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遭劫石达开虎口脱险,顾全大局石达开手下留情!

伯芳评文化 2024-05-05 22:18:51

“王爷快走!我们府邸被包围了!韦昌辉领兵杀来了!快走!”“哎哟!”“仓喨喨!”翼王把佩剑就拽出来了。

佩剑刚拽出来,往院里一看,好吗!徐宗扬、于大鹏、秦日纲、韦昌辉,那五官都挪移了都!杀人的恶魔,领着无数的军兵,举着火把,各拿刀枪,可篓子往里灌!

翼王手下的参护卫队拼命地抵抗,但是敌众我寡,人家人太多,就冲到院里头来。张遂谋手中提着宝剑,把这门就拦上了:“翼王快走!别管我了!我在这抵挡一阵!”

石达开一转身,一看,一双儿女搂着夫人的大腿和胳膊:“娘!娘!我们害怕!”王妃就说:“王爷你快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夫人,要活我们在一起,要死也在一起!我怎忍心把你们抛开我走?”“再不走来不及了!”

这阵儿一看,这门上发生变化了,让秦日纲这一铁矛,扎进张遂谋的软肋,张遂谋惨叫了一声:“啊!王爷快走啊!”壮烈牺牲。

哎哟!石达开一看,再也顾不得旁的了,手提宝剑,大吼一声,就冲到院里头来,展开了混战!

现在的翼王也是血灌瞳仁,把宝剑抡开,碰着的死,挨着的亡啊!杀了个血肉横飞!那徐宗扬手提鬼头刀从后边上来了:“石达开!”

斜肩铲背就是一刀。石达开上步闪身,一转个儿,这一刀劈空了。石达开正好转到他身后,把宝剑一顺:“你给我在这儿!”

“哎呀!”一晃荡,徐宗扬的身子晃了两晃,“噗丘”,绝气身亡!石达开不解恨,过来挥宝剑又砍了两宝剑。但这时候人家兵太多了!大将曾锦谦满身是血,一把拉住石达开:“王爷快走!我保着你走!”

不容石达开不走啊!这会儿他的亲兵卫队,有五六十人从跨院冲进来,保着石达开,是且战且退,从王府的后门杀出去。哪都是韦昌辉的人,是边走边战斗。

等他们离开翼王府了,跑出二里来地,再看身边,只剩下石达开、曾锦谦两人了,那些卫队亲兵全都战死了!两个人一边跑着,石达开一边问:“你我奔哪去?”

“王爷,越城逃走吧!在城里没有咱们立足之地,回到大营,咱调兵去!”“城池高大,如何能出得去?”“小南门一带,城墙比较矮,我都看过了,咱从小南门跑!”

遇上心细的人了,曾锦谦保着石达开,一口气跑到小南门,顺着马道上了城了。手扶女儿墙往下一看,说矮也有两丈四五尺高,石达开瞅着有点儿眼晕,可到了现在没有办法,侧耳朵一听,后边的追兵这就到了!

“别让石达开跑了!”“别让他跑了!”“咵咵咵!”形势万分危急,就这样,曾锦谦把腰带子解下来,所有的带子接到一块,石达开把带子也解下来,接头定死扣,能有一丈三四尺长,让石达开拽着一头,曾锦谦往下系。

石达开下了城了,离着地面还有一丈来的,不怕了,一松手落到地上了,石达开好功夫,没摔着。“快下来!”

曾锦谦也顾不得使这带子了,骗腿到了城外,手扒着一松手,“吱!”也下去了。人到急眼的时候,什么都豁出去了!石达开接了他一把,这才没摔着,两个人顺着小路飞奔,坠城而逃!

两个人一口气跑了两天,这才来到安庆,为什么跑到安庆?石达开的军队在安庆,到这就算到了家了!圣兵们一看五千岁回来了,赶紧接到里边,两个人这才喘上一口气来!回忆以往的经过,真好像做了一场噩梦啊!

