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母女三人被奸杀,25年后真相曝光难接受:凶手成战斗英雄

蓝色幽默的历史 2023-06-06 15:17:15

引言-案件回顾

1985年5月12日下午,美国阿拉巴马州的蒙哥马利军官学校某间宿舍前的电话骤响。接电话的人冲前面宿舍大喊,“伊斯特本!你的电话!”

伊斯特本蹦起来迅速往外跑,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昨天是他原本和妻子约定好的通话时间,但他打了好几通电话都没人接,这让伊斯特本有些担心,可他现在在封闭式培训,不好请假回家。

“是凯瑟琳吗?”

“不,我是警探”。

男人沉默一瞬,紧接着问道“她们还有人活着吗?”

此话一出,让电话那头的警探提高警惕,他还没说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凯瑟琳的丈夫就知道了?

门口的报纸

男人叫做“Gary Eastburn”(加里·伊斯特本),是美国的空军上尉,住在北卡罗来纳州的费耶特维尔。

费耶特维尔位于坎伯兰县监内,位于开普菲尔河畔,因美国陆军的重要基地——布拉格堡闻名。2008年,费耶特维尔成为了“世界上第一个士兵和家属的避难所”。

美国士兵可以获得一系列的服务,能安排他们配偶工作,也能免费照看他们的孩子。《时代》杂志称费耶特维尔是“美国最亲军的城市”。

1985年5月初,被派到阿拉巴马州的蒙哥马利军官学校,进行封闭式培训,每周只有1天的假期。

从地图上看,两地相距350多公里,往返一次大约需要8-9个小时车程,等于把1整天大部分时间都耗费在路上了,伊斯特本和妻子凯瑟琳商量约定,每周六上午8点固定通话。

1985年5月11日上午,伊斯特本打了好几通都没有人接,这让他察觉不对劲,耐心等到晚上,再一次拨打家中的电话,依旧无人接听。

5月12日下午,伊斯特本接到了来自坎伯兰县警探的电话,他们让伊斯特本赶紧回来一趟,他的妻女出事了。

在电话中,警探因伊斯特本的一句“她们还活着吗?”将他列为了嫌疑人之一。

伊斯特本妻子——凯瑟琳·伊斯特本,是在5月12日上午被发现的。

这天上午,她的邻居Bob Seefeldt(鲍勃·塞费尔特)出门时,看见凯瑟琳家门口堆放了一叠报纸,他瞧见凯瑟琳的车子停在外面,以为她有什么麻烦,于是按了门铃。

等待许久,凯瑟琳都没有来开门,鲍勃想起伊斯特本去蒙哥马利培训,他猜想凯瑟琳是不是带着3个女儿去看伊斯特本了。正要离开时,鲍勃隐约听到了哭声。

鲍勃立刻回家报警。警员到来后,和鲍勃一起砸碎了卧室外的窗户,声音变得清晰了点。

警员跳进去,在婴儿床上发现了仅有1岁多的女孩,她呼吸孱弱,面色泛白,警员抱起她就要离开,却闻到屋子里弥漫的一股臭味。

警员走到走廊那边,在尽头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凯瑟琳和她两个女儿,凯瑟琳的衣服被卷到腰部,脖子有明显的刀伤,两个女孩身上也有刀伤。

坎伯兰县的警探杰克瓦茨和罗伯特比特到达案发现场,他们对三具遗体做检查,发现凯瑟琳在生前遭受了性侵犯,她被刺了15刀,两个女儿的胸部和背部同样有刀伤,她们的喉咙均被割开。

门口的报纸是每天早上7点左右送达,根据最早的报纸日期,警方推断凯瑟琳和她女儿死亡时间大概是在9日晚8点到10日凌晨左右。

和鲍勃确认了凯瑟琳的身份信息后,他们通知了远在350多公里外的伊斯特本。由于伊斯特本在电话中的问题,警方将他列为了嫌疑人之一。

伊斯特本表示,他之所以会这样问,是因为凯瑟琳从来不会无故失约,当凯瑟琳一整天没有回电话给他,他就猜测凯瑟琳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警方联系伊斯特本所在的军官学校,确认他在疑似案发的时间段没有请假,其他士兵也见过他,这才消除了伊斯特本的嫌疑。

