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竹林群英斗土匪,得后援洪秀全乱入解围!

伯芳评文化 2024-04-13 03:05:20

萧朝贵一看就过来了:“大哥,你躲躲,什么了不起的?脑袋掉了碗大个疤!官府咱都不怕,几个土匪算得了什么!”说着话萧朝贵这就过来了,一场冲突在所难免。

那说到这儿,咱得说说土匪,是土匪吗?哪来的?都干什么的?咱得详细介绍介绍。现在两广一带,就是全国范围来说,很乱很乱。

朝廷腐败无能,遍地都是贪官污吏,老百姓生活没有保障,怎么办呢?卖儿的卖女的有之,倾家荡产者有之,饿死在沟堑之中的也不少。

那么有一部分人,就铤而走险当了土匪了。那时候土匪多如牛毛,另外呢,还成立了很多地下组织,就是民众组织。

在两广来说,最大的帮就是天地会,还有个名字叫三合会,也叫三点会。他们这个组织的宗旨就是反清复明,打算把清王朝推倒,恢复大明朝。也不怎么对这个明朝特别有感情。

明太祖朱元璋,他的年号叫洪武,那洪字是三点水一个共字,他们就取这个三点水的三点,所以又叫三点会,对内称洪门,对外称天地会。

他们这个组织的宗旨,就是把腐败的清朝推翻,恢复大明朝的江山。不留辫子了,把头发留起来,脱掉清装,换成明朝的服装,大有人在!现在两广地区,天地会的会众几十万,是最庞大不过了。

但是他们这里头也选出五个头领来,这天地会的头一把手,大哥姓洪叫洪大全。您别混了啊!洪大全是洪大全,洪秀全是洪秀全,是俩人。

这个洪大全有学问,有组织力,有号召力,那么多人基本都是他发展的,他得有帮手啊。二把手叫田方,人送绰号大鲤鱼。

三把手叫鲨鱼头张嘉祥。这张嘉祥就是刚才咱说的骑着白马挎着刀的这人。第四把手,就是这矮胖子,叫大头羊张钊。

还有个五把手,叫满天星,姓黎,叫黎柱。五个人,它不和,你瞧不起我瞧不起你,你认为着我不够,我认为着你不够,互相排挤,互相猜疑。

您说当头的这样,底下的人能团结得了吗?尽管有几十万,但离心离德,组织也不严密,而且成分极其复杂,这里面土农工商,哪行的都有。

绝大部分都是穷苦的人,另外有很多散兵游勇,有很多土匪、杀人的魔王,也都混进这个组织去了,所以成分乱七八糟!名义上是个进步组织,实质上干了一些坏事,老百姓也深恶痛绝。

前些日子,这三把手鲨鱼头张嘉祥跟大哥洪大全吵起来了,张嘉祥这小子最不是东西!他是钻进群众组织的一只蛀虫!

张嘉祥也是穷人出身,苦大仇深,但他人品极其恶劣!没钱的时候,受压迫、受剥削的时候,他也想反抗。一旦有了权了,他就羡慕那些有钱人的糜烂生活。

他也想:一朝我要有了钱,我也娶它多少个媳妇儿,我也住上楼台殿阁,我也享受人间的幸福!

张嘉祥就想这个,所以他参加这个组织之后,横踢烂卷,对大哥、二哥瞧不起,对底下人他也看不起。后来跟洪大全之间发生摩擦,两个人吵起来。

张嘉祥说了:“没你我照样干!我姓张的是人物!哼,这就是狼走遍天下得吃肉,狗走遍天下得吃屎!”

