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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烧到我这个省长司机头上,我反手一个电话,让他仕途彻底“熄火”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烧到我这个省长司机头上,我反手一个电话,让他仕途彻底“熄火”......「老王,把那台新来的奥迪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就烧到我这个省长司机头上,我反手一个电话,让他仕途彻底“熄火”

......

「老王,把那台新来的奥迪A8开出来,我去一趟实验小学。」

早上九点,我刚用麂皮巾擦完后视镜上的最后一滴水珠,一道尖锐而陌生的声音便从身后传来。

我转过身,看到一张写满傲慢的脸。

来人约莫四十出头,梳着一丝不苟的背头,崭新的白衬衫领口挺括,手腕上那块金表在晨光下有些晃眼。

是新调来京海省办公厅的行政处处长,赵立才。

我心里微微一沉,但脸上依旧平静。

01

我叫王建国,今年四十八岁。

在这座等级森严的京海省省委大院里,我开了二十年的车。

从最初的桑塔纳,到后来的奥迪A6,再到如今这台专门服务一号领导的奥迪A8L,车在变,领导在变,唯独我这个司机没变。

圈子里的人都喊我一声“王师傅”或者“建国哥”。

他们知道,我不仅仅是个司机。

更是老板移动的办公室里,那个从不多看一眼、不多问一句,却又什么都知道的活的“保险柜”。

「赵处长,这台车是省长的专用车,没有办公厅和省长本人的双重批示,不能动。」

我语气平和,陈述着一个铁打的事实。

大院里的车有严格的规定,哪台车对应哪个级别的领导,哪台车用于公务接待,哪台车可以应急调派,都有着明确的划分。

尤其是这台尾号“00001”的A8L,更是规矩中的规矩。

赵立才的眉毛拧成一团,显然没料到会被一个司机当面回绝。

「规定?王师傅,现在是我要用车,不是别人。」

他加重了语气,一步步向我逼近。

「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我就是去接一下我儿子,最多半小时,耽误不了省长下午的行程。」

他的声音不大,但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我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

「赵处长,真的不行。这是原则问题。」

我看着他的眼睛,重复道。

「原则?」

赵立才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

「一个司机,跟我谈原则?王建国,我劝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

「我让你开车,是给你脸了!」

「你是不是觉得给大领导开车,自己也成领导了?」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车队里其他几个正在整备车辆的司机,纷纷投来探寻的目光。

有同情,有好奇,也有幸灾乐祸。

02

「赵处长,您别为难我。」

我的声音依旧没有波澜。

「您刚来,可能不太清楚车队的纪律。如果您确实有急事,我可以帮您协调一台公务接待用的帕萨特,您看行吗?」

我这是在给他台阶下。

也是在给他最后的机会。

可惜,他显然没有理解我的好意,或者说,他根本不屑于理解。

在他眼里,我只是一个可以随意拿捏的下人。

新官上任三把火,他似乎急于用我来点燃他权威的第一把火焰。

「帕萨特?」

赵立才的嘴角撇出一个轻蔑的弧度。

「我儿子同学的家长,非富即贵,我开个帕萨特去,我的脸往哪儿搁?赵处长的脸往哪儿搁?」

「今天,这台A8,我还就非用不可了!」

他绕过我,伸手就去拉A8的车门。

车门锁着,他拉了两下没拉开,脸色瞬间涨成了猪肝色。

「钥匙呢?」

他转过身,恶狠狠地瞪着我,伸出手。

我默默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车钥匙就在我的裤兜里,与我身体的温度保持一致。

这把钥匙,我保管了五年,比保管我自家的钥匙还要上心。

「反了你了!」

赵立才彻底被激怒了。

他一个箭步冲上来,粗暴地在我身上摸索起来。

我没有反抗。

大院里,最忌讳的就是拉拉扯扯,失了体面。

很快,他从我口袋里掏出了那串沉甸甸的钥匙,得意地在手里抛了抛,发出一阵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王建国,你被停职了。」

他用一种宣判的语气说道。

「从现在开始,你不用再开这台车了。车队里所有待命的车辆,都由你负责清洗,直到我满意为止!」

说完,他把那串A8的钥匙狠狠地扔在地上。

钥匙在布满灰尘的水泥地上弹跳了两下,发出刺耳的声音。

03

周围一片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串躺在地上的钥匙,以及我僵在原地的身影上。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公车私用”之争了。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让我一个专为省长服务的一号司机,去干洗车工的活,还要清洗所有车辆。