洗了澡,等换完衣服,石达开什么也吃不下去了!老婆、儿女、家眷都落到人家手了,不用问,九死一生!能不难过吗?当天晚上没人了,夜深人静,五千岁虎目之中热泪滚滚,以拳捶头,“咣咣咣”,后悔!

暗叫自己的名字:石达开呀石达开!你白活呀你!都说你是三军统帅,都说你料事如神,我怎么糊涂了?我怎么就没想到韦昌辉能有这一手?我怎么没料到?要知道,事先把家眷接走,要知道,我带大兵进城啊!我带了一百来人,完全是疏忽大意。结果酿成大祸呀!哎呀我是个罪人!

曾锦谦没睡觉,一直在外头盯着,这才叫贴身保镖呢!赶紧进了大帐:“翼王,别后悔了,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这叫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古今的圣贤也不例外!您该休息还是休息吧,保重虎体,将来还很多事等着您去办!”

劝,劝皮劝不了瓤,但话是开心锁,有这么一个人安慰,那倒强多了。到了第二天,石达开马上召集部将会议,带兵的官全来了!

一查点,现在在安庆才六千人马,东梁山那有三千,加到一块才九千人,要想对付韦昌辉、秦日纲,太少了!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就得从外地调兵啊!

因此石达开提起笔来,写了调兵的军令,从湖南、湖北、江西三省抽调大批军队,马上到安庆集结待命。能都抽回来吗?从前线抽回来十五万军队,叫他们十万火急,赶紧到这儿来。

就这么地,派人送出去了。信使刚走,有一个军帅满身是伤,从外边跑进来,赶长途来的:“五千岁!大事不好了!”石达开那心都碎了:“何事惊慌?”

“回五千岁,燕王秦日纲率领大兵两万,血洗东梁山!咱们的弟兄寡不敌众,都让人家杀了!咳,就剩下十几个人,闯出重围,包括我在内。可走到半道,弟兄们不断倒下去,现在就剩下我一个人,东梁山叫人家占了!”

“啊!哎哟!”石达开一想,一招棋走错,满盘俱是空!你看接二连三,全是这事。呵!韦昌辉真想跟我干到底啊!派秦日纲把我的军队给我剿灭,这还了得!

“秦日纲现在何处?”“还在东梁山杀呢!”“带马抬刀!”曾锦谦一看:“王爷,您,您要上哪去?”“我找他算账!”“不行啊!我们还得调动军队,您等一等!”

“等不了了!听你的?还是听我的?我带五百人足矣!你也跟着!”一句话这就是命令,谁敢不听啊!就带了五百骑兵和曾锦谦。

再看石达开,顶盔贯甲、罩袍束带、系甲揽裙、周身上下满身戎装,手提三环宝刀,飞身上了闪电白龙驹。他爱骑白马,大白马给他准备好了!吩咐一声:“起队!”

五百骑兵像旋风一样,是直奔东梁山!等到了东梁山,也晚了!三千人叫人家斩尽诛绝了!那位说秦日纲怎么来的呢?他们血洗了翼王府,后来一查点,没有石达开。

哎呀!这韦昌辉就害了怕!你看,主要杀石达开,还叫他跑了!石达开要跑了,回去肯定得调兵,这不要了命了!就这么,把他急坏了。

谋士给他出主意,说:“石达开走也就是刚走,趁他立足未稳,还没来得及调兵,咱们仍然采取出其不意的战术,就得下家伙!总而言之,脸已经撕破,也无所顾忌了!您派兵吧!”

“好!就得追杀了!我说秦日纲,我给你大兵两万,骑兵五千,步兵一万五,马上追杀石逆!”

秦日纲还害怕:“六千岁,我打不过石达开,在城里都捂不住他,到了城外,那我更不行了。”

“放屁!我说秦日纲,你如此胆小怕事,将来咱们怎么闯天下呀?你说你这个人在关键的时候,怎么打退堂鼓?”