就这么他拉出一伙人来,有五六百人,就变成土匪了。靠什么活着?流窜到哪,哪地方就算倒了霉了!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这五六百人之中也不和,后来有的干脆撂挑子了,就这么增增减减,现在剩下不到四十个人,这四十来人就跟定张嘉祥了。

前面有个大庄子叫靠山屯,那块有钱的人不少,昨天张嘉祥领着大头羊张钊,到那把这村子给洗了,住到一家财主家,把财主的小老婆、女儿都给糟蹋了。

然后把这几家财主的财产给分了,装到大车上,又要猪又要羊,什么他们都划拉,金银财宝装到车上,满载而归。下一步流窜到哪儿?他们心里头也没谱。今天正好在这驻马坡路过,在这竹林子里遇上了这三位英雄。

这个张嘉祥,以后咱们还得详细说,后来他改了名字了,叫张国梁,在太平军的时候,他也钻进去了,他也是太平军。后来太平军面临困难的时候,他做了可耻的叛徒,投靠了清政府,成了太平军的死敌。

咱们放下远的说近的,张嘉祥不依不饶地非要洗这三人,这三人能干吗?萧朝贵火往上撞,“啪”就蹦过来了:“你们躲开!咱活的窝囊啊!谁的气都得受。今天爷爷就不叫你们洗,你们敢怎么地!”

“哎呀!”张嘉祥看看:“行啊!还有比我横的啊!哈哈,行行行,够条汉子!你不怕死吗?”“不怕!伸上手不定谁死!”“是吗?好好,咱就玩玩!”

大头羊张钊,晃着肉乎乎的脑袋过来。为什么叫大头羊呢?他脑袋大,另外这脑袋也不知道有什么毛病,长两包,这包也有拳头那么大,两个。所以人们就给他送个外号,叫大头羊,那两包就好像羊犄角差不多少。

这小子也是个土匪,在张嘉祥面前尽量表现:“大哥,您闪开,把他交给我了!这玩意有什么了不得的!我收拾他,跟他玩玩!”“好吧!”

张嘉祥在旁边抱着肩膀,撇着嘴看着。那些人嬉皮笑脸地仨一群,俩一伙边歇着边看着,没拿萧朝贵三人当回事。这大头羊过来了,晃着肩膀子把铸铁大宝剑拽出来。

“咱俩怎么玩?说!”萧朝贵手里没家伙:“我说要玩,行啊!有胆子没?你底下那帮人,手头都有家把式,借给我个家伙怎么样?”

“行!小九,把那刀借给他!”“哎,”有个小土匪把刀往这一扔,“接着!”萧朝贵接刀,掂量掂量,分量有点轻,但是总比空手强得多。“刷啦”,萧朝贵一拉这个架势:“来!请!”

“呀!练过!哈哈,行行行,这回有意思,咱俩玩玩!”二人往跟前一纵,一把大宝剑,一口刀,两个人就斗在一处!冯云山、钱江急的,就在这竹林里看着,心提到了嗓子眼,替萧朝贵担心。

但是冯云山和钱江都知道,萧朝贵功夫棒极了,不过人家土匪好几十号呢,那怎么办呢?心里紧张得不得了。

萧朝贵可不在乎,到了现在,眼珠子都红了!掌中这把刀是上下翻飞,也就是二十几个回合,“着!”“噗!”“啊!”

两旁的人吓了一哆嗦,冯云山、钱江一看,萧朝贵占了上风,把大头羊张钊那肉包给削下去一个,给他动手术了!

那包有那么大个儿,愣往下片呀!那血“吱”一下窜出多高去!大头羊疼得用手一捂脑袋:“啊!”败归本队。他手下小崽子过来一大帮,拿着包袱皮把他脑袋就给蒙上了。“快拿药!快拿药!”

张嘉祥抱肩膀看着,不露声色,虽然手下人受伤了,他也没觉得怎么地:“行啊!有两下子!有人过去没?没人,那你们歇着,我跟他玩玩!有两下子,够条汉子!”

