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女大学生被拐进深山里,却甘愿沦为玩物

筑梦文学 2023-09-07 17:50:17

在极为偏僻的大山里,却有着一个很好看的女人,生得白白净净,说着一口普通话,一看就不是当地的女人。

但是她一向很少说话,远远地看着我们。

直到一次机缘巧合,我和她钻了苞米地,她把我的手放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流着眼泪:“我不要你的钱,你带我离开这里好不好?”

1

那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了,交通远没有现在那么方便,就连手机的信号也没现在那么好,到了山里,更是时有时无。那时候我也才二十八岁,遇到了那个女人,从此成为我一生都忘不了的人。

因为工作压力大,去医院检查医生让我适当休息,因此辞职。

正好朋友在老家举行婚礼,邀请我去参加。

他老家很是偏僻,在大山深处,之前就听见他说每次回家都得转好几次车,早上出发晚上才到家。

之前困难的时候是他慷慨相助借了我一笔钱让我渡过难关,因此,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一路颠簸,好不容易到朋友家里时,天已经黑了,当晚并不能看见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第二天醒来时,才看见群山环绕,一座又一座的大山,莫名有一种压抑感。

唯一的好处就是,好看,空气清新。

朋友邀请我多住几天,趁机放松放松。

朋友结婚很是热闹,村子里的人都来了。

在酒席上,我见到一个特别漂亮的女人,皮肤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即使穿得很土,也遮盖不住她的好身材。

与那些一直在开玩笑叽叽喳喳的大妈们和女人们相比,她就显得安静许多,吃饭也慢条斯理,不像其他人一样菜一上桌就开始抢。

似是发觉有人盯着她,她抬头看到我后,对我笑了一下。

那一笑,猛地撞进了我的心里。

我跟着其他人一起去闹洞房,闹完后出来,早已经没了那个女人的身影。

我忍住到第二天问我朋友,那是什么人,心里想着,她要是单身的话,我不妨追一追,反正我也还没有女朋友。

没想到我朋友讳莫如深,直接打消了我的念头。

2

“谭舒,你在这里好好玩就行了,不要想其他的事。至于你说的那个女人,以后碰见了你就绕道走,这是我们村子里的事,你最好少打听,不要管。”

看着朋友一脸严肃的神情,我点点头,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主打就是一个听劝,不再好奇那个女人。

只是下午一个人出去散步时,迷了路,不知道自己在哪儿。

手机也没有信号,打不出把电话给朋友。

正当我盲人摸象一般乱走时,一阵呻吟声勾起了我的注意。

我仔细判别着声音的源头,意识到这是有人在苞米地里野合呢,没想到让我赶上一回现场直播。

我小心靠近,扒开一层苞米叶,看见五米不到地方两具身子交缠在一起,上面那一具身子黑黄黑黄的,身上没有多余的肉,但是却不瘦,有着庄稼人的精干。

下面那具身子与上面那具形成明显对比,又白又嫩,藕一般的手臂勾在男人身上,双腿盘在男人腰间,两人正做着那种运动。

她的脸看不清。

女人低浅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有些勾魂。

她的身材一览无余,我看了一会儿,竟然有了反应。

像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我的腿被定住,一直不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

这个偏僻的山村居然还有同昨晚那个女人一样白的人。

突然,那女人转过脸来,我立即拿苞米叶挡住我的脸。

待看清楚女人的脸后,我愣住,居然是她!

3

女人的头后仰着,原本白皙的脸上泛着一层性欲带来的粉红,额头上沁出细细的薄汗。

我听到我喉结滚动的声音。

女人太媚了,似勾人魂魄的妖精。

我的视线重点已经不在她的身材上了,而是盯着她的脸看。

居然觉得这一刻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还要好看,媚中透着美,又透着一股原始的性欲美。

十分钟后,男人在她身上释放出来,从身上掏出几张钱,扔在女人身上。

这一幕,深深刺激着我的眼球,我没想到,她竟然是在进行交易。

好比眼里的美好被人放在脚下狠狠践踏的感觉,心里也空落落的,她不该是这样的。

男人走后,女人也没有将钱捡起,而是望着天空,没一分钟后闭上了眼,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一副享受的表情。

“你还要看多久?”

她突然开口,将我吓了一跳。

我看了一下左右,没有人,她看到我了?

她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与当地人大不相同。

当地人只会说方言,和他们交流时我经常还要用手比划。

她说话的声音带着几分清脆,却又透着慵懒,后面我才明白,那是一种无奈。

按理说,她不应该在这里的。

我拨开苞米叶子,她已经换好了姿势,眼神会拉丝一般,暧昧地看着我。

她在邀请我。

而之前那个男人给的钱,散在地上还没有捡起。

我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她没有吃惊,只是笑了笑。

我在她一旁坐下,“你不是这里的人。”

她身上到底有什么秘密?

“当然。你确定不和我搞?”她捡起地上的衣服,见我摇头后,窸窸窣窣穿上衣服。

“你是哪里人?为什么……”我本来想问来着,可是又觉得有些冒犯。

都说漂亮的女人会犯罪,万一她就是这样的人呢。

她穿好衣服后才去捡地上的钱,然后攥在手里。

“你是蒋大力朋友?”她没有回答我问题,反问道。

蒋大力就是我结婚的朋友。

我点点头.

“呆几天就走了?”

我偏头看着她,她到底想问什么?

女人笑了笑,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你朋友难道没有对你说过,不要靠近我?”

