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夏由着陆绎亲她。
他想她了。
最近发生太多事了。
她好久好久没跟他好好呆在一块了。
似乎轻易就被他勾引了,圈住了他的脖,踮起脚尖反守为攻。
门外的声音依然在,她听得清清楚楚,总觉得他们这般,对沈惊不太好啊……
沈惊汇报的是今日府中的情况。
今夏听到和尚受伤了,一愣,不知伤得严不严重?
陆绎看出她在走神,一丝不满,轻咬了她一口。
今夏挣了挣,下唇被他拽了拽,轻拍了一下他的肩。
“大人,这就是府中所有情况。”
“下去吧。”
……
屋外脚步离开。
屋内一片旖色。
陆绎勾起今夏的下巴,“你倒是在意那和尚?”
今夏杏眸里带着笑意,“哪有?我与他数度交锋,可他坐在那里,我却观之不透。他在情花案中得罪过我,居然还敢大大咧咧救我。哦,对,他还公主、淑妃等牵扯……这真是一个十七的和尚该做的事情吗?”
“不观了,想他作甚?”陆绎霸道地开口,将人儿抵在墙上,吻落在了她的额上。
今夏靠着微凉白壁,亲昵由额上落下,诱得她偏头躲着,却是显露了那纤细的颈。
“大人,景王异动,利用内闱联系百官,到底想干什么?从楚狂偷名册的举动来看,他们不想你继续查这件事了。”
她说着话,因着陆绎的掠夺微喘微颤,“楚狂与和尚与景王有关系,他们在帮景王隐瞒,在京中杀人无数,连你这个指挥使可都敢设计呢。”
“谁设计谁?”陆绎舍了她那纤细的颈,低头碰了碰她的额。
今夏捧着陆绎的脸,仰头亲着那色气的唇,“……大人设计他们,大人聪慧又缜密,这些雕虫小技,怎么会入大人的眼呢?不过是将计就计,翻手为云,覆手是雨,遮蔽日月。”
他掐了掐她的腰警示,“说话不过脑的吗?”
遮蔽日月,若是旁人听了去,还不知会怎么样。
日月,为明,我大明。
“额……”今夏也不知自己怎么救招了文字狱,干脆开始撒娇转移话题,“妾身只在夫君面前说话不过脑。”
陆绎眼眸一压,妾身。
他伸手去解今夏的腰带。
今夏按住陆绎的手,“大人,人家与你说着案子呢!”
“为夫现在……完全没有思绪。”
真的,没有。
今夏:……
她真的还在想案子,并没有松开陆绎的手,“既然楚狂他们是与景王一伙的,那楚狂跟和尚为啥要给赵府卖命?”
赵府的心是向着陛下的。
他们一家子好不容易才攀上陛下这棵大树,不可能联合景王砍树枝。
陆绎见今夏不松手,不再解她的腰带,而是攀上来挑开她的衣襟,“那夫人觉得为何?”
今夏躲来躲去的,大人这是往哪儿摸!
“大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陆绎一本正经的, “你说便是,我不妨事。”
今夏:……
“和尚与楚狂,表面是在为赵家卖命,实际上是在推赵家送死!”
陆绎散漫应了声,究将女儿家的腰带给卸了,“说得对。”
衣裳一松,心口的光景就露了出来。
今夏将衣裳收拢起来,“此事许是两种可能,要么,是赵家不听话,景王欲削之;要么,赵家为棋,景王欲用之。”
陆绎的手落在今夏肩上,堪堪一拽便是玉肩出裳,
盈盈烛光下,手背蹭过玉肩,陆绎看着那微微泛粉。
“大人,赵府出过宠妃,哪怕如今都是陛下宠妃,我担心景王会剑指陛下!”
“我知晓,我在查。”
耐心,蛰伏,精准,方能成事。
景王虽异动,却不过是锦衣卫的捕风捉影。
百官虽有异,却不过是他重掌锦衣卫,对百官布控时隐隐的直觉。
今夏笑,她想得到的,陆绎自然也想得到。
陆绎看着她,“公事说完了,是不是该办私事了?”
今夏手松了,衣裳就跌落在地上,她呐呐的声音落在陆绎心里是疯长的情花,“夫君,妾身服侍夫君安寝吧。”
这初夏中,虫鸣鸟叫。
白壁微凉,身子却是灼烈。
十指相扣于那白壁上,是不死不休。
是立夏绳,是长命缕,是此生无虞。
是琳琅弦,是锁命胜,是染血沾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