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958年的夏末,一个关于天津新立村亩产高达12万斤水稻的故事广为流传。8月13日,毛主席亲自到访该村,面对这一难以置信的数字,毛主席表达了怀疑,而现场的五个女孩在稻田上嬉戏的情景更添了一抹荒诞。《天津日报》记者王道生采访了当时的目击者孟繁兴,揭开了背后的真相。那么,真实的亩产能力有多少?下面小史就带大家一起了解一下。
1954年4月19日的一个晚上,毛主席乘坐专列离开北京,前往天津进行工作视察。与他同行的,除了警卫队,还包括了杨尚昆、罗瑞卿、叶子龙等党内高层。专列在凌晨时分到达天津,天津市委书记黄敬已经在车站等候,准备迎接他们。到达后,毛主席与随行人员入住了天津市委的宿舍。
在那个深夜毛主席因不习惯软床,要求将床铺搬到地板上。尽管卫士孙勇建议换硬床,毛主席坚持不惹麻烦,最终孙勇只得按照他的要求,为他铺设了地铺。毛主席随后在地铺上安然入睡。
第二天清晨毛主席的睡眠安排成为了谈资。黄敬听闻后感到自责,认为没有做好准备,但毛主席却对此轻描淡写,幽默地表示地铺比软床舒服得多,使在场的人都笑了起来。
4月21日毛主席及其随行的同志们前往山海关进行访问。在长城的东端起点老龙头,毛主席沉浸在对历史的回忆中,向同行者详细讲解了这里的军事历史重要性以及“闯关东”的历史故事。他讲述了从清朝开始,山东人因灾荒大规模迁移到人烟稀少的东北,并解释了“闯关东”两条主要的路线——水路和陆路的艰苦。
接着,毛主席视察了秦皇岛港,该港口作为北方的重要港口,人潮和货流络绎不绝。不远处的玻璃厂也接受了他的检阅,毛主席详细了解了玻璃的生产和销售情况。之后他们前往北戴河,毛主席安排在张学良的别墅过夜,并计划第二天一早观看日出。
尽管李银桥担心毛主席因前一天的风寒感冒影响健康,建议取消看日出的计划,毛主席仍坚持要进行,认为这是难得的体验。他们一行在4点50分出发,由何处长带路,攀登到后山顶的望海亭。尽管道路崎岖且昏暗,但毛主席和同行者们都抵达了观日点。当壮观的日出从海平面升起时,所有人都被其美丽震撼,感受到了大自然的壮丽和力量。此行结束他们继续乘坐专列前往下一个目的地,继续进行国家的工作与视察。
在1958年初,毛主席在连串的高层会议中如杭州、南宁、成都会议上,热切地推动了经济的超常规发展。这些会议标志着“大跃进”运动的火热启动,毛对周恩来、陈云等负责经济的中央领导进行了激烈的批评,认为他们之前的经济政策“反冒进”抑制了国家的发展动力,使得广大群众的士气受挫。
毛主席在推进“大跃进”中也表现出了一定的矛盾和谨慎。他一方面鼓励“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另一方面却反复强调“要压缩空气”,警告不要设置过高的预期,以免造成夸大和虚假的风气。他担忧过快的进程可能带来的问题,并多次提出在口号和目标设置上应有所保留,甚至在某些省份的宣传报道上直接限制不得过分宣扬。
在当时的政治氛围下,即便是毛主席自己,也难以完全抵制住一浪高过一浪的发展热潮。粮食生产的目标设置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从年初的南宁会议确定的3920亿斤开始,到成都会议后修正为4316亿斤,再到中年的邓子恢上调预估至5000亿斤,最终在北戴河会议上暴增至7500亿斤,显示出一种极端乐观的发展预期,几乎每次修订都将前一次的估计提升了一大截。
毛主席在1958年的天津视察中,首次面对地方官员报告称水稻亩产达到10万斤的数据时,他即刻表达了怀疑,断然表示这种数字完全不切实际。对此毛主席显然持怀疑态度,他直言不讳地表达了自己的观点,认为这种数字完全不切实际。