警方在案发现场提取到了残留的血液、毛发、指纹和脚印,还在一面墙上发现了微弱的血色,用特殊技术还原后,警方看见了一大片血色,由此推断,凶手曾经打扫过案发现场,只是没有打扫干净。

顺利的调查和审判

警探让伊斯特本回家查看是否丢了什么东西,伊斯特本检查一遍后说,凯瑟琳的银行卡、密码本和装有现金的信封不见了。

警方顺着凯瑟琳的银行卡追踪,发现在5月10日晚上和5月11日上午在附近的ATM机使用过,一共取出了300美元。虽然当时的ATM机没有监视探头,但警探还是找到了,11日在凯瑟琳银行卡使用几分钟后,前来取钱的女人。

据女人回忆,在她来取钱时,确实看到了一个金发的男性白人离开。

正当警方全力追查这个男性白人时,有一位自称叫“帕特里克·科恩”的男人出现了,他对警方说,曾在5月10日凌晨,看到一个穿着黑色“Menbers Only”牌子夹克的男性白人,出现在伊斯特本家门口,手里还拿了一个垃圾袋,开了白色雪佛兰离开了。

警探让帕特里克口述男人的长相,由经验丰富的警员画出男人的素描。然而,还没等警探拿着画像去找人,画中人却自己送上门了。

这位和画像高度相似的男人名叫“Timothy Baily Hennis”(蒂莫西·贝利·亨尼斯),是美国陆军,在布拉格堡负责降落伞装配工作,他的父亲曾是IBM罗彻斯特的经理。

亨尼斯是和妻子一起来警局的,他表示在电视上看到了伊斯特本谋杀案,想要来提供一些信息,警探没有透露出他和嫌疑人画像相似的事情,反而询问他要提供什么信息。

亨尼斯说,他曾在5月7日去到伊斯特本家里领养他们的狗狗,与凯瑟琳见过一面,5月9日,凯瑟琳打电话询问狗狗的情况。

警探询问他在9日-10日做了什么,亨尼斯表示,他送妻女回了娘家,接着去加油站,最后回家睡觉。这意味着亨尼斯没有不在场证明。

警探对他说,这起案件性质恶劣,每一位和案件有关的人都要采集血液、毛发、指纹和唾液等身体信息,亨尼斯没有犹豫,跟在警员身后去采集信息。这让警探疑惑,亨尼斯会是嫌疑人吗?哪有嫌疑人会主动采集信息的?

鉴定结果很快出来了,亨尼斯并不符合任何一项对比结果,这让调查的警探更加纳闷。

如果亨尼斯不是嫌疑人,帕特里克为什么会在案发时间段见到他出现在伊斯特本家外?根据亨尼斯口述,他只在7日晚上去过伊斯特本家,这两个人肯定有一个说谎。

警察再次传唤来了帕特里克,让他在一堆男性白人的照片里,选出案发当晚见过的嫌疑人,帕特里克看了一遍照片,将亨尼斯那张照片拿了出来,“就是他,我确定”。

去亨尼斯家附近调查的警员反馈道,亨尼斯曾在10日送“Menbers Only”牌的夹克去干洗,他的邻居也表示在11日,看见亨尼斯在院子里烧东西。亨尼斯房东说,5月份的房租拖欠了好几天,直到11日左右才交了310美元。

警方决定先逮捕亨尼斯,再继续调查。

警方对亨尼斯展开了调查,发现他的情感经历比较丰富,在5月10日晚上,亨尼斯并没有如他所说在家里睡觉,而是去了他结婚前的女友家中,想要和她再续前缘。

警探推断,亨尼斯在案发当晚遭到前女友拒绝后,想起了独自带女儿在家的凯瑟琳,于是开车去找凯瑟琳,被凯瑟琳拒绝后,亨尼斯强行与她发生性关系,紧接着谋杀了她和两个女儿,事后他把作案的工具带走销毁。

