器,还是先不要散发出去的好。第一批迫击炮全堆在川军第一师。一个团配一个迫击炮营,一个步兵营战时可配六门迫击炮,而且炮弹管够!一个骡马辎重连为一个炮营当运输,炮弹当然有的是。当时滇军一个团的迫击炮连才四门迫击炮,川军第一师一个团的迫击炮数量,相当于滇军一个团的迫击炮数量的四倍半!何畴下令炸平前沿工事。这一顿炮击,滇军那个守备连,死伤惨重,川军冲上前沿阵地。趁机占领了

既然开了杀戒,何畴也就不想假打了,何畴团向纵深攻击前进。喻培棣团也在右翼助攻。但懋辛一看,你们还真打啊?他想干涉。又一想,也许打出气势,顾品珍才能更有理由下令撤退。打就打,他假装不晓得。真打假打,那是前线指挥官的事了。

从左翼攻击简阳的邓锡候旅,他与滇军,在纳溪对抗北洋军时是战友,刘存厚驱滇黔之战中,又是杀红了眼的仇人。现在归于熊克武麾下,这是为四川而战,说穿了,也是为自己今后在四川的仕途而战。熊克武是川督,对他不薄。这一次表态坚决支持熊督,熊督不但发给了他十万开拔费,还给了三十六门迫击炮、六门日式山炮、日式机枪二十六挺,他这个旅的武备大大加强了。

滇军在沱江左岸设立了防御阵地,以拱卫简阳城。邓锡候命令谢松团,占领沱江左岸。战斗开始时,谢松团开始也吃了点小亏。看来,不给点厉害给滇军看看,以为川军还是原来的川军。谢松下令炮兵营长陈离,把滇军阵地全给我炸烂!这个话陈离当然听得,刚才打炮,像玩一样,东一下、西一下的,纯属假打。还以为炮兵是些新毛头呢。陈离报出射击诸元,指挥炮兵集火打击,谢松团的炮火突然像刮风一样,滇军阵地上,弹片横飞,两个连冲上去,解决了滇军一个连。

谢松开了口,陈离是得手不饶人。又向二线阵地攻击,步兵跟进。炮弹没有点子似的在滇军阵地上炸开,滇军终于失去了战斗意志,全面退却,抢渡沱江,退入简阳城内。

此时,正值六月上旬,成都地区的雨季,沱江的涨水,徒步走不过去了,船又没有,谢松团无法过江。邓锡候上来一看,过不了江,还打不了炮吗?命令三个迫击炮营、三个山炮连,在沱江左岸一字摆开,以简阳北塔寺为中心,炮击简阳城里的滇军。几十门炮一顿乱砸,那个气势,也是够大的。再加上何畴团、余培棣团在正面、右翼猛攻。滇军旅长终于熬不住了,下令撤出简阳。

但懋辛率领司令部人员上来,看见战后惨状,滇军尸横遍地,破衣烂枪,散落在阵地上,城内也是死尸遍地,滇军来不及收尸就匆匆撤退了。原来以为是一次和平进军,没想到,这一场简阳之战是如此惨烈。这些官兵,不应当横尸在这里,他们应当回到云南,应当出现在反唐的战场上。但懋辛马上发了一封密电给顾品珍。“简阳之战,非弟所愿。望兄说服众将领,及时退兵为盼。”

但懋辛不能等,必须向资阳逼近。又向杨森发一封密电,令杨森从乐至、安岳助攻资阳。资阳是顾品珍部的大本营。此时,简阳失守的消息已传来,顾品珍正在与众将领议事。

“川军来势凶凶,我等在东大路,有被川军隔离包围之势。我看,不如抢在刘成勋未截断我们退路前,迅速撤往川南,与第二军赵又新部合兵一处,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把东大路就这样放弃了?品公,不对哟,我们手里有七个团,比护国战争时,在纳溪的兵力强多了!我就不信打不过川军?”

