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牢反狱李开芳用智,陷入重围林凤祥助拳!

伯芳评文化 2024-04-17 02:46:46

李开芳离开家,都不知道怎么走的,脚底下跟踩棉花差不多少,“嗡嗡”,哎呀,到了监狱,这才稳了稳心神,迈步他进来了。值班的这些人一看,全站起来:“哎呀!大人来了!”

“大人来了!”“老爷来了!”老爷,他是这的头儿。“大家都来了!昨天晚上我有点事,没来,监狱有什么事吗?”“没有,一切正常!”“一切正常?好!那什么,王头,我查查监。”“唉!”

典狱长查监,这正常,拿着这册子,拿着钥匙,跟着一大帮,进了囚牢了。别的屋里走马观花,主要到洪秀全这来了。一看,嗬!洪秀全好多了,胡以晃也好多了,靠着墙在那坐着呢。

他们把铁门打开,进来了,李开芳看了看:“怎么样?二位,伤还疼吗?”“上了药之后强多了,多少还有一点疼,过几天就好了。”“行啊!王头给你们照顾得都不错!王头,你先看别的去吧!”“唉唉!好!”

王头知道有自己在跟前,人家说话别扭,但砸监反狱那可没想到。所以王头领着人过去了,李开芳一看没人了,压低声音:“教主、老兄,信我送到了,今天晚上三更天,救你们离开死囚牢。你们做好思想准备,今天晚上!”

“啊!”俩人一听,又惊又喜,真的吗?能出得去吗?能像他说得那么简单吗?这心就跳成一个儿了:“我们干点什么?”

“你们俩精神点,多吃点药,多上点药,今天晚上三更天,劫牢反狱,救你们逃出虎口,现在我就做好准备!”哎哟!俩人一听,惊喜交加!李开芳呢,不敢多待:“还有事呢,我走了啊!晚上不见不散。”

怎么劫牢反狱?怎么个具体的计划?来不及说呀!这两人光知道今天晚上能跑,能不能跑得了?那两说着,他这个心就缩到一块了。单说李开芳,在监狱里头转了一圈,装模作样地,就把应用之物准备好了。

什么东西?准备了两架梯子,旁人都不注意呀!这个监狱里头他太熟悉了,另外准备好绳子,藏到不易被发现的地方。就这么,他出来了,告诉那王头:“我还有点事,今儿白天我不来了,掌灯之前我再回来。”

“好好!您忙着!您忙着!”他出来了,顺着大街拐弯抹角回到家里头,那个心呢,都熟了!又怕家里头出事,也不知道萧朝贵干吗呢?“咣咣”一砸门,萧朝贵把门开开,李开芳一看这个表情啊,没事,这心才放下。进了屋,把门关上,李开芳就问:“家里没事吗?”

“没有,有什么事?我抓紧机会还睡了一觉”“好!好啊!哎呀,我也得歇歇,这脑瓜子沉得要命!今天晚上有大的行动,不养足了精神不行。”

就这样,李开芳啊,睡了有两个时辰,俩时辰就是四个小时啊!这一觉睡得太解乏了。等醒了之后,一看这天快黑了,李开芳洗了把脸,让萧朝贵在屋里等着,他上街了。

上街干什么?买吃的去,大包小包地拎着,能有十好几斤。萧朝贵一看,买了这么多吃的,人多呀!按计划,今天晚上得请客啊!得用酒把他们灌醉了。“都是好吃的,咱俩先吃!”

萧朝贵跟李开芳两个人先吃饱了,然后换衣服,里边是短衣襟小打扮,身上下紧衬利落,是暗藏利刃,一把匕首,得玩命啊!抬胳膊抬腿,没有半点挂之处,外边穿上又肥又大的衣服,拎着这个东西离开家门。

咳!李开芳看看这门啊!家呀,完了!从此之后,再也不能回来了!掐手指头一算,在这儿住了不少年啊!把那王氏和丫鬟也埋到这院里,爱怎么地怎么地吧!为了怕别人发现毛病,把大门锁上了。

然后两个人提着东西走,一边走,李开芳一边说:“到了狱,有人问你是谁,你就说你叫肖三,说你是我一个小兄弟。他们问你干吗来?你就说我要介绍你到监狱找个活干,行不?”