“不是我打退堂鼓,我怕杀不了他…”“杀不了也得杀!不价我杀你!”秦日纲是万般无奈,硬着头皮,领着两万军队开出天京。后来他一打听,东梁山有石达开的军队,人数不超过三千五百人,石达开还不在这儿。

他一想:还行,只要没有石达开,我就不怕!因此出其不意,偷袭东梁山。东梁山的士兵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正睡大觉,让人家摸上来了,因此惨遭毒手。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哎哟!秦日纲一看,我拣了个便宜,马上命人禀报北王韦昌辉,然后他处理善后。正这么个时候,蓝旗官进来禀报:“报!翼王发兵来了!”“嗡!”一听石达开,秦日纲腿肚子都转筋了!“来了多少人?”

“没数,不多,不超过一千人,都是骑兵。”“好好!带马抬矛!”硬着头皮,上了大青马,全身披挂,端着铁矛在东梁山下列队。刚把队列好了,就见对面尘土飞扬,石达开那匹马,跟闪电一样,说到就到了近前!风卷旗号,顺风飘摆,大将曾锦谦手提双刀在后头护着驾。

石达开一马趟翻,到了近前了:“吁!对面秦日纲吗?”秦日纲一看,怎么我也得说话。单手提矛,双脚一点镫,“踏踏踏”,到了近前了。两个人的距离能有十来丈远,看得清清的。“吁!五千岁!”

“大胆秦日纲!我且问你,你想干什么?莫非你死心塌地地造反不成?”“五千岁,我这人嘴笨,但是我心里头有数。我说不明白,您能不能听我解释解释?”“讲!”

“唉,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北王叫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这些主意都是他出的。我就是马前卒,去那抱刀的。我跟您说良心话,我不愿意,但是北王下了严令,不来他杀我!我是被逼无奈,才引兵出战。这我犯下不赦之罪,我当了帮凶了!五千岁,那您说我怎么办?”

“好!那么我且问你,现在本王来了,你想干什么?你列了队了,莫非还想跟我动武不成?”“五千岁!你得同情我的处境,军令如山,我迫不得已!”

“噢!明白了!我且问你!你也不知道听谁的了,既然如此,你听我的,马上放下兵器,告诉你手下的士兵,完全缴械,服从我调动!”“五千岁,恐怕不行吧?”

石达开一看这小子摆肉头阵,火往上撞,马往前提,抡刀就砍。哎呀,秦日纲一看,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我不能瞪眼等着挨杀,打就打了吧!晃动铁矛,跟石达开战在一处!

那秦日纲是员虎将,身大力不亏,但分跟谁比。一、他从心里往外怕石达开,这仗就没个打!另外,论能耐,他还真不如石达开。二十多个回合,把他累得浑身是汗,拨马便跑!

石达开能叫他跑了?催闪电白龙驹在后头就追,眨眼间就追上了,石达开刀交单手,轻舒猿臂,“嘭”一把把秦日纲的腰带子给抓住了:“你给我过来吧你!”

走马活擒秦日纲!然后拨转马头回来,“扑通!”把他扔到地上。秦日纲脑袋一打闪:完了!完了!刹那间,大将曾锦谦飞马到近前,把双刀举起来:“我!”就要砍他,石达开把三环宝刀一晃:“慢!等着,先别砍,我问他几句话。”

秦日纲手下的军兵全傻了,都是一家人哪!就像看戏似的在后边看着,谁也没动。石达开把宝刀一翻,压他脖子上:“你听着!”“啊!五千岁饶命!五千岁饶命!”

“我先问你点儿事,血洗我的王府,谁的主意?”“韦昌辉的!我说了,是韦昌辉的主意!”“我的夫人现在怎样?我一双儿女怎样?”“翼王我说实话,您,您可别杀我呀!”“讲!”

“唉!你跑的当天晚上,你的夫人黄王妃是叫韦昌辉亲手拿宝剑给扎死的。”“啊!我那一双儿女呢?”“你儿子往前一扑,喊娘,让于大鹏给抓住了,他,他……”“讲!”

