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晚宴上,我老公的情妇大着肚子找上门,结果当晚,我却被他的死对头折磨惨了……

青梅酒 2023-06-27 11:54:40

霸总前夫在大庭广众之下拦住我,

“分手,只要你跟他断干净,我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不懂。

楚沢凭什么觉得我会回头啃烂叶菜,而不是养一条属于自己的狗。

1.

结婚三年。

我成了海城远近闻名的窝囊原配。

老公在外面彩旗飘飘,我还在家里洗手弄羹汤。

三年里,我被楚沢的数字小姐们上门挑衅6次、泼水12次、收到床照18次。

还有数不清的电话和短信轰炸。

但都没这次厉害。

眼前的女人双手护着小腹,跪在我面前哭得梨花带雨。

“姐姐,我知道你不会原谅我,但孩子是无辜的啊!”

豪门晚宴,最容易惹出是非。

眼见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越来越多,我甚至还能心不在焉的想,我应该没有一个私生女妹妹。

“白姐姐,我从来都没有妄想过什么,今天到这里来也不是逼你认下我,我只是可怜我肚子里的孩子。大家都夸白家小姐最善良,姐姐也不忍心看着沢哥的孩子流落在外吧?”

离谱又无耻。

还真是跟楚沢如出一辙。

只是这位梨花小姐见我一直不接话,反倒急了一般跪着向前爬了两步,想来抓我礼服的裙摆。

啧,这可不行。

礼服是别人送的。

想起那人折磨人的手段,我这才颤颤巍巍地向后踉跄了两步,难以置信的表情不亚于被雷劈了。

“这不可能……阿沢他怎么会、他明明说过,那是最后一次。”

我捂着嘴泫然欲泣,可说得每一个字都真真切切地传进了在场各位的耳朵里。

接下来,甚至都不必我说什么,这些七嘴八舌的指指点点都能将人彻底淹没。

匆匆而来的脚步声响起,众人忙回头看过去。

不得不说,楚沢这张脸确实具有欺骗性,金丝眼镜下一双桃花眼,仿佛看谁都含了三分情。只是如今这双眼里,竟然罕见地带了怒火,他径直走到我面前。

跪在地上的人朝来人的方向期期艾艾的喊,

“沢哥!”

可被他叫着名字的男人却半个眼风都没给。

他朝我伸手,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脸色阴郁地掏出了方手帕来。

手帕贴在我发红的眼上,我下意识想躲,却被他按着后脑勺禁锢住。

“不是说了?再遇见这样的就叫保安打出去。”

镜片反射着庭院里的冷光,他仿佛并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地上的女人听了这话却是一下半瘫在地上。

一时间,甚至连那些豪门千金们的指点都从“贱男渣女”变成了“跳梁小丑、死缠烂打”。

楚沢这才大发慈悲似的低头瞥了一眼,女人却以为他生出了什么怜惜,眼波楚楚的回望过来。

我在心里无奈叹气。

不知道她对楚沢有几分真情,但今天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

下一刻,被她当作救命稻草的男人却平静地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那双含情脉脉的眼转向了另一个女人。

楚沢看着我,语气狠劣恶毒,

“不过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值当你掉眼泪。”

我侧过脸不看他,心道果然。

地上的女人听了这话却远远不能平静,原本温润无害的脸突然开始变得狰狞,尖叫着道,

“楚沢!你怎么能那么对我?我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

我趁机甩开楚沢揽着我的胳膊,踩着高跟鞋蹬蹬蹬地朝宴会厅走去。

任何一个原配妻子听了这话都会受不了,大家也只会当这是我的正常情绪。

身后,楚沢冷心冷肺的话音毫不意外地响起,

“嗤,新路数?肚子里揣着个野种就敢到我老婆面前闹事,我给你脸了。”

“保安!把人撵出去。”

凄厉的惨叫随着拉扯声一同响起,一时间竟压过了那些觥筹交错的背景音,

“楚沢!你个王八蛋——”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王八蛋像个狗皮膏药一样贴上来,我推开他想揽我的胳膊,却被强制地掐着腰按进怀里。

楚沢跟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笑着开口,

“真生气了?”

“我保证这是最后一次。”

这样的屁话他不是第一次说,我只当什么也没听见。

“放心吧,我的孩子要生也得从你肚子里爬出来。”

他说着,甚至扣着我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两口,

“所以乖乖配合医生看病吃药,知道吗?”