“现在不是打不打得过的事,我们七个团,对方有多少?但懋辛率领了二旅四团,杨森二个团。刘成勋部、加刘文辉部,不下于十个团。再加上在荣昌、隆昌还有刘湘两个旅,我们还有优势吗?关键是,赵又新被陈洪范的第八师钳制,叙府已开战了。刘文辉部正从侧翼插向自流井、泸州之间,目的是聚歼自留井附近的赵又新部一个旅。黔军又被刘湘死死的按住。民军四部,残缺不全,被江防军隔断在下川东、川东北、川北一带。民军已失去了攻击能力。我们已成了孤军了!”

“退是可以。那个俘虏兵杨森,也想来踩我们一脚,我看,其它的我们不管,杨森那个俘虏兵,品公不是也想杀他吗?我们专打杨森,灭了他!”

.顾品珍在护国战争时,在纳溪,确实想杀杨森。杨森可恶吗?好像没做什么过头事吧?一些下级军官起哄,因为什么事,谁也说不清楚。事情闹到云南王唐继尧那里去了,唐继尧叫杀,顾品珍附和。要不是熊克武、但懋辛出面干涉、当时的护国军司令蔡锷没有松口,杨森早就死了,再加上滇将赵又新、黄毓成庇护。顾品珍与赵又新、黄敏成是不太对头,但也不是杀杨森的理由啊!杨森该不该杀?原来还说不准,现在背叛了滇军,尤其是背叛了恩人赵又新,该杀。但顾品珍认为,那是赵又新的事,他犯不着出手。但怎样说好呢?

“杨森是个忘恩负义的小人,既然他是个小人,何必与一个小人置气呢?再说,杨森是一个旅的兵力,我们要灭了他,少了四个团,怕是不行啊?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再说,杨森也不是个什么大人物,在川军里只是个小卒子,我们犯得着吗?”

那些滇军将领们想,也是的,为了一个杨森,打这一仗,不划算。不过,就这样撤退,实在是有点心不甘。但是,守简阳的那个旅的损失,摆在那里。川军几面围攻,东大路可能成为一个死地!暂时避开,确实是上策。

顾品珍终于说动了滇军将领,在资阳的滇军,开始准备撤退。顾品珍立即向但懋辛发了一封密电:“已定撤退、缓进。”但懋辛一看,马上通知喻培棣、何畴、邓锡候各部,放慢推进速度,等滇军撤出资阳城后,再出现在资阳城。但懋辛与杨森已建立了电台联系,也发了一封缓进的电报给杨森。

杨森接电,当然是要执行。其实,杨森要与滇军打仗,他也不太情愿。尤其是与滇军第二军交手。与第一军打,他还能下得去手。但是与民军打、与黔军打,他是绝不会手软的。常言道,无情未必真豪杰!在滇军七、八年,有同生共死的战友,也有一批能交心的朋友,还有恩人。不管怎么说,有友谊、也有委曲。出走滇军,当然是为了今后的前途考虑。要说仇,也只是与滇军中的极少数人。杨森要执行熊克武、但懋辛的命令,只不过打了点折扣,命令在安岳的第一团,插到内江与资中之间待命。命令换防到乐至县的第四团,从侧翼插到资阳与资中两县之间待命。注意,是待命。打不打,还得听杨森的。

此时,邓锡候部从简阳出发,从左翼接近资阳。喻培棣团从正面向资阳推进,何畴团从右翼向资阳推进。接到命令后,放缓了推进速度。

此时,滇军从资阳县城,开始撤退。杨森部驻乐至县的第二团调防遂宁,由第四团,即王赞绪团进驻。王赞绪团动作快,已穿插到了资阳县城与资中县之间,居然在东大路球溪河的山头上,修了野战工事。王赞绪团是从刘湘部直接拨给杨森,使杨森部能升级为混成旅。王赞绪接到杨森的缓进电报,他已到达东大路。王光头一看电报,我都到了,还缓进什么哟。回电:“知悉。”

王光头也不知杨森的缓进是什么意思。反正我到了,就等指示吧。滇军出城,先头部队走了几十里,一路无事。滇军斥候队,看见球溪河的山上,发现有川军在修工事。斥候停下,上报。此时,顾品珍还未出城。滇军第一军,没有一部无线电台,前卫遇上这种事,当然是自己处理了。川军挡在东大路上,怎么办,当然是打呀!滇军军官在四川都是横着走的人,还怕川军吗?