1986年夏天,伊斯特本谋杀案正式开庭,亨尼斯拒绝签署认罪协议,他强调自己是清白的。

在庭审时,检察官出示了大量案发现场的照片,帕特里克等人作证曾在案发当晚见过亨尼斯,7月8日法院宣布审判结果,亨尼斯被判3项一级谋杀罪,和一级强奸罪,判处死刑。

奇怪的信件

审判日当天,当亨尼斯回到监狱里,狱长交给他一封信。

这封信是一位叫“X先生”的人寄来的,他在心中感谢了亨尼斯当替罪羊,并表示,此时他已经离开了北卡罗来纳州。

同一天,坎伯兰县的治安官办公室也同样内容的信件。

亨尼斯把信件交给了律师,让律师尽快提出上诉。在1988年10月,亨尼斯上诉的申请通过了,伊斯特本谋杀案于1989年4月重审。

在重申法庭里,亨尼斯的律师指出,证人帕特里克的证词不能被采纳,因他曾因偷窃、诈骗入狱。

律师请来了气象学家和直升机飞行员,出示了1985年5月10日凌晨的气象记录,晚上本就黑暗,加上乌云遮盖住月亮,在如此黑暗的情况下,帕特里克不可能看清嫌疑人的长相。

紧接着,律师请求传唤另一位新证人“John Raupaugh”(约翰·劳帕),当约翰走进法庭时,几乎所有人都坐直了,上百双眼睛盯住约翰,看着他一步一步靠近证席。

如果不是律师说这人叫做约翰,在场的人都以为是亨尼斯越狱了,两个人实在太像了,都穿着同样的黑色“Menbers Only”牌夹克,不仔细看,绝对会认错。

约翰表示,他和伊斯特本一家住在同个社区,平时会夜跑,在1985年5月10日晚上,他出门跑步了,穿的正是这条黑色夹克。

亨尼斯律师提出,约翰和亨尼斯长得如此像,那在AMT机前取款的人,会不会也是和亨尼斯身形相似的人呢?

在案发现场提取的血液、毛发、脚印等信息,与亨尼斯本人完全不符合,怎么能证明亨尼斯就是凶手呢?

经过三周的审判后,法院宣布,亨尼斯无罪释放。

这起案件得到了许多人的关注,1993年,知名的美国记者斯科特·惠斯南采访了经手案件的警探、检察官、证人,以及亨尼斯本人,写了《Innocent Victims》(《无辜受害者》)一书。1996年,美国广播公司将这本书改编成电影,收获了大量好评。

亨尼斯回到了美国陆军部队,晋升为上士,参加了海湾战役,获得了许多将相和荣誉。1998年,亨尼斯全家搬到了华盛顿的刘易斯堡,成为安德鲁童子军的团长,2004年以军士长的军衔退役,然后到一家废物处理设施工作。

而伊斯特本谋杀案的凶手始终没有下落,这起案件成为坎伯兰县警方的“心头大患”,谁都想揪出这个X先生,想知道他是谁。

遗留的证据

2005年5月份,坎伯兰县举行了一个高级犯罪情报技术的侦探研讨会,惠斯南记者参加了讨论会,伊斯特本谋杀案被再次翻出来,惠斯南是当下对这起案件了解最多的人了,当年经手侦办的警员大多离世。

研讨会结束后,坎伯兰县的警探拉里·特罗特拦下了惠斯南,他和惠斯南梳理了一遍伊斯特本谋杀案的时间顺序和有关证据。

上世纪八十年代,刑侦技术并不完善,很多证据鉴定的准确率达不到百分百,加上伊斯特本家的房子是租赁的,当时警方在案发现场找到的证据,很有可能不完全属于凯瑟琳和凶手。

DNA鉴定技术在当时也存在较大瑕疵,无法精准地锁定凶手。

拉里对惠斯南表示,当年法医在对凯瑟琳遗体做检查时,曾经提取了她体内的精液,他打算送去做DNA鉴定。

2006年6月,曾侦办伊斯特本谋杀案的警探罗伯特接到了电话,他高兴地尖叫出声,拉里告诉他,凯瑟琳体内精液DNA鉴定结果出来了,与亨尼斯当年留下的DNA样本,吻合可能性高达1.2万亿倍,换句话说,亨尼斯就是当时强奸了凯瑟琳的人。