我瞪了他一眼,忍着全身的鸡皮疙瘩才没当众给他两巴掌。

楚沢却跟条发情的公狗一样,碎发蹭过我的脖颈,强压着我的头朝他靠近,

“小白,别勾我了。”

“你又不管泄火,我去找别的女人还生气,哪有你这样的?”

2.

我忍着恶心洗着手,洗手液搓了一遍又一遍。

直到洗得通红,才甩了甩手放在烘干机下。

今晚,还多亏了这出友情贡献的闹剧。

我想着,摸出包包夹层里的手机,编辑信息、发送。

下一秒,手机的提示音自背后响起。

我抬头,镜子里的男人幽幽收回了视线,低头看向手机,屏幕的光打在他脸上,衬得那张脸更清隽了几分,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

他剑眉入鬓,一双厌世丹凤眼,仿佛无时无刻都只有漫不经心一种情绪,配上那张一贯面无表情的臭脸,简直比楚沢更像个脾气无常的纨绔子弟。

我借着吹风,随意打量起他今日的打扮,背梳的头发凌而不乱,一身挑不出什么错的黑西装,不过左侧胸口处的钻石胸针有些突兀。

但却很配我今天这条裙子。

男人突然抬头,目光隔着镜子相撞,我若无其事地收回干了的手,朝宴会厅走去。擦肩而过的下一刻,包里的手机震了震——

【钟氏不可能再跟楚家合作,拿下这个项目。】

【今晚,阳城公馆。】

我随手打字,

【今晚?】

对面回,

【丈夫的情妇挺着肚子找上门,妻子当夜伤心不归,不是很合理吗?】

我无话反驳。

【衣服别换。】

我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那人却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仿佛发出这些话的人另有其人。

装装装!

我恨恨地把手机往包里一塞,踩着恨天高脚下生风。

夜晚,阳城公馆。

身后的男人贴着我的脖子,热气喷薄在我的耳朵上,

“为什么让别人碰我送的东西?”

那条绸面的白色裙子甚至还挂在我的腰上。

“没让别人碰,我躲开了、嘶——别咬!”

“骗子!楚沢手都放你腰上了。”

他说着,又狠狠将那荡个不停的礼服撕成了破布。

“什么时候离婚?”

我不答他,结果他动作更重,逼得人不得不开口,

“白闻溪!你属狗的吗?我说了别咬!”

身后的男人置若罔闻,一口咬上我的肩头,两颗尖牙磨得人难受。

“明天还要回楚家,你敢留下痕迹试试!”

结果回应我的只有肩上加重几分的刺痛,还有直至后半夜才渐渐平复的喘息。

床头的手机明明灭灭。

最后变成无数个未接通的电话、还有未回复的信息。

第二天。

我一觉睡到下午,醒来时只见男人坐在床边的沙发上,手里拿着的手机怎么看怎么眼熟。

我扯过身边的枕头,拼尽力气砸过去,他也不躲,任由那枕头砸在他头上、然后滚落。

“拿来!”

我怒气冲冲道。

他仍旧是顶着张厌世无赖的脸,默默捡起地上那只枕头,掸了掸根本就不存在的灰。

“我说我的手机!”

他向前两步把手机递给我,却撇过头去。

像极了做错事之后、死犟着不肯低头的猫。

我一把夺过来,楚沢的聊天窗口出现在最上头,聊天记录却显示停留在半个月前。点开通话记录,明晃晃的红字写着来自对方的28通未接来电。

恰好这时,屏幕上方又弹出新的会话提示:

【人呢?一天一夜,气也该消了吧?】

“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罪魁祸首只是理直气壮道,

“都是些没用的废话,我清理垃圾不行吗?”

我不说话,只是瞪着眼看他。

白闻溪转头就走,天生臭脸的人嘴里却说着跟相貌完全不符的话,

“我煮了粥,去端过来。”

“没有下次。”

我话音落地,男人握着门把的手上青筋暴起,难以置信的朝我看了一眼,张嘴想说什么,到底还是压下了明显被激起的火气,连门都不敢甩,浑身阴沉着出去了。

我揉着发酸的腰,低头在手机上敲敲打打,

【白堇夏!你再不回老子信息,我报警了!】

【知道了,晚上回老宅。】

3.

我几乎是踏着刚刚升起的霓虹回了楚家。

楚家有规矩,初一十五,在海城的子女都得回老宅陪长辈吃饭。

往常我最晚中午也到了,但估计昨天那桩丑事现在传得差不多了,所以就算我今天最晚到,那些妯娌伯婶什么的,眼里除了同情与可怜,是半点谴责都没有。

连最会挑毛病的婆婆都一脸复杂地拉着我,

“你平时不争不抢的就算了,这样的女人都闹上门来了,你还能坐得住?”

