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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68名战斗英雄参加完表彰大会,在下火车时,却遭到200多名土匪的袭击

1950年,68名战斗英雄参加完表彰大会,在下火车时,却遭到200多名土匪的袭击,谁知英雄们只用了10分钟,就打跑了200多名土匪!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乐昌火车站的煤烟还没散尽,山坳里突然窜出黑压压的人影。 200多名土匪举着砍刀土枪扑来,领头的朱炳寰舔着干裂的嘴唇——他刚从邮电所特务那听说,有列火车拉着“开会的大官”,绑一个够弟兄们快活半年。 站台上,刚接过武汉表彰大会红绸勋章的赵永胜正掸着军装灰尘,听见枪响,他下意识按住腰间的枪套,额头那道辽沈战役留下的疤在阳光下泛着红。 “三点散开!”一声吼炸响,68人瞬间像水珠融入地面。 贴着火车铁皮的战士摸出藏在行李里的枪,抢占货箱堆的机枪手手指搭在扳机上,还有人猫着腰绕到土匪身后,捡起块石头在铁轨上敲出暗号。 土匪们预想的哭喊声没出现,反倒是头顶屋檐“噼里啪啦”往下掉碎木——机枪子弹专挑帽子打,吓得前排几个家伙抱着头蹲在地上。 城隍庙墙角,淮海战役的爆破手李柱子摸出枚手榴弹,拉弦前还朝土匪堆喊了句:“再不退,这玩意可不长眼!” 十分钟后,朱炳寰带着残兵往山里钻,跑丢的鞋和散落的银元滚了一地。 被俘的小土匪蜷在墙角哆嗦:“你们……你们不是来领奖的吗?” 王德胜把烟袋锅子在鞋底磕了磕,烟丝混着血沫子掉出来——刚才肉搏时他用烟杆敲晕了个土匪:“领奖是因为打了胜仗,手里的枪,可不是摆着看的。” 审讯室的煤油灯忽明忽暗,土匪的供词让在场人攥紧了拳头:2000多名匪徒正围攻乐昌县城,守军只有70多个带伤的兵。 “吹号!”赵永胜扯下勋章塞进衣兜,红绸子边角还沾着站台上的火药灰。 五路冲锋号在山谷里炸开时,正在爬城墙的土匪以为解放军主力到了,后面的往前挤,前面的往回跑,人仰马翻的惨叫声盖过了枪声。 县委书记陈培兴刚把刺刀捅进一个土匪的胸膛,抬头就看见穿军装的人影从硝烟里冲出来,他抹了把脸上的血,笑着骂:“娘的,再晚来一步,老子就成烈士了!” 这些土匪不是普通毛贼。 匪首林显原是国民党乐昌县县长,败退后带着残兵占了粤盐入湘的商道,过往挑夫不给“过路费”,就被剁了手扔到江里。 三天前,他刚带着人闯进区政府,把18名干部的尸体吊在村口老槐树上,还在邮电所安了两个特务,监听政府电话。 更荒唐的是,这群乌合之众凑了2000人,居然扯旗成立“救国军第4军”,林显自封军长,连炊事员都给封了“副官”。 英雄们赶到时,县城墙上的弹孔比麻点还密,70多名伤兵握着刺刀背靠背站着,刺刀尖上还挂着土匪的破布条。 “往天上打!”赵永胜下令。 枪声突然稀疏,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冲锋号——从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传来,土匪们趴在城墙垛上往下望,只见漫山遍野的“人影”在动(其实是战士们用树枝挑起的军帽)。 “快跑啊!共军主力来了!”不知谁喊了一嗓子,2000多人瞬间成了溃散的蚁群,踩死踩伤的比战死的还多。 后续清剿时,北江军分区的大部队开进山里,村民们扛着锄头带路,指着悬崖上的山洞说:“那是林显藏金条的地方,他老婆前天还来送过米。” 十几天功夫,36个匪巢被端了,3600多匪徒要么被抓要么投降,邮电所那两个特务黄圣、张德英被拉到河滩上枪决时,脖子上还挂着偷拆的政府信件。 只有林显和谢仲山跑得快,坐着木船逃到了香港。 那列载着英雄的火车继续往广州开,车窗上的弹痕被雨水冲刷出一道道痕迹,映着车厢里此起彼伏的鼾声——战士们太累了,表彰大会上没合眼,刚打完仗倒头就睡。 到广州时,庆功宴的酒杯里晃着窗外的木棉花,有人指着杯底的倒影笑:“看,咱这勋章还没摘呢。” 三天后,粤汉铁路恢复通车的汽笛声里,三具盖着红绸的遗体被抬下火车,那是在县城战斗中牺牲的三个年轻战士,红绸还是武汉表彰会上发的。 王德胜把断成两截的烟袋锅子埋在乐昌老槐树下,土堆前插着朵从路边摘的野花:“娃们没赶上看木棉花开,咱替他们多看几眼。” 火车开动时,站台上的百姓追着扔鸡蛋和布鞋,有个老太太把给孙子做的虎头鞋塞进车窗:“到了朝鲜,别冻着脚。” 后来,这些活着的英雄大多去了朝鲜战场,赵永胜在长津湖抱着炸药包冲向美军坦克时,怀里还揣着那张武汉表彰大会的集体照。 有人说这场仗赢得侥幸,可李柱子总跟新兵讲:“啥侥幸?你在死人堆里爬三年,闭着眼都知道枪往哪打。” 专打手腕不打头,用冲锋号造声势,这些都是从尸山血海里熬出来的门道——英雄从来不需要“准备时间”,勋章刚别在胸前,枪声就是冲锋号。 乐昌的老人们现在还会说,那年春天,有列火车带着勋章和硝烟,把土匪的旧梦碾成了铁轨下的碎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