还没等我说话,她就走了,只是身子一瘸一拐着,原来,她有只腿有问题。

“我想知道你的名字。”我站起身来,看着她的背影。

“毛晓慧。”她回答后,拨开苞米叶子,消失在我视线里。

4

我从苞米地钻出来时,蒋大力就在路边等着我,一脸焦急。

“我估计你迷路了,就来找你,谁知道找不到你人。”

“你钻进苞米地里干嘛?”

我挠了挠头,“我以为从这儿穿出去就行了,结果还是走不通。”

和蒋大力说话间,看见不远处毛晓慧正在地里干活,就她一个人。

“让你少看那个女人。”蒋大力提醒着我。

可是,我对她的好奇越来越重。

蒋大力陪他老婆回门后,他媳妇忙着去上班,他一个人回来。

他说村里有人办喜事,带着我一块儿去吃席。

到了地方时再次看到了毛晓慧,她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忙活着,那些女人在说话,她就跟着笑笑。

她也看见了我,没有一丝慌张的神情,像是不认识我似的。

这时,突然一道雄浑有劲儿的声音传来,人还没到,声音先到了。

“家里就酒都没有了你不给我打,你做什么吃的?”

我不太听得懂,是问的蒋大力。

接着,一个约莫五十岁,且有着与他声音不太符合的身高身材,瘦瘦矮矮的,估计还没有毛晓慧高的男人,出现在我视线里。

男人直奔毛晓慧,一个巴掌猛地甩在她的脸上,接着扯着毛晓慧的头发从人群里提出来,对她拳打脚踢。

耳边充斥着毛晓慧的尖叫声和哭声,男人嘴里骂骂咧咧,脸通红,一看就是喝多了。

很快有一个小孩子哭着跑出来,去拉男人的衣服。

他是在保护毛晓慧。

男人不耐烦地将孩子推倒在一旁,继续对毛晓慧拳打脚踢。

而其他人则是漠然地看着这一切,像是司空见惯了,都在边上看着,没人替毛晓慧说一句话。

“这……她好惨。没人帮她吗?”

我问一旁的蒋大力。

他还算是一个正常人,眼里露出几分不忍心,“老于叔就是这副性子,一喝酒就打人。谁也拉不动。更何况,不会有人帮毛晓慧的。”

“为什么?”我吃惊问道。

毛晓慧还在挨打,发出的惨叫声似是用一把尖刀,凌迟着我的心脏。

蒋大力叹了一口气,“毛晓慧是外地来的媳妇,我们这儿思想传统又腐败,他们认为,这种外来媳妇就要打,打得越狠越好,这样才不敢跑。”

我听到了什么?

我还活在二十一世纪么?

“我要是不答应我媳妇把房子买在市里,就这风俗,她才不会嫁给我。”

“你是说,那个女人是那男的媳妇儿?”这才是最让我炸裂的。

那男的都可以当毛晓慧爸爸了吧?长得又老又丑,穿得破破烂烂又邋里邋遢的,毛晓慧是怎么看上他的?

蒋大力估计看出了我的疑惑,摇着头,“其他的你就别问了。”

男人打累了,扬长而去,毛晓慧坐在地上,头发乱糟糟的,紧紧抱住她的儿子,看不清她脸上的面容。

5

晚上吃完饭回去的时候,蒋大力指着一间低矮破旧的房子对我说道:“这就是老于叔的房子,政府扶贫好多次了,都没用,一有钱就拿去买酒喝赌牌,家里什么都没有。”

我看着里面的灯亮着,幻想着貌美如花皮肤白皙的毛晓慧,就待在这样的房子里?

走远了后,我终于忍不住问出我心中大胆的猜测,“大力,你告诉我,毛晓慧是不是被拐卖到这里的?”

除了这个,别的我是一点没有逻辑,她生得这么好看,怎么会嫁给这么一个老男人,而且还家暴。

蒋大力紧张地看了看周围,声音压低,“谁告诉你的?你怎么知道她名字?”

“我听那些人聊天知道的,不过,她是不是被拐卖,这是我自己猜的。”

蒋大力再次三缄其口,“谭舒,这件事你最好不要问,你也待了几天了,应该回去了,这里也不方便。”

我没想到,蒋大力居然因为这个事而下了逐客令。

当晚,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满脑子都是毛晓慧雪白的身体,和她额头上沁出的汗珠。

这次走了,只怕是再也不来了。

夜里下起了很大的雨,不断拍打着窗子,在屋顶唰唰作响,打雷又闪电,扰人睡眠。

第二天,我东西都收拾好了,蒋大力看着外边还在不断下着的雨对我说道:“昨晚雨下那么大,只怕是走不了了。”

我心里竟然一阵窃喜。

雨连续着下了好几天后,带来了一个坏消息,那就是出去的路被泥石流埋了,可能最近几天那路都恢复不了通行。

好不容易放晴,蒋大力见我热得厉害,说带我下河游泳抓鱼,他们这里虽然落后偏僻,但是正因为如此,这边的河水清澈见底,里面有许多小鱼。

我一路顺着小河往上流,河水清澈凉爽,一个猛地钻进水里,别提有多么惬意。

一阵浇水的声音顺着哗啦啦地流水声传进我耳朵里,我整个动作放轻,慢慢钻出水面。

日光下,入眼的是白皙的胸脯,上面布着几道伤痕,女人掬起一捧水,往自己身上浇,一脸冷漠。

她白皙的大腿在水中若隐若现,是勾人魂魄的春水。

又看到毛晓慧了,这个可怜又神奇的女人。

每次见到她,都在意外中,却每一次都让我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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