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淑一老人曾经回忆了毛泽东青年时代赠杨开慧的词的经过。

李淑一老人说:“1920年,开慧和毛泽东正在谈恋爱。由于我和开慧是知友，无话不谈，她连恋爱中的‘秘密’也告诉我。有一天,开慧告诉我她收到毛泽东赠给她的一首词。我问什么内容,她毫无保留地念给我听,并让我看了词稿。”

据她回忆,这首《虞美人》的全文是:

堆来枕上愁何状，江海翻波浪。

夜长天色怎难明，无奈披衣起坐薄寒中。

晓来百念皆灰烬，倦极身无恁。

一勾残月向西流，对此不抛眼泪也无由。

李淑一说：1957年发表了毛主席十八首诗词，我记起毛主席赠给开慧的这首《虞美人》，于是就写信给毛主席，想请他将全词写出来。毛主席回信说，开慧所述那首不好，不要写了吧。有游仙一首为赠。这就是那首后来流传极广的《蝶恋花·答李淑一》，这首《虞美人》反倒很少为人所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