前卫军官一分析,这一股川军,应当是乐至县杨森的第二团。这个俘虏兵,我们都不想打你了,你还自动送上门来。他叫后面的炮连上来,对球溪河山上正在修工事的川军,轰它几炮,把这些川耗子吓走。

川军士兵的瞭望哨也发现了戴红边帽的滇军,当然要报告。杨森部已用上了手摇电话。一个团一个二十门的总机,属于德式野战电话。电话报告王赞绪。王赞绪不当一回事。来了,来了就打嘛,这还有什么说的。王赞绪命令前沿守备营作好开火准备。他也要亲自上阵地上去看一看,滇军势大,可要小心啊!王光头想,这种仗,打得赢就打,打不赢就跑,不要被人家装了桶子,不划算。

王光头还没爬上山,炮弹就在山上炸开了。“给老子,就开干了啊!快点,上去看看!”王赞绪还是个不满三十岁的小伙,快速窜到了鱼溪山上。

王光头上去一看,滇军的炮火密度不高,按落点时间算,也不过四门迫击炮。修工事的士兵们利用石头、凹坑,树木躲炮。已出现了伤亡。

“王参谋,这是你的事了。把对方炮位的坐标用电话通知山炮营,结我炸烂!”王光头对随行的炮兵参谋下令。有了电话,前沿观察报坐标就快多了。山炮营已展开,收拾这几门迫击炮,还不是小事一桩。

几门山炮试射,王参谋修正了坐标,一发炮弹击中了对方的迫击炮阵地,接着,一次齐射,滇军的迫击炮哑了!滇军前卫指挥官一看,完了,对方早有准备。此时,要么强攻,要么另择道路转进。可是,滇军撤退,军官们搜刮的财物,大车、小车的,还有骡马驮子,还有在本地娶的姨太太们。走东大路,是最好走的路,走小路,车子能走吗?前卫营长做不了主,只有上报。

前卫团长赶上来一看,球溪河边的山形陡峭,一条大路从山下通过,大路下面就是球溪河,球溪河也是一条深谷。球溪对面的山形平缓,但是没有路。要想撤到资中,鱼溪是必经之路。要么只有改道,走仁寿、威远、再到自流井。攻打鱼溪,这可是一场血战啊!

前卫团长没有下令攻击。他到是有点自知之明。上报旅长,看旅长如何决定。旅长上来一看,头都大了!球溪河边的山,有多陡峭,几乎是八十几度的峭壁!人向上爬,相当于手脚并用,一个人在上面,后面跟进人的头,正好在上面一个人的脚后跟。这个地形太绝了,上面的人不用枪打,向下滚石头就可以砸死你。而山上恰恰是除了有一些小灌木外,全是黑石头,这个山,本地人就叫做黑石山。黑石山的反斜面,坡度平缓,便于兵力运动。对方把狙击阵地选在这里,那真是绝了。

“打不打?”旅长思考着。滇军什么恶仗没打过?还怕这一处球溪边的黑石山?旅长的层次必定不同,对方兵力部署情报,他当然知道。离球溪最近的,应当是杨森部的第四团,即王赞绪团,是刘湘的老部队,基本部队是大清朝新式陆军第十七镇的第三十三协六十六标。这是绝对的正规军,这场仗可不好打,但是,不打,只有改道。改道,当然要上报顾品珍。顾品珍此时还在资阳,因滇军的包袱太重,除了搜刮的财富外,还有家属,家属大都是在本地找的小老婆。如花似玉的川妹子,当然比云南的黑蛮子婆娘耐看多了,没有人舍得丢下。

王赞绪在山上,看见几个军官,拿望远镜看了一阵,走了。过了一会,又来了几个军官,又看了一阵,还是走了。王赞绪以为,差不多了,要开打了。等了一阵,滇军还是没有进攻。王赞绪明白,对方一看这地形,头都大了!可能想转道迂回了。王赞绪早有准备。鱼溪放了一个营。另一个营放在侧翼,把守各处可通行的路口。还有两个营作预备队。他才不怕你迂回。周边几十里,都有他的排哨,一处打响,后备队马上支援。

