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奇故事:男子去世,儿子哭棺时眼泪落进棺内,次日父亲出现面前

笔尖的话 2022-03-03 17:54:15

宋朝时期,坊州城内的街道上,开着一家兴旺的瓷器铺子。

铺子的老板姓廖,名叫廖顺,因长着一张老脸,外人都叫他廖老汉。廖老汉膝下有一个刚成年的儿子,名叫廖永安。

廖永安从小聪慧,喜爱看书,廖父就劝他去京城参加科考,万一考上了,可是光宗耀祖的好事儿。

可科考哪有那么容易?廖永安虽然饱读诗书,实际上心里也没底。

因此,他便悄悄对父亲说道:“孩儿明年去京城参加省试,但你莫要对外声张,不然到时候落榜了,丢脸的可是咱们。”

廖父得知儿子要去京城,欢喜得不得了,连忙一口答应下来。待到来年开春之后,廖永安便踏上了去往京城的路上。

谁知他这一去,不过短短数月,廖家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廖老汉死了,死得悄无声息,甚至一直睡在他身边的妻子杨氏都没能察觉出有何异常。

到了天快亮的时候,只听卧室内响起了杨氏的一声哀号,众人这才知道廖老汉去世了。

杨氏一边哭着,一边替丈夫买了棺材,召集了同族之人,一起来商量着接下来的后事应该怎么办。

快到晌午的时候,从门外来了七八个人。

分别是廖老汉的妻子杨氏,廖老汉的弟弟廖启,以及他的妻子徐氏,其他几位都是族内德高望重的老人,而铺子的管家贾正是最后一个到来的。

众人听闻廖老汉去世,一时间都不敢相信,等看过了廖老汉的尸体,他们才敢确认,一时间皆沉默下来。

杨氏眼看着屋内的一群人一言不发,不禁催着说道:“请你们来是商量后事的,不是让你们唉声叹气的,难不成让我一个弱女子主持大局?”

听到杨氏的话后,管家贾正擦了擦眼泪,连忙说道:“现在天气炎热,遗体不宜久放,当务之急是要让老爷入土为安。”

大厅内的几个廖家长辈一听,顿时不乐意,说道:“廖家他儿子出门还没回来,你们不让永安见他爹一面?”

提起廖永安,杨氏稍微变了脸色,过后当着众人的面说道:“这个孩子,出门数月也不曾给家里来封书信,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又是什么时候回来?他若是半年不回,难不成还让他爹等他半年?”

贾正也连忙附和着:“夫人说的是,活人能等,死人可不能等!”

看着他们主仆二人一唱一和,廖启皱了皱眉,说道:“嫂嫂,大哥这才刚走,再等几天也是可以的,过会儿你派人去找永安,若是实在找不来,三日之后咱们再将大哥安葬。”

廖启的说法得到了廖家长辈的认同,众人一致同意这样做,然而杨氏却仍不退步,坚持要晚上就把丈夫给安葬。

廖启的妻子徐氏见状插了一句:“嫂子这么着急着将大哥安葬,莫不是心里有鬼?”

杨氏脸色骤变,寒着脸说道:“弟妹说这话得凭良心,你大哥如今就躺在棺内,有怀疑你可以过来验尸。”

徐氏当然不会去验,但还是讥讽了几句,过后杨氏终于答应,说一天后再等不来廖永安,就只能将丈夫给葬了。

众人见她坚持,便只好答应下来。

出门之后,廖启赶忙派人去城外找廖永安,而徐氏趁机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廖大哥死得蹊跷,这事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此时,廖永安正骑着骏马,头戴冠帽,朝着坊州急速赶来。

廖永安之所以在京城待了这么久,是因为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真的通过了省试,继而又通过了殿试。

如今被封了官职,办完了交接的事宜,这才得以抽空赶回家。

他本想把这桩好事说给父亲听,结果到了门口,却见家里一片素白,大厅内正摆着一口漆黑的棺材。

廖永安心里一咯噔,双腿打着颤进到屋内,结果正看到一群人在屋内争吵。

只见杨氏正在同廖启争论,说要让丈夫早点入葬。而廖启与徐氏在一旁阻止,坚持要等侄儿廖永安回来。

就在众人争论间,贾管家突然看到了门外站着的廖永安,吓得双腿抖了一下,忙朝着众人说道:“少爷回来了!”