这无异于当众剥下我的衣服,再狠狠地踩上几脚。

赵立才很满意这种效果。

他环视四周,目光在其他几位司机脸上扫过,像一位得胜的将军。

「都看什么看?还不赶紧干活!」

他呵斥道。

众人纷纷低下头,假装忙碌起来。

我缓缓地蹲下身,伸出布满老茧的手,将那串沾了灰尘的钥匙捡了起来。

我用袖子,仔仔细细地,将钥匙上的每一个角落都擦拭干净,直到它恢复了原有的光泽。

然后,我把它揣回了最贴身的内兜里。

我没有看赵立才,也没有理会周围的目光,只是默默地走向水龙头,拿起水管和抹布,开始了我“新”的工作。

第一台车,是一辆布满了泥点的越野车,据说是昨天跟着勘探队下乡刚回来的。

冰冷的水花溅在我的脸上,我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寒意。

我只是在想,老板的胃不好,车里的保温杯,不知道赵立才会不会记得每两个小时就换上五十度的温水。

老板有关节炎,车座的加热功能,要在上车前十分钟就打开。

还有,老板从不在车上谈论工作,但喜欢听一些舒缓的古典音乐。那个车载音乐的播放列表,只有我最清楚他的喜好顺序。

这些,赵立才都懂吗?

他不懂。

他只懂权力的傲慢。

04

「建国哥,喝口水。」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是车队的老张,一个还有两年就要退休的老大哥。

他不动声色地塞给我一瓶矿泉水,压低了声音:

「别跟他置气,刚来的愣头青,不知道天高地厚。」

「忍一时风平浪静。老板离不开你。」

我点点头,拧开瓶盖,默默地喝了一大口。

水是温的。

我知道,这是老张特意给我准备的。

在大院这个地方,锦上添花的人多,雪中送炭的,都是过命的交情。

我冲他感激地笑了笑,没有多言。

另一边,赵立才并没有开着那台A8离开。

他似乎也意识到,没有司机,他自己开着省长的车出去,影响更坏。

他把车钥匙交给了车队长,命令车队长另外指派一名司机。

车队长面露难色,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还是硬着头皮说:

「赵处长,这……这不合规矩啊。王师傅是专门跟这台车的,我们其他人……没开过,怕……怕出岔子。」

这倒是实话。

这台A8是顶配,里面加装了很多特殊的电子设备和安保系统,操作起来和普通车辆大不相同。

除了我,车队里没人接受过专门的培训。

「废物!通通都是废物!」

赵立才气得破口大骂。

「养你们这群人有什么用?不就是开车吗?还能开到沟里去?」

他最终还是没能如愿。

在车队长的坚持和几位老司机的“技术性”推诿下,他只能悻悻地坐上了一台帕萨特,脸色阴沉地离开了车队。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拿起水管,继续冲洗着车身上的污泥。

水花四溅,在阳光下折射出小小的彩虹。

我知道,这件事,还没完。

05

赵立才的报复,来得比我想象中更快。

他没能用成A8,便将一腔怒火全都撒在了我的身上。

整个上午,他就待在车队,像一个监工,盯着我一台接一台地洗车。

从越野车到商务车,从轿车到中巴车。

他时不时地走过来,用戴着白手套的手在车身上摸一下,但凡发现一点点水渍或者灰尘,便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

「王建国,你眼睛瞎了吗?这里没擦干净!」

「你是没吃饭吗?用点力!」

「我看你这司机也是白当了,连车都洗不干净!」

车队的其他人,都远远地躲着,不敢靠近。

我一言不发,他指哪里,我就擦哪里。

他骂我,我就当耳旁风。

二十年的风风雨雨,我见过的领导比他吃过的盐都多。

狂妄自大到这种地步的,他还是头一个。

中午吃饭的时候,老张偷偷给我多打了一份红烧肉。

「建国哥,快吃,补充补充体力。」

「下午还有一场硬仗呢。」

我问他:「怎么说?」

老张凑到我耳边,神秘兮兮地说:

「下午三点,省委要开一个‘神仙会’。」

所谓“神仙会”,是大院里的土话,指的是那种只有最高层领导参加的,级别极高、保密性极强的闭门会议。

「听说,是关于咱们省未来五年一个重大基建项目的最终拍板会。能进去的,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

「我听说,赵立才为了挤进这个会的旁听名单,跑断了腿,送了多少礼,才让办公厅主任点了头。」

老张叹了口气。

「他这是想在新老板面前露脸,为自己的仕途铺路呢。今天拿你开刀,也是想立威给别人看。」

我夹起一块红烧肉,慢慢地咀嚼着。

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我心里,有数了。

06

下午两点半,我终于洗完了车队的最后一辆车。

赵立才检查了一遍,实在挑不出毛病,才冷哼一声,转身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临走前,他还不忘警告我:

「记住你的身份,下午继续在这里待命,随叫随到!」

我擦了擦手上的水,脱下湿透了的工作服,换上了自己干净的夹克。

然后,我走到了那台静静停在车位上的A8旁边。

我拿出自己的手机,翻到了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电话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喂,建国哥。」