张嘉祥说到这儿,把腰里的腰里硬“嘣嘣嘣”紧了紧,抬胳膊抬腿,没有半点绷挂之处,脑袋一甩,大辫盘到头顶上,辫穗一掖,然后把腰里这把鬼头刀拽出来。

“嘎巴!仓啷啷!”刀苗三尺多长,有一巴掌宽,二指宽的血槽是锃明刷亮!“来来来!咱俩玩玩!”到了现在,萧朝贵管你是谁,玩就玩呗,豁出去了!往前一纵,跟张嘉祥就斗在一处。

敢情伸上手了,萧朝贵一看,坏了!没人家能耐大!怪不得这小子是个头呢,力猛刀沉,招数惊奇,而且人家不怎么使劲,谈笑风生,但是把这把刀都使活了。

萧朝贵那汗就冒出来了,哎呀!萧朝贵一看,完了!我要顶不住,那俩人谁也顶不住!群匪往上一闯,我们哥仨都得交待!这不是出了龙潭又入虎穴吗?这怎么办呢?

正在他心里头着急这时候,竹林子的外头来了一伙儿人,“呜!”“噔噔噔噔!"“来来来!在这呢!来来来!”一来生人,这仗没法打了,因此萧朝贵是虚晃一刀,跳出圈外,刀交单手。

“谁?”张嘉祥也不敢打了,跳出圈外,甩脸看着。一看,来了几个人,男的女的都有,为首的两条大汉,这俩大汉,跟一对门神差不多少!大脑袋,大个头,大手,大脚丫子,大屁股,哎哟,大到一块去了!

这两位大汉手里头,每人拎着一条铁棍,大鼻子大眼睛的,一看就是庄稼汉。那后边还有个大姑娘,哟!这大姑娘个儿可不太高,看那样,许有二十左右,长得是细条条的身材,周身上下火炭红,俊极了!

不有那么句话吗?山村出美女,这话一点都不错呀!这姑娘红扑扑的脸膛儿,细眉大眼睛,鼻似悬胆,口如桃花,满嘴的小白牙,元宝的耳朵,显着傲骨迎风,手里提着把宝剑。后头还有五六个年轻人,年轻人有的光手,有的拎着叉,不知道干什么的。

张嘉祥、大头羊土匪们不认得他们,萧朝贵、冯云山可认得,老熟人了!萧朝贵一看:“哎呀!二位哥哥、妹子,是你们!”这两个大汉拎着铁棍过来了:“朝贵呀!哎哟!没想到在这遇上了!朝贵!”

来的谁呀?那两个大汉,跟门神差不多,一个叫洪仁发,一个叫洪仁达,亲哥俩儿,那年轻的漂亮的女人是他们妹子,叫洪宣娇。

洪宣娇将是未来太平天国的女教主,女中的魁首,巾帼的英雄!非常了不起!现在还是普通的小丫头。后边一大帮子,都是官禄怖村的农户,都是乡亲。

他们怎么来得这么巧?他们知不知道这发生事?不知道。一天,洪仁发、洪仁达跟妹子没事,在一起练武。为什么要练武呢?

那个年月太乱了,练练武艺,强身这是一方面,另外也能保护自己的安全。什么时候练武都不错呀,就拿今天来说,您练练武也有好处,强筋壮骨,益寿延年,另外还能防身。遇上这个土匪了,拦截的坏人,能自己保卫自己,有好处。

那个年月练武的人有的是,年轻人没事,庄稼活干完了,凑到一块就练练刀枪棍棒,练练拳脚,举举墩子,打打沙袋子什么的。

他们老在村子里练,闷得慌,后来就到了村头了。一抬头,就是驻马坡这大山,挺高!洪仁发、洪仁达就说:“唉,今儿个咱们来点新鲜的,咱赛跑得了。练武的人要没腿,那不算武术家。腿得好使唤。咱往坡顶上跑怎么样?谁先跑上去,谁算第一名,胜利了,其他的人得掏钱凑份子请客!谁落到最后了,饿他三顿不许吃饭!走走!”

年轻人凑到一块起哄呗,洪宣娇也要跟着,洪仁发、洪仁达一看:“妹子,算了!都是大老爷们,就你是个丫头,你跟着干吗?”