众人瞬间安静下来,看着廖永安来到棺材旁边。

廖永安盯着父亲看了一会,哽咽地问道:“杨夫人,我爹是怎么死的?”

杨氏听到他的问话,只好答道:“你爹他......晚上还好好的,没想到睡一觉就过去了。”

听着杨氏这话,廖永安直起身来,对着二叔与其它几位长辈说道:“诸位长辈,你们明日再来同我一起安葬家父,今日就先回去吧!”

有了廖永安的开口,众人各自离开,他二叔廖启还想跟他说些什么,但廖永安没让他开口,请他也离开了。

等到房内只剩下他与杨氏两人,他才收起刚刚那副谦和的态度,双目直视着杨氏说道:“你为何要这么做?”

杨氏并不是廖永安的生母,她本身铺子里的一个丫鬟,跟在廖父身边多年。

后来廖永安的母亲去世,廖父又经常忙于铺子的生意,便是由她一直照顾廖父,一来二去,廖父索性就将她娶了,而她嫁到廖府也才不过两年。

听到廖永安的质问,杨氏吓得退了半步,过后才哭着回道:“你怀疑我?我有什么理由会害死老爷?”

杨氏说得没错,她嫁到廖家之后,廖家上下对她一向很好,从没让她吃过什么苦,廖老爷还多次在外人面前夸她,因此,她是最没理由加害廖老爷的那个人。

可廖永生觉得,父亲向来身体不错,而且自己临走的时候也没听说他身体有何异样。这才半年左右,父亲怎么会突然离世?

特别是在他开棺看过父亲之后,只见父亲面色安详,但双拳紧紧握在一起,似是生前见到或听到了什么让其情绪激动的事情,所以对杨氏的话产生了怀疑。

见杨氏不肯说实话,廖永安只好说道:“你瞒不了多久,最多明日,我便让这事情水落石出。”

廖永安觉得,即使杨氏不是凶手,她也一定是其中的一个帮凶,至少她是知道凶手身份的,可她既然选择瞒着,那廖永安只好从其它方向下手。

他先是找来府里的仆人,问他们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身份可疑之人来过,以及那天晚上,杨氏与廖老爷有没有发生过争吵。

而仆人的回答让他有些意外......。

“老爷和夫人关系一直很好,且夜里也没有听到屋内有什么声音。倒是前段时间老爷会经常喊贾管家过来,甚至还对他发了好大的脾气。”

廖永安听后想了想,便让人请贾管家过来问话,没想到贾管家将目标直指杨氏,说是她害死了廖老爷。

廖永安问他:“杨氏是怎么害死老爷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贾管家回道:“属下也只是怀疑,且不说廖老爷的身体如何,单是从杨氏对老爷离世的态度来看,她就有很大的嫌疑。而且她一直跟老爷同吃同住,想要找机会害老爷,可不就是轻而易举?”

廖永安曾听仆人说过,贾管家跟杨氏走得一向很近,他没想到此时贾管家竟然怀疑她。随后又接着问道:

“听说父亲前些日子曾找你过来问话,你们似乎有些争吵,这是为何?”

贾管家脸色难堪,过了一会才开口说道:“最近铺子里的生意不太好,老爷觉得我办事不利,因此才对属下动了怒。”

廖永安得知情况之后,又让人将最近半年的账本拿来一看,发现账上的钱确实少了很多。

贾管家说是城西又开了一家瓷器铺子,他们家卖的都是上等的钧窑,揽走了一部分店里的老顾客。

但即便贾管家这样说,廖永安还是觉得账目对不上,亏得银子也太多了些。

不过当务之急,是找出谋害父亲的凶手,所以贾管家的事情便放在一旁,处理正事要紧。

他又问了府内的一些其他情况,以及杨氏最近有何可疑,贾管家偷偷趴在其耳边说道:

“听说杨氏的出身不太干净,曾是个风尘女子,或许是出身不小心被老爷发现,才对老爷下了毒手。”

这是廖永安第一次听说杨氏的出身,他惊了一下,等到贾管家离开之后,他便来到杨氏房内。

杨氏正在房间里坐着,一脸焦急的模样,不知在想些什么。

突然,房门被一股力量推开,廖永安走了进来。

他来到杨氏身边,俯着头向其说道:“贾管家说是你还是害了老爷,你可有其他话说?”

