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美洲占世界人口的8.5%,产生全球GDP的8.7%,但其大学仅占上海排名前500所机构的1.6%,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学排名前400所机构的不到1.5%。”
不幸的是,这些数字是正确的。然而,将1918年的科尔多瓦运动归咎于目前的状况对在这103年间管理这些大学的人们太宽容了。所有这些人的画像仍悬挂在大学的大厅里。
1918年的大学改革或科尔多瓦大学改革是一场旨在使阿根廷大学民主化、赋予其更科学的性质并摆脱天主教会控制的青年运动。它要求对大学章程进行改革:大学自治、学生参与管理、研究国家问题、定期评估教师的质量。
改革者与天主教徒之间发生了激烈的对抗。这些骚乱类似于1968年左右美国和法国的学生运动。1918年改革的理念与反帝国主义的思想在拉丁美洲蔓延开来。
尽管初衷良好,结果并非如预期。
民主、平等和可持续的理念、学生和工会活跃,以及频繁的公开示威在大学中十分普遍,但与社会其他部分缺乏重大的知识交流,对国家政治和经济需求缺乏可行的建议。
1918年的高贵理念大多被遗忘,而美国和欧洲应用的大学组织的最佳理念(如Helmholtz研究型大学、Clark Kerr学术社区、John Aubrey Douglass新旗舰大学)却被忽视或被曲解。
对于巴西情况有帮助的书籍是GJ Creus所著的《Educação Para Todos》,出版于Contrarium出版社,2021年。
Guillermo J Creus是巴西科学技术发展国家委员会(CNPq)的高级研究员,曾任阿根廷罗萨里奥国立大学、巴西格兰迪杜若大学以及拉丁美洲一体化联邦大学(UNILA)的教授。
拉丁美洲及其人民都应该享有世界一流的大学,通过为该地区的人民提供研究驱动的教育和进行研究来推动其发展和增长。遗憾的是,正如Altbach和Salmi所详细阐述的,大多数拉丁美洲国家要实现这样的机构的梦想存在太多障碍。
Yachay Tech大学计划作为一所小型研究型公立大学,采用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模式:一个位于农村的规模较小的校园型机构,大部分学生都在校园内居住,国际教师大多使用英语授课,计划中设有研究实验室等。
不幸的是,这一勇敢的尝试也因为其他厄瓜多尔大学领导的恶意嫉妒(这些大学以教学为重点)、政治干预以及严苛的资金削减(部分原因是由于该国的经济情况)而失败。
或许值得考虑第三种模式:建立一个以研究为重点、世界一流的国际拉丁美洲大学。这可以在美洲国家组织(OAS)或泛美卫生组织(PAHO)的支持下进行;如果首先建立一个以医疗保健为重点、在生物医学研究领域有实力的机构,当下的疫情背景下肯定是一个吸引人的建议。
当前的疫情对拉丁美洲是一个重大的健康和经济问题,这样一个新的世界一流机构不仅可能是希望的灯塔,也可能是拉丁美洲及其人民的引擎,同时也可能成为其他新兴地区,如非洲和东南亚的一个典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