记者惠斯南得知这个消息后,久久没有说话,再次开口就骂出了声,谁能想得到,这些年来,他一直为一个罪犯“洗白”。

坎伯兰县警方和检方想要抓亨尼斯回来审判,但亨尼斯此时已经退役,根据美国宪法第五修正案中的“双重危险条款”规定,嫌疑人上诉被判无罪后,不能再审判这个人。

难道他们要看着亨尼斯这个罪犯继续逍遥法外?

坎伯兰检察官提出,民事法庭不能再审判亨尼斯,但是军事法庭可以。亨尼斯在1985年还是一名军人,他是在服役期间犯罪。坎伯兰县检方与布拉格堡联系,将亨尼斯的罪行告诉了他们,希望布拉格堡能让亨尼斯在军事法庭受审。

伊斯特本谋杀案的受害人是军人家属,凶手迟迟没有抓到,这也让号称是最亲军的费耶特维尔市感到愤怒。

2006年9月26日晚,布拉格堡的一名军方律师和刑事调查部的特工来到亨尼斯位于华盛顿的家,特工给了亨尼斯一封信,要求他在30天内去布拉格堡报到。

亨尼斯做贼心虚,他意识到不对劲,让特工和律师离开他家,但军令如山,如果亨尼斯不回去布拉格堡,等待他的结果会更严重。

亨尼斯一回到布拉格堡就被监控起来,时隔20年,他再次因为伊斯特本谋杀案站在了庭审上,亨尼斯和之前一样否认了杀人的事情。

面对铁一般的精液DNA证据,亨尼斯的律师暗示在场的陪审员们,这是在双方同意的情况下发生的性关系,但检方并没有采纳这个说法。

律师再一次提起了一审时,检方提供的血液、指纹、毛发鉴定结果,以及留下的鞋印比对结果,这些都不属于亨尼斯。他反问道,如果亨尼斯打扫了案发现场,为什么会不记得清理最重要的精液证据呢?亨尼斯怀疑这份DNA鉴定报告的准确性。

检测DNA鉴定报告的法医表示,当年在检查凯瑟琳遗体时,就用拭子提取了精液,因为技术的问题,他们只能一直保留这份拭子,直到2005年,才使用最先进的DNA技术鉴定。

检方依旧认为,1985年5月9日,亨尼斯从妻女回娘家后,便去了前女友家中,企图发生婚外情,前女友始终不同意,亨尼斯便在10日凌晨时分来到凯瑟琳家,他想要发生婚外情的事情遭到凯瑟琳拒绝,亨尼斯恼羞成怒就强奸杀害了她。

凯瑟琳女儿被吵醒,来制止他的时候,被推倒在地,造成背部受伤,亨尼斯用刀子刺向了凯瑟琳三人,实施犯罪后,清理了部分案发现场就离开了,并带走作案工具进行销毁。

2010年4月3日,亨尼斯被判死刑。美国陆军剥夺了他的军衔,暂停所有薪水和补贴。

2011-2020年,亨尼斯不断上诉,却一直被法院驳回诉状。

目前美国的一些社交平台上,仍有许多人为亨尼斯喊冤,主要还是因为在案发现场采集的血液等证据,与亨尼斯不符,但也有人表示参加过庭审现场,检方提供了大量的证据,证明了亨尼斯的罪行。

案件过去了38年,凯瑟琳唯一幸存的小女儿如今是一位兽医,伊斯特本也再娶了一位护士。对于他们来说,能抓住凶手是一件喜事,可以对凯瑟琳和两个女儿有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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