杨氏瞬间睁大眼睛,一脸不信,随后接着说道:“贾管家说这话可有什么证据?无非是想栽赃与我罢了。”

廖永安见她还是不肯承认,只好又说道:“你的出身......贾管家告诉我了,若是我爹知道,她会将你赶出府。”

这下杨氏终于坐不住,就要出门找贾管家对峙,可廖永安不让她离开,问她是怎么害死老爷的。

杨氏此时一脸怒色,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我没有害他,你不信可以找仵作来验尸,休要随口污蔑。”

这下,反而是廖永安觉得奇怪了,如果凶手真的不是杨氏,那又会是谁?

后来他又问了杨氏一些其它问题,但杨氏因为赌气一直不肯说,有几次,他看到杨氏表情变化,似乎想对他说些什么,可终究还是没有开口。

他从杨氏这里得不到信息,正要转身离开,却听仆人说他二叔廖启过来了,结果就是从二叔这里,他才得知一些重要的线索。

廖启来到侄子房间,先是安慰他一阵,让他节哀顺变。

过后犹豫了一会,才继续说道:“大哥的死,我觉得有些古怪,昨天离开的时候,你婶婶告诉我说大哥嘴角有些白色汁液,会不会是有人下毒来害大哥?”

廖永安一惊,过后摇了摇头,说道:“我看过父亲,他不像是中毒而死。且中毒死去的人死前会很痛苦,表情不可能像父亲那么平静。”

廖启听到下毒的死因被否决,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难道大哥真的是自己生病而死?

廖永安想了想,又问二叔,说他看到父亲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当时父亲的手里可曾握着什么?

廖启忙说道:“大哥他双手摊开,像是睡着了一样,难不成你发现了什么可疑的地方?”

这话让廖永安心生警惕,至少他确定,从昨日到今日,一定有人动过父亲,可那人为什么要让父亲的拳头握起来?

他害怕打草惊蛇,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二叔,送走他之后,便回到房内仔细回想。

廖永安本来是带着几十名属下一起回来的,由于他急着回家,便提前赶了过来,可这也使他一路上都没能休息好,因此倒下之后便缓缓睡去。

到了第二天早上,廖永安醒来,发现大厅内已经来了很多人,众人知道今日廖老爷将要入葬,所以前来送其一程。

管家贾正也是很早就赶来了,不过他一直在门外,跟铺子里的伙计嘀咕些什么,过后那个伙计一脸慌张地跑开。

而杨氏穿着一身白色丧服守在灵前,表情很是平静,等到廖永安来到大厅之后,原本嘈杂的声音瞬间安静下来。

实际上,昨夜入睡之前,他推测出一个可能,但是有些太过荒唐,甚至连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

他慢慢走上前去,又一次见到父亲,发现父亲仍和生前一样,好像完全没有什么变化。

此时杨氏有些紧张,她想把廖永安拉开,却被弟媳徐氏给拦下,只听徐氏说道:“他们父子二人没来得及见最后一面,你让他再看一眼又如何?”

杨氏无话反驳,只得后退到原来的位置,双手紧张地缠绕在一起。

没有人打扰,廖永安就这么仔细看了一会,想到等下自己就要和父亲分开,他眼眶一红,不禁落下泪来。

泪水滴在了父亲手上,他觉得这样不吉利,想伸手去擦,然而在这时,却看到了让他惊奇的一幕。

只见廖老爷的手指缓缓动了起来,竟是在棺木上写着什么。

果然,廖永安的猜测是对的,父亲并没有死,准确来说他是在诈死。但这到底是为何?父亲又有何目的?

廖永安擦干眼泪,让人盖上了棺木,既然父亲想要演戏,那他也只好配合。

等到父亲入葬之后,到了夜里,他听闻铺子里传来的一个消息,贾管家带着铺子里的银子跑了。

他忙把杨氏喊着,带着人向城外追去。

贾管家是傍晚借着办事的理由出城,如今已经过了两个时辰,说不定早就跑的不见踪迹。

廖永安又见杨氏镇定自若,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果,不仅有些好奇,可现在情况不明,也不确定她是不是其同伙。

两人一直追到城外也没见到贾管家的踪迹,然而却迎面遇到一队人马。

领头之人见到廖永安十分激动,连忙向其行礼,并喊了一声廖大人,原来这正是他从京城带回来的那队人马。

廖永安见到自己人,心里一喜,问他们路上可遇到什么可疑之人。

只听那人说道:“路上确实见着一对主仆形迹可疑,见到我们很是慌张,所以我们将其拦了下来。”

说完之后,他便让人将那对主仆带上来,廖永安一看,正是管家贾正,以及他手下的那个伙计。

回到廖府,贾正跪在地上,面对着廖永安以及从京城赶来的那些人,开始忏悔自己罪行。

廖永安问道:“我父亲可是你害死的?”