“哟!丫头怎么了?丫头比你们矮半截啊!你们比赛,我也算一份,我也可以受赏,我也可以挨罚,我非跟着不可!”“爹妈都把你惯坏了!行行行,你跟着吧!你可准备好啊,不行挨罚!”

拿着家把式,他们开始往驻马坡顶上跑,五六里地,哎呀!累坏了!洪仁发、洪仁达就说:“今儿个你看,咱们还一块到的山顶上,没分出胜负来。唉,这上头真风凉,咱在这好好歇歇,歇够了咱再回家!”

坐到坡顶上正乘凉。突然间,就听见竹林一带有打斗的声音,哎哟!怎么那么多人?还有马,干吗呢?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大伙儿一看,咱们过去看看去!就这么来到竹林。

洪仁发、洪仁达等进了竹林一看,哎呀!这不土匪吗?要劫道是怎么的?没想到冯云山、萧朝贵都在这儿呢,这才过来。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见着面了,说好好谈谈,没那时间,简单地就说了几句。萧朝贵、冯云山就说:“我们遇上土匪了,他非要给我们仨洗一洗不可!那位也是咱的朋友。”

“妈的!我还想洗洗他呢!歇着,我过去!”这洪仁发、洪仁达是大老粗,两个人就想过去。他妹子洪宣娇在后边喊:“哥哥慢着!"

洪宣娇一琢磨:我俩哥哥是浑人,到那块就得说翻了!这玩意打起来,我们人少,人家人多,弄不好会吃亏,能说几句话不打是最好不过!

你看这个女孩子有胆子,看事情看得比较远,在家里说话还算数。就这么把洪仁发、洪仁达给拦住了,洪宣娇来到张嘉祥近前:“哟!您是头领?”

张嘉祥看了看,哎哟!小丫头长得挺俊啊!没想到这一代还真出美女啊!这小子单手提刀,嬉皮笑脸:“我说这位大妹子,什么事?”

“这位大哥,你说你们这是何苦来的?我们这些人没买卖,都住到离这不远,都是普普通通的庄户人家,咱们也没有富余的金钱。我求这位大哥高高手,拉倒吧!无处不交朋友,咱何必伤了和气呢?看你带着这么多的东西,也不缺少什么,能不能赏给我一个面子?”

“哈哈!行啊!小丫头,牙尖嘴利,还能说出几句来。好嘞!冲大妹子你这番话今儿这事完了!揭过去好不好?但是我说大妹子,我可是交朋友的人,我赏给你脸了,这事完了,你得怎么报答我呀?”

“您这话什么意思?”“那你还不明白吗?你是经常在外边闯荡的人,就冲你能说出这番话来,什么你不懂啊?你得谢呼谢呼我,咱们俩得亲热亲热!”

哟!洪宣娇一听,臭流氓这是!当着这么多的人,张嘉祥一说出这话来,洪宣娇气得粉面通红,是柳眉倒竖:“哟!好啊!亲热亲热也行,你得露出两手来给姑奶奶看看!”

“哎呀行啊!各位,听见没听见?哈哈,今儿遇上茬子了!小妹妹,哥哥陪你玩玩!你说要露出两下子,你先露露我看看。”“你等着!”

洪宣娇一回身,“嘎嘣!仓啷!”把雪花双刀拽出来。洪仁发、洪仁达一看:“妹子,不让你过去,你专门捅娄子!你躲开!”“待着你的!我捅的娄子我收拾,这残局你们不用管!”

压双刀洪宣娇来战这张嘉祥,一开始,张嘉祥嬉皮笑脸,认为一个女孩子你有什么了不起,等容伸上手之后,一看,哎呀!有两下子!哈哈,这丫头受过名人的传授,高人的指教,起码来说,也得有五年的基本功,而且久经大敌。哈哈!有意思!