“我知道,还是原词呗!”“对对对,旁的别说,由我答对。”天黑了,到监狱。这个监狱古往今来,皆同一理,那监狱的墙都特别高,别厚,大门都特别结实,防止犯人越狱,门前是戒备森严。

尤其到了晚上,挂一对气死风灯,大门关得噔噔的!角门那都站着岗,门前有挎刀的、巡逻的哨兵来回溜达。“谁?”“我!”“唉,大人来了!您怎么今天晚上有事?”

“啊,今天晚上到这看看,这是我带来的一个朋友。”典狱长带来的人,谁敢盘问?钻进角门。萧朝贵进了院里一瞅,哎哟呵!这边一拉溜房间,里头灯火通明,出来进去人不少。

闹了半天,一到了晚上,这个监狱里头的牢头禁子十二个人,上半夜下半夜,六个人一拨,六个人一拨,另外呢,为防止发生意外,旁边还有一溜房子,住着五十多个当兵的,都是城防营守备队,这是长期在这驻扎着,保护监狱的安全,防止犯人闹事。

为什么李开芳决定从后边跑呢?在大门这跑,门都没有!众目睽睽呀!两个人往里头走,今天晚上当班的换人了,姓刘的,刘头儿,因为他特别能白话,所以人们给他送个外号叫画眉刘,画眉不是一种鸟吗?那鸟可能叫唤了,它一叫唤,别的鸟全没词了,这形容他特别能白话。他在那儿一坐,别人全不说话,光听他的,叫画眉刘。

画眉刘一看,头儿来了:“呀!听说您今天晚上来!”“晚上到这溜达溜达,另外,在家待着也没什么事,这带来点吃喝。”“那位?”

“噢,姓肖,叫肖三,我一个好朋友。怎么办呢?家里头遇上荒年了,吃不上饭了,找我来了。我寻思在这附近给他找个活啊!哪怕在咱这打个杂什么的,扫个院子呢?我把他领来到这看看。”

“唉!好! 头,那不您一句话吗?多一个人少俩人,能怎么地?那没说的!买东西干吗?”“来了千里送鹅毛,这不是送点吃的。大伙儿晚上待着也没事。”“那谢谢!谢谢!”

进了屋,到了屋里头,李开芳还说呢:“我先查查监。”“行,没事!”“没事我也溜达溜达!”装模作样又到牢房里头,来到洪秀全、胡以晃这间死号。

洪秀全、胡以晃睡得着吗?那得忍着。一看,哟!萧朝贵来了,这心就一动:唉!行了!有门!肯定我们的人都到了!萧朝贵紧挤咕眼,那意思:别说话,假装不认识,那谁不明白?李开芳到里头转了一圈:“你们俩伤怎么样?”

“我们都服了药了。”“等着吧!该吃吃,该喝喝,听没听见?”“明白!明白!”“给他们拿点吃的。”

画眉刘知道,王头都交代了,这里边这姓洪的,跟咱这头还有亲戚,所以特殊照顾,给准备点吃喝。李开芳抓紧机会,压低声音告诉:“吃啊!坚持地吃,不吃东西不行!明白不?”

“明白了。”“明白了。”“走走走!”“咣当”,门锁上了,他们到了外头,就到了这个禁子牢头这个屋了。这屋也宽敞,桌椅板凳准备好了,李开芳告诉:“把这东西摆桌上!”“哗啦!”

这一打开,众人围扰过来一看,呀呵!烧鸡、扒鸭子、狗肉、熟牛肉、五香鸡蛋、豆腐干、豆腐丝,净是好吃的!还有十几斤酒。这帮人都爱吃,有的那口水都出来了,这太丰富了!

李开芳说:“来来!随便坐,没事,我在这儿呢,上边怪下来我担着!放量吃喝!”“好!头说话,来来!都来!都来!”团团围坐,李开芳告诉:“不够到饭馆叫菜去!今天我请客!”

