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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们每次过圣诞都会想起那件红卫衣

圣诞前夜晚上十点,我在对话框里敲下又删掉告白。最后发出去的,是一句看似平常的询问:“明天圣诞市集,要不要一起?”成年人的

圣诞前夜晚上十点,我在对话框里敲下又删掉告白。最后发出去的,是一句看似平常的询问:“明天圣诞市集,要不要一起?”

成年人的心动总是如此——用最克制的邀请,包装最汹涌的期待。直到他秒回“好”,我才敢点开购物车里那件IDeverRAY圣诞红卫衣。

在需要一点勇气的时刻,我们需要一件“战袍”——但成年人的战袍,必须是“如果失败也能体面退场”的那种。这件卫衣刚好:热烈的圣诞红足够应景,纯棉的质地又温柔得毫不张扬。万一被拒绝,至少这份心意被妥帖地包裹在得体的柔软里。

市集人潮汹涌,他站在旋转木马的光晕里等我,手里拿着两杯热拿铁。看见我时,他眼睛亮了一下——不是因为我的出现,而是因为这件红卫衣在圣诞灯光下,泛着一种毛茸茸的、让人想要靠近的暖光。

“很适合圣诞节。”他把拿铁递给我,指尖轻触时,他忽然笑了,“料子好软。”

有些话需要酒,有些话只需要一件足够柔软的衣服。我们穿过人群,他讲起去年在柏林过的圣诞,我低头啜饮时,突然觉得,告白或许可以像这件卫衣一样:不必坚硬如铠甲,只要温柔地存在着,就已经是最勇敢的姿态。

“其实我准备了一份礼物……”走到广场中央的圣诞树下时,我们同时开口。

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条烟灰色的羊绒围巾。“上周看见你在会议室揉脖子,猜你是不是怕冷。”他语气平常得像在说天气预报,耳朵却悄悄红了。

我抱着那个盒子,忽然就笑了。手伸进自己鼓鼓的帆布袋,摸出那个准备了很久的纸袋。

“我也有礼物要送你。”

纸袋里是一件同款卫衣,吊牌还没摘,在圣诞树彩灯下轻轻晃动。

空气安静了三秒。远处传来《Last Christmas》的歌声,雪花开始一片片落在我们之间。

他拿起那件卫衣,手指抚过胸前的 logo,忽然抬头看我:“所以这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你可以现在就试试看,”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压过了市集所有的喧闹,“如果不合适……圣诞节退换礼物,也说得过去。”

他真的当场就试了。脱下大衣,把那件红色卫衣套在衬衫外面。微宽松的版型恰好勾勒出肩线,烟灰色在他身上显得沉静又温柔。

“很暖和。”他低头整理袖口,然后很轻、却很稳地握住了我的手,“尺码正好。”

我们的红色衣袖在圣诞灯光下轻轻相触,像两簇终于相遇的炉火。

圣诞与ta一起才算浪漫

后来他说,那天的我像一份“行走的圣诞礼物”——不是包装华丽的惊喜,而是实实在在的暖意。而当我终于靠在他怀里,听圣诞钟声在广场上空回荡时,忽然明白了:最动人的告白,不是精心排练的誓言,而是“我想和你拥有同一个冬天”的朴素心愿。

这个圣诞,如果你也有想靠近的人,或许可以试试这份“穿在身上的礼物”。它不会替你开口说爱,但它足够柔软的质地,会让你在开口时,觉得自己值得世间一切美好的回答。

毕竟最好的礼物,永远是两颗相互靠近的真心。而一件温暖的卫衣,刚好能裹住这个冬天,最值得纪念的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