“于大鹏把你儿子给掐死了。”“哎哟!”石达开那心往下一沉:“我女儿呢?”“你女儿让我给杀了。”全坦白了。

石达开勉强控制,在马上栽两栽,晃两晃,好悬没摔下来!至亲骨肉,扯心连肺,说着玩呢!那叫心疼!都疼死了!曾锦谦在后边一听,咬碎钢牙:“你个垃圾!我把你大卸八块!”

抡双刀刚要砍,石达开一摆手:“慢!不要。秦日纲啊,你知罪不?”“我知罪!五千岁,我追悔莫及呀!”“好!我石某人不敢说有容人之量,我还给你一个机会。”“五千岁,你要饶了我,给我机会,你叫我干什么都行!”

“你马上下命令,让你手下的军兵放下刀枪,归我调动,你跟着我回去,捉拿要犯韦昌辉,你愿意吗?”

“我……五千岁,这,这我可不能从命啊!实不相瞒,我上有八十岁的老娘,我还有媳妇儿、孩子,三亲六故四十多人,都叫韦昌辉扣留到北王府了!他说得清楚,我要听他的话还则罢了,不听就把我一家子全杀了!您要叫我帮着您回去抓他,他一怒之间,不都给杀了吗?”

曾锦谦一听:“什么?呸!噢,你也有三亲六故,你也有家眷,你心疼了?那么杀五千岁的家眷你怎么想的?”“那追悔莫及呀!五千岁!”“好吧,那你打算怎么办?”

“五千岁,我,我不敢跟您作对了,我不是个人!我是千古的罪人!我方才盘算了,只要您留我一条活命,我有三寸气在,我领着我的手下,我去打清妖去!现在清妖还在着呢,我去前敌,我去立功。我多夺几座城,我多立点儿功,我好将功赎罪,您看怎么样?”

石达开一琢磨:“这也行啊!也行啊!”你得挖掉韦昌辉的力量,去掉他的膀臂。就石达开背后的偏副将,恨得那牙“嘎吱嘎吱”咬得山响!恨不能把秦日纲乱刃分尸,剁成肉泥!石达开没允许,不同意,怎么办?相反地,还把他饶了。

那位说:石达开是不是有点儿精神不正常?换谁也不能饶他呀!其实不然,要不说翼王五千岁有超人之处,他是为了大局着想,杀死个秦日纲,跟碾个臭虫差不多!

但是别忘了,秦日纲手下有一帮死觉,他是燕王,他要一死,他那些死党必定玩命,给天国和以后的事情带来损失。

饶了他呢,他还答应立功赎罪,有悔过的表现,那帮人还听他的指挥,对天国有利而无害,这是从大局着想。所以翼王石达开这才把他给饶了。

哎哟!燕王秦日纲涕泪横流,以头杵地,“嘣嘣嘣嘣”,磕头都带响:“五千岁,我什么都不说了!我是个罪人,我罪恶滔天!不用说,你们恨我,我自己都恨我自己!蒙翼王开恩,不咎既往,给我一个立功的机会。您瞧着吧!天父天兄给作证,看看我秦日纲怎样表现!我一定多杀清妖,多得城池,一定立大功,赎我的罪呀!”

“起来,领兵走吧!”“多谢五千岁!各位再见,各位再见。”捡起铁矛,飞身上马,把铁矛一晃,“哗”,人马撤了下去。

曾锦谦不服劲:“五千岁,他这号人,您怎么还能饶他?他是狼啊!他所犯的罪行,也不次于北王韦昌辉。”“算了!别说了!事情已经做出决定,岂有翻悔之理?收兵!”

石达开领着几百人,回到安庆大营。那位说:怎么不回天京?天京现在归韦昌辉占领,没法去!而且手下兵微将寡。石达开回到安庆,就等着湖南、湖北、江西,三路大军回来,然后有了兵将,再赶奔天京!什么时候回的天京?都到了十一月底,十二月初的时候。石达开现在还没回来呢。

再说北王韦昌辉,这个杀人的恶魔,杀人杀得都有点儿变态了!那眼睛老是红的,每晚上睡不了两个小时的觉,有时候一惊一乍,人们发现他就有点儿反常,尤其这个脾气,有点儿反性,动不动就杀人!