他平常也这样,所以众人没觉得反常,就这么围坐之后,这就开吃,甩开腮帮子、颠起大槽牙,狼吞虎咽,一口肉一口酒,喝得有滋有味。他们在这个席前谈什么玩意?无非离不开女人,净说一些脏话。

萧朝贵在旁边坐着,心里这个气就不打一处来!心说:哪有一个好饼啊?哼!只好暗气暗憋,也假装陪着在这吃喝。这帮人不在乎,一眨眼,十斤酒喝进去了,李开芳告诉:“去去!再买二十斤去!好酒!”

一会儿有个小打杂把酒又拎来,又买来不少的菜,接茬吃。李开芳是有目的地灌他们,左一碗右一碗,好!这十二位灌趴下十一个。有的说:“我头沉。”躺下了,躺下就着了。

有的趴在这桌子上,没动地方就睡了。就一个没睡,就这画眉刘,这位还越喝越来情绪:“嘿!好酒!咳,头儿,你喝呀!你怎么今儿有意地灌我?”“我怎么灌你?你能喝,我不行。”

“干了!干多少都行!我不是跟您吹呀,别的能耐我没有,讲喝酒我走流水!我上边喝着,底下尿着,过堂!我就喝多少斤也不带醉的!您听我说话嘴离板吗?不离板!您说我清醒不?”

哎呀!李开芳一琢磨:坏了!这小子怎这么大酒量?喝了多少他不醉!虽然有点醉意,看这意思差得远!钥匙都归他掌管,这小子得把他收拾了!他要明白,这活没法干!

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唉,有主意了:“唉,我说老刘,咳!就属你清醒,我麻烦你跑趟腿行不?你到顺城街西胡同,有个大白梨,他们家你知道吗?”“知道!什么事?”

“你给我买几个烟泡去,我犯瘾了!”“鸦片呢?唉?您还抽这玩意?”“这不背着你,半年前我就上瘾了。”“行行行!烟泡也涨价了,现在挺贵。”“咱有的是钱,怕它贵吗?”说着话,拿出十两银子。

“给买三烟泡,剩下的钱归你!”“那用不了!我去买,这儿交给您了!”“哗棱”,把钥匙拿出来了。“钥匙啊!您,您受累,我去了啊!”“不着急,去吧!”

把画眉刘给打发走了,这小子得了银子了,三烟泡才多少钱?剩下八两多银子都归他!发笔小财,他挺高兴。他走了之后,这牢房没人了,剩下的全趴下了!“行了!行了!”

李开芳站起身来,往周围瞅瞅那守备队在那个院,人家根本不上这个院来,不出事,人家不过来。“行了!走!”

一打手势,哥俩儿把外衣闪掉了,短刀就拽出来,明晃晃的短刀,以最快的速度是扑进牢房。到了里边,“噔噔噔噔噔”,一溜小跑,先到死号这,拿着钥匙“咔啦”,把锁打开。“吱扭,咣当当!”

两个人一哈腰钻进来。哎哟!洪秀全、胡以晃,那心呢,怎么想的自己都不清楚,两个人站起一侧歪,又坐下了。

什么原因?心是那么想,下半截不给使唤!两人受刑太重,强咬着牙扶着墙站起来。时间不等人,萧朝贵过来架着洪秀全,李开芳拽着胡以晃:“走!快!”

就这么的走出来,“噔噔噔噔”,不少犯人呢,都在笼子里头装着,有的犯人没睡呢,往外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这是?他也不敢言语,一个个瞪眼睛瞧着,有的交头接耳。

李开芳管不了这些,出了这个监牢一拐弯,“吱演”,奔后院。“快!”到这,洪秀全、胡以晃靠着墙蹲到这儿了,这大墙也太高了,没有城墙高也差不多少!李开芳说:“你们在这等着!”