毛主席当时指出,无论是用电灯照射还是用鼓风机吹风,这些人为的方法都无法实现如此夸张的产量。“不可能的事!”他坚定地说道,并批评了场内一位领导,“你没种过地。这不是放卫星,这是放大炮。”尽管当地领导试图解释这些技术如何能够提高产量,毛主席依然坚持自己的看法,认为这完全是吹牛。
据那时亲历者的口述,我们可以揭开一些历史的幕后:当时的水稻产量,从村级上报到乡级,虽然种植技术和条件十分有限,但上报的数字却异常夸张。那么这些不切实际的数据是如何通过上级的核查的呢?操作手法颇为简单但狡猾:粮仓底部被大量稻草填充,而真正的稻谷只是薄薄一层铺在最上面。当地方官员来检查时,表面上看粮仓都是满满当当的稻谷,却不知道下面大部分都是稻草。
至于红薯和南瓜的种植,也有其独特的操作方式。通常每株作物只施用少量农家肥,但对于少数被选为展示用的“样板作物”,则会施以高达一百斤的农家肥。这些被大量施肥的作物,获时村里会组织盛大的庆祝活动,将这些样板作物敲锣打鼓地展示给上级,从而传递出该村每株作物都能产出巨量的红薯或南瓜的虚假信息。
在随后的成都会议上毛主席深刻指出,虽然应激发农民的生产积极性,但更重要的是保持数据的真实性,坚决杜绝任何形式的虚报与欺骗。他明确要求各级干部必须严格依据实际情况汇报工作,以免误导中央决策。
庐山会议成为大跃进政策批判和自我纠正的转折点。毛主席在会上强调,犯错在所难免,关键是认识到并勇于纠正这些错误。通过这次会议,大跃进中的许多政策开始得到调整和改善,体现了党内治理的自我修复能力。至于李锐他因在庐山会议期间支持彭德怀的立场而受到政治迫害,被迫到北大荒进行劳改。
到1960年,中国遭遇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大饥荒。原本应是金秋收获的田野此时却显得异常凄凉。农民虽然辛勤耕作,但收获的粮食不得不上缴一半,用以分配给那些未参与农活的人群。这种不公的分配制度严重打击了农民的劳动积极性。即便是在严格的“军事化管理”下,农民的生产热情也是低迷的。
政府当时采取的一些措施,如命令式的强制种植和收割,只激发了农民更强烈的反感和抵触。而地方干部出于保护自己的政治前途,往往上报的灾情远比实际情况轻微,使得中央对这场灾难的严重性一无所知。粮食生产的不透明,加之“大跃进”期间的大炼钢铁运动导致资源被过度消耗,环境破坏严重。
集体食堂的推行,本意是节约粮食,实际上因粮食供应短缺而导致了更大的浪费。全国各地的农民只能依靠国家发放的救济粮生存,城市的工人也因粮食短缺而无法正常工作,甚至飞行员也因体力不支而停止飞行。
在这样的背景下人们不得不采取极端的生存方式,上山挖野菜,剥树皮,甚至从稻草中提取淀粉以填饥。饥饿成了常态,导致的死亡人数不断上升。直到1960年10月,大量的饿殍令全国震惊,中央政府才意识到这不是孤立的灾情,而是全国性的大问题。最终政府决定采取紧急措施,重新调整粮食分配政策,缓解了灾情。
这一历史教训提醒我们,发展必须建立在可持续的基础之上,任何脱离实际的跃进都是对社会稳定的威胁。随着时间的推移,农业科技的进步已经大大增加了作物的产量,使得曾经难以想象的数字成为了现实。现代的农业统计数据显示,玉米的亩产最高可达1600公斤,水稻最高可达1300多公斤,小麦和棉花的产量也有了显著的提高。这些成就标志着人民的温饱问题已经得到了根本解决,全国人民摆脱了贫困。
而前文提到李锐直到1979年,随着政治环境的变化才得以重返公众视野。晚年的他,致力于整理和撰写关于毛主席的历史评论,为后世提供了独到的见解和珍贵的历史资料,使人们能更全面地理解那一时期的历史背景和政策影响。
(参考资料:《天津日报》《文史博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