就拿最近一个时期来说,有一个宫女给他洗脚,他有个毛病,爱烫脚。这个宫女稍微有点儿没留神,拿手指甲划了他脚面一下,那算什么呢?

哎哟!激怒了韦昌辉,用手指着这个宫女:“你是不是想谋害我!用心何其毒也!拉出去,乱棍打死!”就这么点儿事,把这女孩子活活给打死了。

还有一次,韦昌辉领着人查岗,查到义凤门,有几个当兵的。这几个当兵的太累了,就这么地靠着这城墙,打了个盹,唉,让韦昌辉发现了。

大骂这几个圣兵:“你们在这偷懒!背着我不知道,跑这儿睡觉来了!这还了得!一律砍头!"那也不至于砍脑袋!有一个伍长,那伍长就管着几个人,是个小头头。

伍长说了,说:“殿下,这不怪他们,他们在这待了好几天,实在疲惫不堪,是我允许的,让他们打个盹。现在也不是战争年月,他们打个盹能怎么地?是不是呢?请求您宽恕。”

“啊呸!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你还跑这来求情来了?闹了半天你是罪魁祸首!”不但把那几个圣兵砍了脑袋,还把这个伍长点了天灯,就在城头上点的天灯。

人们一看,坏了!韦昌辉不是人了,现在纯属是妖魔鬼怪,是杀人的恶魔!文武百官大气也不敢吭。总而言之,每天他都杀人,每天都找碴儿,不是这不对,就是那不对。

回到屋他就骂,骂秦日纲:“这个王八蛋!在关键的时刻,他跟石达开妥协了。他把老子我给出卖了!拆我的台,拉走了两万来人!秦日纲啊秦日纲,我剥你的皮!你们一个好人也没有!”

有个谋士,叫徐乃东,大谋士,在韦昌辉面前说话挺算数,连他都不敢言语!后来一看,这韦昌辉吵吵得太乏了,在那圈椅上坐着睡着了。

睡了老半天,等韦昌辉明白过来呢,这火气就消了很多。这谋士吩咐,给沏了壶酽茶,趁这机会劝劝他:“六千岁,您好点儿吗?”“我他妈怎么了?我好点儿?你干什么?你想咒我吗?”

“不敢!吓死卑职也不敢!我看您老,连日疲惫,气色不正,我担心您的御体呀!六千岁呀,任何事情得压住火。像您现在,脾气暴躁,头脑发涨,起码来说,对您的身体也没有好处啊!我是出于这个心,劝您好好休息休息。”

“哼!是吗?我休息得着吗!我现在没亲人了我呀!谁都是我的仇家!我对秦日纲那么好,他都把我给出卖了!你说可恨不可恨?我想歇着,我歇得着吗?我有那时间吗?”

“哈哈!殿下,事在人为呀!您光这么发脾气,解决不了问题。为今之计,乱七八糟,您还得理出个头绪来呀!您说您天天吵吵,喊,那顶什么用?”

“说得也在理儿,唉,先生,你说我应该怎么办?眼前乱七八糟,我方寸已乱了,我应该怎么办?”“六千岁容禀,您先恕我的罪,我说得对或是不对,您可别怪我。”

“说吧!啰唆!念书的人都有这个毛病,铺平垫稳,啰唆的,照直说!”“唉!六千岁,现在大敌当前,谁是咱们的敌人?石达开,石达开跑了,领兵在外,为什么他没回来呢?”

“卑职猜测,他现在力量还不够,据我所知,正在四外调兵,一旦湖南、湖北、江西三路人马调齐了,肯定跟您来算账!现在就是时间问题。”

“为了对付石达开,有两个方案,一是争取,现在看,争取没有希望了,石达开无论如何不能听你的!第二决战,就跟他决战到底!已经撕破脸了,现在您手下,还有兵还有将,还有坚城一座,还有长江之险,您怕什么?”