贾正不肯承认,只说是杨氏下毒害的,跟他没有关系。

见他抵赖,杨氏来到其面前骂道:“贾管家,那毒药可是你交给我的,怎么能说和你无关?”

贾正听后仍是百般抵赖,甚至还骂起了杨氏,说她心地狠毒。

骂了半晌,杨氏突然喊道:“贾正,你看看背后之人是谁?”

贾正回头望去,只见应该死去的廖老爷正脸色铁青的站在其身后,他看了看杨氏,这才恍然大悟,知道自己被两人给骗了。

此时,他面对廖老爷,以及刚刚上任的廖永安,再也无法隐瞒,将事情全说了出来。

原来,这件事情还要从廖永安的离去开始说起。

廖永安走后,铺子里的生意越来越忙,廖老爷一个人管理着诺大的家业,开始有些吃力,便将大部分的事情交给管家处理。

贾正有了权势之后,对每日进出的银子渐渐起了心思,开始搞起了私吞。

实际上这种事情他之前也干过,但因数目小,没有引起廖老爷的怀疑。但是这一次,他的胆子也太大了一些。

廖老爷发现账目异常之后,开始喊贾正过来商议,问他这是怎么回事,贾正半哄半骗的糊弄过去,并且没让廖老爷起疑心。

不过他仍担心日后被人发现,便偷偷找来杨氏,打算从她嘴里探听一些风声。

杨氏在没嫁过来之前,一直在贾正手底下做事,所以对他的行为很是了解,就劝他早日收手。

但贾正不同意,他想自立门户,所以就窜通杨氏说要毒死廖老爷,并承诺事后会给杨氏一大笔银子让她离开封州。

杨氏现在是廖府的主母,岂会与他合伙干这种事?

听到杨氏拒绝,贾管家阴狠说道:“别忘了你还有把柄在我手上,你若是不肯做,我便将你的出身告诉老爷,以后这廖府内再无你的容身之处。”

杨氏被其吓到,因此就答应了下来,然而她面对廖老爷,却始终下不去手。

终于,杨氏后来将管家的毒计告诉了廖老爷,廖老爷很是生气,便要拿管家问罪,可杨氏却说道:“他做事一向细心,绝不会留下什么把柄,你便是将他告到衙门,也没有任何证据。”

廖老爷心想也是,思考着如何能抓住管家的把柄,他想了一想,便决定将计就计,以诈死来骗贾管家的下一步行动。

然而没想到的是,儿子廖永平的回来打破了他的计划。

廖老爷害怕儿子漏出破绽,所以就让杨氏瞒着他,然而因那滴眼泪落在手上,他才故意动手提醒儿子。

没想到的是,贾管家见到廖永平回来,心知自己的计划不可能实现,所以在看到廖老爷入葬之后,就让伙计提前准备事宜,趁着他们没有反应过来就离开封州。

结果因脸色慌张,形迹可疑,路上遇到了廖永安的手下,这才被抓了回来。

如今真相大白,廖永安便让手下将贾管家与那个伙计一起扭送到官府,至于杨氏,依旧是廖府的杨夫人。

而当日目睹了廖老爷下葬的人,再看到廖老爷活生生的出现之后,不禁连连称奇,都说是廖永安的孝心感动了上天,在当地竟流传成了一桩佳话。

声明:本故事为虚构传奇小故事,多来自于坊间奇闻、传说、志怪小说、戏曲、传奇等,作者本意是为了传承中国民间文化,切勿相信真实性,也不要封建迷信!

传奇故事:男子去世,儿子哭棺时眼泪落进棺内,次日父亲出现面前

传奇故事:男子回家,发现管家私吞家财,妙计惩戒竟促成一段佳话

5 阅读:3416
评论列表
  • 2022-03-14 21:24

    拒绝邪淫,百度戒色论坛!

笔尖的话

简介:一支笔,几句话,穷尽天下之理