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头婚我二婚,结婚当晚我来例假没法同房,就跟老公开玩笑说先当兄弟,他说忍着;一周后晚上正要同房,我爸来电话让我回娘家 后半夜的医院走廊静得能听见输液管滴答声,我趴在床边打盹,手背突然被人轻轻盖住——是老公的手,带着他刚从外面接热水回来的温度。他没说话,只是把那件厚外套又往我肩上拢了拢,盖住我露在外面的脖子。 这一切的开始,是一周前那个被电话打断的晚上。当时我正弯腰找拖鞋,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得厉害,屏幕上“爸”字跳得人心慌。接起来就听见我爸带着哭腔的声音:“你妈……你妈烧得站不住了……” 老公当时正从浴室出来,头发还滴着水,听见这话毛巾都没擦就冲过来:“咋了?阿姨咋了?” 我语无伦次地复述我爸的话,他已经抓起车钥匙往门口走:“走,去看看。你上次说阿姨有颈椎问题,头晕时容易站不稳,叔一个人扶不动。” 车过立交桥时,他突然把副驾的暖风开大了些,我才发现自己手一直攥着衣角,指节发白。“别抖,”他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我头发,“我同学在市医院急诊,去了就能看,比社区医院快。” 仪表盘的光映着他侧脸,下颌线绷得紧,却没忘了把我冰凉的手按在他温热的杯套上。 推开家门时,客厅的灯刺得我眼睛疼。我妈蜷在沙发上,脸烧得像熟透的苹果,嘴唇干裂起皮,听见动静想抬头,却晃了晃又靠了回去。老公两步跨过去,半蹲在沙发边,手背贴在她额头上——那动作比我还自然,好像做过千百遍。 我爸从厨房端着温水出来,看见我们俩,手里的杯子“哐当”磕在茶几上,水洒了一地。“小周……你咋也来了?” 他搓着手,眼眶红得像兔子,“这多不好意思,本来是……” 老公没让他说完,已经把我妈那件带绒的外套拎起来:“叔,赶紧穿衣服,去医院。阿姨这烧看着不对劲,不能等。” 他走到阳台打电话时,我听见他刻意压低的声音:“老李,我丈母娘……对,就是我媳妇她妈,高烧不退,社区医院查不出原因,你给留个急诊位?” 末了还加一句,“麻烦你了,回头请你吃饭。” 挂了电话冲我笑:“搞定,咱这就走。” 急诊室的灯光白得晃眼,他同学穿着白大褂迎过来:“周阳,先量体温,做个血常规。” 老公把我妈扶到椅子上,自己跑去缴费,回来时手里多了双拖鞋:“刚在楼下超市买的,阿姨穿这个软和。” 护士来扎针时,我妈往后缩了缩,他突然掏出手机放起了老歌——是我妈以前总哼的《茉莉花》,“阿姨,你听这歌,比咱小区广场舞队放的还标准。” 我妈被逗笑,护士趁机把针扎好了。 输液到凌晨两点,我妈体温终于降到38度以下,呼吸也平稳了。老公让我爸去附近酒店休息,自己搬了张折叠床靠在床边,说:“你趴这儿睡,我守着,液输完了叫护士。” 我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给我盖被子,睁眼看见他正盯着输液瓶,眉头还皱着,像在解一道难题。 早上阳光透过医院花园的树影洒下来时,我妈拉着我的手说:“你看小周,熬了一夜眼都红了,比亲儿子还知道疼人。” 老公刚办完出院手续回来,听见这话挠挠头,脸有点红:“阿姨,您这话说的,我跟她是一家人嘛。” 回家路上,他把车窗开了条缝,风带着路边迎春花的香飘进来。“等阿姨彻底好了,”他突然转头看我,嘴角咧开个笑,“咱把那‘兄弟’的玩笑兑现成正事?” 我脸一热,伸手去捂他嘴,却被他攥住手按在腿上。阳光从他发梢滑下来,落在我们交握的手上,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 车开过街角那家我们第一次约会的面馆时,我突然想起结婚当晚他那句“忍着”——原来不是不耐烦,是怕我觉得委屈,怕这“二婚”的身份让我不安。风还在吹,带着春天的甜,我悄悄往他身边靠了靠,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次,真的没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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