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玉祥当司令遭到部下一致反对,白崇禧一语道破其中缘由

虞翻聊过去 2023-08-31 17:17:02

冯玉祥是民国时期著名的军阀,光绪二十二年(1896年),刚满15岁的他,正式入保定五营当兵,戎马一生,由士兵升至一级上将,所部从一个混成旅发展成为一支拥有数十万人的庞大军队。在50余年的军事生涯中,以治军严、善练兵著称。

在那个战乱频发、军阀多如牛毛的乱世,冯玉祥能够从一名士兵成为能够与蒋介石一较长短的实力派军阀,其能力是毋庸置疑的。在作战指挥上他强调知己知彼,速战速决,以己之长击敌之短,借助夜暗和恶劣气候,运用侧后突袭战术,出其不意地打击敌人,人称“布衣将军”。

“九一八”事变爆发后,冯玉祥就积极投入抗日事业之中。1933年5月,他与旧部方振武、吉鸿昌等组织察哈尔民众抗日同盟军,任总司令,一举收复多伦等四县,但最终因为多种原因归于失败。七七事变爆发后,掀起全民抗战的高潮,隐居泰山读书的冯玉祥再也坐不住了,1937年7月10日,发表《对芦沟桥事变谈话》,指出全国军民应团结一致,为民族生存,为国家复兴而坚决奋斗。此后在苏州就任第三战区司令长官。9月,国民政府划津浦线为第六战区,冯玉祥改任该战区司令长官。10月,再次被免职。

白崇禧是新桂系三巨头之一,人称“小诸葛”,足智多谋,用兵大胆而诡诈,是国军中难得的将才,自视甚高,寻常人难入此君法眼。在冯玉祥任这两任司令长官前后一段时间,白崇禧与他交集甚多,得以对冯玉祥及他的亲信部下有诸多了解。那么冯玉祥留给他的印象如何呢?

原来,以冯玉祥旧部成立第六战区并让他担任司令长官就是白崇禧的建议。谁知命令刚一发布,冯玉祥的心腹部下韩复榘就密电反对并坚决表示不想隶属于第六战区,宁愿受受李宗仁第五战区指挥。这一下大大出乎白崇禧的预料,谁知后面发生的事情更加颠覆了他对冯玉祥西北军的印象。不光韩复榘反对,冯就职不久后,其旧部宋哲元、石友三等西北军将领也纷纷密电反对,表示反对冯玉祥任第六战区司令长官。

经过深入了解,原来冯玉祥为了躲避日军轰炸,指挥所频繁变更,夸张时每日多达两三处,每换一次地点,全军的通讯网也要随着变更,这样就导致各军遇到紧急军情而无法与司令部取得联系,使得各军长官怨声四起。联想到此前冯玉祥任第三战区司令长官时因害怕日机轰炸,白天从来不到长官部,而是躲到离上海约150里路的宜兴张公洞这一亲眼所见,白崇禧由是就有点看不起冯玉祥。

现在冯玉祥遭到这么多旧部反对、失掉部队信任,白崇禧认为指挥所变更只是表象,根子还是他统御部下的方式太糟糕。

1927年西征结束,白崇禧奉命北上援助阎锡山,路过河南新乡下车拜会冯玉祥。客人到访,设宴款待自然不在话下。饭后白崇禧将要启程,冯玉祥命刘汝民查看火车是否预备妥当。“当时,刘是军长,冯使用如勤务兵,这是我亲眼看见的”(《白崇禧回忆录》,解放军出版社, 117页)。以前有传闻冯玉祥治军残暴,动辄体罚,就连高级军官也不例外。现在亲眼所见,这让相信“御将以礼”的白崇禧认为西北军如果蜷缩在西北尚可维持,如果进入中原与革命军接触,感受到革命军中待人接物以礼当先的良好风气,自然会心生二心,逐渐不满冯玉祥的统治。

现在冯玉祥遭到旧部一致反对,白崇禧认为这是冯玉祥领导方式的必然结果。当然,回忆录中吹嘘自己N年前就看到这一点当然是吹牛,因为这也是白氏的一贯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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