我换上一副哀怨又疲惫的脸,哀怨是假的,疲惫却是真的。

眼下的两道乌黑仿佛是真的为这事受了多大的煎熬一样。

“我能怎么办呢?就这样吧,我也管不住楚沢,都随他去吧。”

摆明了心如死灰。

结果我的好婆婆却怒其不争道,

“你这是什么话?要不是你爸妈死了之后,你得那出怪病,楚沢能去外面找女人?你不抓紧看病,把人拢回来就算了,怎么还把人往外推?”

我紧紧握住手里的车钥匙,冰冷的金属贴着手心,明明没有多大的冷意,我却只觉得心底发寒。

“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我听说楚沢又给你找了几个心理医生?也看了三年了,怎么一点用也没有!”

“隔壁孙太家的儿子跟你们同一年结婚的,现在孙子都会走路了!”

她缺孙子?只要她愿意,昨天那位小姐几个月后就能给她生一个。

豪门重脸面,这位世家出身婆婆更甚一步,她无所谓儿子在外面乱来,却绝对不可能认下个私生子。

我只当听她发牢骚,心不在焉地想着。

原来都已经三年了啊。

那这一切,应该很快就能结束了吧……

结果她好像看出我神游太空一样,戳着我的脑袋说,

“你想什么呢?你难不成真等那混小子在外头带回家里一个,跟你姐姐妹妹的,甚至最后走到离婚那一步!”

我有些惊讶。

是我这些年的脾气给她的错觉吗?

她竟然以为一女侍二夫在我这居然会排在离婚前面?

我无时无刻不想跟楚沢离婚。

但现在还不行。

“什么离婚?”

身后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也不知道听到了多少,只是那张脸像梅雨季的天一样阴沉。

坐在我身旁婆婆连忙起身,殷勤地给他让位置,嘴里撮合道,

“阿沢回来啦!好了,你们俩好好聊聊。夫妻嘛,哪有不闹矛盾的?床头吵架床尾和。”

我不说话,楚沢更是冷笑道,

“那也要人家愿意跟我呆在一张床上也才行。”

楚母打着哈哈揭过,拍了两下我的肩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人没影了,我也不想坐在这花厅里,起身要走,楚沢脸变得倒快,立马上前堵住我。

他倒是还记得那所谓怪病,只扯着我的袖子说,

“是我说错话了,还生气呢?”

“没有。”

我不想跟他废话,他却以为我是嘴硬,摆上了一副“真是拿你没办法”的模样。

“我真的改了,我发誓。我每次都做措施,这次是那女人在套上动了手脚,我被她坑了。”

“小白,你信我。”

4.

我跟楚沢是家族联姻。

家世相当、郎才女貌,谁见了都得夸一句金童玉女。

可惜这样的奉承话没听多久,楚白两家要退婚的传言就闹得沸沸扬扬。

因为婚约许下的第二年,

我成了孤儿。

但楚沢还是娶了我。

不是因为什么青梅竹马的情分,而是因为我家公司还跟我一个姓。

亲叔叔无儿无女,一直忙着集团的海外市场,索性让收养的义子来打理国内公司,结果白氏集团反倒蒸蒸日上。

楚沢作为楚家二房的儿子想上位,就必须抓住这段婚约。

这一点谁都看得明白,但楚沢却只以为我不懂。

又或者说,他有恃无恐。

因为我实在够舔。

从小到大,我跟在楚沢后面乱跑,他翻墙我架梯子、他生日我送豪车、他逃课我翘课也替他签到、他跟人打架受伤我连夜赶到医院急诊、他得个小感冒我恨不得砍自己两刀替他……

楚沢不喜欢我。

但他也不拒绝我。

我告白,他说你还小,等长大再说。

校花当着我的面给他送情书,指着我问这是谁,他笑着接过来说是妹妹。

谁家的哥哥,在情人节送妹妹玫瑰花,还说情人节快乐?

被白家上下娇生惯养着长大的独女,不该这么蠢。

但我就像是失了智一样扑在楚沢身上。

结婚之后,我由着他变本加厉,人前也给他留足了脸面。

但楚沢这种人,显然只会蹬鼻子上脸。

“小白,我说了,我的孩子只会是你来生。”

面前的男人信誓旦旦,仿佛把给他生孩子这件事,当成是对人多大的恩赐一样。

我当时就忍不住笑了。

我看着他,说,

“你最好清楚自己在说什么。”

他却只当这是我给的让步,笑得春风荡漾,甚至想上来抱住我。

我侧了侧身径直越过他,

“在这喂蚊子吗?”

