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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 年,杀害过小萝卜头的国民党特务杨钦典,偷偷将 19 名革命志士放出监狱

1949 年,杀害过小萝卜头的国民党特务杨钦典,偷偷将 19 名革命志士放出监狱,这一举动让本该处极刑的他有了一个意外的结局! 麻烦各位读者点一下右上角的“关注”,留下您的精彩评论与大家一同探讨,感谢您的强烈支持! 1949年11月底的重庆,天色总是灰蒙蒙的,像一块拧不干的抹布。 在歌乐山脚下一座叫“白公馆”的旧宅院里,空气更是凝固了一般。 这里名义上是宅子,实际上是关押“要犯”的监狱。 看守班班长杨钦典,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河南汉子,这些天心里像揣了只兔子,七上八下。 外面隐隐约约的炮声和城里乱糟糟的动静,都说明天要变了。 更让他睡不着觉的,是上头传来的一道密令:清理监房,一个不留。 这道命令,逼着他必须做个选择。 他这个人,身上背着血债——参与杀害那个只有八岁的孩子“小萝卜头”,这事儿像块大石头,压得他透不过气。 可如今,他手里攥着牢房的钥匙,面前是十九个活生生的人命。 这把钥匙,是锁上他们,还是打开生路,全在他一念之间。 杨钦典不是天生的恶人。 他老家在河南郾城,家里穷得叮当响。 二十多年前,他扛起枪加入国民党的队伍,想法很单纯:当兵吃粮,混口饱饭。 因为他个子高大,人也本分,后来竟被挑中去给蒋介石、宋子文这些大人物当过外围警卫。 再后来,他被军统的头子戴笠调到重庆,成了这所秘密监狱的看守头目。 刚来的时候,他觉得这就是份工作,上头让看着谁就看着谁,没想太多。 日子久了,高墙里的所见所闻,慢慢撬动了他心里某些地方。 他看守的这些人,被叫做“共党要犯”,可看起来和他听说的不太一样。 比如那个叫陈然的年轻人,还是他老乡,谈起国家前途、百姓受苦,眼睛里有光。 还有像许晓轩、罗广斌这些人,在暗无天日的牢房里,居然还偷偷学外语、讨论学问,受尽酷刑也不低头。 他们之间那种互相扶持、坚信明天会更好的劲儿,让杨钦典感到困惑,又隐隐有些触动。 他开始觉得,这些人不是坏人,他们只是信了另一套道理。 真正把他推入噩梦的,是几个月前的一件事。 上司命令他,对关押的一个小男孩“小萝卜头”宋振中下手。 那孩子才八岁,因为父母是革命者,从小就在监狱里长大。 面对孩子清澈又惊恐的眼睛,杨钦典的手哆嗦得厉害,怎么也下不去手。 最后,是别的特务动的手。 可孩子断气前的眼神,从此粘在了他的记忆里,夜里常常把他惊醒。 从那以后,他对自己这份“差事”产生了深深的厌恶和恐惧,他知道自己站在了恶的一边。 时间走到1949年11月27日。 穷途末路的当局下了最后也是最残忍的命令:处决所有政治犯。 惨烈的屠杀在另一所监狱“渣滓洞”率先开始,白公馆的警卫大部分被调去帮忙,这里一下子空了不少,只剩下杨钦典和寥寥几人。 牢房里剩下的十九个人,包括后来写下《红岩》的罗广斌,都明白最后的时刻到了,气氛紧张得能滴出水来。 就在这时,罗广斌隔着牢门,压低声音对正在走廊上心神不宁踱步的杨钦典说了话。 那一两个小时,可能是杨钦典一生中最漫长的时间。 他脑子里像有两个人在打架。 他咬咬牙,趁着夜色和混乱,悄悄打开了牢门。 他带着这十九个人,避开零星的岗哨,从一条平时运垃圾的小道,溜出了白公馆。 当这些人影消失在重庆漆黑的街巷中时,杨钦典知道,自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重庆解放后,杨钦典没有跑。 在罗广斌的陪同下,他找到了新政府的公安局,把事情的前前后后,包括自己参与杀害小萝卜头的罪行,全都坦白交代了。 因为罗广斌等十九人的证词,证实了他关键时刻的立功行为,人民政府决定对他宽大处理,不追究历史罪行,还表示可以给他安排个工作。 但杨钦典拒绝了,他选择回到河南郾城老家,重新当一个农民。 他想,或许在土地里流汗,能慢慢洗掉手上的污迹和心里的不安。 回家的路,并不好走。 乡里乡亲隐约知道他过去是给国民党做事的,风言风语不少,他一度被孤立。 更大的风浪在“文革”时期袭来,他被当成“历史反革命”抓起来,判了重刑。 在狱中,他始终没有乱说一句话,没有牵连任何人。 直到十几年后,法院重新审查,再次确认了当年因他立功而宽大的政策,他才被释放。 2005年,杨虎城将军的后人专门去看望他,他见到来人,愧疚得又想下跪,被对方紧紧扶住。 2007年,杨钦典在老家默默离世。 杨钦典的故事,很难用“好人”或“坏人”来简单标签。 他更像历史大河里一片身不由己的落叶,一度被卷入罪恶的漩涡,沾满了泥泞。 但在最关键的河弯处,他内心残存的良知和对光明的微弱向往,让他鼓起毕生勇气,做了一个正确的选择,把自己和十九个人推出了漩涡。 这个选择,没能抹去他曾经的罪,但为他换来了救赎的可能。 主要信源:(人民文摘——杨钦典的“黑”“红”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