“吱溜”,去不多时,一人架着两架梯子回来,这就是他准备好的。把梯子架过来,为什么两架梯子?通常那梯子够不着,得俩梯子拴到一块,事先绳索都准备好,一招手叫萧朝贵帮忙,两个人跪到地上,把俩梯子对好了,拿绳子就缠,以最快的速度接上了。然后两个人把梯子往墙头上一竖,那梯子乱颤,颤颤悠悠。

“二位,上吧!上吧!到了外头豁出摔一下去,跳下去,在外边等着我们!快上!快上!上上上!”

唉唉,洪秀全在前,胡以晃在后,哪那么容易?越狱潜逃,绝非等闲之事!越着急,越出事,那监狱那墙也太高,两个梯子拴到一块,上去俩大活人三百来斤,手脚再笨,越笨越沉哪!刚走到这个半截腰,颤悠颤悠颤悠,怕出事就出事,拴的那面没拴好,梯子从当中折了。“咔吧!”

洪秀全、胡以晃整个就栽下去了:“哎呀!”“扑通!”“扑通!”萧朝贵把两个人搀扶起来,看看左右没人,梯子撤下来,把接头那地方重新再拴上。

正这么个时候,买东西的那个画眉刘回来了,托着三烟泡。这小子进了牢房一看,没人,进前屋一看,没人,哪去了?跟那些犯人一打听,犯人说了:“把那个姓洪的,还有那姓胡的领出去了,还拿着刀。”

画眉刘久在监狱里,眼睫毛都是空的!一听就知道这里头有事!转身奔前边,一看,同伴们全灌醉了,李开芳踪迹不见!到大门口这一打听,大门口说没过来,那哪去了?

他直接奔后院,到后院他一看,哎呀呵!几个人鼓鼓捣捣,正顺梯子呢!画眉刘就知道出事了,这小子扯嗓子喊开:“犯人要越狱!坏了!出事了!犯人越狱了!”

就这一嗓子听出多远去!紧跟着前头那守备队出来好几个人:“真的!快点炮!”怎么还点炮呢?唉,有这么个规定,监狱要出事,就发信号点炮。

夜深人静,就听见“吱!咚!嘡!”一溜火光,整个的桂平县全都震动了。要说家家都听见,那悬点,但是大部分人全听见了,都在梦乡惊醒啊!

李开芳一听,坏了坏了!这还没出监狱呢,还得出城呢!这怎么整?情急之下,他把那个梯子这头这个竖的拿过来,挺长,告诉洪秀全:“您抓住这头儿,我把你支上去!"

您看过那体育项目撑竿跳吗?跟那差不多少。洪秀全点点头。“抱住之后,您别撒手!”“哎!”人怕急,这一急了眼,这不劲不知从哪来的!这一支,把洪秀全支上墙头,洪秀全就扒住了。

然后把胡以晃用同样的方法给支上去,两个人上了墙头一翻身,“嘚!啪!啪!”掉到外头,正在这时牢头禁子守备队来了十好几个,拿刀动枪。

“唉,我说李开芳,你怎么回事?你敢劫牢反狱!”“反了怎么滴!”“我还要整死你呢!”玩了命了!跟萧朝贵两个人一顿短刀,砍翻了十来个,然后两个人垫步拧身,“噌!噌!”,跳上大墙,飘身跳到监狱外头。

洪秀全、胡以晃在外边呢,哎哟!这两个人摔得鼻青脸肿的!一看萧朝贵、李开芳出来了,四个人合到一块,这就往外跑。您说这个监狱这胡同还贼长,这要叫人把胡同口给堵上,还出得去?快跑吧!

洪秀全是一瘸一点、胡以晃晃晃悠悠,托着架着,好不容易出了胡同口,奔西,为什么奔西呀?事先安排好了,得出西关,外边有拜上帝会的弟兄在外头接应着,所以得出西关。

这阵儿还没出城呢,他们奔西就跑,没跑几步去,追兵就到了,灯球火把,亮子油松,照如白昼,紧跟着,骑巡也动了。“哗啦哗啦哗啦……”

“在这儿呢!在前边呢!”“开弓放箭!在那呢!”“啪!吱吱吱吱!啪啪啪啪!”那年头啊,枪不多,弓箭好使。雕翎箭在哥四个这头顶上身边,“吱吱!”飞过钉上就完啊!说着玩呢?