“您应当抓紧时间训练士兵,把城防保护好了,准备战斗!我的意思是说,您老必须亲自出马去战石达开,到了那时,您才能建立起威信来。您光在这发脾气顶什么用?”

“别说了!别说了!我当什么好主意!噢,叫我去对付石达开?”“啊!”“你跟没说一样!我能打得过石达开吗?你还不如说叫我去送死!您拿刀把我宰了得了!”

哎呀,这谋士一听,这位是左右不上线啊!真难伺候!“六千岁,好吧!您要不敢对付石达开,还有一策。”“说吧!”

“起码京城您得巩固住,您得稳定住。我不怕您不爱听,现在人心涣散,呼之不灵,我们手下的部队,每天都有开小差的,京中的老百姓人心惶惶,缺粮缺米。”

“天王守住太阳城,也不让你进,也不见你的面,这算怎么回事?文武百官各自为政,这怎么能行?六千岁,您熟读经史,您是懂得的,老百姓是国之邦本,文武就是树干,邦本巩固,树干挺拔,才能枝繁叶茂,您得收买人心哪!”

“现在当务之急,您应当运进大批的烧柴,让老百姓吃饱了肚子,才能拥护您。接下来,您把这文武全都召来,您也得开个会,让他们表表态,是拥护您还是反对您?”

“当然了,他心里就反对您,他也不敢说。就这样也好,卑职的意思,集合起来叫他们表个态,然后集体签名,由您领衔去见天王,他不让见也得见!逼洪天王退位,把天王让给你!到了那时,您是名正言顺,一国的国君!你再对付石达开,恐怕就好办了!您现在算怎么回事?上不上,下不下呀!”

“唉!嘿嘿,哎呀!徐先生,还得说你高!对对对!真倒是一良策!你看,到时候得给我提提醒,要不价,我这脑袋嗡嗡直响,乱七八糟,什么主意都没了!好主意!好主意!来人!从城外去准备粮米,然后到百工衙、男馆、女馆,向老百姓发放,让他们填饱肚皮!”

其实哪有粮米?瞎吵吵也就是!上哪运去?这是一。另外,他下旨,文武百官只要在京城的,不管是谁,都得来北府开会。为了事情顺利通过,他准备了一千名刀斧手,埋伏到两廊,这家伙杀气腾腾,文武百官敢不来吗?

一个个战战兢兢,来到北府,站了两大溜,偷眼往上一看,好家伙!韦昌辉瘦得跟猴灯差不多!就这个事,谁也不敢言语。韦昌辉看了看:“都来了吗?点名!”

“啪啪啪”,一点名,就缺少豫王胡以晃。“胡以晃怎么没来?”“回六千岁,刚才我们请过几次了,豫王身体不好,病了二十多天了,来不了,说是给他请个假。”

“不行!他要什么滑?哪来的病?他有意回避!去!搭着软床,来不了,抬也把他给我抬来!”他知道,豫王德高望重,他要带头表个态,别人都随着。他要不来,这事麻烦!结果这软床不用抬,豫王一看躲不开了,亲自来了。

那位说:这不是胡作非为吗?对!就仗着他手中有兵权呢!您看《三国演义》中,西凉刺史董卓不就这么个货吗?那董卓不学无术,懂得什么呢?有军队呀!要挟着别人,都得听他的,不价他就杀你!现在的韦昌辉就是昔日的董卓!

百官战战兢兢,在两旁站着。韦昌辉一看,豫王的气色挺正常,走道稳稳当当的,他讽刺地说了儿句:“哼!你不有病了吗?我用软床搭你去了,我看你的气色没病!”

“哈哈!六千岁,我的病是四肢的病。”韦昌辉看了看:“唉,搬把椅子,请殿下就坐。”王爷都得称殿下,胡以晃不客气,昂然坐定,不知道是吉凶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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