两个人打斗到二十多个照面,那洪宣娇再怎么说也是个女孩子,从生理上来讲,她没有男人身体棒,这时间长了,就累了,鼻洼鬓角也见了汗了,那招数也有点散乱。

张嘉祥为了找便宜,是步步进逼。洪仁发、洪仁达在后头一看,不好!抡铁棍就上去了:“呔!妹子别怕!哥哥来了!着棍子!”“呜!呜!”

大铁棍子就招呼上了。这两位会什么功夫吗?一般,会那两下子还赶不上我呢,但是有劲啊!

您别忘了这句话,在武术场当中,一力降十会,一巧破千斤,什么叫一力降十会?我虽然什么不是,但是我有力气,就等于十个会家。

所以这哥俩儿抡着大铁棍子一上来,再加上洪宣娇,仨人对付张嘉祥,张嘉祥就有点受不了了!正蹦跶呢,让洪仁发这一铁棍,正揍他屁股蛋子上。“啪!”

铁棍子那么粗,削到屁股蛋子上那玩意能受得了吗?把张嘉祥打得“嗷”了一声,身子一侧歪,“噔噔噔噔”,脚底下没站稳,一下踩秃噜了,摔了个狗啃屎,刀也撒手了。

正好摔到萧朝贵眼前,萧朝贵一看,机会来了!用大脚一踩张嘉祥的脖子:“别动!”张嘉祥伸手把那把刀拣起来,这刀真够分量!我把你剁了就得了!抡刀要剁。

就这么个时候,就听有个洪亮的声音:“住手!刀下留人!别砍!”“嗡!”山谷回音,这个人的声音有金属般的声音,就像敲那钟似的。因此,萧朝贵就没下手,擎刀甩脸观看。

一看来了个出家的老道,头发拢着,头戴柳木道冠,身穿道袍,圆领大袖,腰系丝绦,水袜云履,挎了一口铸铁大宝剑,急冲冲来到近前:“别打!别打!"

正这时候,老道后边又跟来一大帮,也能有二三十号,看那样子,穿着打扮,都是种地的农民。这回两头这人呢,差不多了,甚至来的这些人加到一块,有超过土匪这帮人的可能,后边还陆陆续续往这来人。

萧朝贵一看,是谁?洪秀全!洪仁发、洪仁达的兄弟,洪宣娇的哥哥,人家是一母所生。洪仁达一看,洪秀全也赶来了:“哎呀!秀全,啊!这是怎么回事?”

洪秀全赶紧过来,把张嘉祥给搀起来:“老兄受惊了!起来起来!”张嘉祥手也抢破了,拧眉瞪眼,还有点不服气呢!“把刀给人家!"萧朝贵乖乖地把刀还给了张嘉祥,张嘉祥接刀在手:“你是谁?”

“不才洪秀全,这都是我朋友,这是我妹子,多有得罪,仁兄高高手!无论如何,赏我个面子,今儿这事咱就算了!这越聚人越多,对你们有什么好处?恐怕你们也一无所获呀!”

张嘉祥这小子一琢磨:本来也没想干这活,一瞅就仨人,顺手牵羊把他们洗吧洗吧,能有点东西就捞点,比没有强,没有就拉倒,谁成想弄得这么大的麻烦!他一看,这大晴白日的,什么人都可能在这路过,官面来了,就更不方便,对面还那么多的人。算了!好汉不吃眼前亏。

“哼!你再说一遍,你叫什么?”“洪秀全!”“噢,好了,也许咱俩人有缘分,今儿个大爷就赏你个脸!弟兄们,上马,撤!”什么也没洗着,那大头羊白丢了个犄角,那也没办法呀!就这么,他们走了。什么时候再说他们?后来他们加入太平军了,到那时候再详细地讲。

张嘉祥、大头羊领着人走了咱不提,单说萧朝贵、冯云山,赶紧过来见了洪秀全:“哎哟!你怎么来得这么巧?”

洪秀全说:“可不是吗?有人给我送信说,这打起来了,把我急坏了!急忙忙带着伙人来了。我怕你们出事,我说那是谁?