李开芳在后头用单刀拨打着雕翎箭:“快快快!”连爬带滚。总算离着西关不太远了!还得上城呢!在城上还得翻出去。就在这紧要的关头,城防营在对面开到了,一百来号,“哗!”把路口给堵上了。

后头有人追,前边有人截。李开芳一看,腹背受敌,心头一凉:我命休矣!完了!我们哥四个算是交待了!洪秀全一看:“哎呀!弟兄们,别管我了!我不行了!你们快些逃命去吧!”

能把教主给扔到这儿?不可能的事!众人就说:“教主你放心,活咱们在一起,死也在一起!不能把您给扔开!您靠墙根这待会儿。

洪秀全是个饭桶,又不能打仗,负了伤,就坐到这个墙根下休息,胡以晃虽然也受了伤了,但是练武术的,那是棒小伙子!忍痛负伤,就这么的,他还能比画两下子!

最能打的李开芳,再一个就是萧朝贵,跟官军就展开了肉搏!“哗!”“哎呀!”“噗噗噗!”“哎呀!”开了锅了!人喊马嘶,两旁的住户老百姓吓得是关门闭户,不知道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李开芳再能打,他是一个人,萧朝贵再棒,双拳难敌四手,官军是越来越多!那能出得去吗?唉,就在这么个紧要的关头,房上有看热闹的。这位早就上了房了,往下看着。

一开始,这主没看清楚怎么回事,谁跟谁打?不明白。后来,他一眼看着李开芳了,他就在这个房上喊了一嗓子:“下边李大哥吗?李开芳吗?”

李开芳正拼命呢!浑身上下全是血了,听这声,他抬头这么一看,哎哟!心头一亮:“是我呀!兄弟,快帮帮我的忙!”“来了!”

这个主从房上就跳下来,俩手端着一把大砍刀,就他这大砍刀,宽了下能有一巴掌!刀苗子长了下能有三尺三,锃明刷亮,背大刀跳下来:“哥哥不必担惊,小弟助你一臂之力!来吧!”

这大刀片子抡开,往前一抡就是一片,往后一退又是一片,官军的尸体是横躺竖卧,这位跟猛虎差不多少!那位说谁呀?又蹦出来一个。不巧不成书!这都是洪秀全将来手下的左膀右臂呀!

来的这个主儿姓林,叫林凤祥,你记住,将来洪秀全定都南京,手下有五虎上将:李开芳、林凤祥、黄文金、罗大纲、胡以晃,这五个人是五虎上将!这位姓林,叫林凤祥。

林凤祥干什么的?练武的,人呢,特好!他也是桂平县的人,早年练武,人缘也不错。十五岁当了兵了,能干,小伙子能服苦,就这么地逐年提升,二十六岁那年,就升到游击将军。

在那个年月,游击将军那也算中级军官,二十六啊!但是为什么现在,什么也不是了呢?有原因。

林凤祥这个人脾气很暴躁,另外爱讲直理儿,有什么事情讲直理儿,看不惯那些歪门邪道,老跟他的上司犟嘴。另外,有时候上司贪污点钱,拨给他一份:“这份是你的!”

像那别人,你就收下就得了。林凤祥还不收,林凤祥得问:“这,这是什么钱?”“你甭管了,归你了就得了!”

后来林凤祥一打听,噢!克扣军饷!当兵不开钱,当官的揣腰包了,这不挨骂吗?林凤祥不要,就这么地,跟上司闹翻了。三说两说,闹茬了,你说这林凤祥多大的脾气?给当官的来俩嘴巴!“啪啪!”

你敢揍领导,你这胆子有多大?官职是一捋到底,什么不是了,成为平民百姓,又回到桂平县。到了桂平县之后,好抱打不平,后来蹲监下狱,成了犯人了!正好那么阵儿,李开芳是牢头,李开芳接了这个案子之后,一看,好人哪!哎呀,好人多磨难呢!