滇军前卫旅派通信兵飞马到资阳,报告了顾品珍。顾品珍一听,这是干什么啊?说好的事,怎么又变了啊,我这不正在撤退吗?顾品珍马上拟出一封电报,发给但懋辛。但懋辛一看是鱼溪,是杨森的部队无疑了。电报发到杨森那里,杨森当然明白是王赞绪团堵在那里。马上发电报给王赞绪,要他从鱼溪让路,让滇军走。王光头以为杨森与滇军有什么交易。他又发电报给刘湘,告杨森的状。王光头被派到杨森部,本来就有监视杨森的意思。没想到,刘湘回电,要他执行杨森的命令。他才十分不情愿地下达了撤退命令。

顾品珍接到但懋辛回电,确认在鱼溪的拦截部队已撤。立刻传令,继续沿东大路向资中撤退。滇军的前卫旅,发现黑石山上川军没有了。派了一个斥候队,从大路上进入鱼溪,还真没有发现川军。但在鱼溪场街上发现一张告示,这是王赞绪亲笔所书。写的什么呢?“杨旅长念在当年同僚的份上,令我团让路”。落款是川军第三混成旅第四团。这个王光头,真会开玩笑,还不忘给杨森卖一个人情!滇军的官兵看了,以为真的是杨森让路呢。

滇军从资阳,顺利撤到了资中。滇军军官们,有点不甘心啊!从重庆到成都的东大路上,真是富庶之地。内江是个甜城、资中、资阳、简阳,都是川中的富县。物产丰富,山好、水好、妹儿好!刮地皮不用费力,刮一次地皮再娶个小老婆都够了!这是他们的发财之地,享福之地。就这样放弃了,被川军追回云南那个穷地方,他们能甘心吗?走到资中,又不想走了。他们不走,有人会追着他们走的。

但懋辛的中路军占领了资阳。命令喻培棣团立即追击。何畴、邓锡候部稍事休息后就出发。但懋辛是想给顾品珍一定的压力,让他有退兵的理由。滇军将领想在资中摆开战场打一仗,来个决战。可是,形势对他们可不太有利啊!

刘成勋部,进占长寿县,又占威远县。现在,已逼近自流井一线,其中二个旅,正压向东大路。杨森在安岳的一个团,加上王赞绪的一个团,正插向内江。刘文辉旅,已插向荣县,这是要隔断在自流井的滇军与泸州、叙府滇军的联系啊!刘成勋那副架式,自流井是势在必得。另外两个旅从侧翼压向东大路,显然是要图顾品珍部。而刘湘的陈能芳旅,也在向内江方向推进。

各路情报摆在桌面上,滇军将领们一看,对方来的可是六个旅!而他们,算上内江的,才三个半旅!而且这些川军部队,都是武器精良,能战之师。在鱼溪,已见识了杨森一个团的炮火。这个仗打下去,可能会全军覆没也不一定。打,人都死球了,如花似玉的川妹子小老婆就是人家的了。滇军将领们想通了,还是走吧,先躲过这一劫再说。看来女人,有时候也是能影响军事决策的。

这一次,顾品珍是一点口舌也没费,滇军将领一致同意撤退。撤到哪里,撤到与赵又新的第二军靠在一起,抱团取暖。滇军从资中撤出,并下令,内江的滇军也做好撤走的准备。此时,杨森部已到达内江城外,陈能芳部也逼近了内江。但没有进攻,只是驻兵观望。

从资中撤出来的滇军,经过内江,城也不进,直接撤向泸县、富顺县方向。内江的滇军最后撤走。杨森带领两团人,进驻内江。陈能芳部返回原防。刘湘的算盘打得精,滇军撤出东大路,他不能一点便宜也不占吧。命令杨森,顺势占领内江。

此时,刘成勋部正在攻击自流井。用四个旅攻击一个县城,县城驻军是赵又新第二军金汉鼎的一个旅。因刘文辉旅从荣县插向兴隆场。滇军怕被困在自流井,得知刘文辉的动作,滇军从自流井快速撤向泸州。刘成勋是梦想成真,他终于占了自流井这个富得流油的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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