电话那头,是省长秘书陈宇的声音,沉稳而干练。

我和陈宇,认识超过十年了。

他刚从大学毕业,分配到省委当秘书的时候,还是个青涩的小伙子。

那时候,我已经是老板的专职司机。

十年里,我看着他一步步从普通秘书,成长为老板最信任的“大秘”。

我们之间的关系,早已经超越了普通同事,更像是兄弟。

「陈秘,没打扰你吧?」

「说的哪里话,建国哥,你找我什么时候都方便。有事?」

「也不是什么大事。」

我靠在车门上,看着远处赵立才办公室的方向,语气平淡地说:

「就是想跟你说一声,下午老板开会那台A8,我刚里里外外彻底清洗消毒了一遍。」

陈宇在电话那头顿了一下,他何等聪明,立刻就听出了我话里的不寻常。

「怎么了建国哥?车出什么问题了?」

「车没问题。」

我轻描淡写地继续说:

「就是早上的时候,新来的那位赵处长,说要开这车去接他家公子放学。」

「小孩子嘛,活泼好动,又喜欢在车上吃零食。我怕车里留下什么味道,或者有什么看不见的细菌,老板坐着不舒服。」

「所以,我多花了一点时间,用消毒水和蒸汽,把内饰全部重新处理了一遍。」

「现在,保证干干净净,一点隐患都没有。」

07

电话那头,陷入了长达十几秒的沉默。

我能想象到陈宇此刻的表情,一定是眉头紧锁。

他太了解老板的脾气了。

老板有洁癖,而且最反感两件事:一是公私不分,二是身边的人考虑问题不周全。

我这看似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精准地同时踩中了这两条红线。

公车私用,而且用的是省长的专车,这是典型的公私不分。

为了接孩子这种私事,就要动用最高规格的车辆,这是典型的特权思想,行事不稳重。

让一个刚上学的孩子坐进省长的车里,万一孩子感冒发烧,或者有什么其他的传染性疾病,把病菌带到了这个封闭空间里,后果谁来承担?

赵立才作为行政处的处长,连这点最基本的安全和保密意识都没有,这叫“考虑问题不周全”。

对于一个领导来说,尤其是想往上走的领导,“行事不稳重”和“考虑不周全”,是比“能力不足”更致命的评语。

「好,我知道了,建国哥。」

陈宇的声音再次响起,已经恢复了平静,但却带着一丝不易察JC的冰冷。

「辛苦你了,考虑得这么周到。」

「老板身边,就需要你这样认真细致的人。」

「对了,」他话锋一转,「下午三点的那个会,你把老板送到会场后,就在外面待命吧,会议时间可能会比较长。」

「好的,陈秘。」

挂掉电话,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我知道,赵立才的“好运”,到头了。

我甚至不需要添油加醋,不需要直接告状。

我只是陈述了一个事实。

一个足以决定他命运的事实。

我转身,看着窗明几净的A8车,仿佛能看到赵立才那张即将变得无比精彩的脸。

08

下午两点五十分。

赵立才换上了一身崭新的深色西装,头发梳得油光锃亮,皮鞋擦得能照出人影。

他满面春风地从办公楼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皮质公文包,径直走向了省委小礼堂。

那里,就是“神仙会”的会场。

他走路的姿态,都带着一种即将踏上青云之路的意气风发。

路过车队的时候,他还特意朝我的方向瞥了一眼,眼神里充满了胜利者的轻蔑和炫耀。

仿佛在说:你看,你一个臭司机,只能在这里洗车,而我,马上就要去参加决定全省命运的会议了。

我没有理他,只是低头检查着A8的轮胎。

小礼堂门口,站着两名荷枪实弹的武警,还有几位省委警卫局的工作人员,正在核对参会人员的名单。

每一个进去的人,都需要出示特别通行证,并核对身份证件,安检极其严格。

赵立才显然是熟门熟路。

他从容地走到门口,微笑着从公文包里拿出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

负责核查的警卫,是一个面孔严肃的中年人,他接过证件,低头看了一眼手里的名单。

然后,他抬起头,看着赵立才,摇了摇头。

「对不起,赵处长,名单上没有您的名字。」

赵立才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不可能!」

他提高了音量,引得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你再仔细看看!办公厅行政处,赵立才!是厅办的王主任亲自通知我的!」

警卫又低头看了一遍,然后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再次重复道:

「对不起,赵处长,最终确认的参会名单上,确实没有您。」

「麻烦您,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领导入场。」

警卫做了一个“请离开”的手势。

赵立才的脸,瞬间从涨红变成了煞白。

他眼睁睁地看着一位又一位他平日里需要仰望的领导从他身边走过,进入那扇庄严的大门。

而他,像一个被遗弃的小丑,被晾在了门外。

他做梦也想不到,决定他命运的,不是他巴结的任何一位领导,而恰恰是被他踩在脚下的我。

而我手里那张看似不起眼的底牌,能量究竟有多大,他很快就会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