李开芳想法关照林凤祥,给他送吃的,给他送喝的,后来经过他上下运动,所以这林凤祥就提早释放了。是李开芳帮他的忙,给他租了两间房,让他住到桂平县县城西关里,没事就上他这来串门,没事就上他这来聊天,哥俩儿成为莫逆之交!

特别是近年来,清政府腐败无能,割地赔款,林凤祥气坏了!说:“就这个朝廷,丧失民心,咱这国家不带好的!在这活着窝囊!窝囊啊!”

跟李开芳就商量着,要干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都是一介武夫,练武行,这事业怎么干?没办法,但这个心呢,都是这么想的。

这李开芳今天晚上救洪秀全,就把林凤祥这事忘了,正好跑到林凤祥他们家门口,这一打,这一闹,把林凤祥给惊醒了。他闹不清怎么回事,拎了把刀,趴到房顶上,居高临下,往下一看,借灯光,看着李开芳了。

好朋友!恩公!我恩公要伸了手,甭问,他肯定站的住理!因此下房晃刀,帮助李开芳力战官军,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多亏他了,多了一支生力军。一边打着,林凤祥就一边问:“大哥,你想怎么办?”“我想逃出城去。”“你能出得了城门吗?”“越城而过那也行!”

“要那么,我掩护,你快上城!旁边是马道,我在后头挡着!”林凤祥好功夫!阻挡官军,李开芳一看,行了,跟萧朝贵两个人保着洪秀全、架着胡以晃,顺这个马道,“噔噔噔噔”,上了城了。

黑天,等到了西关城顶上,他们往下一看,黑糊糊的,那也好几丈高啊!洪秀全就有点眼晕:“啊!”“教主,就得蹦下去了!您看,底下那土堆,是垃圾堆,跳到那上头没事!”

“咳!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了!天父天兄保佑我吧!天父天兄!”也画十字,那洪秀全,拜上帝会的教主,祈祷完了之后,把眼睛一闭,两腿一飘,"扑通!”跳下去了。

那年月它不讲卫生,那垃圾就贴着城根它就倒。多年也不打仗了,那护城河也没用了,所以这个垃圾堆积如山,离着这个城头也就是一丈左右。而且那垃圾那玩意发暄,所以人摔到上头没事。

紧跟着,胡以晃也跳下去了,萧朝贵也跳下去了。李开芳一看,都行了:“怎么样?”“没事!你也下来吧!”“嘿!好嘞!”两员虎将跳下来,五个人互相搀扶着,保着洪秀全向前跑!一直奔正西。

按照事先定好的计划,西边不远有个树林子,冯云山领着二百多弟兄在那接应。一会儿的时间,就到了树林的边上了,果然冯云山领人在这等着。

把冯云山急坏了!就听那个城里头开了锅了!干瞪眼,进不去城。正等着,一看来了几个黑影,冯云山拎着宝剑出来就问:“谁?”“我!”“教主呢?”“平安无事!”“哎呀!感谢上帝!”

领着人出来一看,可不是吗?洪秀全、胡以晃都到了。一瞅那洪秀全,披头散发,狼狈不堪。冯云山赶紧过去,把教主架住:“没事吧?”“还能挺得住,撤!”

话音未落,城门开了,城里边的追兵就追出来了。知县张慎修,还有守备大人安广仁,领着三四百军队追出来。这么一闹腾,知县还不知道?

张慎修一听:什么?在我的鼻子底下,有人砸监反狱,这还了得?越狱潜逃啊!上边要知道,我还能活得了?马上调动军队,追吧!

开城门追出来,前边是骑巡,后边是步兵,“嗷嗷”呐喊,张慎修和守备都骑着马,抡着宝剑和刀:“在前边呢!快追!别让他们跑了!”“哗!”

洪秀全吓得那心都碎了!洪秀全回头一看,灯球火把,亮子油松,人喊马嘶,就问冯云山:“能行吗?”“教主放心,我们豁出去了!今天就得玩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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