冯云山、萧朝贵赶紧把钱江叫过来:“钱先生,来来,给你介绍介绍。我们不止一次对你说,这是我们过命的好朋友洪秀全,就住在驻马坡山那面,官禄布村。”

“噢!”钱江赶紧施礼:“久闻兄名,今日得见,三生有幸!”洪秀全还礼:“哎呀!你过誉了!钱先生名震四海,今日得见,足慰平生!”“哈哈!此地并非讲话之所,到我家,走走走!到我家去!英雄大聚会!”

众人过了驻马坡,没进官禄怖村,有个岔道,从那进了小山环里头。这儿有一座庄寨,哎呀,竹林掩映,绿树成荫,众人跟着洪秀全。

洪秀全您不陌生吧?中国近百年历史上著名的农民领袖。钱江听过他的名字,今天见了面,特别高兴。洪秀全呢,没把众人让到家里头,到了一个去处,是一处祠堂。

这地方他们租下来了,特别幽静,想找都找不着。到这一看,天上人间,都是自然的风光,曲曲弯弯的甬路。进了祠堂之后,前三后五,好几层院子,有人在这服侍着。

洪秀全满面春风把钱江众人让到里头,进屋一看,屋中非常宽大,就正中央这厅堂,往小说也得有三十平方米,全是硬木的家具。

钱江进屋一看,嗬!迎着门在那挂着画,字画一看就认出来了,是著名的书法大师怀素的一笔虎,那字写的狂草,都写神了!

左右还有一副对联,上联写:其为有心居此地,下联配:无非随处乐安然。钱江是做学问的人,看完这个非常喜欢,就问:“此字出自何人手笔?”

洪秀全一笑:“是在下我写的,您见笑了!”“好!好书法!哎哟,这字写的,龙飞凤舞,刚劲有力,一看这个字,就代表写字人的这个性格。”钱江是赞不绝口。

“坐坐坐!”分宾主落座,洪秀全告诉俩哥哥,“仁发、仁达,今天难得来这么多的朋友,咱们好好吃一顿。二位兄长给准备吃喝去!”

唉,俩人高高兴兴,准备什么呢?山村里头虽然没有什么华贵的餐具,也没有山珍海味,但农村的菜饭非常朴实,给准备好了。大家是边吃边谈。首先洪秀全就问了:“你们怎么凑到一块来?从哪来?"

萧朝贵口打咳声,把经过讲述一遍,洪秀全点点头:“死里逃生!就叫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啊!哈哈!行了,这回太平了!”

又问钱江的经过,钱江把何玉成的死,生平社学的险境,这些事全说了。自然而然,谈到国家的形势,谈到腐败的朝廷,人们全有同感,对这个朝廷太反对了!

大伙儿一谈,特别投机,这话匣子就都打开了。一边吃着,一边喝着,一边谈着。钱江看看洪秀全:“仁兄,我问一句不当问的话啊!”“请!”

“敢问您,您怎么这身打扮?什么时候出的家?您什么时候做了道士?”本来嘛,咱刚才也说了,洪秀全穿的是道装,难怪钱江要问。

这一间,知道内情的人是哄然大笑,“哗!”全乐了。把钱江乐蒙了,脸有点红:“莫非我失口了吗?我哪句话说错了?”

洪秀全一摆手:“仁兄你说得一点都不错。你要问我为什么要穿这套衣裳?你听我道来。”这洪秀全,就住在不远的官禄怖村,他们是个大家庭,他父亲叫洪镜扬,母亲王氏,生他们兄妹五人。

他大哥就是洪仁发,二哥洪仁达,那俩大汉,跟一对门神差不多。老三是他姐姐叫洪辛英,洪秀全行四,还有一个老妹妹,就长得挺俊的那个洪宣娇。

父亲是老实巴交的庄户人家,就靠着种地,但是老头能干。夫妻二人苦巴苦业,就靠务农把他们五个人培养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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