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单位,我妈妈从事炊事员的工作(1)

虎虎生威欧 2024-09-27 20:44:45

我出生在新疆兵团,小时候的家在基层连队。

(1986年末,千里冰封的冬季,我的爸爸、妈妈经团部和师部领导批准同意,从此结束20多年从事西北边疆兵团战士生涯,返回内陆祖籍河南老家,前往平顶山市区工作。我和弟弟随从前往。)

从我记事起,我爸爸在连队机务排工作,常常驾驶来自前苏联的大型农用拖拉机奔驰在连队耕地里。也有时跑长途前往石河子送麦子,团部总库也去过。我妈妈在连队从事过多种工作,比如:食堂炊事员、放羊,种地等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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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苦奋斗,积极向上的“wg”年代末期的1975年或者1976年,我5、6岁的时候,朦朦胧胧记得,每天早上,我和弟弟还有表哥、表姐、表妹们在奶奶的照看下吃早饭。喝玉米粥吃咸菜,少量馒头。当时的咸菜有红辣椒面白萝卜干、泡酸大白菜、碎雪里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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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双小脚的奶奶,走路晃晃悠悠,身着民国时代服装。奶奶总是在一旁说一口河南豫东方言哄着我们表姊妹5人吃早饭:“谁吃得多,谁是花格格……”我们听到后争先恐后地赶紧吃饭。当时家居必备大搪瓷碗,我可以喝1大碗玉米粥,我弟弟可以喝2大碗玉米粥,我的记忆里早餐少有馒头。(现在细想起来,一个几岁小孩那么能吃,问题出在一日三餐长期腹中无油水,是因为当时统购统销的年代,每年每人供应几两食用油更别说肉类;心里长期空空荡荡,于是特能吃也解决不了心里的“饥饿感”。我记事时,每年只有在春节这天才可以吃到猪肉饺子。

1976年,我6岁,正巧,妈妈在连队食堂担任炊事员的工作。

春天5月里的一天,我不记得我为什么在连队里的叔叔阿姨们都上班以后,我独自一人来到连队礼堂站在连队食堂的打饭窗口。(因为连队礼堂和连队食堂一墙相隔,墙面上有一扇窗口,是礼堂与食堂相通的打饭窗口。)但是我只记得妈妈站在连队食堂的打饭窗口内,向外探出头来向外张望以后瞅准时机,赶紧给我盛了一搪瓷碗饭,我看见里面还有一位正在忙碌的叔叔,也就是妈妈的同事。我接过妈妈递给我的搪瓷碗立刻端着手里,我发现碗里有红色的米粒,我看着心里感觉很奇怪,因为我以前只见到了白色米,没有见过红色的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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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时确实是饿了,在家刚吃了午饭没多久,可能是小孩饿得快,我双手捧着碗赶紧喝了那碗红米汤,也没觉得吃饱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有就菜;主要还是当时的年代质朴,一日三餐只能见到几滴食用油。后来我问妈妈,我怎么在那天喝了红米汤,米不都是白色的吗 ?妈妈说是高粱米。我知道,自从喝了那碗红米汤就品尝到了高粱米的味道。后来我问爸爸,为什么连队里不种植高粱,爸爸说,高粱产量低,不适合种植。

7月的夏天,连队通往外界公路旁边的施工地点架起了许多铁棒,有好几个叔叔在一起一连忙碌了好多天。我迷蒙的记忆里好像看到和听到我的爸爸、妈妈或者我周围的叔叔阿姨们议论,意思是:连队里出现了特殊的人群,干特殊的工作是正在给连队里打机井,也就是水井。许多天以后,连队里有了地下水源的深水井,解决了连队里的兵团战士们一年四季的日常用水。连队里自从有了机井以后,我听连队里的叔叔阿姨们三三两两凑在一起在议论;说是,正在从事给连队打机井的工作,之前,事先经过有关部门勘探,打机井的位置就是地下水源一条小河边。

从此,机井是连队最忙碌的地方。连队成员都聚集机井挑水或者洗衣服。炎炎夏日里,从机井流出的水源水质冰凉而清甜。到了冬天机井里的水源水质温热,万万没想到的是,原来机井里的地下水源可以根据季节和气温变化自行调节水温,做到水冬暖夏凉。

在以后的时间里,我妈妈谈论1976年夏天连队里打机井这件事,妈妈说,她每天在吃饭时间负责打机井的施工现场送饭的工作;有一天,正是午饭时间,我妈妈站在连队打机井的施工现场,看见我的弟弟在远处站着,我妈妈赶紧嘴里含着一只糖蒜走近我弟弟,把嘴里的糖蒜吐进我4岁的弟弟嘴里;说起这件事,我妈妈一脸的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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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件事都是发生在我在我小时候国家处在统购统销的时代,解决不了民众的温饱问题时期。我爸爸也常常回忆那个贫困年代,说是,那时,每个人的心中只记着吃饭这件事情,别的似乎都无关紧要;那时的人思想简单,民风淳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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虎虎生威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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