他收回自己伸了个空的胳膊,装作若无其事一样三两步跟上,

“老婆,咱们要不今晚再试试?万一行了呢?”

“你最好现在不要跟我说这些。”

“我错了,错了。我又在江城那边找了几个心理医生,咱们明天见见?”

但第二天,心理医生还是没见成。

因为楚家跟钟氏的项目黄了,本来谈的差不多的合作案,结果半路却跳出来白闻溪这个程咬金。

这项目是楚沢负责的,楚家老爷子听说之后,将人骂了个狗血淋头。

气得楚沢在客厅里就破口大骂,

“白闻溪他妈的又抽了哪门子风!”

其实不怪白闻溪,他只是听了我的话,去捡漏罢了。

钟老爷子跟夫人恩爱一生,只有一个女儿,极尽宠爱,如今公司的一应大小事宜的决策权都渐渐让渡给了膝下独女。

这位钟家千金,最是看不惯豪门圈里那些小三小四的乱事。

前天楚沢在钟家的晚宴上,闹了这么一出,钟小姐肯选他合作才是稀奇。

我这样想着,面上却挂了一副担心的表情,犹犹豫豫地开口,

“闻溪哥他,做了什么吗?”

楚沢转头看过来,强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

“生意上的事,你别操心。”

我上前两步,主动拉过他的袖子,脸上带了几分愧疚道,

“都怪我,堂哥讨厌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我跟白闻溪关系不好,众所周知。

或者说,至少明面上不好的。

他是叔叔的干儿子,我是叔叔的亲侄女,在外人看来,怎么看都是继承人之争。

任何关系,一旦跟金钱纷争挂上钩,人们自然而然地就会以为是对方的敌人。

甚至都不用我做些什么,我跟白闻溪有仇的流言就传遍了海城。

更何况白闻溪天生还长了张别人欠了他二五八万的脸。

果不其然,楚沢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都柔和了几分,安慰我说,

“你别多想,跟你没关系,都是那个杂种没事找事。”

我勉强接受了他的安慰,甚至早晨还多喝了一碗粥。

楚沢很欣慰。

我也很开心。

心怀鬼胎的两个人,头一次如此和谐。

5.

但楚沢的和谐,显然并不愿意给白闻溪。

他闯进来的前一刻,我甚至才将后者从办公室的休息间里推出去。

隔着一道门板,我听见白闻溪身边那位陈助慌张的道歉声、还有楚沢暴躁的骂声。

一片吵闹里,另一位当事人却始终心平气和,甚至语气愉悦地请人落座。

“你先出去吧。”

“楚少,你随意坐。”

这狗东西又开始了!

他还真是不怕楚沢发现我就在屋里,甚至乐见其成!

“嗤,白总装什么?现在整个海城谁不知道你接了钟家的生意?”

“我也没瞒着吧,楚少居然现在才知道吗?看来楚家的消息还是慢了点。”

白闻溪无所谓的声音响起,我甚至都能想到他那张脸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多能轻易挑起别人的怒火。

“白闻溪!好歹亲戚一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你抢自家的生意,还真是为了钱六亲不认?”

结果那人忙道,

“楚少可别冤枉我。你每天不是在什么风月场所就是在酒店的,我可是正经人,怎么可能跟你抬头不见低头见。”

这样阴阳怪气,我嘴角狠狠抽了抽。

“还有,亲戚一场……”

他语气古怪道,

“有个事我一直想知道。”

“楚少打算什么时候离婚?我也好接白堇夏回家啊!”

他这话一出,我惊得冷汗都出来了,门外楚沢更是暴怒,只听砰的一声巨响,似乎是有人踹翻了什么东西,

“你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叫她的名字?”

白闻溪的声音也冷了下来,

“我不配?难道你配吗?自己造的风流债都堆得比天高了,还有脸在我这狗叫!抢你项目怎么了?不过一个项目而已。”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我却诡异的听懂了他言外之意。

不止是项目,他确实还抢了别的。

门外的闹剧以保安的及时到场结束,楚沢被拉着带走的时候还不忘人身攻击,

“你一个大男人还用香水,真恶心!”

我心底咯噔一震。

白闻溪从来不用香水。

用香水的人,是我。

门被推开,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片阴影覆盖,铺天盖地的吻落在我的脸上、唇上、脖子上。

“白闻溪!你够了!”

他冷哼一声,低头埋进我的颈窝,

“你看那傻缺,他居然还嫌弃你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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