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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昨天和我聊天,她说:她市里有一套闲置的房子,租着,前两天,她姨妈找到她说:我

朋友昨天和我聊天,她说:她市里有一套闲置的房子,租着,前两天,她姨妈找到她说:我表弟要结婚需要买房,女方家必须要求有房,否则不结婚。“你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先过户给你表弟,让他把婚结了。”姨妈坐在沙发上,手里的保温杯底沉着没泡开的枸杞,“都是一家人,总不能看着孩子打光棍。” 朋友昨天找我,脸色不太好。 她市里那套闲置房,一直租着。前天傍晚,姨妈突然上门了。 客厅沙发上,姨妈的保温杯底沉着几粒没泡开的枸杞,水汽氤氲了她半张脸。“你表弟要结婚,女方家咬死了必须有房。”她摩挲着杯壁,声音忽高忽低,“你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先过户给你表弟,让他把婚结了——都是一家人,总不能看着孩子打光棍。” 朋友说她当时脑子嗡的一声。那套房是她婚前咬牙凑首付买的,每个月还贷时都要算着利息过日子。 “姨妈,那房子是我的婚前财产。”她攥紧了衣角,指节泛白,“而且一直在出租,租金是我妈每个月的药钱。” “什么婚前婚后的,”姨妈把杯子往茶几上一顿,枸杞在水里转了个圈,“都是亲戚,你的不就是你弟弟的?等他结了婚,过两年缓过来了,再把房子还你不行吗?” 朋友没接话。她想起表弟毕业五年,换了八份工作,每次辞职都是“老板太傻”“同事针对”。上个月家庭聚餐,表弟还拍着胸脯说“结婚买房小意思,我姐肯定帮忙”——原来那时就打好了主意? “姐,算我求你了。”姨妈突然抓住她的手,掌心粗糙,带着洗不净的油烟味,“你弟要是结不了婚,我这老脸往哪儿搁?你忍心看我们家断了香火?” 朋友抽回手,指尖冰凉。她看着姨妈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小时候去乡下,姨妈总把碗里唯一的鸡蛋偷偷塞给她。可那鸡蛋,和一套房子,怎么能一样呢? “姨妈,”她深吸一口气,“房子我不能过户。但我可以帮表弟留意租房信息,或者……我把租金让出来一部分,帮他凑首付?” 姨妈愣了一下,随即猛地站起来,保温杯里的水溅在地板上。“你就是不愿意!我就知道你发达了就看不起穷亲戚!”她摔门而去,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灭。 朋友坐在空荡荡的客厅,手机屏幕亮着,是中介发来的租客续租请求。她突然想起什么,给表弟发了条微信:“结婚是大事,房子的事慢慢来,别着急。” 到现在,表弟也没回。朋友说这话时,正对着窗外发呆,玻璃上她的影子,和杯里沉浮的茶叶一样,晃晃悠悠的。 亲情这东西,有时候像件贴身的旧毛衣,暖和是暖和,就是脱的时候,容易勾住肉,生疼。可反过来想,要是真为了所谓的“暖和”,硬穿着不合身的毛衣,岂不是更难受? 或许姨妈是真的急昏了头,或许表弟也有自己的难处。但房子不是橘子,不能说分就分。朋友的拒绝,不是心狠,是她终于明白,有些边界,一旦模糊了,往后的日子只会更难。 那天晚上,朋友把那套房的出租合同又看了一遍。然后给妈妈转了笔钱,备注是“这个月药费”。 其实我们都懂,有些“为你好”,藏着“你该给”的算计;有些“一家人”,说着“不分彼此”,却唯独忘了问你愿不愿意。 下次再遇到这样的事,你会怎么选?是笑着妥协,还是像朋友那样,咬着牙,也要把“不”说出口?我猜,答案藏在每个人心里那杆秤上,一头是亲情,另一头,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